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雨水沿着花叶将要落下,绿叶围成一圈支着这一朵娇艳的花儿。它开在院落之中的墙角,独立于此,这时是独属于它的艳丽。满院子的花都已经被连日来的风雨打散,只有它越开越艳,我好奇的用手抚摸,发现它的花瓣比起零落在地上的花瓣厚实一些。这是历经多少风雨,才能拥有这一身盔甲,挡风遮雨。我不敢想象它能支撑多久,也许下一次我来时,它就凋零,再也寻不见。

【遇见石屏| 走进#化石村# 】
走进化石村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春暖花开的喜庆日子,关子坡冲边,桃花、李花、梨花还在枝头酣睡,不着一点痕迹,也许在做咕嘟咕嘟喝清甜雨露的美梦吧?五郞沟河里,最能令人眼前一亮,提神醒脑的,是黄灿灿的糠皮花。错过一蓬又现一蓬的糠皮花,它那少是八九片,多则十一二片的细小花瓣,形状大小都跟一枚细小米糠差不多。它的花瓣是嫩黄色,与迎春花颜色相近,花蕊是金黄色。一朵花与一朵鬼针草花一般大小,一朵花虽细小,但一蓬花开满了多如天上繁星的花儿,远远望去,灿烂一大团,在碧绿叶子的映衬下,是那么美,真是一首首春天献给自然母亲的赞歌。
高大挺拔的木棉花枝头,一朵朵硕红的花儿似一团团火苗在跳动,又像一个个小喇叭,在吹奏春天的序曲。鲜红细小的虾花,挨挨挤挤,开满了一条条花枝,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娇小秀气。二台坡上,米白娇小的七里香花虽不起眼,但那满坡皆有的花树花朵浓香馥郁,随风送来一阵阵糯米饭般的清香味道。不得不令人感叹,大自然果真神奇美妙,走出家门真好!
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一大家子人兴高采烈,乘着和畅惠风,慕名前往化石村——石屏县牛街镇老旭甸村参观。一路上五颜六色的花儿,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鸟啼,为这场期待已久的相见拉开了美丽序幕。
下得车来,但见化石村绿树掩映,紧紧依偎着巍峨的大山,像一艘在碧波里航行的船,正驶在幸福美好的时代长河里。走在迂回曲折的青石板街巷里,只见一座座房屋的墙壁都是用化石垒砌而成的,就连厕所猪圈的墙体也是化石,多么奢侈啊!墙体大多已被光阴之手染成深棕色。突然,弟弟指着一堵墙惊喜地叫道,看,这里有两片叶子!我走近细看,见到一片比较完整的叶子,不仅叶柄和粗长叶脉清晰可见,就连弯弯曲曲的细短叶脉也清楚可辨,仿佛昨天刚刚飘落的一般,另一片则残缺不全,似乎是被不小心的脚踩断了。叶面上还通了两个洞,也许是被虫子咬吃了。
我慢下脚步细细观看墙壁,发现了很多有叶片陪伴的石头。这些叶子或完整或残缺,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大的比我的手掌还大,小的还没有小指大。有的石头上聚集了好多叶片,有的只有一枚。我想伸手摸摸这些叶片,又怕一不小心把它们捏碎了。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哦,叶片冰凉坚硬,早已和石块融为一体了。是的,不冰凉坚硬,怎么能走过千万年的光阴,经得起千万年的沧桑巨变呢?怎么熬过那么多孤独寂寞的朝朝暮暮、年年岁岁呢?怎么能够淡看几多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春去秋来呢?
走在这古老的街巷中,看到有的化石缝间已长出了岁月的苍绿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碧绿小生命。是怎样的勇气,令它们选择在石缝间生存呢?应该是对生命从不轻言放弃的顽强力量!家人们往前走了,我独自一人细看细品,想看看除了叶片外,还能在墙体的化石间发现什么不同的东西。恍惚间,我觉得自己是穿越了时光隧道,来到了某个原始部落。我真担心三两个身披羊皮,围着虎皮裙,手握长矛或是弓箭的原始人会劫持了我。那么,我能放下尘世,丢开手机,不上微信,与他们生活在这茹毛饮血的时代里吗?
前面的图画惊醒了我的梦。四个脸上布满沧桑印痕的老人,正围着一把筛子在剥花生。筛子里,一半是粉红的花生米,一半是土黄色的带壳花生。老人们热情地邀我吃花生,我不客气地抓了一把品尝起来。花生清香回甜,颗颗饱满圆润,在阳光下闪着光亮。我问多少钱一斤,他们说不卖,孩子们都回来了,晚上要炒给他们吃。一位老人看我回味无穷的馋样,说,你爱吃,再抓一些吃吧。吃着香甜的花生,我觉得老人们的心像头顶的蓝天一般清澈纯净,他们脸上,荡漾着白云一样悠闲自在的神情。
他们背后的大门上贴着一副对联:轻盐素菜家常饭,古宅腐朽破书伴,横批是:难得愁也。两扇土红色漆迹斑驳的木门上,各用鲜红方纸写着:破书、难丢。什么样的书呢?我想应该是几本写满人生辛酸愁苦、喜怒哀乐,揭示了人性弱点和优点,又闪烁着人生哲理的,常翻常看,“温故而知新”的好书。推开木门,只见堂屋供桌上的电视机正在重播春晚,两个半大孩子坐在沙发上喜笑颜开地看电视,另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在低头玩手机。被岁月的烟火熏黑掉的门柱上,贴着鲜红的对联。抬头往上看,只见二楼的屋檐下,挂着金灿灿的包谷棒子。从另一家半开的门朝里望,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后生,在比手划脚给两位满头华发的老人讲着什么。没想到外表古旧的化石墙体里,竟包裹着一幅幅其乐融融的生活图景。
父亲在给他的孙子孙女们指点什么呢?我连忙紧走几步赶过去听。只听老爸指着面前的石头说:这片大叶子是麻菠萝树叶,这片小点的是锥栗树叶,这片呢,是白叶栗树叶。这些小孔啊,小的是细树枝形成的,大的是粗树枝形成的……我不知道老爸讲的是否正确,但凑近细看,这些树叶的形状、纹理确实跟我小时候挑柴所见一个样。我暗自佩服年逾古稀的老爸竟看得如此仔细,我只有自叹弗如了。
我和小侄女盯着一块石头看了一会儿,在她说“这真像一块千层糕”的同时,我说“这倒是像一块三线肉”。然后,我们相视大笑说:“真是吃货所见略同!”
徜徉化石村,我兴味盎然,流连忘返。我想,我只是走近化石村,永远不可能真正走进化石村。我的拙笔,更无法描摹化石村宝石般闪光的魅力。这时,小侄子跑来说:姨妈,走了,舅舅和娘娘们在催回去了呢!突然,一对青年男女如撵麂子般快速从我身边闪过,并说:哎嘛,一样看场儿也没有。是啊,如果你走马观花,怎么会有看头呢?但是,假若你放慢快节奏的脚步,用心感受,相信慧眼独具的你一定会有更多新发现,一定能解读这众多化石的前世今生!

作者简介:龙学平,女,大水小学教师。州作协会员,县作协理事。

来源:石屏文联
编排:罗茜

《血霧中孤獨彈琴的人》
很久以前130話出的亂撇抒發
最初是因為一個人入坑LE
就是純粹為了這對無與倫比的huang bao感在寫
才到中前期就發現和EVA的關聯感實在太深
也影響太深
個人心眼隨便聽聽不要在意

一半的視野足夠他看清立足何處,沒有皮革軍靴,褲管整齊的摺疊在小腿,赤腳踩在淡粉色的水體裡,清澈見底,裡頭還有一個臉上攀爬一隻蜈蚣的人。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分毫不讓,披荊斬棘。看來他也被人擅自冠了一個執念,依附在那破海般,深可見骨的肌肉紋理。
放眼望去彌漫薄霧,水底其實有一座凋零腐朽的獨木橋,貼著泥沙,作為指標引導人慢慢走下去。

在與西奧馬加特取得共識後,除了那時的談話,後面死命追趕的過程,他沒再作聲。
馬不停蹄奔走,或許控制在一小時內,但昏沉間,他覺得好像度過了數月或是一年。
昏迷當下那一瞬的霹靂雷霆,幾乎傳達到了所有人腦海裡,那麼此刻只有他一人的迷走,好像也沒那麼驚訝了。

泡在水裡的木頭可能隨著地形起伏,可能質地脆如粉齌,每一步都令他載浮載沉。
道標的盡頭只有一根枯枝生長,直挺挺,沒有任何綠芽,看似消亡,卻唯有一朵純白飽滿的棉花開在可觸及的高度上。
環視一周,在枯枝之後還有世界,就是一望無際的灰白、分成兩半的蘋果、泡在水裡被人遺忘的鸚鵡螺。
因為換了角度,這才發現原路有另一抹身影。對方覆著披風兜帽,那身裝束完全不同他走來是如此平靜,而是像拼死穿越風暴襲捲的荒原。

他還是能看出,那藏在陰影之下,眼睛包裹繃帶、雜亂的長髮,不修邊幅的模樣。
那人來時拄著杖,和一腳往前緩緩踱著前行,待他走到棉花前,他抬起雙手捧住那張臉。
海風刮蝕、粗糙了他的臉蛋,成全他的頹散。不用低下頭,視線稍微往下瞟就能看見,殘了的那一腿僅剩一點皮肉聯繫,裡頭的骨頭刺出,後半小腿已瘀紫腐爛。
為什麼他的道路一片寧靜,而他的就風鳴淒厲?

他揭開對方的遮蔽,其下的多餘綴飾一一消失不見,最後只剩下柔順的長髮披散在那,完好的明眸、完好的雙足。

「你看到了什麼?」語氣聲量與他的動作一致輕柔,拂開幾縷垂在少年眼前的髮絲,少了慣用的前指,他改以殘存的兩指夾起為人勾在耳後。

「沒有米卡莎,沒有阿爾敏……沒有讓,沒有柯尼……沒有莎夏……沒有你……看到了一個,一點也不剩的未來。」

「我以為,你不會讓我知道。」他指這個迷心的世界,指少年此刻的坦白。

「因為我還想留機會,讓人來割斷我的腳筋,阻止我前進,或許已經有所覺悟,但想看看外力能介入到多少。我把我自己,交給你決定。」

「可我不打算阻止你,至少不會是以這種方式。」

「如果說一切都只是進擊巨人在驅使呢?」

「那麼,事實上你就是那怪物自身,那是你的天性、你的本質。誰都無法將之束縛。」

聽他這麼回答,猶若此刻吹拂他的不在是懾人風暴,而是一陣清風,少年面露舒心輕笑道。

「我們坐下來聊吧。」

橫在彼此之間的枯枝消失,化成一架鋼琴。少年坐了下來,示意他坐到身邊。
他抬起手放上對應的琴鍵,少年要他也放上來,他面露難色,他並不會這種沒見過的東西。

「很容易的,因為你是阿克曼。」

少年抓著他的手僵硬的在白色或黑色上移動,然後壓下,漸漸地,少年離開他的雙手,他們已經能和出淺淡的曲子。琴聲清脆,不尖刺響亮,幽遠流長混在這盤繞的薄幕中。

「疼嗎?」

「只要不承認,它就不存在,已經很久都感覺不到了。」

「為什麼是左眼和左腿?」不假思索之前,都是有一個早已明瞭的答案或信念。

「只是……想代替你失去的視野看未來能否撼動,雖然談不上報答,想回應你,當時為了救我而負的腳傷。」

他只以一個鼻音輕哼作為答覆,正是因為少年是眼睜睜看著一切不斷在發生,還沒有出現在最低代價內的成功轉圜,他相當了然。

所見不一樣,理所當然想法無法共通。在基本架構上的參差,那麼本來就沒有說服和糾正的必要。

「當一切都不復存在之後呢?你認為是怎麼樣的?」

「世界終有愛相迎。」

在少年譜的未來裡,並沒有包括他自己的結局,他只是一個齒輪,來替換掉原先毀損鏽蝕的那一個後,就跟著刻在歷史的洪流裡,跟著水底的鸚鵡螺,遺落在無人知曉的某個時間。

「在那之前,我已殘破不堪,你能溫暖我嗎?」少年注定是一位調停者,終究不會在同一線上,所以在一切消逝殆盡之前,讓身體記得他灼熱的目光、焰火般的執拗,最純粹,也最孤寂的憐憫。聊以慰藉,得以無悔。

當他一語不發望著遠處,海平面上如火延燒的成列煙幕,那和腦海中所閃現如泉湧般的光流,那無限延伸的樹一個意象的龐大骸骨,他就明白,手中什麼也不剩,和少年一樣,從最初就什麼也沒能緊握,他們都只能扮演泯滅仇恨的其一必要犧牲因子。

一路,順風。

你就為生於痛苦的子民作一隻夜鶯,唱詠讚歌直到聲嘶力竭吧。
你就為所有在罪惡中死去的英靈作一個塚,在最好的時候典當自己吧。
你就為在灰濛中迷走的一個人作一朵玫瑰,向他微笑直到被剷平吧。

謹記著他們相擁的熱度和溫柔,面向那已經難以掌控的新戰場,他看見那個孩子拾起團絨,輕輕一吻,慎重擱在琴架上,獨自一人在霧中,幽幽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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