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往事漫忆(33):怀念李蔚波老师

李蔚波老师是原镇海县文化馆群众文艺部老师,后调宁波任《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丛书——宁波走书》主编。50年前,我在农村苦苦追求文学梦,他辅导过我。

1973年起,我成了文学愣头青,四处投稿,记不清是听谁说的,只要把投稿的信封剪角,并写上''邮资总付''四个字,就不用贴邮票,直接投进邮筒或邮箱就行。于是我不停地写,不停地投,但每次都如石沉大海。现在想想,估计都被当地邮所或邮局的拣件员扔进垃圾筐了,只是我听不到他们的骂声而已。但我总以为稿件肯定是到了所投的报刋杂志编辑手里,只是没被选中,所以我一直写,一直投。——因为当时我在农村找不到出路,唯有读书和写作,才给我精神带来慰籍。

1970年至1974年,是我在农村最困厄的时期,失望和苦闷折磨着我,但倔强又支撑着我……

有人也向我推荐了镇海县文化馆群艺部,我贴上邮票试着投了几次,某一天,居然得到了李蔚波老师的回音。他大概从我稚嫩的文字中,读出了我的渴求和志向。

首先是邀请我参加县文化馆召开的文艺创作会议,并确定某篇作品列入会议讨论,二是他下乡路过时将来看我(实际上是来辅导我)。这对当时在苦苦追求文学梦,投稿屡败屡投,环顾四野皆茫茫的我,起到多大的精神鼓励作用啊。

象久旱的禾,得到了雨露,父亲和母亲高兴得早早考虑起李老师来了,该送些什么。我把我的作品,一遍遍修改……

见李老师的第一面,是在距我村五里路的邻村(湖塘)宣传队排演现场。他约五十岁左右,戴眼镜,脸色没有知识分子的白净,讲话洪亮但有些鼻音,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没有架子但有刚气的文人。他本来是第二天才路过我村来看我的,想不到我会在头天夜里到邻村排演现场去看他。

简单地招呼后,他仍专注于自己的工作,直到这个村文宣队排演结束,才把注意力转向我。

''你是罗维开?''这是与李老师见面的第一句话,他虽一脸倦容,但透过眼镜的镜片,目光却满是和善。

''是的,'' 我说,''我来接您!''我由于激动,把''看您''直接说成''接您''了。

李老师本来是可以宿这个村的,村里已经给他安排了住处。他考虑了一会,对该村的负责人说:''不用了,我今晚随小罗去。'' 这是他第一次称我为小罗。我心里一热,与他的距离感,一下子就没有了,象遇上了亲人。

于是,五十年前的夜,在月光下乡间小路上,走着一对忘年交。我感到他对我是那样的知己,一路上,他大致了解了我的情况后,我就滔滔不绝地向他介绍自己近段时间正在创作的作品构思。他专注地听着,偶然插话询问些我介绍的内容梗概过于跳跃的地方,听了我的解释,''噢''了一声继续听……

我五十年来一直感动着,李老师作为专家级的群艺文化人,居然那夜在那乡间小路上,踏着月色,一路默默地听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村文青,口若悬河地讲''作品构思''。他一直是那么专注地听,不时地思考,不时地提问,完全融入了我向往文学梦的意境……

到了我家,已近半夜,父母以会李老师明天才到,已经睡了。我陪着李老师进了我的卧室,继续着我们之间的话题。说实在,当时只希望多与他讲话,连怎样安排他的住宿,都没有想过。

我们又聊了很长时间,母亲大约觉察到了我们的动静,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李老师随我连夜来了,已经这么迟了,过意不去,下橱房烧了点鲁稷(高梁)甜饼。这么粗的点心,李老师居然很感激母亲,连说:''很好吃,很好吃……''

下半夜了,我才想起李老师的住宿问题,开始着急起来。李老师看出我的心思,说:''没关系,难得我们一起睡。'' 于是,这一夜,李老师与我抵足而卧。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老师就开始了对我的辅导。先敬呈给他的,是我写的几首民兵生活的自由诗——那个时候我对自由诗的理解很可笑,以为只要有激情,字里行间多几个''冲''、''杀''之类的,就行了——李老师看了良久,突然微笑着问了我一句:''诗的韵辙你懂吗?''

我坠入五里雾中,从来没有听说过,懵在那里。

李老师找到了辅导我的突破口,在我的''诗''上,对该押韵而没有韵的句子最后一个字,画上了圈,然后说:''任何诗,都有与心灵相应的音乐美,律诗讲究平仄,自由诗包括快板等讲究韵辙,就好象车轮沿着辙一样。你写的是自由诗,尽量要押韵。你的诗,这些地方就少了韵,从而,朗诵时就没有了节奏感和音乐美。''

于是,李老师深入浅出给我从诗的韵辙讲起……

孔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由于我有强烈的写作欲望,李老师的点拨,花的时间不多,但我豁然开朗得奇快。原来自由诗也好,快板也好,这么朗朗上口,是韵辙在起作用。而韵辙,是拼音字母中的同一口型或近似口型的韵母。诗的起句用的韵母字,叫起韵,那么接下去的句子,出韵辙后又必须回韵辙,即必须与开头所起的韵保持一致,例如快板:''锣鼓响,电灯亮,东风大队晒谷场上闹洋洋。贫下中农坐一块,讨论队里的储备粮。……'' 这里的''''块''字是出辙,''响、亮、洋、粮'',都押''ang''韵,叫韵辙。押住了''ang''韵,念起来就响亮上口。任何自由诗或快板,甚至顺口溜,头一句定的韵,后面既须出辙,又须入辙,一出一入,一直顺着这个韵,这叫''合辙''。

韵辙有响亮和压抑之分,主要的韵辙有''堂昂韵''和''意气韵''。上例中的''ang''属于''堂昂韵'',响亮高昂,而''意气韵''则低沉压抑,这类文字往往带有拼音韵母''i'',如''里、气、意、咪''等。文字中这类字最多,但只能用于滑稽恢谐的快板,或戏中反派人物的念白,作为高吭激昂的诗或戏剧唱段,不宜采用,否则声音压抑,念不响,唱不开。

写诗、快板、戏文中各类人物的唱词念白,居然还有这么多讲究……

那天李老师给我辅导了很多写作常识,简直使我胜读数年书。傍晚,李老师要离开我家去下一个辅导点,父母亲执意要送给他些东西,他婉拒了,说还要去另一个农村,拿着不方便……

在李老师辅导后,我参加了几次县里召集的农村群艺创作会议,写的相声《路》,还在全县作了公演。——我写作的激情,更被李老师激发了。

记得当年参加创作会议的,有柴桥的林圣国,白峰的乐胜龙,三山的柯才明,大矸的屠明华,庄市的余通化等。这些人中,有些人现已成为省市级作家协会会员,写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曲艺作品和中长篇小说。但我考入高校后,走的是另一条路了,所以,长期来,我们已失去联系。

记得1974年春节,我专门到宁波看望过李老师。他家住槐树路,师母在搪瓷厂工作,家里有好几个孩子,其中大儿子年龄和我相仿,在黑龙江支边,另外一个子女在宁波近效插队。我去拜访时,黑龙江的长子探亲在家,几天后将返回黑龙江。李老师的家,负担很重,原来他也一直处于无法言明的生活状态中。

1975年,我离开老家去代课了,李蔚波老师仍旧关心着我。一天,他到我代课的中学看望我,又特意拜会了校长,私下交谈良久,''移交''提携的意图很明显。事后校长对我说,李蔚波老师很看重我,对我的评价很中肯:''有才气,但基础不实,最好有深造的机会。'' 我听了很感动,知我者,李老师也!1977年考上高校,也有李蔚波老师的期望,在精神上助了我一臂之力。

我毕业后,一方面回报社会激情炽烈,一头钻进工作,一方面因李蔚波老师已调回宁波,所以一直失联,现在除了购到一本他主编的《宁波走书》外,不知他的近况,今借此文,遥寄怀念。

穆谢奎:我不是超人但可以为球队付出一切 中超强度一点都不差

中超联赛8轮战罢,升班马浙江队取得了2胜3平3负的战绩。其中,外援前锋穆谢奎7次出场,贡献了2个进球和1次助攻。在接受《足球报》采访时,穆谢奎谈到了球队表现、个人目标以及中超联赛的水平。

——目前球队取得的成绩是否合理

穆谢奎:不算太满意,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在整体捏合方面还有更多的进步空间,所以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我们的实力全部发挥出来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去竞争到前五或者前六的位置。

——开局阶段不胜是否感到压力

穆谢奎:在开局不利的情况下,大家都没有挫败感,因为我们队毕竟是第一次打中超,而且我们队里的大部分队员也是第一次面对中超的很多大牌球星,所以还需要有一个适应和熟悉的过程。我们需要沉淀一下,去适应好节奏。中甲层面的竞技水平跟中超比还是差别比较大的,因为在中甲的时候,可能你更多地只需要在场上闷头不断地跑动,不断地去对抗就可以了,但是中超层面的对抗,你需要更多地用意识、用头脑去提升,所以说这肯定是需要一个过程。

——谈对阵大连时进球

穆谢奎:我们开局的走势基本是这样,第一场比赛我没有首发,我是下半场换上去的,不多的一次机会也没有把握住,然后第二场对长春也是一样的情况,所以我一直没有打开进球账户。然后就到了和大连人的比赛,只能说大连人也不太幸运吧,刚好排到这个顺序上了,我在场上把握住了那次机会。只是一个巧合,刚好遇到了大连人队。因为作为一个前锋来说,如果迟迟不进球,内心肯定是有比较强烈的欲望,希望能早点打开自己的进球账户。

——谈击败卫冕冠军山东泰山

穆谢奎:可能从外界的角度来看,都会觉得山东泰山乃至上海海港等队,都是纸面实力非常强大的球队,但是对于我们来讲,任何比赛的对手都是一样的,当然,并不是说我们不尊重对手,而是对于球员来讲,场上永远都是11个人跟11个人的战斗,所以说每一场比赛我们都是奔着胜利去的。

——谈已经三十多岁了

穆谢奎:2016赛季拿到了中甲银靴,后来在浙江队又拿到金靴,我觉得这两个奖项不光是我个人的,对这两个团队所有人的付出也是一个很好的回报。现在整个中国足球的大环境下,各方面都面临着很多困难,浙江队冲超的时候已经变成赛会制了,而且我们冲超也经历了曲折的过程,幸运的是我们最终取得了一个很好的结果,这就是付出就会有回报。

对我来讲,年龄只是一个数字。放眼世界,本泽马在西甲皇马踢球,他的岁数也三十多了,C罗、梅西也是,包括我们的马修斯,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在足球世界里,一切取决于你怎么去对待自己,年龄不是真正的定义。

——谈浙江队本赛季目标

穆谢奎:我当然希望我们球队今年能够在保级的基础上拿到一个更好的排名,但因为我们现在还面临着很多需要突破的困难,比如说我们队里年轻球员比较多,比例比较大,年轻球员还需要积累更多的经验和提升判断力。如果我们今年没有达到预期中的最高目标,那我们就需要好好地沉淀一番,明年一定要朝着更高的目标和方向努力。

——谈场上拼搏精神

穆谢奎:对于我们球员来讲,在场上遇到那种情况,我们想得更多的是,既然比赛设定了一个目标,我们就要全力以赴去完成,不管出现任何状况,哪怕你踢我、拉我、撞我,甚至打我,在比赛场上,这些都是比赛的一部分,既然我们为比赛设立了目标,我们就要付出一切去完成,我们都不愿意中途退出。我在两支球队效力时,接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并不是说我的身体素质有多好,我不是铁人,更不是超人,包括我的队友也是一样,大家都会为了打好比赛、为了能够帮助球队实现目标,可以付出一切。

——谈为何选择继续留在中超

穆谢奎:我知道每个外援到中国足球的平台所带着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可能有的人就很直白:我就是为了这份薪水,冲着这份待遇来中国足球淘金的,但是,我也去了解过一些外籍球员的想法,更多的人还是更看重自己的职业生涯,思考怎么样才能够在一个新的环境下延续自己的职业生涯。

事实上,不管是中国球员还是外籍球员,也包括我自己,我们当然希望拿到更好的合同,一份很好的收入才能够让家里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有一个前提条件是,你对这份工作,对这个职业,对这项运动,要保持热爱。对于未来,我没有考虑得太长远,但我确信我现在很享受所从事的这项运动,也非常热爱这项运动。所以,我能呈现什么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将来会发生什么。

另外,我要特别说明一件事。我是一个外籍球员,之前在别的联赛效力过,包括在瑞典有过的踢球经历,这让我非常熟悉欧洲足球的情况,我觉得大家有一个很大的误区是,有人认为我们来中国是躺着就能赚钱,走着就能踢球,就是说踢中超非常容易,随便应付就可以,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很多外籍运动员都非常清楚,中国联赛同样具备挑战性,如果与我熟悉的瑞典联赛比较的话,中超在强度、对抗性方面一点都不差,只是中超可能在某些方面我们暂时还有缺失,还有一些提升的空间。#中超联赛#

穆谢奎:我不是超人但可以为球队付出一切 中超强度一点都不差

中超联赛8轮战罢,升班马浙江队取得了2胜3平3负的战绩。其中,外援前锋穆谢奎7次出场,贡献了2个进球和1次助攻。在接受《足球报》采访时,穆谢奎谈到了球队表现、个人目标以及中超联赛的水平。

——目前球队取得的成绩是否合理

穆谢奎:不算太满意,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在整体捏合方面还有更多的进步空间,所以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我们的实力全部发挥出来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去竞争到前五或者前六的位置。

——开局阶段不胜是否感到压力

穆谢奎:在开局不利的情况下,大家都没有挫败感,因为我们队毕竟是第一次打中超,而且我们队里的大部分队员也是第一次面对中超的很多大牌球星,所以还需要有一个适应和熟悉的过程。我们需要沉淀一下,去适应好节奏。中甲层面的竞技水平跟中超比还是差别比较大的,因为在中甲的时候,可能你更多地只需要在场上闷头不断地跑动,不断地去对抗就可以了,但是中超层面的对抗,你需要更多地用意识、用头脑去提升,所以说这肯定是需要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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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击败卫冕冠军山东泰山

穆谢奎:可能从外界的角度来看,都会觉得山东泰山乃至上海海港等队,都是纸面实力非常强大的球队,但是对于我们来讲,任何比赛的对手都是一样的,当然,并不是说我们不尊重对手,而是对于球员来讲,场上永远都是11个人跟11个人的战斗,所以说每一场比赛我们都是奔着胜利去的。

——谈已经三十多岁了

穆谢奎:2016赛季拿到了中甲银靴,后来在浙江队又拿到金靴,我觉得这两个奖项不光是我个人的,对这两个团队所有人的付出也是一个很好的回报。现在整个中国足球的大环境下,各方面都面临着很多困难,浙江队冲超的时候已经变成赛会制了,而且我们冲超也经历了曲折的过程,幸运的是我们最终取得了一个很好的结果,这就是付出就会有回报。

对我来讲,年龄只是一个数字。放眼世界,本泽马在西甲皇马踢球,他的岁数也三十多了,C罗、梅西也是,包括我们的马修斯,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在足球世界里,一切取决于你怎么去对待自己,年龄不是真正的定义。

——谈浙江队本赛季目标

穆谢奎:我当然希望我们球队今年能够在保级的基础上拿到一个更好的排名,但因为我们现在还面临着很多需要突破的困难,比如说我们队里年轻球员比较多,比例比较大,年轻球员还需要积累更多的经验和提升判断力。如果我们今年没有达到预期中的最高目标,那我们就需要好好地沉淀一番,明年一定要朝着更高的目标和方向努力。

——谈场上拼搏精神

穆谢奎:对于我们球员来讲,在场上遇到那种情况,我们想得更多的是,既然比赛设定了一个目标,我们就要全力以赴去完成,不管出现任何状况,哪怕你踢我、拉我、撞我,甚至打我,在比赛场上,这些都是比赛的一部分,既然我们为比赛设立了目标,我们就要付出一切去完成,我们都不愿意中途退出。我在两支球队效力时,接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并不是说我的身体素质有多好,我不是铁人,更不是超人,包括我的队友也是一样,大家都会为了打好比赛、为了能够帮助球队实现目标,可以付出一切。

——谈为何选择继续留在中超

穆谢奎:我知道每个外援到中国足球的平台所带着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可能有的人就很直白:我就是为了这份薪水,冲着这份待遇来中国足球淘金的,但是,我也去了解过一些外籍球员的想法,更多的人还是更看重自己的职业生涯,思考怎么样才能够在一个新的环境下延续自己的职业生涯。

事实上,不管是中国球员还是外籍球员,也包括我自己,我们当然希望拿到更好的合同,一份很好的收入才能够让家里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有一个前提条件是,你对这份工作,对这个职业,对这项运动,要保持热爱。对于未来,我没有考虑得太长远,但我确信我现在很享受所从事的这项运动,也非常热爱这项运动。所以,我能呈现什么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将来会发生什么。

另外,我要特别说明一件事。我是一个外籍球员,之前在别的联赛效力过,包括在瑞典有过的踢球经历,这让我非常熟悉欧洲足球的情况,我觉得大家有一个很大的误区是,有人认为我们来中国是躺着就能赚钱,走着就能踢球,就是说踢中超非常容易,随便应付就可以,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很多外籍运动员都非常清楚,中国联赛同样具备挑战性,如果与我熟悉的瑞典联赛比较的话,中超在强度、对抗性方面一点都不差,只是中超可能在某些方面我们暂时还有缺失,还有一些提升的空间。#中超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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