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挂人,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真是晦气妈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我在群里发了个照片,结果被这位南京的大哥(微信群名:南京~飞雪男m )存了图,然后打上了别人的名字又发出来,被老婆们怼了以后,说个对不起就退群保平安了?咱就是说大哥是要拿我照片去卖钱吗?卖的钱能不能如数归我啊?原来大家说我盗图我是这么个盗法哈?你偷偷存图我理解,那你打上别人的名字又发出来,居心何在呢?鱼塘养鱼吗?还是特殊工作招募者啊?算个什么东西呢?嗯???
真是晦气妈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我在群里发了个照片,结果被这位南京的大哥(微信群名:南京~飞雪男m )存了图,然后打上了别人的名字又发出来,被老婆们怼了以后,说个对不起就退群保平安了?咱就是说大哥是要拿我照片去卖钱吗?卖的钱能不能如数归我啊?原来大家说我盗图我是这么个盗法哈?你偷偷存图我理解,那你打上别人的名字又发出来,居心何在呢?鱼塘养鱼吗?还是特殊工作招募者啊?算个什么东西呢?嗯???
在抖音看到了这么一个文案,我问佛:自始至终搞不懂两个没有结果的人为什么要相遇。佛曰:你怎知道,此生相遇并不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遗憾,说不定是前世磕破、头求来的。
在看到这个文案我在飞雪的黑夜独自一人在思考,正如这场雪在我面前,当我伸出手想触摸这落雪直接融化在手掌之间,美景在眼前,但是留不住。何必强留,落入雪地之上成为了一道风景。
在看到这个文案我在飞雪的黑夜独自一人在思考,正如这场雪在我面前,当我伸出手想触摸这落雪直接融化在手掌之间,美景在眼前,但是留不住。何必强留,落入雪地之上成为了一道风景。
一条旧动态。彼时周遭的人还未意识到生活即将面临的巨大洗牌。在疫情大面积爆发前尚能享有的一些隐隐不安的平静。那年我在飘着飞雪的大年初一独自搭乘地铁赶去机场前往印度。半个月后在凌晨返回。返昆前航班一再被取消。仅仅数日,每个人被迫迅疾推入未知的节奏。犹记得暗夜中孤零零的城市仿佛一座被遗弃的巨大城堡。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我很快地瘦了下去。尽管我所处的环境貌似仍维持着良好的运转。我意识到是一种叫做替代性创伤的心理障碍,我的心为正在受难的无助无辜的同类而发出哀嚎。此后我的生活也进入无声地清理和重组。过滤掉一部分曾经在生活中占有特殊位置的人和事。回顾短短两年,却好似跨过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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