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楚辞4
 
山川还是你降生时的山川
高铁一日千里还是受阻的感觉
楼梯漫漫其修远
鼠标仍有攀登的样子
 
关键是人事。围墙里的蔷薇
档案越发峡谷幽深
耿直的封疆大吏
我想邀你临风长谈
 
你的担忧真的比我古老？
天下几分？市场几分？丧失的人伦几分？
家庭和纠结的爱情
究竟各占多少？
 
远比海水的苦水要多。每一次感叹
都有江河涌动的心思
那些高楼都已坍塌
那些真情的椒兰才刚刚开始
2022.8。1

海山坝被水淹没

海山坝，长着一片防风的海麻
笑容来自路上的花草和水沟里的鱼

方块的盐场地上，那些白色的花
是海水被滤尽苦水后的馈赠

现在它却成了一切情绪的根源
海风里夹杂着浮躁、焦灼

上了拳头和铁棒，你说了不算
这一块，那一片，天已经作了主

海山坝被愤怒的海水搅动下决堤
暴雨也参与了整个事件

可能是到末尾了，我这几天经常梦到考试的事和寝室的事，梦到月月花花和俊俊，还有之前没闹掰的时候，或者现在已经这样的时候，反正什么事都有，现实也没有觉得很大压力，但梦里就会梦到考试忘带重要文具，回去拿，时间很赶了，路上跑的好难受，眼泪被风吹出来，呼哧呼哧的喘，喉咙里一股血味，过马路红绿灯正好变成红灯……等等诸如此类。还记得一个有关寝室是就我们寝室要给我们班的哪个人送一面锦旗，还没送的锦旗就挂在我床边，我醒来她们和我说快下来签字，就差你了，我就爬下来，拿了笔在红底布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总之都是些没头没尾的事，末尾也没有什么实感，刚刚翻来覆去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明年的今天我睡在另一个不同的床上，起床后也不再会看见她们任何一个人，我又要从头来过。我说路不一样的人最后都会分开的，但是分开总还是会舍不得，舍不得在日常里，在饭点，在睡前，在每一个戳开聊天记录问我有没有快递，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等我看电视，在上课的路上突然想起这周有我们的小聚。

打着打着就有点委屈了，不知道在委屈什么，可能我就是很害怕无意间想起来自己注定要丢失的东西吧，像在之前的每一封信件，每一张贺卡上，我都恨不得写上，告诉我的所有朋友自己有多讨厌改变，现在却学聪明了，不说讨厌，说自己已经改变了，已经不一样了。

哪里有什么不一样。

可能我很难认为和身边的人相同，有些从图书馆回来的夜里，抱着书哆嗦着往回走，看着路上嬉笑的人群，会自大的想，自己好像掉进水里的雀，被海水淹没，呛着苦水拼命翻腾，挣扎里倔强的想，自己浸湿的羽毛总会干的。鱼游过来问我为什么这么痛苦。哪有什么雀啊鱼啊，说到底大家都不过是普通人罢了，为生活，为自己萌芽的一丝丝想法，为今后。

“在水里的这几年和水里的动物做了朋友，她们有恩与我。海与天空也没什么不同的，不过都是生活的一个地方罢了，我也不算什么会飞的鸟，只是总期待总盼望，总想梦实现罢了。”

“你是鱼吗？”
“是。”
“那是鸟吗？”
“也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