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整理照片,竟从旧纸盒中翻出马骅(莫洛)、林白、吴式南三位老师的信,我喜不自禁。这三位老师都教过我写作,吴式南老师还教过我文学理论课,我对他们充满尊敬。马老师已去世多年,今天重读他的信,我眼前又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耳畔又响起他那高亢而厚重的嗓音。林老师九十多岁了,身体很健康,他在信上说的那种犯病情况,后来似乎没有再犯,我真的替他感到高兴。吴老师的信我又读了两遍,十分感动。这是一封长信,约七千来字,它庶几是一篇文学评论,全信分为四个部分,它围绕我的两部小说集《怪手》和《杀狼》,谈了他的读后意见。他批评多于肯定,而批评文字很尖锐。我肃然起敬。他确是一位敢于坚持真理、敢于说真话的先生。而且,他看书很认真,竟从我的书中找出七八个错别字。因我记忆力一塌糊涂,现在怎么也想不起当初有没有给他复信。如果没有给他复信,或者回信敷衍应付,那就罪过了。吴老师在信末对我寄于厚望,希望我不懈努力,成为一位实力派作家。痛心而惭愧的是,他写信的那年,以至后来,我因故搁笔不再从事小说创作,因此,他的希望彻底落空了。在这里,我向吴老师深深道一声"对不起"。 https://t.cn/RySCYIR
创作过程离不开灵感。所谓灵感,其实包括两种不同状态。一是指稍纵即逝的感受,思绪,意象等等的闪现,这时必须立即把它们写下来,不能有分妙的耽搁,否则它们会永远消逝。这种状态可以发生在平时,便是积累素材的良机,也可以发生在写作中,便是文思泉涌的时刻。另一是指预感到创造力高涨而产生的
喜悦,这时候会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写作冲动,尽管具体写些什么还不清楚。
但是,要把灵感变成作品绝非易事,而作家的甘苦正在其中。一旦进入实际的写作过程,预感中奇妙的幽会就变成了成败未知的苦苦追求,诱人的旅行就变成了前途未卜的艰苦跋涉。
喜悦,这时候会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写作冲动,尽管具体写些什么还不清楚。
但是,要把灵感变成作品绝非易事,而作家的甘苦正在其中。一旦进入实际的写作过程,预感中奇妙的幽会就变成了成败未知的苦苦追求,诱人的旅行就变成了前途未卜的艰苦跋涉。
李娟的书,我还是第一次读。读到她如此穿着要跟着迁徙的羊群进入乌伦古河南面广阔的荒野深处观察并记录牧民悄寂深暗的冬季生活,我就有迫不及待往下读的心思。《遥远的向日葵地》已陆陆续续看了大半本,打算推荐给班里的小朋友,因为她的真诚写作。四年级的小朋友经常在文字中堆砌一些好词好句是我不喜欢的。也不知道是谁首创了“好词好句”这个词,又不存在“坏词坏句”,在某些场合,一个“滚”字可能也魅力无穷。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