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决定挽回了,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慈悲大事,也不要因为你付出了,努力了,就认为前任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没这么多戏码的。你挽回了,仅仅因为你想挽回,不挽回你难受啊,会死啊,这是一件利己的事情,并不利他,因此,没人欠你什么,一定要有这样的意识。你必须做好这样的准备:你们会有一段真空期,无论你做什么,你改变了什么,你的心怎样在滴血,前任都是一无所知甚至是视若无睹的。有很长一段时间,你是一个人在战斗,想挽回,你根本不可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失恋分手挽回前任挽回男友# #失恋分手复合#
看到朋友圈里有同学分享一个叫“时代少年团”的乐队的歌曲,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完全不关心当今的流行文化,这一名字也已经很熟悉了。这似乎可以证明流行文化的无孔不入,哪怕你再严防死守,它也总能通过APP的推送、饭店的音响或者朋友圈的只言片语向你传递这些信息,而你,对这些信息毫无抵抗之力。我说的毫无抵抗之力并非指很快沉迷于此,而是你虽然厌恶与排斥却总能一下子就记住它们。我总是在看到推送的瞬间便把它删掉,饭店播放的流行歌曲也最多听到几句,但那个明星的名字,那首流行歌曲的旋律,却就此留在我的脑海。这相当可怕,但我就此想到,今天的人们都愿意去追剧追星与听口水歌,却没有任何兴趣与耐心看完一本书。为什么,瓦西里•格罗斯曼的吸引力就比不上肖战呢?我比较无知,只能用人的劣根性来回答。人虽然有思考的能力——如帕斯卡尔所言,“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但绝大部分人却不去运用这一能力,只停留在低层次的感官享受上,大脑自然地逃避思考,浅薄庸俗地活着。纵使我有意识地抵抗娱乐的侵袭,也会在一些时刻露出破绽,在一瞥间和几秒倾听中被它突破。而那些尚处蒙昧的人们就更不用说了,就像蚂蚁痴迷于蜂蜜,一旦别有心机的人炮制出一个个偶像,庸众们便会毫不费力地被带领上路。其实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时代少年团”这个名字,我觉得起得非常之好,因为它正好代表了这个娱乐至死、众生迷狂的时代。今天的Zeitgeist完全不是由作家、知识分子与读书人定义的,很大程度上是由这些偶像们定义的(政治话语占另外一部分)。查了一下这个组合,发现这7位成员竟与我年龄相仿。我在18岁的时候,觉得生命的路上遥遥站着本雅明、托尼•朱特、雷蒙•阿隆与保罗•策兰,我的这几位同龄人呢?我的所有同龄人呢?我对在技术、娱乐与消费的洗礼下成长起来的一非常悲观,对世界的走向也是这样。我眼看着人类陷入剧烈的狭隘、反智与分裂却无力阻挡,这塑造了我的悲观,也在一些时刻带领我走入虚无。现在足以支撑我的,可能是“挽歌”这个比喻。“挽歌”之美动人心魄,而“挽歌”,也总是有人要唱的。我把自己定位为最后的守门人,也许不是这样,哪怕越来越少,每一代中也会有热爱阅读与思考的人,但我要用这种末世的态度来生活,因为从我15岁觉醒到今天,这三年,我已经历了太多绝望与幻灭,未来,只会更加黑暗。但如汉娜•阿伦特所言,“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中,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这种启明或许并不来自理论和概念,而更多地来自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们的生命,它们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点燃着,并把光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 ”这本书支撑我度过了很多黑暗时刻,给我持续带来勇气与力量。我时刻告诉自己,我是一个唱“挽歌”的人,而这些“歌”的作者,便是那些“黑暗时代的人们”。
不知不觉已经秋天了 浑浑噩噩的过了126天了 随着时间 思念在一点点加重 有时候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 下意识的还想去拨通那个电话号码 我们的告别匆忙到 如果我在开车的时候 蹭剐了的话都不知道该去找哪个保险公司 只记得你说 你帮我斟酌一下 然后把保险给我买了 我们都在等伤口结疤 可是这个等待的过程即痛苦又漫长 在等待过程中 谁也没办法好好生活 只能任其痛着 选择了你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 但是那又怎样 谁让你先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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