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第110天,今天繼續品讀日本作家綾辻行人的《暗黑館事件(上)》,完成第411頁至第511頁。(1)「昨天,我聽美鳥與美魚姐妹說姨夫給人的感覺就像老鷹或是禿鷲,她們還說您不能飛就是了。」「把人比喻成動物的那個吧?」徵順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我知道喲。不過,唯獨她們的母親,被比喻成植物。」「她們為什麼說您不能飛呢?」「你別看她們那個樣子,但觀察力很強呀。我覺得——」徵順輕輕閉上眼睛,停頓一會兒後繼續說道。「能飛與不能飛這些話可能和她們對外部世界的憧憬有關聯。她們天生就是那副身體,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裡的這個宅子之中。雖然她們似乎並沒有強烈的不滿,但還是開始憧憬外面的世界了。所以她們才會把離開宅子,在東京生活的玄兒比喻成能飛的動物。我記得玄兒被她們稱作鼯鼠吧。」——玄兒哥哥呀,他是鼯鼠。——鼯鼠張開前後腳之間的飛膜,就能在林間飛躍,一飛幾十米遠呢,多厲害呀。「中也先生,你呢?被她們比喻成什麼動物了?」「是⋯⋯貓頭鷹。」「那也是能飛的動物。」徵順的臉上又露出溫和的微笑。「所謂的能飛,應該是自由的象徵吧。這樣看來,或許那兩個姐妹認為曾經能飛的我現在不能飛了,失去了自由。」我點點頭。「但是,徵順先生您能從這個宅子——這個島上出去吧?」「如有需要的話當然可以。」徵順回答道。「但是,本質上來說的確是不能飛的。怎麼說好呢?這麼說吧,那不是因為翅膀折斷而不能飛,而是因為被鎖鍊所困而不能飛的。」「鎖鍊?」「沒錯。即便在她們看來能飛的玄兒,事實上和我一樣⋯⋯他不是被比喻成鼯鼠嗎?鼯鼠是無法像鳥兒那樣自行飛越距離遙遠的小島的。」「難道玄兒也被鎖鍊羈絆著?」這種謎一般的比喻令我喘不過氣來。「被那羈絆著。」我問道。「在哪裡羈絆著呢?」「當然是這個宅子。這個暗黑館。這個浦登家族之中。」徵順咪起雙眼,繼續說著讓人摸不著邊際的話。「不僅是我和玄兒,望和以及她的姊姊⋯⋯包括當代館主、姐夫柳士郎也不例外。不僅是我們的身心⋯⋯包括生命本身都被羈絆在這個暗黑館的宅子裡,猶如被困在這裡一般。換一種說法就是咒語的束縛吧。」以上文字摘自本書第478頁至第480頁,沒想到老天賦予了這對雙胞胎畸形的身體,卻同時賜予了她們聰明的大腦,她們能夠通過自己仔細的觀察力,利用她們所知道的動物來精準地類比所有認識的人,令我佩服之至。的確,美鳥和美魚這對姐妹花很樂觀,她們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之後,並沒有任何怨天尤人的情緒,而是快樂地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甚至還懂得自己去尋覓生活的真諦,雖然我無法接受她們怪異的身體,但拋開這些外在的因素,我還蠻喜歡她們的。至於姐妹倆是否真的是如表面那麼的天真單純,目前我還不知道,有可能那都是她們的善意偽裝,真實的她們是特別的骯髒和齷齪也說不定。我很想讓那些當得知自己身體有缺陷就整天尋死覓活的人來讀一讀、看一看這對姐妹花,學學她們的樂觀,生活已經如此地打擊自己了,那麼自己何必再給自己添堵呢,快樂一點,隨性一點,不好嗎?(2)「匹敵?這話怎麼說?」「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她們的健康狀況非常良好。除了身體側面的腰部有一部分結合在一起外,其他身體機能幾乎沒有任何問題。雖然同樣是H型雙重體,根據結合的部位和深度,悲慘之極的例子比比皆是。正如我剛才所說,有些生下來便是死胎,有些出生後不久便死了,這樣的概率很高。而且就算有些雙胞胎可以掙扎著活下來,往往又受到許多疾病的折磨。」「可是這對雙胞胎姐妹的結合狀態卻是——身體側面相連,但並沒有給她們的身體機能帶來太多的障礙,她們又沒有多少共用的器官。而且兩個人還都那麼美麗,可以和世界知名的希爾頓姐妹相媲美⋯⋯」說著說著,野口醫生的嗓門越來越大。他那光禿禿的紅腦門暈染出更多潮紅,嘴角堆積著白沫,甚至還能看到他的眼睛有點溼潤。很顯然,他似乎處在一種興奮狀態。他如此依戀——可以這樣說吧——那對雙胞胎姐妹嗎?雖然當時我有點吃驚,但還是贊同他的見解。「她們的確很漂亮。」——我們兩人合在一起就是螃蟹。「我覺得她們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以如此形態出生、成長的事實。怎麼說呢,正因為如此,她們才那麼⋯⋯」——我們合二為一哦。「但是,野口先生。」我自襯衣的口袋中摸索著香菸。「我一直在考慮,她們會像昌和恩兩兄弟那樣,今後一直都只能那樣嗎?」以上文字摘自本書第341頁,連體雙胞胎進行分離手術,讓兩個黏在一起的個體能夠獲得獨立,現代的醫學技術越來越高超,絕對有實現的可能性,但是它有一個前提,主體的兩個人必須滿足於各自擁有專屬於自己的身體器官,換句話說,共用一套內臟器官的他們,一旦進行分離手術,意味著只有一方能夠繼續存活於世,自己的兄弟或者姐妹就要永遠地離開自己,那麼不管最終存活的是誰,都會無比的心痛吧!突然想到了青稞的《鐘塔殺人事件》,裡面的連體雙胞胎姊妹進行分離手術後,只留下了其中一個,所以綾辻行人筆下的這對雙胞胎姐妹才拒絕施行手術的吧!如果不影響日常的生活,這樣一輩子連下去也沒啥不好的吧!
立flag:今年一定要把自由潜证考了。
不过到底是入PADI自由潜水员(恒重下潜10米),还是AIDI二星(恒重下潜16米),担心如果get不了法兰左,靠阀式没办法下到16米呀[感冒](心里当然还是更偏向在自由潜领域更专业的AIDA系统)
自练了一天的法兰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btv(不用捏鼻子,舌后根往上抬,可以感觉到耳膜股起并伴随咔咔的声音,但喉咙周围肌肉上提不算特别明显),还是完全没掌握到要领那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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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练了一天的法兰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btv(不用捏鼻子,舌后根往上抬,可以感觉到耳膜股起并伴随咔咔的声音,但喉咙周围肌肉上提不算特别明显),还是完全没掌握到要领那种[微笑]
这段时间走走停停遇到了来自地球各地的路人甲有的人天生爱自由 志在成为一名旅行自媒体人和画家周游世界有的人辞去了城市里的工作暂时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异国他乡散散心 也有的人致力于成为行业的精英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奋斗着...其实无所谓父母长辈口中的“上进与不上进”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去往的方向只是选择了一种生活你必须接受那种生活带給你的好与不好没有任何一种生活是完美无缺的正如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 这个地球一样so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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