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毛不易的歌总有一种让我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光着脚在泥巴路上奔跑在田里逮小龙虾有时候也学老爷爷钓鱼谁家的西瓜长出来了偷偷的摘一个放在书包里 放学了玩过家家 装一大瓶小蝌蚪回家不让它找妈妈(太残忍了)什么野鸡野兔只是喜欢玩不喜欢吃还有抓蜜蜂捏蝴蝶捉泥鳅...不过这也只是在小时候而已
有一次小时候我很久没见过我妈了 然后有一天来我家洗车的人说一会要去参加婚礼 原来是我老舅结婚 洗完车我就跟他一起去了 到了之后看见我妈坐在那收礼钱 我跑过去抱她但是感觉她好像不认识我 后来都问我是谁家的孩子 洗车的人说就是那个铁南桥头洗车小东家的 我妈这才认出我 我现在也想不通当时我是长的太快还是晒黑了才能让她认不出来自己孩子 这件事情我会记一辈子 所以现在不管她说多少次怎么说她爱我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有时候我在想,姥爷是一个流浪者灵魂。总是与人为乐,与人为善。每次出门赶集,总要帮前后邻居捎带蔬菜,还不跟人要钱,买菜从来不问价,他认为别人不会坑他。不管谁家的小孩子去家里玩儿,姥爷总问人家要不要钱,带人家买零食。听妈妈说,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姥爷一领工资就大鱼大肉的请客吃饭,同事硬是给吃出肥胖病。因为帮人买菜不收钱,买菜不问价,姥姥生了一辈子的气。姥爷的灵魂可能真的不属于这个第三密度空间。我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像姥爷那样博爱,看淡金钱。但可以试着活的淡然一点,在繁华浮躁的物质世界里学会如何去爱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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