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天休息,休了个寂寞……中午去项目地办事,各种琐事不停的电话,微信,手机硬给整没电了。下午接到娃,给他买了个麦当劳,坐了一个多小时后还回不了家,孩子都玩无聊了,手机插着充电宝依旧在不停地接打电话,发微信[苦涩],和各个人沟通。回到家,饭始终吃不到嘴里,还是各种接打电话,发微信[允悲]。
看完比赛随便找了一本书,是努门诺尔的沦亡,重读了一遍,但还是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矫情什么,这种遥不可及的事情,例如比赛,总是会激励或者消磨一下我当天的斗志
这个晚上一些画面总是浮现在脑海。高三的一个课间第一次看了tes比赛,那时候开始就被knight的各种操作彻底折服了,从msc上艾克秒切faker到妖姬戏耍dk全队,到后面夏决辛德拉藏球推人,自己喜欢练的英雄也永远是塞拉斯辛德拉佐伊这些左手的招牌英雄。三年过去了,knight的比赛我几乎一场不落地看完了,但没想到最开始的“惊鸿一瞥”竟成了巅峰期的绝唱,如今的knight就像是壮志踌躇但只能做一个给剑士打扫战场的工具人,就像今晚最后一局他连续亮了辛德拉和妖姬,但最后却只能锁下了维克托。他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打怎么玩了,当我看他狐狸魅惑不中被亮表情搞心态,岩雀面对三个残血但无奈金身等死,乌鸦十七分钟只有十层被动,冰女绕后跟队友脱节,维克托混乱风暴乱放的时候,是他怯战吗,还是他被迫拿到这些混子英雄无法施展拳脚带来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呢,只能上下路连着补兵,机械式地换技能,野区刷步数,脑海里全是自己阿卡丽满天飞的场面,无作为和队友的失误一起葬送了冠军…从看到他留胡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个两年前世界赛迷茫的knight又回来了,而现在恰巧就和当时的自己一样,迷茫又回来了,就算进了世界赛,能干些什么呢,能弥补当年的遗憾吗,当年那个闻风丧胆的黄金左手还能回来吗,一切还能改变吗,还是继续被人冠上一个怯战蜥蜴和软脚虾的懦手称呼呢,knight会思考这个问题,我也不断在问自己相似的问题
我总是在无聊的时候把精神寄托这样一些事情上面,但也从来不会狂吹或者辱骂任何一个选手或者一个行为,因为寄托的本意是不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压力,而是借此机会作为载体更深地思考更多问题。原来是这样,写了这么多感想之后突然就顿悟了一样,还有一个月,还能做很多改变,但愿如此,我也大概永远会以这懦弱而犹豫的一次选人来警醒自己不要害怕。。
这个晚上一些画面总是浮现在脑海。高三的一个课间第一次看了tes比赛,那时候开始就被knight的各种操作彻底折服了,从msc上艾克秒切faker到妖姬戏耍dk全队,到后面夏决辛德拉藏球推人,自己喜欢练的英雄也永远是塞拉斯辛德拉佐伊这些左手的招牌英雄。三年过去了,knight的比赛我几乎一场不落地看完了,但没想到最开始的“惊鸿一瞥”竟成了巅峰期的绝唱,如今的knight就像是壮志踌躇但只能做一个给剑士打扫战场的工具人,就像今晚最后一局他连续亮了辛德拉和妖姬,但最后却只能锁下了维克托。他大概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怎么打怎么玩了,当我看他狐狸魅惑不中被亮表情搞心态,岩雀面对三个残血但无奈金身等死,乌鸦十七分钟只有十层被动,冰女绕后跟队友脱节,维克托混乱风暴乱放的时候,是他怯战吗,还是他被迫拿到这些混子英雄无法施展拳脚带来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呢,只能上下路连着补兵,机械式地换技能,野区刷步数,脑海里全是自己阿卡丽满天飞的场面,无作为和队友的失误一起葬送了冠军…从看到他留胡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个两年前世界赛迷茫的knight又回来了,而现在恰巧就和当时的自己一样,迷茫又回来了,就算进了世界赛,能干些什么呢,能弥补当年的遗憾吗,当年那个闻风丧胆的黄金左手还能回来吗,一切还能改变吗,还是继续被人冠上一个怯战蜥蜴和软脚虾的懦手称呼呢,knight会思考这个问题,我也不断在问自己相似的问题
我总是在无聊的时候把精神寄托这样一些事情上面,但也从来不会狂吹或者辱骂任何一个选手或者一个行为,因为寄托的本意是不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压力,而是借此机会作为载体更深地思考更多问题。原来是这样,写了这么多感想之后突然就顿悟了一样,还有一个月,还能做很多改变,但愿如此,我也大概永远会以这懦弱而犹豫的一次选人来警醒自己不要害怕。。
能被一眼看穿的人实在是太无聊了。。人不会长久地对一个已知的事物保持热情,总爱栽在一些模糊的、没办法具象的东西上面。看那些文学作品,说来说去不过反反复复几个话题,说那种没办法被实体化的感受,那种群体之间跨越时空共通的本质问题,是握不住的,所有的描述不过是在无穷地靠近。没人能定义爱、眼泪和风牵起发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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