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7日 痛失至亲

都说人的73岁和84岁都是一个坎,而我的姥爷却在最后一个坎迈过的前两个月永远的离开了我。

从今年过年开始,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甚至住进了CCU。不让人探望,只有在去透析的路上才可以蹲守到他,说几句话。
有时候他迷迷糊糊地,也不认识人。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忘记我。别人问他的时候,他会胡乱回答一个名字,但只要是我问,他就会回答“芃芃”,不假思索。
更严重的一次,他几天几夜没有说话,也不看人,目光呆滞。我去看他,问他“知道我是谁吗?”,他就点点头,再问“想我了吗?”,他再点点头。
有一天我妈回家跟我说,他吵着要出院,说要把钱省下来给我买粮食。
突然有一次,我注意到了他的腿,两条和我大臂差不多粗细的腿。我想象不到这两条腿曾经在与我的竞走比赛中轻松取胜。

抢救,重症监护室,昏迷…这些词在我的世界里出现的越来越多。
爸爸跟我说,姥爷有时候整宿整宿不睡觉,其实是在消耗自己的精力。精力耗没了,人也就没了。

我不相信,我也不愿相信,尽管我知道,他可能真的挺不了多久了。

但是这一天总会来的,当那天的早上我被爸爸从睡梦中叫醒,告诉我姥爷在医院抢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对死亡的恐惧。
一路上我告诉我自己一定没事的,那么多次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会是一样的。但当我看到我的妈妈无助的站在抢救室的门口,眼圈泛着红,我知道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

医生走出抢救室,对我们说“待会就走了,进去看看吧”。我倚在抢救室的门框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我跟在妈妈的身后,走进抢救室。我看到了我的姥爷。他就那样安静的躺着,嘴里和身上插着管子,胸被呼吸机吹得高高鼓起。滴…滴…滴…好像是在倒数着他的生命。我不敢去看他的脸,不敢想象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姥爷。上一次我见到他,是端午节。他躺在床上,吐字不清,费了半天劲,我妈才听出来,他是叫我妈妈去胡同口新开的餐厅给我买烧饼夹肘子。

他走了,走的很安静,没受什么罪。

我看着他被白布包裹着抬进黄色的袋子里,拉上拉链,推进太平间。整个过程中,他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医生为他清洗身体,穿上寿衣。再次见到他时,他衣装整洁地躺在台子上,脸上盖着擦拭他身体的毛巾,毛巾上还有些许血渍,那是他身上的伤口渗出的。
妈妈揭开毛巾,露出姥爷的脸。他的眼睛合着却没有完全合上,中间露着一点点黑眼珠。嘴巴紧闭着,嘴唇略微向内收着。这是我的姥爷,我承认我被吓了一跳,这是一张没有生气的人的脸。
我僵硬地走出太平间,靠在墙上,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张脸。我不能接受,我不想接受,这是我的姥爷。

两天后的遗体告别仪式上,主持人把他脸上的白布揭开,我再次看到他。他是那么的慈祥。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亲人最后再看看他吧”我走到他的身边,再也忍不住,抱着爸爸放声痛哭。我没有姥爷了。

到了火葬场,爸爸妈妈去办手续,我独自站在守灵堂里面守灵。我是个很怕鬼的人,但想到棺材里躺着的是我的姥爷,我一点都不怕。我对着棺材说了好多好多话,多希望他还可以听到。
当他被缓缓推进去,我知道,除了照片,我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那里面一定很黑很黑,姥爷,您会害怕吗?

再从炉子里出来,只看到一摊白骨。这是我的姥爷。我的眼睛直了,迅速的转过身去,我不敢看。我听着工作人员用工具将它们碾碎,装进骨灰盒里,我一直在发抖。

我抱着遗像,妈妈抱着骨灰盒,叔叔打着伞,我们把姥爷送回了家。遗像上的姥爷穿着西服,戴着大方框眼镜,笑着。
那晚,我抱着您的一张帅气的彩色照片入睡。

后天,是您的头七,也是您下葬的日子。那里环境很好,很安静。我们选了一个人员来往少的位置,不想您被打扰到。那里可以看到整个北京城,可以看到家,看到我们。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是您回来看我吗?
作为语文老师的您,在高考语文考试时离开,一定是想在明年的考试时回来保佑我吧!
我写过一首诗,是关于您的,被我的语文老师表扬了。但我拦住她在全班面前朗读,还被人调侃“嘴上不让,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我知道,一生要强的您一定不愿那么多人知道您的病情。但现在,我还是想把这首诗发出来。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在您在世时将这首诗读给您听。您在天上如果看到了它,记得夸夸我!语文老师的外孙女一定不会逊色的!

现在,雨停了。

我爱您,希望您在天上一切都好

#MileApo[超话]#
打个商量,如果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觉得不想嗑的朋友,能不能体面的走,不要发任何言论去诋毁两个敬业的演员,哪怕他们没能成为你预期的人设,起码也贡献了一部优秀作品,作为演员他们值得被尊重和称赞
(尊重他人小学思德课也有教)
不要代入女性视角去审视apo,动不动就脆弱就敏感,27岁大男孩比你们想象的要成熟洒脱,我弟24岁谈个恋爱我这个做姐的也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受伤什么的,甚至他开心得很,成年人了,不是幼崽,妈咪有脑子有情商也有钱(有姐妹担心妈咪没钱加油,出发点挺好的,就是会把我笑死)
实在没必要替爹妈瞎emo,他们之间的感情没必要告诉他人,这也是妈咪之前采访说的,就像我爱他,只想让他感觉到,我的朋友们能不能感受到真的不重要,我爱他但我也同样拥有完整的社交,需要家人需要事业需要朋友,但这一切跟我爱谁没有任何冲突,如果你们感觉不到那份爱意,那是你们的问题,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我们彼此相爱着…
爹妈说他们三观契合,这一点真的非常重要!比一见钟情重要十倍百倍!看过经历过太多,让我从坚信一见钟情到现在更衷于思想~这也是为什么爹妈这么好嗑的原因[太开心]

昨晚看完张可的视频后劲也挺大的[衰]
对我奶奶(也就是我的外婆)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原因一方面是闹铃吵醒,另一方面又是被热醒的。后者是让我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很大原因。
因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昨晚到底有没有做梦,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梦到她。
但是我醒来一直持续到现在,满脑子的画面都是夏天在奶奶家,她给我盖上那条我每次去她家就会用的毛巾被,上面有奶奶家的专属味道。她就坐在我旁边依旧用那把她最常用也是最老式的蒲扇给我扇着,一边又拍着我哄我睡觉。
就算这不是我昨晚梦到的,那也是我很清晰的一段记忆,因为我小时候,每年夏天我去她家,她都是这样对我的。
因为奶奶怕冷,而且还总是想着省电,(我现在感觉后者才是主要原因)。每年夏天不到最热的时候她都不会开空调,每次都是我们去她家她才会舍得开空调,所以不是最热的时候她总会用扇子给我扇。每次我睡觉的时候好多次都看到明明她也困得都快睡着了,但她手上还是不停地拿扇子给我扇。

我从小就很不喜欢外婆,舅奶这类称呼(尽管我昨天转发张可微博用的还是外婆。。)。每次我爸纠正我说那是你的舅奶,外婆,不是奶奶的时候,我都很生气。我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她们都是我的奶奶我为什么要分清楚里外?为什么要是“外”婆?所以我从小区分两个奶奶,就是一个用上边奶奶(住在新区),一个就是下边奶奶(住在老区)。后者也就是大家所认为的“外婆”。

我其实对我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都比较模糊,但唯独对我下边奶奶的记忆格外清晰。

以前我们每周都至少会去她家两次吧,甚至更多,没事就去她家蹭饭。我小时候特喜欢去她家,因为每次去,她和下边爷爷都会提前一天买菜买肉给我们做好吃的,而且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站在我这边。

长大一点后,各种作业和兴趣班导致就会没有之前去的频繁。但是奶奶她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给妈妈打电话让我们去她家吃饭。都是很多年后了,妈妈才和我说为什么就算忙,她每周也会带着我去奶奶家的原因。因为她说那是她的妈妈表达想她的女儿和孙女的一种方式。

我真正感知到奶奶已经不在的时候,是在她去世后,也是有一年夏天,我在家里看乐队的夏天,看到了福禄寿唱玉珍那一期。那天,是我在她去世后哭的最凶的一次。我听歌很少哭,但恰巧这首歌是福禄寿写给她们去世的外婆,而当我那天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外婆,也已经不在了…
这么看来也很神奇,好像我每年格外想她的时候,总是夏天前后。

奶奶去世后,在家里我和妈妈偶尔吃到什么或者看到有关她的一些事物,就会说起外婆,说她还在的时候做这个东西怎样怎样。但我们不约而同都不会再继续往下说了…

小时候听妈妈和我说,奶奶以前是在照相馆工作的,具体工作就是给照片上色。我想这大概也是她手很巧的原因吧。
小时候有一次我去她家的时候无意间和她提到说我学校的板凳坐得我屁股疼,我看有的同学买了那个坐垫好像还挺好用的,我也准备买一个。结果没过几天我回到家就看到一个全新的坐垫,本以为是妈妈买给我的,结果妈妈和我说是奶奶专门给我做的。
而且我对缝纫机的初印象,就是奶奶家的那台。小时候我总觉得她家那台缝纫机有魔法,因为她总能用那台缝纫机把已经烂的不成样的东西修复得像新的一样。而且以前端午节,她还总会给我们缝香包。

我还记得每次去她家吃饭,饭明明都做好了但她还总要用电饼铛把馒头切成片烤的干干的,就像干馍片一样。我问过她,她和我说因为这样更好吃。因为经常看她吃我也好奇真的有那么好吃吗?但是每次我说我也要尝一下可是她总不让我吃。于是有一次我偷偷尝了一块,拜托!这也太干了吧!也太噎了!直到后来问妈妈,她才和我说,奶奶是因为怕浪费粮食,所以把每顿吃剩的馒头像那样做,才不会可惜。

还有直到现在我每次喝豆奶的时候,还是总会想到她。她还在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她给我冲的豆奶粉,而且必须是她冲的。因为奶奶知道我喜欢吃那种没有完全冲开,结块的奶粉豆豆,所以她每次给我冲豆奶粉,都会冲出来好多豆豆。但是她不在以后,我自己冲豆奶粉再也冲不出那么多的豆豆,我还没来得及问她秘诀呢,她就走了。

我好多很喜欢的食物,都是只有她才能做出那个味道。妈妈后来说她和奶奶学过,也给我做过几次,可是都做不出那个味道了。他们总说奶奶做饭没有爷爷做饭好吃,可是我就觉得她做的饭很好吃!
记得有一阵儿她经常蒸一种类似花卷儿的馍馍,是她自创的。我吃过一次后就和她说这也太好吃了!自那以后每次去她家临走的时候她都要给我们装一大袋子让我们带回家。后来有一次我看到奶奶手腕总是贴膏药,那会儿根本没往那想。。现在想想,大概都是和面太多导致的

奶奶!我每天都好想你啊,可是昨天和今天格外想你!!!!!我猜一定是你也想我了所以让我格外想你吧!!!!!!!!!

她明明已经去世四五年了,可是我直到今天我也觉得她还在呢,而且我还总觉得等会妈妈回来就会和我说,奶奶又打电话来说是做了我爱吃的东西让我们下去吃饭了!可现实是奶奶的电话再也不会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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