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故事:那年我拒绝的情书

故事微刊 2022-01-03 07:30
作者:(台湾)莫 非

       他追逐的也许不是爱情,而是爱。       他追逐的也许不是我,而是一个曾向他表示友善的影子。

       每一次想到他,我便会感到一阵颤栗,为他那锲而不舍的劲儿,是那样一种可怕的坚持,坚持不把我给忘记。

       原本,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个小区里,我家住1号楼,他家住10号楼。小学班上我坐前面,他坐最后一排。功课我常考第一,是班长、模范生;而他,永远是最后一名,老师从不提他、不正眼瞧他,不把他当回事。只除了一次,老师当堂点名:“宋××,你怎么退步了?不是每次都是倒数第一,这回却考了个倒数第二?”语带讥讽,在全班的哄笑中,将考卷摔在他的桌子上。当时他也跟着同学们在班上傻笑,好像分辨不出老师说的是反话。

       他长了个大头,有人说他笨,大概是因为他在家里跟妹妹睡上下铺,老由上铺摔到地上,所以给摔傻了。此话从没有人求证过,但他的头真的大,他也是大家公认的笨。所以我对于他,好学生对于笨学生,女生对于男生,在那个年纪是绝对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有一天,母亲却向我问到他的成绩,然后对我说:“他爸生前和你爸是好朋友,所以你要在功课上帮他一把!”母亲又说自他父亲过世,他母亲便离家去了台北,从事秘书之类的工作。他和妹妹被小阿姨收留,而小阿姨又因在歌厅唱歌,认识了一个客人,后来就同居在一起,他们称他为“叔叔”。是那样一个畸零的家庭,不容易啊!所以我应该帮他,那一天,便找他一起做功课,约在他家。

       那天下午他家只有他。他带我参观了一下他家,然后带我到做功课的饭桌上,是个沾着油污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盘冷馒头,一碟辣萝卜干。当时午后斜阳洒满一桌,成了房内最亮的地方,桌上像铺了块金色柔软的绸缎,什么东西都浸着温润色泽。

       他教我用馒头夹辣萝卜干吃。因为没吃过,也因为新奇,我吃了两口,觉得特别香,和他相视一笑。那天下午,我们友善地一起做着功课。偶尔,室内回响着“嘎巴!嘎巴!”萝卜干的脆嚼声,在那午后阳光的一个角落,天地一片宁静。

       但接连几天在学校,同学开始注意到他的变化了。“你看,宋××又在算人数了!”有人拍我肩要我注意。是在早晨的课间活动,学校安排我们跳土风舞,要流动换舞伴。排在另一头的他在等音乐时,会一个个数,看怎样换舞伴,可以换到和我在一起。我回头,果然望见他一脸认真地伸着手指,在一一点算。他个儿高、头又大,队列中很容易看见,但他对别人的注意浑然不知。当即我便羞愤了,真没想到数学那么差的他,会有这种脑筋?

       死心塌地的追逐
       我开始对他疏远,视如路人。不仅再没有邀他一起做功课,而且看他远远走来,我就闪在一边。我不喜欢同学把我和他联想到一块儿。但也有失算的时候。一天清晨上学路上,我骑着脚踏车一溜而过,转个弯后,赫然望见不远处,他正背着书包的背影。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骑,擦肩而过时,他抬了下头,发现是我,眼光闪了闪;我咬咬牙,假装视若无睹地继续往前骑。

       一会儿,却意外地听到背后传来快速沉重的跑步声。回头一望,暗叫不好,这个傻大个一手紧抱书包,一边喘着气,紧追着我的车跑。我吓得愈骑愈快,他也愈跑愈快,头上甩着汗珠子,嘴巴大声吐着气,却不肯开口招呼我,或喊一声停。这使我也没什么理由阻止,我假装没看见,紧抿着嘴,兀自低头赶路,像个不相干的路人。地上是一高一低、快速移动的身影,偶尔一个远远地抛下另一个,偶尔两个又紧紧相随。

       日后每次路上碰见,他一定撒开两脚,卖力地追赶着我的车。我从未问他为何要跟着我跑,他也从不招呼我停车等他一下!

       寻常情书
       暑期放假,我松了口气。不上学便见不到,我便很安全。

       一晚,我忽然被墙外轻轻的叫声给唤醒了,那是压抑又紧张的声音,又要我听到,又不能叫别人知道。一下在墙这头,一下又冒到墙那头:“莫非!莫非!你出来一下!”小偷似的。

       我听了,顿时噤声。有点兴奋,又有点不知所措。他叫我出去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经验是新鲜的,但那个大头又叫我没太多想法,只好假装不在,可是又心虚,因为我知道他是知道我在的。他又叫了一阵,便也没声了。隔两天,又来叫,隔两天,再来。是那样不死心,探索、试探,叫魂似的叫。我烦透了。

       “莫非!你出来一下!”他又在墙外叫魂了,终于给哥哥听见,他不耐烦地走出去,很凶地喊:“叫什么叫?是哪家的狗在叫?不要在这儿吵!”很成功地遏止了那头的叫魂声。进屋时,老哥对我得意地挑挑眼:“怎么样?你老哥厉害吧!”

       但安静只持续了几天,信箱里却开始出现我的“情书”了。因为是住同一个小区,一定是他本人专送,每每门外信箱“咚!”一声响,然后便是一阵跑远的脚步声。

       说“情书”,其实是神近而非形似,全信不带任何与“情”有关的字眼,而且言语平常,简单几句话,算是小学生式的问候。信纸也是一张肮脏的作业纸,上面铅笔字迹歪七扭八,几句话写得挣扎痛苦非常,涂改痕迹历历在目,看得出他把一生的学问全用上了。是这样一封让人啼笑皆非的信,拿在手上,却惊心动魄,一颗想要表达什么的心,好像烫手指。

       我从没回过信。年龄上,我还是讨厌“臭男生”的年龄,情感上也还没开放,对这一连串浓烈的表示,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倒霉”。他大约也看出我的烦恼,在学校不再数舞伴了,但上学路上仍是追着跑,信箱也仍时不时躺着封信。

       温柔大手
       隔年初夏,一场滂沱大雨,到处淹水,我必须步行上学。走到校门口时,因为是上坡,黄浊的大水迎面滚滚流下,竟泛滥成校门宽的一条大河。老师在门口指挥,一些学生脱了鞋涉水前进。我也涉入水中,浸在冰凉水中的脚,像被许多鱼由趾间溜过。

       我低头,在湍流水中摇摇晃晃地走,有点头晕,也有点害怕。走了一半,看着快速流过的水,忽然有点发昏,这时,一双手由后面伸来,是他。我因惧怕,一时摒除所有的矜持死命抓住,乖顺地由他牵我走到校门口。

       现在回想,那绝不是一只偶然冒出的手,而是一只在身后多时,伺机待发的手;那也不是一双小学生的手,而是一只有力又稳定的手,一只多年身为保护者,走过无数生活困境的手。是那样一只手,把我由大水中牵出。到了高处,他松了手,看也不看我便离开了,大约是感到我的不自在。望着他的背影,我着实发了阵呆。

       初中,我考到了私立学校。他与小阿姨一家搬走了,听说他被送进工厂去当学徒。高中,我又考到北部女中,一次回台中老家,看到他几封过期来信,地址是中坜,字迹仍是熟悉的,其中一封里他形容我是:飞上枝头做凤凰。有几个字是拼音注出来的。

       他只是向爱投奔
       女孩心的诡异之处,就在当自己对对方没感觉时,对方的一切追逐,都会被弃之如仇、逃之不及,对方再怎么掏心掏肺,也只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清渠”。
     
 但在二十几年后,我渐渐有了不同的视野,我发现生命中的这一段,也许原本不是一般初恋式的追逐与被追逐。他追逐的也许不是爱情,而是爱。他追逐的也许不是我,而是一个曾向他表示友善的影子。他一生寻找的,是那属于人与人之间的关怀。

       因为是那样一个成长在寂寞中的孩子,世界对于他来说是破碎、不安、残酷的,在他童年的记忆里,是被泪与屈辱淹没的大海;因为内心的渴望,他把我当成山一样的指标,一次次如浪涌向岸边,毫不气馁地向爱投奔。

       而我给了他什么呢?一个阳光的下午?一个微笑?一个牵手?他不知道,当我骑着车飞快往前跑而他紧追不放时,他已把那一角阳光给逼退,给远远地抛在后方了。而我不知道的是,自己一个微小的友善表示,就是他生命中仅有的仁慈,就是他全部的阳光。

       他追逐的,是阳光的影子,阳光的记忆。

好烦身边的一些琐碎的小事 明明一段不好的关系还要特意去维和和不喜欢的人知道一个房间里本来就是一件让人恶心的事情 撕破脸皮再拉下脸来真的是无了个大语就当我是小学生了没有那么大度[微笑]迟早憋出病来[微笑]整天阴阳怪气的样子摆给你男朋友看去拉到了祝你们谈到结婚[拜拜]真是无语到你家无语你m了 https://t.cn/RxrHRQP

房子卖55万丈夫飘了,管家人要钱做梦当老板,遭拒就打父亲和妻子

山西晋中女子樱花被丈夫打了,她徘徊在村口不敢回家,急忙给电台家庭矛盾调解员打了电话,借助媒体调解帮自己解围。

调解员驱车迅速赶到现场,见到了樱花,樱花告诉调解员,两小时前,一家人在一起吃午饭,丈夫和樱花两句话不投机,拿起板凳就要砸她,被一旁的公公拦下来。

丈夫和公公较上了劲儿,还想拿铁锹砸公公,樱花拿着擀面杖挡在公公前面,丈夫又抄起砖头要打樱花,樱花这才跑了出来,给电台打电话求救。

事情的起因是丈夫让樱花拿出4万元,帮他开修车铺,樱花没有给,丈夫才一怒之下动了手。而在樱花看来,丈夫根本就不是开修车铺的料,他想要钱,无非是惦记家里那点儿钱。

2019年,为了照顾公婆方便,樱花和丈夫把楼房卖了,卖房款55万元统一归樱花保管。

樱花为什么不给丈夫钱呢?自从有了那笔钱,丈夫就不上班了,整天想着要钱花。

调解人随着樱花回到家里,樱花丈夫没在家,却看到了樱花的公公范大爷。

提到儿子,范大爷也气得够呛,他觉得这笔钱就该放在儿媳这里,靠谱,反倒是儿子不提气,自从征收款下来后,不思进取,不再上班,整天游手好闲,总琢磨如何从家人手里把钱抠出来。

范大爷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都已外嫁,只有儿子回村里陪自己来住,范大爷原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可是儿子为这笔钱隔三岔五就折腾,让他非常不省心。

因为范大爷总帮着儿媳说话,儿子不止一次对老父亲有意见,还扬言把父亲和妻子都撵出家。

说到伤心处范大爷哭了,老两口全靠儿媳照顾,儿子不指望,范大爷说,如果儿子再折腾下去,把儿媳折腾走,自己也不活了,反正儿子不会给自己养老。

调解员让樱花联系丈夫,丈夫电话那边告知,除非拿60万给自己,否则不回家。大家一听愣了,55万咋又变60万了?

樱花今年42岁,此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与前夫生有一女,女儿已经出嫁,而现在的丈夫洪刚比樱花小5岁,只有37岁,两人又育有一女,还在上幼儿园。

为了劝导丈夫,樱花又叫来了自己的大女婿,和调解员一起到小女儿所在的幼儿园,但洪刚并不在现场。樱花给丈夫打电话,洪刚一张嘴又要70万,否则不回家,他到底想折腾什么呢?

一行人本想先回家等待,不料在路上一眼发现了蹲在一旁树林里的洪刚,洪刚见到樱花带着电台工作人员来找自己,就想跑,只是腿脚不利索,被追上了。

洪刚对着调解员大吐苦水,他说,自己之所以胳膊和腿不利索,是刚才被樱花拿擀面杖打的,说完,洪刚钻过路边拦地的铁丝网,又跑了。

经过朋友劝说,洪刚才终于回了家,回家到后,洪刚和妻子谈条件,你把我头打破了是吧?80万。

看到洪刚满嘴胡说,连特意过来劝和的亲戚都感到无语。

洪刚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更让人无语,反正这笔钱是我爸的,等我爸死了后,钱还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原来,洪刚和樱花之前住的楼房,本来就是公公的,卖掉之后,这笔钱也属于公公,公公信任儿媳,让儿媳帮忙保管而已,可在洪刚看来,父亲的钱就是自己的钱,以至于说出大不敬的话。

洪刚作为唯一的儿子,让家人不信任只能怪他自己,之前樱花曾把2万现金放到家里柜子保存,被洪刚拿出去,把家里养的大车焊个大罐子,2万元钱都焊这个罐子了,后来车和罐子一起卖掉,才卖了4000元。

这种赔本的买卖洪刚可没少做,如果这么让他败下去,卖房子那点钱根本不够,所以范大爷才让儿媳保管钱,不让儿子碰,就是怕洪刚败家。

洪刚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劝樱花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家。

见亲友都不向着自己,洪刚慌了,改口说不要钱,只看一眼存折剩多少就可以了。

樱花说什么都不让洪刚看存折,她对洪刚怨气很大,自从她和洪刚结婚后,洪刚一直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过日子,自从2019年家里把房子卖了后,洪刚再也没出去打工,更没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对于妻子的拒绝,洪刚振振有词,我有这笔钱,我要当老板,从小就是别人伺候我,我没伺候过别人,让我给人打工伺候别人是不可能的。

看着进入癫狂幻想状态的洪刚,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电台调解员,都哭笑不得。

樱花不是没给过丈夫机会,她也曾出钱让丈夫做买卖,可洪刚眼高手低,做什么都三分钟热血,热度一过,眼高手低本性就显露无疑,只赔不挣,往他身上搭多少钱都是无底洞。

洪刚继续吹牛说,我之前给人做暖气配件,只要一个电话,就有人上门500一个收。调解员质问,你现在给人打电话,把这些卖出去我就相信你说的。

洪刚不说话了,一旁亲戚看不下去也走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屋子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向着自己说话,洪刚的头脑也逐渐清醒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顺嘴胡说八道了。

他对调解员说,自己要4万元,是想开一个给汽车补胎的店,这次绝对是认真地想好好干,可妻子说什么都不给,父亲还帮着妻子,自己才来气的。

当被问及补胎手艺怎么样时,洪刚不得不强迫思考现实,补胎手艺,他压根还没学!

好么,连学徒都不是,就想当师傅了,真不知道这洪刚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就靠他这种做梦发财的天真,不赔钱有鬼了。

洪刚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主动表态,自己先找个店当学徒,等到学来手艺后再单干,现在只想看看存折余额有多少。

在调解员的协调下,洪刚对妻子写下保证书,不再闹事,不再要钱,先老老实实学一门手艺,而樱花也给洪刚看了存折余额,还剩47万。

调剂员告诫洪刚,日子是奋斗出来的,而不是靠坐吃山空,洪刚不再说话。

看了洪刚折腾家人的闹剧,我也哭笑不得,眼高手低,白日做梦,说的就是洪刚这类人吧,没文化真可怕,鼠目寸光缺乏格局。

洪刚不止一次想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做买卖当老板,可惜,他的思维能力真的不够,甚至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妻子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可他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做啥赔啥,给汽车焊个2万元罐子,最后卖了4000元,做起赔本买卖,倒还挺大方。

同时还吹牛自己会做暖气配件,一个能卖500,既然钱这么好挣,你倒是卖出去啊?

身无长处,眼高手低,做啥啥砸锅,洪刚仍旧看不清楚自身的短板,还活在凭借卖房款翻身当老板的美梦里,或许让他无所事事地呆着,都比他主动上进省钱。

洪刚曾说自己没文化,这不可怕,怕就怕没文化还没脑子,掂量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拿养家的豪情去拆家,活成人中二哈,那就可笑了。

劝洪刚先学会正确思考,再学会赚钱。

洪刚虽然不才,好在周围人都比他清醒,才合力阻止了他败家,这是他的幸运,应该好好珍惜。

首先是洪刚的父亲,知道儿子水平,从不护短,面对大是大非问题上,始终和儿媳站在一起,尤其把卖房款55万交给儿媳保管,这种格局不一般。

要知道,儿子是自家人,儿媳毕竟是外来的,还是二婚,如果儿媳有二心,拿着钱跑掉怎么办?能够如此信任儿媳,并非胳膊肘往外拐,而是老爷子识人能力相当可以。

其次说说洪刚妻子樱花,一定是个贤惠的媳妇,从公公将钱放心交给她保管就可见一斑。樱花是个过日子的人,摊上洪刚这样不靠谱的丈夫,如果没有她的及时止损,家早就被洪刚败光了。

再次是洪刚的亲戚和朋友,也都是明事理的人,在洪刚和妻子因钱而大打出手后,他们一致向着樱花说话,难能可贵。

但凡有一人支持洪刚,他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好身边明事理的人救了他。

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好日子都是拼搏奋斗出来的,所以做梦的成本很低,流汗水的成本很高,但生活最后把那些眼高手低的人都惩罚了。

自从房子卖了55万,洪刚产生了一种“我有钱了”的错觉,或许他根本没见过钱,这笔房款对他来说已经是巨款,才变得不思进取,打算靠这笔钱翻身。

如果洪刚能用正常思维合理规划这笔钱,也无可厚非,可他的规划全在梦里,没一个靠谱,连补胎手艺还不会,就想着开补胎店,小学生也不至于这样荒唐吧?

再看看他号称一个暖气配件能卖500,如果真能做到的话,一天卖出一个也超过大多数打工人了吧?可他卖出去了吗?

可见,洪刚被卖房款冲昏了头脑,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根本没醒来,如果不是周围人都醒着,这点家底早没了。

人有梦想可以,但前提是要清楚看到生活真相,明白风雨过后才见彩虹,否则,就是毫无意义的白日梦了。

后记:

洪刚的白日梦被人劝醒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别人的补胎店里当学徒,希望他戒骄戒躁,练就一门过硬的手艺,并借此磨炼心性,学会脚踏实地做人做事。

否则,即便手艺学到手,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回到游手好闲的状态。

借洪刚的教训,我们也应明白,作为普通人没有什么可以挥霍的成本,唯有用双脚一步一步前行,用脑子寻找正确方向,才是正道。

在这个过程中,千万不要伤了身边陪自己一起往前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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