邹明长期致力于当代水墨实验,却非先锋性人物,与传统绘画渊源极深,却与新文人画风毫无干系。从人格、修为上看,邹明更近于传统知识分子,不肯一失诎己,以从时者;而在创作中,他却更像站在时代前沿的刀客,放任自恣,一切逼窄、规矩、法度,皆在刀锋掠过处零落。总之,很难用单一的词汇对邹明的人格、身份加以界定。

读邹明的作品,时而仿佛梦入乡间民居,时而如在都市中游移彷徨,多有颠跌失措,难以自持之感。前者岚气舒卷,山色漫衍,鸳瓦粉墙深然于水色云容间,曲水迴廊隐没于晚霭明灭中。读之如独坐春风,万虑荡去,一股幽长的乡愁直上虚空,聚散不已;后者则如坠末式图景中:碎片式四处崩裂的废都,窒息的土地,巨兽般的钢架……俯身倾听,似有都市机器的呜咽,时而回环绵延,时而声如裂帛,逼使观者深深沉溺于不断被确认的某种罪过之中。真可谓大笔勾勒,肺腑槎枒,思绪苍凉而幽怨。

乡居与都市,作为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景观,交错地贯穿了邹明近30年的创作生涯,构成其水墨创作的两大母题。

邹明的机智之处在于,在创作、展览中,他一直试着将两种不同的景观,不同的母题置于同一场景,同一空间结构中,逼使两者始终处于意义互补、相互生发,乃至相互暗讥,相互对抗的状态中。邹明称自己“一脚走在水乡,一脚走在都市”,他认定“生活中的老屋、老门、老墙和水乡本身,就是一个文化载体,它们积淀了太多的时光、记忆和故事”,“这是一种情韵,一种心致”,直通“达观之境”;而对于都市,他则“尝试以批判的眼光去观察,以表现都市中土地的呼吸、土地的抗争”,“表现一种对自然生态的思考”。在当代水墨领域,邹明所设置的既相互矛盾又相互依存的母题结构是独一无二的,它不仅在形态学层面上为水墨的形式探索提供了必要的支点,而且还以歧义纷呈的方式,隐喻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基本精神状态。

问题的关键在于,在水墨创作中,乡居或都市景观如何超越其表象再现而成为时代的精神符号?近年来,由于“写生主义”的泛滥,无论乡居或都市题材创作,大都拘囿于表象再现的层面,从写生到创作的完成,呈现出无区隔的扁平化状态。其结果可想而知:乡居题材中的精神还乡意识,尽掩于扭捏作态的日常景观描绘中,而反思都市的触角,亦被简单罗列的都市图像所折断。从精神隐喻的角度讲,这类作品充其量只能抵上普通照片,或至多是充满中产趣味的装饰物。邹明之所以能避开俗流,逆势而上,就在于他比别人更透彻地理解了当代艺术家的本质。在他看来,当代艺术家的使命并非执溺于物象,恰恰相反,他是可见性的解构者——解构事物的表象,使其无限地隐匿,从中建构并呈现不可见的精神世界,才是当代艺术家的真正使命。正如修行高深的佛家那样,在渐修渐悟中,翻踏关捩子,从当下跳脱出来,在虚幻的表象外拓出一片神的空旷,开显出一个纯精神的心灵世界。如何完成这一超越?邹明的策略是:赋予母题以具象、抽象共居一体的半抽象结构,用以完成乡居、都市景观的意象性重构。显而易见,无论是对题材、母题,还是对作品的语言而言,这都是一次盛大而庄重的涅槃:乡居、都市的表象在笔墨不断地结构中渐次消失,而孤形绝状,触毫而生,恍惚奇象,喷涌而出,一个涅槃重生的景观,一个超越表象的廓然境界慢慢浮现出来,最终在隐喻的层面上自我凝聚为一个世界。可以肯定的是,在“新水墨”、“当代水墨”还未正式定名之前,邹明就开始了当代水墨的探索,无疑,他是当代水墨领域的先行者之一。近30年的笔墨实验,不仅让邹明积累了大量的技术经验,亦使他在结构、叙事、造型、意象摆布等方面具有了非凡的掌控能力。比这两点更重要的是,他的作品一直保持着卓越艺术所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原创性品质。如果用一句话概括邹明的笔墨体系特点,那么,似可以这样说:结构精谨而勾染宽博雅正,筑空灵精逸于古穆深邃之上,既优游不迫,又气势争折,所有这些炫目的元素,共同构成了邹明笔墨的美学风格。

在创作实践中,依据母题表达的需要,邹明或先泼后画,或先勾后染,或亦勾亦染,多种手法变换交合。邹明的用笔,可称为虚化性用笔,其特点是,充分利用毛笔散锋虚染的特点,一笔之中见墨气飞白,空灵中半含皴意,有力有韵,且潜气内转,边缘在有无之间。对于老屋、古巷、老门、断墙、土地等物象的营构,邹明往往以矿物质颜料与水墨混融使用,或薄染,或厚敷,放任色墨在宣纸上的渗透、流淌和浸漫,形成墨彩的掩映互衬,局部施以皴擦、点厾,再以小心翼翼的晕染做整体性收拾,使画面渐至苍润,归于浑沦,获得润泽如玉般的半透明效果。最值得称道的,是邹明的泼墨、泼彩:在墨、彩中混入明胶、茶叶水、敦煌泥等,依兴而为,随性而泼,墨、彩与综合材料的自由分合、聚散,出人意料地形成或斑驳诡谲,或空灵恍惚的偶发性图式,“譬翕张而气作,犹吹煦而传声”,其舍形悦影的图式营构,焕发出一种摒落筌蹄、水流花开的道机禅趣。那些置于泼墨背景上的老屋、古巷、断墙、老门以及都市,仿佛从太古的梦幻中浮游而出,一如涅槃后的重生。其间涵蕴,迥非寻常意境,令人味之无极,低徊无尽。

时至今日,新水墨正以不阻遏之势而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主体。它的新标准、新形态正寓于一浪高过一浪的笔墨实验中。作为这一伟大进程中的一员,邹明以中西互融,古今互见的机敏判断,开拓出了别具一格的当代水墨路径。无论我们以什么样的标准去估价他,都无法否认这样的事实:他所积累的当代水墨经验,所建构的笔墨体系,是中国画现代转型过程中最为珍贵的财富之一;同时,他在乡居、都市两个母题创作上所表现出的新人文主义光彩,亦让新水墨探索具有了方位感。归根结底,在这个全球化、消费主义、意识形态此消彼长的复杂时代,邹明的作品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丝烛照这个世界的光亮,一种我们可以称之为艺术的东西。

画展展出邹明近年来在新水墨领域的一些探索,由综合绘画、写生路上、大漠胡杨和水墨水乡四个部分组成,其中有部分是他2015年在中国美朮馆个展的作品,更多的是近年来他坚守写生与创作并举的画作,无论是从作品的尺度、还是数量上看不能不令人称道,还有画背后他所付出的艰辛与努力。尤其是近年来他一直坚持行走写生路上,画了近千幅水墨写生,不断探索与发现,体验与思考,表现出一位艺术家的真诚与执着。

读画,品味其中,会有一种来自艺术的感动。

张晓凌

中国国家画院原副院长

中国美术报总编

增广贤文五(且行且珍惜,一直陪伴着各位哦)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惜花春起早,爱月夜眠迟。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桃红李白蔷薇紫,问着东君总不知。

国乱思良将,家贫思良妻。

池塘积水防秋旱,田地深耕足养家。

教子教孙须教义,栽桑栽柘少栽花。

休念故乡生处好,受恩深处便为家。

根深不怕树摇动,树正不愁月影斜。

奉劝君子,各宜守己。

只此呈示,万无一失。

正文第十三节《增广贤文》(下集)前人俗语,言浅理深。补遗增广,集成书文。

世上无难事,只怕不专心。

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

金凭火炼方知色,与人交财便知心。

乞丐无粮,懒惰而成。

勤俭为无价之宝,节粮乃众妙之门。

省事俭用,免得求人。

量大祸不在,机深祸亦深。

善为至宝深深用,心作良田世世耕。

群居防口,独坐防心。

体无病为富贵,身平安莫怨贫。

败家子弟挥金如土,贫家子弟积土成金。富贵非关天地,祸福不是鬼神。

安分贫一时,本分终不贫。

不拜父母拜干亲,弟兄不和结外人。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择子莫择父,择亲莫择邻。

爱妻之心是主,爱子之心是亲。

事从根起,藕叶连心。

祸与福同门,利与害同城。

清酒红人脸,财帛动人心!

宁可荤口念佛,不可素口骂人。

有钱能说话,无钱话不灵。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不愧吾心。

不说自己井绳短,反说他人箍井深。

恩爱多生病,无钱便觉贫。

只学斟酒意,莫学下棋心。

孝莫假意,转眼便为人父母。

善休望报,回头只看汝儿孙!

口开神气散,舌出是非生!

弹琴费指甲,说话费精神。

千贯买田,万贯结邻。

正文第十四节

人言未必犹尽,听话只听三分。

隔壁岂无耳,窗外岂无人?

财可养生须注意,事不关己不劳心。

酒不护贤,色不护病;

财不护亲,气不护命!

一日不可无常业,安闲便易起邪心!

炎凉世态,富贵更甚于贫贱;

嫉妒人心,骨肉更甚于外人!

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人情送匹马,买卖不饶针!

过头饭好吃,过头话难听!

事多累了自己,田多养了众人。

怕事忍事不生事自然无事;

平心静心不欺心何等放心!

天子至尊不过于理,在理良心天下通行。

好话不在多说,有理不在高声!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甘草味甜人可食,巧言妄语不可听。

当场不论,过后枉然。

贫莫与富斗,富莫与官争!

官清难逃猾吏手,衙门少有念佛人!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父子竭力山成玉,弟兄同心土变金。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怪人不知理,知理不怪人。

未富先富终不富,未贫先贫终不贫。

少当少取,少输当赢!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蚊虫遭扇打,只因嘴伤人!

欲多伤神,财多累心!

布衣得暖真为福,千金平安即是春。

家贫出孝子,国乱显忠臣!

宁做太平犬,莫做离乱人!

人有几等,官有几品。

理不卫亲,法不为民。

自重者然后人重,人轻者便是自轻。

自身不谨,扰乱四邻。

快意事过非快意,自古败名因败事。

伤身事莫做,伤心话莫说。

小人肥口,君子肥身。

地不生无名之辈,天不生无路之人。

一苗露水一苗草,一朝天子一朝臣。
读书未见书如逢良友,见人读书如逢故人。正文第十五节
福满须防有祸,凶多料必无争。
不怕三十而死,只怕死后无名。
但知江湖者,都是薄命人。
不怕方中打死人,只知方中无好人。
说长说短,宁说人长莫说短;
施恩施怨,宁施人恩莫施怨。
育林养虎,虎大伤人。
冤家抱头死,事要解交人。
卷帘归乳燕,开扇出苍蝇。
爱鼠常留饭,怜蛾灯罩纱。
人命在天,物命在人。

奸不通父母,贼不通地邻。

盗贼多出赌博,人命常出奸情。

治国信谗必杀忠臣,治家信谗必疏其亲。

治国不用佞臣,治家不用佞妇。

好臣一国之宝,好妇一家之珍。

稳的不滚,滚的不稳。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君子千钱不计较,小人一钱恼人心。

人前显贵,闹里夺争。

要知江湖深,一个不做声。

知止自当出妄想,安贫须是禁奢心。

初入行业,三年事成;

初吃馒头,三年口生。

家无生活计,坐吃如山崩。

家有良田万顷,不如薄艺在身;

艺多不养家,食多嚼不赢。

命中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满升。
使心用心,反害自身。
国家无空地,世上无闲人。
妙药难医怨逆病,混财不富穷命人。
耽误一年春,十年补不清;
人能处处能,草能处处生。
会打三班鼓,也要几个人。
人不走不亲,水不打不浑。
三贫三富不到老,十年兴败多少人!
买货买得真,折本折得轻;
不怕问到,只怕倒问。
人强不如货强,价高不如口便。
会买买怕人,会卖卖怕人。
只只船上有梢公,天子足下有贫亲。

既知莫望,不知莫向。[NO][NO][NO]

邹明长期致力于当代水墨实验,却非先锋性人物,与传统绘画渊源极深,却与新文人画风毫无干系。从人格、修为上看,邹明更近于传统知识分子,不肯一失诎己,以从时者;而在创作中,他却更像站在时代前沿的刀客,放任自恣,一切逼窄、规矩、法度,皆在刀锋掠过处零落。总之,很难用单一的词汇对邹明的人格、身份加以界定。

读邹明的作品,时而仿佛梦入乡间民居,时而如在都市中游移彷徨,多有颠跌失措,难以自持之感。前者岚气舒卷,山色漫衍,鸳瓦粉墙深然于水色云容间,曲水迴廊隐没于晚霭明灭中。读之如独坐春风,万虑荡去,一股幽长的乡愁直上虚空,聚散不已;后者则如坠末式图景中:碎片式四处崩裂的废都,窒息的土地,巨兽般的钢架……俯身倾听,似有都市机器的呜咽,时而回环绵延,时而声如裂帛,逼使观者深深沉溺于不断被确认的某种罪过之中。真可谓大笔勾勒,肺腑槎枒,思绪苍凉而幽怨。

乡居与都市,作为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景观,交错地贯穿了邹明近30年的创作生涯,构成其水墨创作的两大母题。

邹明的机智之处在于,在创作、展览中,他一直试着将两种不同的景观,不同的母题置于同一场景,同一空间结构中,逼使两者始终处于意义互补、相互生发,乃至相互暗讥,相互对抗的状态中。邹明称自己“一脚走在水乡,一脚走在都市”,他认定“生活中的老屋、老门、老墙和水乡本身,就是一个文化载体,它们积淀了太多的时光、记忆和故事”,“这是一种情韵,一种心致”,直通“达观之境”;而对于都市,他则“尝试以批判的眼光去观察,以表现都市中土地的呼吸、土地的抗争”,“表现一种对自然生态的思考”。在当代水墨领域,邹明所设置的既相互矛盾又相互依存的母题结构是独一无二的,它不仅在形态学层面上为水墨的形式探索提供了必要的支点,而且还以歧义纷呈的方式,隐喻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基本精神状态。

问题的关键在于,在水墨创作中,乡居或都市景观如何超越其表象再现而成为时代的精神符号?近年来,由于“写生主义”的泛滥,无论乡居或都市题材创作,大都拘囿于表象再现的层面,从写生到创作的完成,呈现出无区隔的扁平化状态。其结果可想而知:乡居题材中的精神还乡意识,尽掩于扭捏作态的日常景观描绘中,而反思都市的触角,亦被简单罗列的都市图像所折断。从精神隐喻的角度讲,这类作品充其量只能抵上普通照片,或至多是充满中产趣味的装饰物。邹明之所以能避开俗流,逆势而上,就在于他比别人更透彻地理解了当代艺术家的本质。在他看来,当代艺术家的使命并非执溺于物象,恰恰相反,他是可见性的解构者——解构事物的表象,使其无限地隐匿,从中建构并呈现不可见的精神世界,才是当代艺术家的真正使命。正如修行高深的佛家那样,在渐修渐悟中,翻踏关捩子,从当下跳脱出来,在虚幻的表象外拓出一片神的空旷,开显出一个纯精神的心灵世界。如何完成这一超越?邹明的策略是:赋予母题以具象、抽象共居一体的半抽象结构,用以完成乡居、都市景观的意象性重构。显而易见,无论是对题材、母题,还是对作品的语言而言,这都是一次盛大而庄重的涅槃:乡居、都市的表象在笔墨不断地结构中渐次消失,而孤形绝状,触毫而生,恍惚奇象,喷涌而出,一个涅槃重生的景观,一个超越表象的廓然境界慢慢浮现出来,最终在隐喻的层面上自我凝聚为一个世界。可以肯定的是,在“新水墨”、“当代水墨”还未正式定名之前,邹明就开始了当代水墨的探索,无疑,他是当代水墨领域的先行者之一。近30年的笔墨实验,不仅让邹明积累了大量的技术经验,亦使他在结构、叙事、造型、意象摆布等方面具有了非凡的掌控能力。比这两点更重要的是,他的作品一直保持着卓越艺术所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原创性品质。如果用一句话概括邹明的笔墨体系特点,那么,似可以这样说:结构精谨而勾染宽博雅正,筑空灵精逸于古穆深邃之上,既优游不迫,又气势争折,所有这些炫目的元素,共同构成了邹明笔墨的美学风格。

在创作实践中,依据母题表达的需要,邹明或先泼后画,或先勾后染,或亦勾亦染,多种手法变换交合。邹明的用笔,可称为虚化性用笔,其特点是,充分利用毛笔散锋虚染的特点,一笔之中见墨气飞白,空灵中半含皴意,有力有韵,且潜气内转,边缘在有无之间。对于老屋、古巷、老门、断墙、土地等物象的营构,邹明往往以矿物质颜料与水墨混融使用,或薄染,或厚敷,放任色墨在宣纸上的渗透、流淌和浸漫,形成墨彩的掩映互衬,局部施以皴擦、点厾,再以小心翼翼的晕染做整体性收拾,使画面渐至苍润,归于浑沦,获得润泽如玉般的半透明效果。最值得称道的,是邹明的泼墨、泼彩:在墨、彩中混入明胶、茶叶水、敦煌泥等,依兴而为,随性而泼,墨、彩与综合材料的自由分合、聚散,出人意料地形成或斑驳诡谲,或空灵恍惚的偶发性图式,“譬翕张而气作,犹吹煦而传声”,其舍形悦影的图式营构,焕发出一种摒落筌蹄、水流花开的道机禅趣。那些置于泼墨背景上的老屋、古巷、断墙、老门以及都市,仿佛从太古的梦幻中浮游而出,一如涅槃后的重生。其间涵蕴,迥非寻常意境,令人味之无极,低徊无尽。

时至今日,新水墨正以不阻遏之势而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主体。它的新标准、新形态正寓于一浪高过一浪的笔墨实验中。作为这一伟大进程中的一员,邹明以中西互融,古今互见的机敏判断,开拓出了别具一格的当代水墨路径。无论我们以什么样的标准去估价他,都无法否认这样的事实:他所积累的当代水墨经验,所建构的笔墨体系,是中国画现代转型过程中最为珍贵的财富之一;同时,他在乡居、都市两个母题创作上所表现出的新人文主义光彩,亦让新水墨探索具有了方位感。归根结底,在这个全球化、消费主义、意识形态此消彼长的复杂时代,邹明的作品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丝烛照这个世界的光亮,一种我们可以称之为艺术的东西。

画展展出邹明近年来在新水墨领域的一些探索,由综合绘画、写生路上、大漠胡杨和水墨水乡四个部分组成,其中有部分是他2015年在中国美朮馆个展的作品,更多的是近年来他坚守写生与创作并举的画作,无论是从作品的尺度、还是数量上看不能不令人称道,还有画背后他所付出的艰辛与努力。尤其是近年来他一直坚持行走写生路上,画了近千幅水墨写生,不断探索与发现,体验与思考,表现出一位艺术家的真诚与执着。

读画,品味其中,会有一种来自艺术的感动。

张晓凌

中国国家画院原副院长

中国美术报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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