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想象,法国人和德国人踢了一场足球赛,18世纪的启蒙运动与浪漫主义运动是上半场,19世纪下半叶到20世纪初的实证主义和新康德主义是下半场。
上半场是新古典主义绘画与浪漫主义绘画对垒,下半场在孔德实证主义哲学逻辑下,法国搞出了现实主义、印象派、新印象主义、象征主义、立体主义一大堆,德国用康德自由意志概念用民族和时代两个纬度窄化,终于出现了表现主义——来自【挪威】的蒙克
上半场是新古典主义绘画与浪漫主义绘画对垒,下半场在孔德实证主义哲学逻辑下,法国搞出了现实主义、印象派、新印象主义、象征主义、立体主义一大堆,德国用康德自由意志概念用民族和时代两个纬度窄化,终于出现了表现主义——来自【挪威】的蒙克
巴尔扎克的宽阔笔触是印象派的,他创造出如同幻影一般、永远处于流动之中的都市世界心理地理学。在巴尔扎克的世界中,哪怕是漫游者都有机会掌握绝对的知识,渴望彻底了解巴黎及其个中秘密。福楼拜则用外科解剖刀来写作,将事物大卸八块,一句一句分离,制造出实证主义式的美学,在他笔下,巴黎成了静态的艺术作品。然而,巴黎被转化为审美对象之后,就失去了巴尔扎克原先所精彩表现的社会、政治与个人意义。福楼拜世界中的漫游者所意味的是失序与异化,而非探素与发现。在《情感教育》中,弗雷德里克是个在巴黎市区中到处行走的漫游者,他从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乎自己在做什么。“弗雷德里克从末看清楚(巴黎)”,“现实与幻想之间的界线” 永远模糊不清。
—— 大卫·哈维《巴黎城记:现代性之都的诞生》
—— 大卫·哈维《巴黎城记:现代性之都的诞生》
目标的实现,往往是因为偶然性,而非来自事先算计。这是一个令充满实证主义和理性主义精神的吸引者沮丧的消息,吸引者相信,通过足够的细心观察和完全科学的研究,就能够发现相爱的法则。吸引者开始行动,希望找到爱情之钩,把心上人钩入彀中——一种微笑、一个观点,或拿餐叉的一种姿势……不幸的是,尽管人人都有爱情之钩,但如果在吸引对方时碰巧奏效,更多的也是出于偶然,而非通过算计。——阿兰·德波顿《爱情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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