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在学校大冲刺[开学季][开学季]
把平均时长拉到了5小时
6小时好像就是个坎[伤心][伤心]
生化细胞分子都学的可快乐了
糖尿病三多一少(多食多饮多尿 体重减少)俺除了体重没减少 三多全占了 我谢谢[赞]
俺还是可偷懒了 不愿意背书 每天背二十五分钟就已经口干舌燥了 也有可能我背书声音太大 每次背着背着我旁边的人都走光了 我悔过[doge]

#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掉了两次东西,都找回来了,失而复得,快乐得像在胸口揣了只雀跃蹦跳的小麻雀。

上个月听闻南方流感气势汹汹,我在6站路之外的社区医院预约到了两人今年的流感疫苗,周六上午,顶着热浪出门。出发前,我还在犹豫是的士直达目的地还是单车骑到公交车站,小崽子一边换鞋一边提醒:带板板。

在网上买过一个共享单车的木制折叠座板,平常出去玩都是用这个架在座椅前,形成一个三脚架,他正好坐在我前方,但因为这个略有点重量,有时候去附近商场玩,我也会偷懒不带,在他坚持不肯走过去时,让他坐在单车篓子里。单车篓子轻且晃,小崽子更喜欢坐座板,所以他在记得的时候,总会提醒我带板子。

那天小家伙既然主动给老妈省的士费,那就单车吧,单车到站台也很近,我这样琢磨着。糟糕的是,那个站台附近正好修地铁,搭了很多围栏,红绿灯改道,公交车又来了,慌乱的我锁了自行车,就和小崽子冲上公交车,坐下。到站后,我们下车,刚一站起来,我心里就暗道:不好。妈咪包太轻了,没有重量。肯定板子掉了。

下车后查包,果不其然。我心里叹了口气,钱真不是省出来的。的士过来才10块钱,再买一个便携座板要100,看来今日必要破财,心塞。

在医院里,一边排队等打疫苗,一边接受现实下单再买一个(比去年还涨价20 QAQ),正准备付账时,脑海里鬼使神差冒出一个念头:万一别人还没拿走呢?说不定返程这趟还可以拿到。

马上回过神,唾弃自己这个天真的想法: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别人早就把单车骑走了好吗?想屁吃呢。

但万一呢,有个魔鬼这样笑着说,反正你们马上回去的,看一眼也没有损失,只是热一点。

是啊,回去看一眼,万一呢。

心怀侥幸的我接受了魔鬼的提议,准备打完针就原路返回看一看。但一出社区医院的门,我的天,夏天早上10点半的热浪,扑面而来,这简直是热一百点。我赶紧拎着小崽子走下楼梯口,准备进地铁。下了5步,不行,我要回去死心地看一眼。

又坐上返程公交,一路上心里99.99的绝望,没有任何希望。远远快到站了,我朝对面站台望去,妈呀,我套着蓝色垫子的座板,还稳稳地架在共享单车上,静静地在站台旁,他也看到了我。

喜悦沸反盈天,我拉着小崽子跳着唱着跑过去,周围没什么人,我突破形象,大笑着,跑着,大叫:真的还在,居然还在。小崽子也被我的喜悦感染,被我拉着一边往前窜,一边激动地说:我就说还在还在。(谁能相信小孩的胡话呀XD)

省了100块钱,喜滋滋,还不用因为掉大件被家里人埋汰,幸福,途径菜场,买了个八斤的大西瓜,40大洋,一路提回去,好他娘沉重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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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后,去小崽子幼儿园拿被子。保安室似乎没人,我敲窗拍门都没有回应。怕错过保安的动静,我摘了两只耳机,随手一起搁在右边裤兜里。

等了十分钟,保安骑着摩托车突突突回来。我拿到被子,返程小区,在楼下超市拿了团的菜,在驿站拿了快递。回家开门,洗完手,掏裤兜准备把两只耳机放到耳机盒,结果裤子翻了个底朝天,腿都刮肉三尺,也只找到一只耳机。

判断是摘耳机的时候,没放好,掉了一只在幼儿园门口。

拿了个应急头灯去幼儿园找,我一路走,一路想:万一没有呢。心塞,快哭了,心疼我的耳机,使用率太高了,跑步、通勤、上班摸鱼都要用的呢。

幼儿园门口还真没有,挨个点顺回去找,超市没有,驿站也没有。(中途还把一小团纸看成耳机,白高兴一场)

心情沉重,往家走,路上,打开耳机盒里,把独种宝放回去,看了眼,还是左耳的,行吧,一只也够用了,以后我就是一只耳。

又觉得对不起我家耳机,陪了我一年半,结果现在把他和他老婆弄分离了,不知道咸鱼上有没有单独卖右耳机的。嗨,谁能蠢到耳机盒和左耳都掉,刚好只剩你缺的右耳?想屁吃呢!

快走到我们楼栋了,把耳机盒放回左边裤袋,在右边裤袋拿钥匙,突然异想天开:会不会是刚才拿钥匙的时候,把耳机带出来一只?

打开应急灯,一眼就看到我心爱的小白耳机,静静地躺在砖块道上。

一蹦三尺高,嘿,咱老百姓今儿个真呀嘛真高兴,超市的猫不给俺撸,那就不撸[二哈]

黄狗裴元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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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题目不是骂人,那狗就叫裴元庆,是我们下乡知青养的一条大黄狗。

我下乡的地方是个山村,前面已经有一拨知青,二十多人,在村里呆了两年了。因为我们的到来,他们那拨就成了“老插”,我们自然就算作“新插”。

老插下乡时,因为是本村头一批,村里比较重视,居然专门给盖了一排砖房,每间房住两人,比我后来住的大学宿舍还阔绰。

等我们这一拨到来,知青已经不稀罕,进村时例行的放了两串鞭炮,但住房就别提要求了。老插的砖房在一个小坡之上,坡下有个旧谷仓。村长让人把谷仓腾空了,排开一溜木板床,这就是新插的宿舍。

人到哪儿都会分三六九等。同为天涯沦落人,但老插们多沦落了两年,就有了一种优越感,一开始并不怎么接纳我们这班兄弟(新插清一色的男性)

老插们集体养了一条黄狗,但不愿意我们这些新插逗这条狗。只要看到黄狗朝我们这边走动,就立刻会把它叫回坡上去。叫的啥听不真切,似乎是叫“边庆”。我们一班新插猜了半天,猜不出为啥叫“边庆”。

新插努力跟老插们套磁,过了差不多一个月,老插终于对新插能接纳一些,看到新插逗黄狗,也就不再坚持把它叫回去。我们便撒开了逗它,天天叫“边庆”过来玩。

老插有个陈宜章,学校里学的东西,数他保持得最好,这点积蓄让他不需要下地干活,一直在村里民办小学当老师。老插二十来人,他是最早对新插放下架子的,时常给我们讲讲在此地混生活的要领。

既然熟了,我们就问他这狗为啥叫“边庆”。

他喷喷鼻子说,什么“边庆”啊,是“裴元庆”。天天叫,叫多了舌头偷懒,就给你们听成了“边庆”。

我们觉得不理解,说裴元庆是隋唐第三条好汉。那为啥咱这狗不跟第一好汉李元霸,不跟第二好汉宇文成都,却跟第三好汉裴元庆起名呢?

陈宜章笑笑说,当时大伙也没怎么特别研究,大概就觉得李元霸虽说是第一条好汉,但书上说了,李元霸身形矮小,骨瘦如柴,咱大黄高大威猛,叫李元霸不妥。宇文成都呢得叫四个字,累。于是就挑了裴元庆吧。

别看裴元庆在说唐里是第三条好汉,在咱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有一年村里闹狗瘟,全村总共只有两条狗活了下来,一条是村民家的黑狗,另一条就是裴元庆。

裴元庆没有自己的伙食指标。它的伙食都是知青们从嘴里省出来的。知青们吃饭时,裴元庆就会过来蹲在旁边。我们知道它是等吃的,就从碗里挖一勺饭喂它。一人喂一口,它就足够吃饱有余了。

刚开始我们新插是把饭扔到地上让裴元庆吃。老插看到了就说别那样,扔地上脏。我们说那咋办?给它弄个盆?老插说不用。就这样。说着从自己碗里挖一勺饭团,朝裴元庆头顶抛过去。裴元庆往起一蹦,一口就把饭团叼到嘴里咽下去了。那以后我们也都是这么喂。

裴元庆不光会吃。它看家护院的本事也是一流的,最著名的战绩是它在村长小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疤。这个事从人类视角来看似乎欠和谐,但狗的思路毕竟跟人类有些不同。作为知青集体养的狗,裴元庆的敌我概念就是:所有知青都是主人,其他人都是外人。

当然裴元庆也不会跑农民家里去惹事。它只对闯到家里的外人发飙。让事情有点挠头的是,知青住房正好是在村子与河之间。村民们去河边挑水,必须经过知青住地。

通常这不会出事。因为原来二十多个知青,新插来了之后近四十人,基本上什么时候都有人在家。如果有村民经过,知青们会把作势进攻的裴元庆给叫回来。

那天村长挑水经过,看到裴元庆冲过来。因为平时总有知青出来喝止,所以他也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偏巧那一刻知青们都在屋里打牌,没人拦着裴元庆,结果它真冲到了村长身边。等村长发觉不妙,转身逃窜,已经晚矣,到底被裴元庆在腿肚子上咬了一口。幸亏有知青听到村长惨叫,赶紧出来撵走了裴元庆,事情才没闹得更大。村长当时是连说没关系,但知青们过意不去,下次回城的时候还是凑钱给村长带了好几包面条。

面条这事可能得稍微解释两句。南方不产麦子,山村里没见过面条。知青们从城里带了面条去,有村民们过来玩,看到了觉得很稀罕,尝一口更觉得是人间美味,后来就有村民拿自己榨的花生油来换面条。花生油对于知青来说是上好烹调油。而村民也觉得面条是上好美食。以物易物,所谓双赢。

起先知青们也不知道村民换了面条会怎么用。有女知青热心,特地去到村民家里,打算教他们怎么煮食。结果去了才发现人家不用教。他们就把面条当粉丝,煮软了加些酱油辣子,翻炒一下当做菜来下饭。

知青们看了觉得有些好笑,但笑不出来。

这个村在当时并不算最穷,一个工分值两毛钱。最穷的那个村,一个工分是九分钱。一个男劳力一年也就1000工分左右,妇女同样出工时间,干的活并不轻,包括插秧或是收割,但工分减半。这种工分制度是明文规定,妇女们也从没觉得有啥不对。

村民平时吃的菜都是自留地里种的蔬菜。有时地里的菜接不上了,就往米饭上面洒一把葱花,再淋一些酱油,一顿饭就这么解决,过大节的时候才会沾一点荤腥。

所以炒面条在村民嘴里就是好菜了。

就这么着,人家还邀请那几个知青吃饭。知青们陪着吃了几口——不吃是不行的,若是有人推辞,村民的劝说工作能坚持一个通宵。吃完告辞回家,给大家说了这事。后来大家有机会回城,不管自己吃不吃面条,只要米面指标还有富余(那时候买这个需要粮票),都会尽量带几包回来给村民。人家当然也不会白要,都是用花生油换,但这么着他们就很开心了。

接着说裴元庆。裴元庆有一种神秘的辨别能力,即使是从没见过的人,它也能看出(更可能是嗅出)这人是知青还是农民。

我们常带它下地干活,有时去得很远,都到了邻村的边上了。倘若碰上所有知青全都离开,比如挑着割下的稻子回村了,而裴元庆一时贪玩没跟着回去,这时地里就只剩下当地村民,但它不会跟着村民跑。村民叫它它都不理。

有一回正好邻村的知青也到这片地方干活,裴元庆抬头看看,再过去嗅一嗅,就认同了这帮知青,跟着他们到处走,直到本村的知青出现,它才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跟着我们。

其实下地干活时,知青穿着跟本地农民一模一样。不相识的人,一眼看去真分不出是知青是村民。但裴元庆一点问题没有。它一嗅就知道谁是谁。

更神的是它对潜在危险的灵敏嗅觉。发狗瘟那年,疫情有点严重,于是公社领导按官府办事风格,做了个一刀切的决定,要各村把所有的狗只全部杀灭。我们村里的民兵有两把冲锋枪。民兵队长带着一帮民兵挨家挨户搜寻,看到狗就拿冲锋枪扫。

知青听到消息,知道这事没人能拦得住,但也没人愿意看着裴元庆就这么给杀了。大家紧急商议了几分钟,还没想出办法,就看到民兵队长带着人朝这边走过来了。

陈宜章惶急之下指着山坡后面对裴元庆大叫一声:“裴元庆,快跑!”

说也奇怪,平时你让裴元庆跑,它多半懒得理你。除非你扔个东西逗它,它若是兴致好,或许会去追回来。其他时候它都是懒洋洋地趴着。但那回裴元庆只冲那帮拿枪的人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苗头不对,嗖的一下窜上山头消失在树林里。民兵队长带人追上去,却寻不到半点踪迹。

知青们想说服队长就这么这算了。但队长很认真,说这是上级命令。俺拿了枪就是军人,军纪不能违抗的,于是每天傍晚收工之后就带着人在山上找,找了两个星期,死活找不到裴元庆。

后来狗瘟过去,公社领导大概看着整理效果不错,政绩方面压力不大,就撤销了那个绝杀令。

民兵队长也不是歹人,听到命令后就来告诉知青,说上面通知改了,不用杀狗。我不知道你们把裴元庆藏哪儿,反正现在是可以放它出来了。

其实知青没藏裴元庆。知青自己都不知道裴元庆现在是死是活。陈宜章专门到公社去了一趟,打听得真切,杀狗令确实是撤销了,知青们立即上山,散开到各处叫裴元庆的名字。不到十分钟就看到裴元庆从树林里跑出来了。瘦了不少,但还是很精神。大家带它到河边洗了个澡,回家吃了几天好的,裴元庆又恢复了原来的风貌。

狗瘟没放倒它,打狗队也没奈何得了它。知青拍着它的脑袋,赞它果然不负裴元庆的名字。

裴元庆晃了晃耳朵,神情淡定的看着远山,仿佛并不把这当好大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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