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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 作 才 子 表 演 跨 時 空
珊 珊 來 詞 : Danny 對 鏡 獨 舞 一 生 何 求
林 珊 珊 , BMA 娛 樂 集 團 董 事 總 經 理 , 旗 下 藝 人 包 括 鄭 伊 健 、 草 蜢 、 周 麗 淇 、 關 心 妍 等 , 16 歲 在 港 台 主 持 《 三 個 小 神 仙 》 成 為 廣 播 界 明 星 , 後 加 入 歌 星 行 列 , 推 出 過 多 張 唱 片 , 並 參 與 過 影 視 演 出 , 然 後 再 轉 戰 幕 後 , 曾 在 BMG 做 過 管 理 層 , 舅 父 為 狄 龍 , 弟 弟 林 海 峰 及 林 曉 峰 則 是 知 名 DJ 。
【 第 十 話 : 陳 百 強 ( 下 ) 】 當 年 陳 百 強 ( Danny ) 作 曲 給 我 , 我 要 在 這 多 謝 Paco ( 黃 柏 高 ) , 那 時 他 管 理 唱 片 部 , 一 次 我 跟 Paco 說 「 如 果 Danny 肯 作 曲 畀 我 就 好 咯 」 , 他 說 沒 事 是 沒 可 能 的 , 我 幫 你 試 試 , 然 後 他 去 DD ( Disco ) 碰 運 氣 找 Danny , 那 時 Danny 經 常 去 DD 跳 舞 , 他 最 喜 歡 對 鏡 子 跳 舞 , 那 時 我 也 常 去 DD , 但 大 多 挑 選 lady's night 才 去 , 因 為 不 用 付 入 場 費 , 入 場 的 原 因 也 是 為 了 去 碰 碰 Danny 而 已 。
Paco 果 然 游 說 了 他 替 我 作 一 首 曲 , 就 是 《 戀 愛 預 告 》 , 我 還 記 得 Danny 跟 我 說 「 呢 隻 歌 一 定 hit , 我 本 來 作 畀 自 己 , 家 畀 你 」 。

唱 插 曲 一 夜 走 紅
這 首 歌 還 被 電 影 《 開 心 鬼 》 用 作 插 曲 , 那 是 我 和 羅 明 珠 、 李 麗 珍 一 起 拍 的 , 這 首 歌 令 我 一 晚 之 間 走 紅 , 因 此 Danny 還 作 了 首 《 再 見 Puppy Love 》 跟 我 合 唱 , 之 後 再 有 《 曾 在 你 懷 抱 》 , 令 我 越 來 越 紅 , 也 因 為 這 兩 首 合 唱 歌 , 我 做 過 Danny 兩 次 演 唱 會 特 別 嘉 賓 , 那 時 我 母 親 跟 我 說 , 「 佢 叫 你 跳 海 你 都 會 跳 啦 , 你 聽 佢 話 多 過 聽 我 」 。
我 成 為 流 行 歌 手 後 , 常 會 在 記 者 會 和 宣 傳 活 動 遇 見 Danny , 但 私 下 的 聯 絡 變 少 了 , 最 大 的 原 因 , 是 因 為 我 開 始 和 李 淦 ( 前 奧 運 游 泳 選 手 ) 拍 拖 , 一 次 Danny 說 「 你 掛 住 拍 拖 唔 理 我 」 , 令 我 幻 想 他 是 否 喜 歡 我 , 於 是 我 說 「 如 果 你 真 係 鍾 意 我 , 我 可 以 放 棄 佢 喎 」 , 當 時 他 不 回 答 , 只 是 咪 咪 嘴 笑 。

「 舞 台 表 演 靠 想 像 」
有 一 次 做 完 演 唱 會 , 他 打 電 話 給 我 , 問 「 好 唔 好 睇 呀 」 , 我 當 然 說 好 看 , 他 說 「 問 你 都 多 餘 , 我 係 要 你 畀 意 見 呀 」 , 然 後 我 說 你 穿 的 大 褸 很 靚 , 但 現 在 是 夏 天 , 你 穿 一 件 這 麼 厚 的 大 褸 很 奇 怪 , Danny 就 說 「 呢 樣 就 係 我 要 你 , 我 做 artist , 唔 係 時 間 、 天 氣 可 以 局 限 , 幻 想 力 係 唔 受 邊 際 影 響 , 個 台 咁 遠 , 人 邊 睇 到 你 件 褸 乜 質 地 呀 ? 你 都 唔 識

, 舞 台 表 演 唔 係 生 活 , 呢 件 大 褸 係 用 表 達 意 念 , 呢 樣 你 應 該 要 學 。 」

太 執 情 緒 低 落
後 期 我 知 道 他 心 情 不 好 , 但 原 因 不 清 楚 , 可 能 是 因 為 他 對 自 己 要 求 太 高 , 但 又 未 能 達 到 吧 ! 其 實 他 的 成 績 向 來 不 差 , 但 他 太 執 了 。 我 後 來 因 為 工 作 和 拍 拖 的 關 係 , 和 他 少 了 見 面 , 有 時 我 會 幻 想 , 如 果 讓 我 有 這 樣 一 個 階 段 , 如 果 Danny 還 沒 有 離 開 , 我 要 多 點 和 他 飯 , 談 一 談 人 生 , 但 年 輕 的 時 候 , 大 家 都 忙 衝 線 , 目 標 堅 固 , 從 來 沒 有 想 過 甚 麼 是 珍 惜 眼 前 人 , 怎 麼 會 想 到 會 有 人 走 , 怎 麼 會 需 要 舊 , 如 果 Danny 還 在 , 我 會 和 他 去 行 沙 灘 , 還 會 喝 紅 酒 、 香 檳 。
口 述 : 林 珊 珊
筆 錄 : 張 止 寒

兴国振朗禅师长沙兴国寺振朗禅师,初参石头,便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头曰:“问取露柱。”曰:“振朗不会。”头曰:“我更不会。”师俄省悟。住后,有僧来参,师召上座,僧应诺。师曰:“孤负去也。”曰:“师何不鉴?”师乃拭目而视之。僧无语。﹝时谓小朗。﹞汾州石楼禅师汾州石楼禅师,上堂,僧问:“未识本来性,乞师方便指。”师曰:“石楼无耳朵。”曰:“某甲自知非。”师曰:“老僧还有过。”曰:“和尚过在甚么处?”师曰:“过在汝非处。”僧礼拜,师便打。问僧:“近离甚处?”曰:“汉国。”师曰:“汉国主人还重佛法么?”曰:“苦哉!赖遇问著某甲;若问别人,即祸生。”师曰:“作么生?”曰:“人尚不见,有何佛法可重?”师曰:“汝受戒得多少夏?”曰:“三十夏。”师曰:“大好不见有人。”便打。法门佛陀禅师凤翔府法门寺佛陀禅师,寻常持一串数珠,念三种名号,曰一释迦、二元和、三佛陀,自余是甚么“碗跶丘”,乃过一珠,终而复始。事迹异常,时人莫测。水空和尚水空和尚,一日廊下见一僧,乃问:“时中事作么生?”僧良久。师曰:“祇恁便得么?”曰:“头上安头。”师打曰:“去!去!已后惑乱人家男女在。”大同济禅师澧州大同济禅师,米胡领众来,才欲相见,师便拽转禅床,面壁而坐。米于背后立,少时却回客位。师曰:“是即是,若不验破,已后遭人贬剥。”令侍者请米来。却拽转禅床便坐。师乃绕禅床一匝,便归方丈。米却拽倒禅床,领众便出。师访庞居士,士曰:“忆在母胎时,有一则语,举似阿师,切不得作道理主持。”师曰:“犹是隔生也。”士曰:“向道不得作道理。”师曰:“惊人之句,争得不怕!”士曰:“如师见解,可谓惊人。”师曰:“不作道理,却成作道理。”士曰:“不但隔一生、两生。”师曰:“粥饭底僧,一任检责。”士鸣指三下。师一日见庞居士来,便揜却门曰:“多知老翁,莫与相见。”士曰:“独坐独语,过在阿谁?”师便开门,才出被士把住曰:“师多知,我多知?”师曰:“多知且置,闭门开门,卷之与舒,相较几许?”士曰:“秪此一问,气急杀人!”师默然。士曰:“弄巧成拙。”僧问:“此个法门,如何继绍?”师曰:“冬寒夏热,人自委知。”曰:“恁么则蒙分付去也!”师曰:“顽嚚少智,多痴。”问:“十二时中如何合道?”师曰:“汝还识十二时么?”曰:“如何是十二时?”师曰:“子丑寅卯。”僧礼拜。师示颂曰:“十二时中那事别,子丑寅卯吾今说。若会唯心万法空,释迦、弥勒从兹决。”青原下三世药山俨禅师法嗣道吾宗智禅师潭州道吾山宗智禅师,豫章海昏张氏子。幼依槃和尚受教登戒,预药山法会,密契心印。一日,山问:“子去何处来?”师曰:“游山来。”山曰:“不离此室,速道将来。”师曰:“山上乌儿头似雪,涧底游鱼忙不彻。”师离药山见南泉,泉问:“阇黎名甚么?”师曰:“宗智。”泉曰:“智不到处,作么生宗?”师曰:“切忌道著。”泉曰:“灼然,道著即头角生。”三日后,师与云岩在后架把针。泉见乃问:“智头陀前日道,智不到处切忌道著,道著即头角生。合作么生行履?”师便抽身入僧堂,泉便归方丈。师又来把针。岩曰:“师弟适来为甚不祇对和尚?”师曰:“你不妨灵利!”岩不荐,却问南泉:“适来智头陀为甚不祇对和尚,某甲不会,乞师垂示。”泉曰:“他却是异类中行。”岩曰:“如何是异类中行?”泉曰:“不见道:智不到处切忌道著,道著即头角生。直须向异类中行。”岩亦不会。师知云岩不荐,乃曰:“此人因缘不在此。”却同回药山。山问:“汝回何速?”岩曰:“祇为因缘不契。”山曰:“有何因缘?”岩举前话。山曰:“子作么生会他,这个时节便回?”岩无对。山乃大笑。岩便问:“如何是异类中行?”山曰:“吾今日困倦,且待别时来。”岩曰:“某甲特为此事归来。”山曰:“且去!”岩便出。师在方丈外,闻岩不荐,不觉咬得指头血出。师却下来问岩:“师兄去问和尚那因缘作么生?”岩曰:“和尚不与某甲说。”师便低头。﹝僧问云居:“切忌道著,意作么生?”居云:“此语最毒。”云:“如何是最毒底语?”居云:“一棒打杀龙蛇。”﹞云岩临迁化,遣书辞师。师览书了,谓洞山、密师伯曰:“云岩不知有,我悔当时不向伊道。虽然如是,要且不违药山之子。”﹝玄觉云:“古人恁么道,还知有也未?”又云:“云岩当时不会,且道甚么处是伊不会处?”﹞药山上堂曰:“我有一句子,未曾说向人。”师出曰:“相随来也。”僧问:“药山一句子如何说?”山曰:“非言说。”师曰:“早言说了也。”师一日提笠出,云岩指笠曰:“用这个作甚么?”师曰:“有用处。”岩曰:“忽遇黑风猛雨来时如何?”师曰:“盖覆著。”岩曰:“他还受盖覆么?”师曰:“虽然如是,且无渗漏。”沩山问云岩:“菩提以何为座?”岩曰:“以无为为座。”岩却问沩山。山曰:“以诸法空为座。”又问:“师作么生?”师曰:“坐也听伊坐,卧也听伊卧,有一人不坐不卧。速道!速道!”山休去。沩山问师:“甚么处去来?”师曰:“看病来。”山曰:“有几人病?”师曰:“有病底,有不病底。”山曰:“不病底莫是智头陀么?”师曰:“病与不病,总不干他事。速道!速道!”山曰:“道得也与他没交涉。”僧问:“万里无云未是本来天,如何是本来天?”师曰:“今日好晒麦。”云岩问:“师弟家风近日如何?”师曰:“教师兄指点,堪作甚么?”岩曰:“无这个来多少时也?”师曰:“牙根犹带生涩在。”僧问:“如何是今时著力处?”师曰:“千人万人唤不回头,方有少分相应。”曰:“忽然火起时如何?”师曰:“能烧大地。”师却问僧:“除却星与焰,那个是火?”曰:“不是火。”别一僧却问:“师还见火么?”师曰:“见。”曰:“见从何起?”师曰:“除却行住坐卧,别请一问。”有施主施裈,药山提起示众曰:“法身还具四大也无?有人道得,与他一腰裈。”师曰:“性地非空,空非性地。此是地大,三大亦然。”山曰:“与汝一腰裈。”师指佛桑花问僧曰:“这个何似那个?”曰:“直得寒毛卓竖。”师曰:“毕竟如何?”曰:“道吾门下底。”师曰:“十里大王。”云岩不安,师乃谓曰:“离此壳漏子,向甚么处相见?”岩曰:“不生不灭处相见。”师曰:“何不道非不生不灭处,亦不求相见?”云岩补鞋次,师问:“作甚么?”岩曰:“将败坏补败坏。”师曰:“何不道即败坏非败坏?”师闻僧念维摩经云:“八千菩萨、五百声闻,皆欲随从文殊师利。”师问曰:“甚么处去?”其僧无对。师便打。﹝后僧问禾山,山曰:“给侍者方谐。”﹞师到五峰,峰问:“还识药山老宿否?”师曰:“不识。”峰曰:“为甚么不识?”师曰:“不识,不识。”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东土不曾逢。”因设先师斋,僧问:“未审先师还来也无?”师曰:“汝诸人用设斋作甚么?”石霜问:“和尚一片骨,敲著似铜鸣,向甚么处去也?”师唤侍者,者应诺。  师曰:“驴年去!”唐太和九年九月示疾,有苦。僧众慰问体候,师曰:“有受非偿,子知之乎?”众皆愀然。越十日将行,谓众曰:“吾当西迈,理无东移。”言讫告寂。阇维得灵骨数片,建塔道吾。后雷,迁于石霜山之阳。云岩昙晟禅师潭州云岩昙晟禅师,钟陵建昌王氏子,少出家于石门,参百丈海禅师二十年,因缘不契。后造药山,山问:“甚处来?”曰:“百丈来。”山曰:“百丈有何言句示徒?”师曰:“寻常道:我有一句子,百味具足。”山曰:“鹹则鹹味,淡则淡味,不鹹不淡是常味。作么生是百味具足底句?”师无对。山曰:“争奈目前生死何!”师曰:“目前无生死。”山曰:“在百丈多少时?”师曰:“二十年。”山曰:  “二十年在百丈,俗气也不除。”他日侍立次,山又问:“百丈更说甚么法?”师曰:“有时道:三句外省去,六句内会取。”山曰:“三千里外,且喜没交涉。”山又问:“更说甚么法?”师曰:“有时上堂,大众立定,以拄杖一时趁散。复召大众,众回首。丈曰:“是甚么””山曰:“何不早恁么道,今日因子得见海兄。”师于言下顿省,便礼拜。
一日山问:“汝除在百丈,更到甚么处来?”师曰:“曾到广南来。”曰:  “见说广州城东门外有一片石,被州主移去。是否?”师曰:“非但州主,阖国人移亦不动。”山又问:“闻汝解弄师子,是否?”师曰:“是。”曰:“弄得几出?”师曰:“弄得六出。”曰:“我亦弄得。”师曰:“和尚弄得几出?”曰:“我弄得一出。”师曰:“一即六,六即一。”后到沩山,沩问:“承闻长老在药山弄师子,是否?”师曰:“是。”曰:“长弄?有置时?”师曰:“要弄即弄,要置即置。”曰:“置时师子在甚么处?”师曰:“置也,置也!”僧问:“从上诸圣甚么处去?”师良久,曰:“作么,作么!”问:“暂时不在,如同死人时如何?”师曰:“好埋却。”问:“大保任底人,与那个是一是二?”师曰:“一机之绢,是一段是两段?”﹝洞山代云:“如人接树。”﹞师煎茶次,道吾问:“煎与阿谁?”师曰:“有一人要。”曰:“何不教伊自煎?”师曰:“幸有某甲在。”师问石霜:“甚么处来?”曰:“沩山来。”师曰:“在彼中得多少时?”曰:“粗经冬夏。”师曰:“恁么即成山长也。”曰:“虽在彼中却不知。”师曰:“他家亦非知非识。”石霜无对。﹝道吾闻云:“得恁么无佛法身心。”﹞住后,上堂示众曰:“有个人家儿子,问著无有道不得底。”洞山出问曰:“他屋里有多少典籍?”师曰:“一字也无。”曰:“争得恁么多知?”师曰:“日夜不曾眠。”山曰:“问一段事还得否?”师曰:“道得却不道。”问僧:“甚处来?”曰:“添香来。”师曰:“还见佛否?”曰:“见。”师曰:“甚么处见?”曰:“下界见。”师曰:“古佛,古佛!”道吾问:“大悲千手眼,那个是正眼?”师曰:“如人夜间背手摸枕子。”吾曰:“我会也。”师曰:“作么生会?”吾曰:“遍身是手眼。”师曰:“道也太煞道,祇道得八成。”吾曰:“师兄作么生?”师曰:“通身是手眼。”扫地次,道吾曰:“太区区生!”师曰:“须知有不区区者。”吾曰:“恁么则有第二月也。”师竖起扫帚曰:“是第几月?”吾便行。﹝玄沙闻云:“正是第二月。”﹞问僧:“甚处来?”曰:“石上语话来。”师曰:“石还点头也无?”僧无对。师自代曰:“未语话时却点头。”师作草鞋次,洞山近前曰:“乞师眼睛得么?”  师曰:“汝底与阿谁去也?”曰:“良价无。”师曰:“设有,汝向甚么处著?”山无语。师曰:“乞眼睛底是眼否?”山曰:“非眼。”师便喝出。尼僧礼拜,师问:“汝爷在否?”曰:“在。”师曰:“年多少?”曰:“年八十。”师曰:“汝有个爷不年八十,还知否?”曰:“莫是恁么来者!”师曰:“恁么来者,犹是儿孙。”﹝洞山代云:“直是不恁么来者,亦是儿孙。”﹞僧问:“一念瞥起便落魔界时如何?”师曰:“汝因甚么却从佛界来?”僧无对。师曰:“会么?”曰:“不会。”师曰:“莫道体不得,设使体得,也祇是左之右之。”院主游石室回,师问:“汝去入到石室里许,为祇恁么便回?”主无对。洞山代曰:“彼中已有人占了也。”师曰:“汝更去作甚么?”山曰:“不可人情断绝去也。”会昌元年辛酉十月二十六日示疾,命澡身竟,唤主事令备斋,来日有上座发去。至二十七夜归寂,茶毗得舍利一千余粒。瘗于石塔,谥无住大师。

#知否中林小娘为什么要害卫小娘#
初看剧版《知否》时有个疑问:林小娘为什么要害卫小娘?
明明在盛家,卫小娘并不得宠,很受冷落,真正得宠的是林小娘。尤其在盛紘心里,他和林小娘是真心相爱的。
可能有人会说:因为卫小娘怀孕了呀,林小娘担心她生下儿子、进而威胁到自己,所以先下手为强。
乍看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就会发现,这个解释其实说不通。
剧中长枫意志不坚、贪玩,初次科考落榜不说、还给盛紘惹来祸事,气得盛紘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可林小娘照样被盛紘放在心尖。
长柏打小沉稳、自律,又人品端方,科举一帆风顺且名列前茅,是子女中最得父亲重视的一个;
然而王大娘子照旧不受盛紘待见。
很明显,在盛家、或者说盛紘这里,妻妾是否能得到丈夫的喜爱,与其是否有儿子、儿子是否有出息无关。
林小娘害卫小娘,根本没必要!
再者,盛紘就糊涂成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却轻易放过林小娘?
他不像啊!
直到看了原著,我才彻底解开这个谜团。
卫小娘其人:王大娘子的杀手锏
原著里的卫小娘,是王大娘子特意寻来的杀手锏。
那时,王大娘子已经颇受丈夫冷落,盛紘一颗心全到了林小娘身上。
王大娘子不满又害怕,接连抬了两个姨娘。
可是那两人全然压不过,盛紘眼里还是只有林小娘。
直到她找来卫小娘。
卫氏年轻美貌又温柔体贴。
一见到她,盛紘就被迷倒了,完全不介意她不识字、不懂诗词书画,愿意亲自教她。两人耳鬓厮磨红袖添香,时间一长,盛紘真喜欢上卫小娘了。
注意,这个喜欢,是动了真感情的!
卫小娘不久便生下明兰,盛紘爱屋及乌,挺疼爱这个小女儿,抱过也亲过。
接着,卫小娘又怀孕了。盛家上下只要不傻都知道,如果这一回生下男孩,卫小娘就不比林小娘差什么了,将来越过后者都不是没可能。
于是林小娘急了!
这种情况下,林小娘选择对付卫小娘,逻辑上才讲得通(当然,这么做是错的)。
卫小娘身亡始末:林小娘至多要她身体垮
书上直接点出了林小娘的想法:一开始没想要卫小娘的命,只是希望弄没胎儿,最好把她的身体也弄垮。
这不是借口。实操过程中,林小娘的打算没变。
卫小娘产子当天的情形如下:
盛紘夫妻刚巧出门了,林小娘在自己的院子。后来下人来报,卫小娘快生了,林小娘让丫鬟去传门子,让他们去叫稳婆。可二门的婆子和几个门子都在吃酒赌钱,过了好半天才去了,来回特别慢(几个时辰),以致误了卫小娘临盆。
这些是林小娘口述,但她当着盛紘夫妻的面敢发毒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存心害卫小娘,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那日的婆子门子,我是什么时辰去叫稳婆的。”
言下之意,这方面她绝未拖延。
不过,她也确实没有让自己得用的下人去请稳婆;仆从出门请人的过程中,她也有意放纵他们拖时间。同时,作为有经验的人,她全程躲在自己的小院。
林小娘的另一个小动作,是三天两头往卫小娘的饮食里下寒凉之物,想造成后者生产不顺。
而下药的时间,是在盛紘夫妻离开家之后。当时正值卫小娘临盆前几天。
此外,王大娘子离家前,特意请来盛紘信得过的大夫给卫小娘诊过脉:卫氏身体端健,哪怕没有稳婆也可以自己顺产。
上述情况,盛紘在询问林小娘之前,已经事先查证了;这些他一清二楚。
总体而言,林小娘的确做了小动作,回话时也避重就轻,可她没撒谎。她做的事,通常来说,不会要了卫小娘的性命。
只是没想到,卫小娘走了霉运,一命呜呼了。
整件事上,林小娘便如盛紘所说,大有干系,但要说真想害死卫小娘,不至于。
王大娘子的身影:她并不干净
盛紘表示,林小娘是“大有干系”,没说“全是她的错”。
这并非托词,而是事实。
因为二门的婆子和门子,一直是王大娘子管;
盛家懂接生的婆子共四个,三个是王大娘子的陪房;
卫小娘临盆前,盛紘夫妻出门是去王家,用盛紘的话,“舅老爷家无病无灾”。
换言之,王大娘子故意提前离家,她的人,同样在当天故意拖时间、不去帮忙。
(电视剧《知否》截图)
王大娘子的心思非常好猜。
卫小娘的确分薄了林小娘的宠爱,可是盛紘也没把目光转向王大娘子。王大娘子的处境一点没变。
站在她的角度,一个林小娘已经够让她头疼了,再来一个卫小娘,眼见着就要变成林小娘第二。偏偏后者是她亲自送上的,她不好明面打压。
是以,她的想法与林小娘一样。
故而,王大娘子专门在卫小娘临盆前几日拉着丈夫出门,而且不曾嘱咐陪嫁、下人,要照看好林小娘。
另外,她的想法总归会在日常言行带出几分(她不擅长演戏),那些陪嫁看在眼里,能不顺着她的心意?
总而言之,王大娘子虽未存心害人,却选择了顺水推舟,只觉得可以一举打压两个宠妾。她自己也承认:有些花哨伎俩。
盛紘不能严惩林小娘,这也是原因之一——
这些不是秘密。严惩林氏,她万一嚷出来、把事情闹到阖府尽知,甚至传到外面怎么办?
到那时,盛紘便会骑虎难下。
电视剧改编:失去草灰蛇线效果
写这一篇不是为了给林小娘洗白——
毕竟,无论她原意如何,最终对卫小娘动手的人都是她,如果划分责任,她起码要占七分。再者,她的念头本来就是大错特错。
本文主要是为了说明,电视剧这样改编,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电视剧为了突出明兰幼时的可怜、盛紘宠妾灭妻,加上想要男主早些出场,对这一段进行了改编,让卫小娘受尽冷落、日子过得艰难,她一尸两命的锅则全是林小娘的。
这些目的是达到了。然而首先,逻辑没了:林小娘没有对付卫小娘的理由。
更关键的是,原著特意埋下的伏笔,统统消失了——
这件事发生在小说开篇。盛紘当时在泉州做官,已知即将升迁,下一站登州;
盛老太太一边安抚住卫家,一边嘱咐盛紘,到了登州再处理此事,以免留下把柄,给仕途造成隐患(剧中这个隐患存在);
老太太深谋远虑的形象,开始便立住了,她后续的一切言行,都是正常发挥。
盛紘对此事的最终处置:一是发落相关下人;二是放弃对林小娘的过度偏爱,开始站在大家长的角度,公平持中地管理家庭;
他正是从这件事开始,逐渐走出宠妾灭妻并整顿门风。正因此,后面盛家成为旁人眼里的严谨门第、盛紘惩治林小娘才顺理成章;
他对林小娘的感情不是说冷就冷的,整顿家风更不是一蹴而就的。
林小娘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行事素来给自己留余地;
后面她算计梁家,纵然手段极不光彩,可也给两家都留下了挽回颜面名声的空间,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王大娘子目光短浅,做事只凭一时心情、只想着争一时意气,从不考虑后果;
所以后期她敢给盛老太太下药,一点都不奇怪:她本来就是这种容易失去理智、顾前不顾后的人。
《知否》的人物性格、故事发展,早在开篇就定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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