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十斤的老人
现在我能看到
每寸皮肤下的每块骨骼
昨天我炫耀着我临帖的灵飞经
你眉飞色舞夸赞
今天我就要准备你心爱的册册字帖
和我听不明白的戏曲
黑色的袋子里藏着五颜六色
安静地等待一声令下
所有人都神情严肃
悄声说着自己的各种猜疑和断定
无声流淌的液体和咕噜冒泡的氧气
倔强地运输着希望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燥热的气温终于下降
不甘和悔恨的记忆浸泡了整个不眠夜
有的人不再隐藏自私自利自我
生命没多长
时间不多久
停止焦虑和愚善
永远和善良正直的人在一起
现在我能看到
每寸皮肤下的每块骨骼
昨天我炫耀着我临帖的灵飞经
你眉飞色舞夸赞
今天我就要准备你心爱的册册字帖
和我听不明白的戏曲
黑色的袋子里藏着五颜六色
安静地等待一声令下
所有人都神情严肃
悄声说着自己的各种猜疑和断定
无声流淌的液体和咕噜冒泡的氧气
倔强地运输着希望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燥热的气温终于下降
不甘和悔恨的记忆浸泡了整个不眠夜
有的人不再隐藏自私自利自我
生命没多长
时间不多久
停止焦虑和愚善
永远和善良正直的人在一起
很小的时候去菜市场，总会有一片湿答答的地面属于水产区。各种水产被分门别类地放在塑料筐子里，泡上水，通入氧气。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框子是空的，没有鱼也没有什么虾蟹，氧气泵咕噜咕噜。写这首的时候梦见了一个只有水产区的菜市场，醒来以后仔细想想，每个框子都是空的。经过一番思索，我认为这是因为小的时候我没搞懂的事情，长大了以后就很难再搞懂了。
今晚在医院陪床，听着氧气咕噜咕噜的响声，邻床的鼾声，一片因家里老人去世，戚戚哀哀的哭声，窗外发动起来车子的声音，空调的声音，楼道里打火机打着的声音，空调里的风声，病床上痰在喉咙呼噜的响声。感觉都好清晰。记不清是第几次在医院陪她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的人，这个在死亡边缘徘徊不定的人，这个曾为了几个钱巴不得我死的人，我看着她，经历着病痛缠身，粒米难咽，心里竟然波澜不惊，无爱无恨。想起自己熬过来了最难熬的日子，流过多少委屈的泪水，才有如今的心静如水。有些事情过去了，但心里始终过不去，不是不说就证明放下了，错了就错了，无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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