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一线的日子
一眼就能望到头
放假也只是换了个身份工作而已
每天早早带娃睡觉
一天就算是结束了
希望你快点长大
妈妈也想每天打扮的美美到处浪
也想放假能够约着姐妹旅游逛街
结婚生娃对女性来说简直让自己的生活翻天覆地变化
如果没有自己的小家就更是融入一个新的家庭适应大家的生活方式
除了要尽快适应母亲这个角色还得做好妻子和儿媳的义务
光是养育孩子就已经耗尽体力和耐心了
而生活中的鸡毛蒜皮会消磨你的耐心与恒心
让你露出张牙舞爪的模样
失去了可爱与生动
让眼泪从脸庞流下
如果没有柴米油盐生儿育女
我想每个女人都会既温柔又美丽吧

这两天文坛发生了两件挺轰动的事儿,发表一下个人的一点拙见。

第一件事情是《小说月刊》发出正式通知,公告诸位作家朋友,投稿的时候凡是涉及对话处,请自行使用冒号、双引号,否则作品一律不予采用!

第二件事情是,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入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贾浅浅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基本了解大致情况。身为名作家之女,去年,她有几首惹人争议的诗流出(具体作品附图),被大众嘲笑为“屎尿屁”诗,随即她个人履历也被扒出,大众认为她年纪轻轻即成副教授,疑似与作家父亲有关,她的升迁过程与父亲及其朋友圈子存在诸多交叉的痕迹。

二代身份背后,是否有利益输送,的确应该接受公众监督。无论个人的升迁还是加入作协的程序是否合规,都应该要经得起专业的审视。

但,令我不吐不快的是,大部分网友好像模糊了问题的焦点。把视线放在了所谓的“屎尿屁”诗歌上,而非背后的公平公正。

为什么说这样做有些非理性呢?因为屎尿屁能不能入诗、是否太过浅白,并不是衡量新诗专业的维度。是否有文字的精炼之妙,是否有精神主张上的实验和探索,才是衡量一首诗的关键。换句话说,需要用文学的专业性讨论来替代非文学因素的讨论。

再具体一点吧,就是大部分的网友借由这个事件,最终变成了一场网络狂欢了事,在这场狂欢中接力赛一样嘲弄诗人和作家文墨不通、狗屁不如。最终的收获又是啥呢?

就拿《小说月刊》这个通知举例,包括澎湃在内的主流媒体以及大部分网友,读到之后,立刻开始嘲弄:现在的作家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用了?小学生都不如了?

事实上,这个通知就一定有道理吗?根据我有限的文学知识,不用双引号的作家多得去了:贝克特、西蒙、萨拉马戈和后期的乔伊斯都不用,国内的莫言、苏童、格非很多作品也不用。再比如,王朔有段时间就喜欢用一口气憋死人不偿命的长句,中间不加任何标点符号,他作品中挺多方言用语就被编辑当做错字改掉了,他曾大为光火。

标点也是内容的一部分,用不用根据内容的需要,艺术的发展史就是突破一个个引号和框框,古代就没有双引号,未来双引号说不定就会消亡。每个作家都有每个作家的语感,有时候做些语感的实验或者文本的创新,也是值得提倡的。

贾浅浅的“屎尿屁”诗水平到底如何,此处不做评判。但请大众不要认为,一旦“屎尿屁”入诗,就是狗屁不通,连你都不如。请去读读布考斯基的诗好吗?

实际上,所谓大众口中的口语诗,不过是诗歌写作的口语化。自现代新诗诞生以来,“口语化”“非诗化”“大众化”等口号始终萦绕在百年新诗发展史的上空。白话传统与新诗的关系,胡适的理论、实践就是其中无法逾越的一环。

目前大众认可的(知名度高的)北岛、舒婷、海子、顾城、食指、杨炼,是属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朦胧诗派”,他们多使用系列琐碎的意象、写得十分晦涩。其实在他们刚横空出世的时候,艾青、李英、臧克家等老一辈作家也对他们冷嘲热讽。

而到了80年代中后期,“后朦胧诗”的阶段,当代诗人韩东、西川、于坚,他们逐渐开始强调口语写作的重要性,提出“诗到语言为止”。以韩东的《有关大雁塔》为例,韩东完全反叛朦胧诗人杨炼曾在1980年发表的长诗《大雁塔》中赋予其作为民族悲剧的见证者和记录者、民族文化的积淀等象征的深刻内涵,用充满了揶揄和反讽的语句,传达了一种反文化、反英雄、反崇高的思想观念。

在这首诗里(见附图),关于大雁塔和民族英雄的故事不见了,有的只是爬上来又爬下去的游客,不得意的、发福的人们,他们爬上去、走下来,走进大街,转眼不见了。

你可以说这是口语诗,可以说这是回车键写作。可这首写于1983年的诗,就是一首划时代的的杰作,它采取了反崇高、反价值甚至反文化的思想策略,极具探索性。无论文本上还是个人意识还是精神主张上。这和当时的美术新潮,萨特、黑格尔热都是同步的。甚至早于王朔系列反崇高的小说。抒写个人的生命体验在那个某运动刚刚结束的年代,是非常先锋先进的理念。

再比如,同样是“屎尿屁”,我就非常认可口语诗人伊沙写于1988年的《车过黄河》: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作眉檐
眺望像个伟人
至少像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账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的工夫
黄河已经流远

你也可以说这是非诗,是口水诗。但我非常认可其中的去中心化和反权威化,这于我就是一首震撼之诗。它颠覆了关于母亲河的神话,瓦解了多年以来某种民族意识形态下的庞然大物,某种不可冒犯的权威和精神图腾。是对神化的祭坛的有力挑战,也是平民化、庸常化叙事的文坛勇士。

至于后续的“下半身写作”、“后口语诗歌”此处就不一一介绍赘述了。总之,我想表达的是,你所认为的回车键写作,也是有传承和延续、有立场和观念的。

这些写作者完全可以使用你所以为的、不明觉厉的、高深莫测的大词和意向写作(甚至他们都经历过这个探索阶段),但他们目前追求的就是摈弃抒情、摒弃大词、拒绝空洞虚假、从生命经验和生活出发、追求“事实诗意”。

甚至贾浅浅更多的诗歌写作,其实也是繁复的意向和华丽的辞藻罗列的写作,那几首“屎尿屁”不过是偶尔为之。是好是坏,你可以自己读读看。

扯的有点远,想聊的其实挺简单:是想舆论监督文二代利益输送的事儿,就谈具体的程序是否合法合理的问题;想谈诗歌写作,就从文学专业的角度来谈。前往别混为一谈,狂欢一顿了事。毫无意义。

今天出发去广州坐飞机
无法释怀与外婆外公告别 名义上叫外公外婆但我一直叫他们爷爷奶奶
高一她们从老家到长沙陪读了一个暑假
两个人为了省钱在我那么热的家都不开空调
那时候补课让我心情一点都不好 经常回家就关着个门 这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我是由奶奶带大的 爸爸妈妈总说奶奶溺爱我 但她的这种爱 这种感化的爱 这种无私的爱 这种你无法再找到的爱 无法找替代相似的爱会让你更懂事 更加回想着去珍惜 去回报
但她真的很“溺爱”我
小时候下大雪 我在家看电视 奶奶总问我喜欢吃什么 冒着大雪出去给我买回来 那么节约的一个人 她总是挑那些最贵的带回来给我吃 还生怕凉了 只要我说一句想要什么想吃什么 她总会放下手中的一切 去满足我的要求 哪怕我们都说要她先吃完饭 她也固执的要离开饭桌 为我做我想吃的 因此我对她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很怕我的哪句话让她太认真 让她只为了我义无反顾地做某件事
每次爸爸妈妈骂我 她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我 并且第一时间还会跟我说我是她最爱的可可
后来我舅舅生了小孩 在所有人精力包括我都在我弟弟身上时 我的奶奶每次眼里都只有我 经常告诉我她最爱的是我 我们家一家人的群名都是以我弟弟为名 妈妈甚至因为有天晚上在常德酷爱十一点了 我在旁边等着他们吃完饭 她却要批评我为什么不给弟弟买点零食带回去 说我心里没有弟弟 就是因为我的阿姨买了酥饼说了一句奶味很足 我还试着向她解释太晚了没剩什么吃的了可以明天再买……还是会被各种理由批评 但是我很喜欢我的弟弟 因为我的喜欢所以我从没有过什么想法 但奶奶却在每个跟我单独相处的过程中总会跟我说她最爱的人就是我
高中三年她总会每半个月给我加一点零花钱 虽不多 但她心里有我 从没间断过 准时的像我当时追我的ID是江南美人 并且还不让我告诉妈妈
我的奶奶是个极其善良的人,哪怕是邻居家的小狗她也会记着给它送吃的 她虽然没我高但她是最强大的 要我说她就是当代的活菩萨 几十年来日复一日都会供奉她请来的菩萨 她从不怕鬼 她一直觉得自己头上的明火万丈高 没有脏东西敢靠近她 她有能力把它们一脚踩在脚下 几十年前奶奶在乡下教书的时 她怀着我的妈妈也敢一个人摸夜路 哪怕是踩到人骨她也一点都不害怕。爷爷一米八好几的大高个在那个有厕所有鬼火的时代也会害怕半夜起来上厕所 于是他总会拉着奶奶陪他. 也许是她的真诚 她的善良 她对世间万物抖那么无私的好 让她真的被菩萨保佑着,她的心脏装过四五次支架 好几次都差点走了 有一个还是我妈妈把她唤回来的 去年底又做了一次支架 那么不好得身体也陪我走到了现在 菩萨还总是给她托梦 总是很准 菩萨在梦里会告诉她我们这点浮邱山旁边有一个老房子 里面藏了一座佛 菩萨要我奶奶烧光身上的现金再去找到那尊菩萨再去拜拜菩萨. 于是我奶奶照做了 也确实在一间废弃的烂房子后面找到了那尊菩萨. 我渐渐觉得一个真正善良的人是会被上天庇佑的.
我最爱的人就是我的奶奶
今天见了两次面中午在她家吃饭 我一进门抱住她我们两就开始哭 她问我奶奶想你了该怎么办啊 我只能回答她奶奶我们视频吧 取代那些大道理的 就是我们俩的眼泪
看她掉眼泪真的会让我心痛
晚饭她和爷爷跑来找我再见最后一面 毋庸置疑我俩一见面就控制不住眼泪 她送我上车后 她强忍的泪水也跟我一样肆无忌惮的流着 车渐渐启动 两双眼睛的距离隔的越来越远 哭的也越来越难过 望着她站在路上望着我这边的身影 我根本忍不住情绪
我就像个神经 美美一提到奶奶我就会止不住地流泪 她的爱是会感化人心的 是再也找不出相似的爱的 就连见过我奶奶的朋友也都说我奶奶是她们见过最好的奶奶
虽然之前在长沙也经常隔好几个月见不到 但都没这么难过过
因为我们都知道 以前但凡思念太久就能比较轻易的见到 有点什么病痛我也能马上赶回去 现在要出国了 她的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我毕业尽孝 不晓得能不能再吃到他为我做的葛根粉 擂茶 果汁 奶茶 火锅…. 我今天跟她说奶奶等我读完书我想带你出去走走 出去玩玩 她说奶奶尽量等到你回来 但奶奶保证不了 这一句话就会让我怀疑我的选择 怀疑我出去接受更高教育的意义 在此刻我就只想让亲情温暖 而不是站在正义立场想去提升自己 或者说是大人们说的学成归来报效祖国
没有人比我更爱奶奶 也没有人比奶奶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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