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故乡
(在这里,故乡并非我们现在的故乡。而是在喜马拉雅山谷、横断山脉山谷、太行山山谷、….兴都库什山脉谷地、东非大裂谷附近谷地、扎格罗斯山脉谷地、科迪勒拉山脉谷地等人类早期的共同家园。)
朋友去西藏旅行,发来札达和日土的一些照片,勾起我2016年携妻子和女儿游西藏的记忆,和着读过的拉达克山谷之藏斯卡、普克塔寺的游记,使我思绪万千。
去过以上地方旅行的人们都惊叹于人类无远弗届的生存力和适应力。其实这些地方才是我们人类早期共同的家园,是我们人类的襁褓,是我们人类早期祖先的乐土。
人类本是自大山中走出的精灵。这些巨大山系中的洞穴、谷地曾给我们早期幼弱人类以庇护和濡养。看似生机有限的贫瘠的山谷,却是早期人类的乐园。这些高山谷地环境相对恶劣,故同样也不能生长对人类有威胁的动物如大型食肉动物等;高山谷地必伴河流,谷中虽然少得可怜的植物可供采撷,谷地中不太宽阔的平地可供开垦;“怀山襄陵”的洪水漫不上这些谷地,躁动不羁的火山喷发不会出现在这里,人类内部规模性不理智的争斗也极少在这里展开。
当时游西藏,听导游讲过去西藏的政教合一和一妻多夫,一家中的男丁留下一半过世俗生活,一半去寺院当喇嘛;世俗中兄弟几个可以共娶一个妻子;世俗家庭或世俗的个人,除了自己维持生活所需外,剩下的都捐到寺庙。感到很不解。
现在想来,看似不可思议的内卷,却是人类大家庭中“守灶人”群体的无奈与高尚,是闪烁着人之为人(不同于动物弱肉强食的竞争)理性光芒的最优策略!由此也理解了早期佛教并非只是消极避世,积极适应贫瘠的生存环境从而留守人类的根脉和火种也却有积极向上的一面。
但人类终久需走出襁褓,走向远方。留下的守着格桑花过着人类亘古的最“本色”的生活,走出去的以工业文明激荡出四海波涛五洲风云。人类走出大山,风险增大,机遇增大,天地也为之增大。磨了石头,铸了铜铁;造了舟车,“添了”翅膀;到今天,工业文明带给我们无尽舒适与精致,而守在大山中的还似乎限制在“人猿相揖别”时最初的生产力水平。是远游的兄弟忘了家中的“守灶”兄弟?还是“守灶”的兄弟不想远方?其实,工业文明的便利如伊甸园的禁果,一尝禁果再难返身!
如何处理远游兄弟与“守灶人”的关系,是当今世界需要深度思考的问题。当今人类还需要不需要“守灶人”?让工业文明的浪花漫过8848.43!远游的人们有没有突然灭亡的可能?如核冬天或倭国目前正在发生核废水释放或类似于新冠和猴痘的“核痘”流行。那时幸存于山谷中的人可能会再来一次“M168基因”的再扩散吧。
我想用古代远游的周穆王看望当时的“守灶人”“嘉命不迁(命里注定不再改变)”的西王母的对答结束全文。
西王母为周穆王唱到:
白云在天,丘陵自出。
道里悠远,山川间之。
将子无死,尚复能来。
周穆王唱和:
予归东土,和治诸夏。
万民平均,吾顾见汝。
比及三年,将复而野。
(下面的照片是朋友发的和网上下的)

藏海花,最浪漫的情书(一想到还没写完我就心梗[怒])
墨脱,一个让张起灵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懂得喜怒哀乐的地方;一个让吴邪不远千里去寻找张起灵往事的地方……当初都是一人而来,现在已是三人故地重游。
“那西藏的喇嘛庙,我梦中飘着的缎带,我的归属我此生所属。”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严格来说,吴邪是从墨脱开始,才真正走进张起灵的。墨脱像是一本藏地的旧书,年代久远、纸黄薄脆,记录着一个男孩该有又不该有的命运,吴邪这些年或许很少翻开,但早已嚼碎沉入心底。

在沙海里,吴邪曾经说过一句话,在墨脱这个地方,是他唯一有信心称之为主场的地方。乍看是不太理解的,不是自己最熟悉的杭州,不是老九门势力的根基长沙,不是有胖子小花秀秀的北京,甚至不是他一手布局的沙海。怎么会是墨脱呢?这时我会进入一个理性推测的区间,他需要制造一个让对手千头万绪、应接不暇的时机,这个时机会给他带来一个重要的机会。

直到在《王母鬼宴》里,我才找到这个问题之下的另一层答案。当吴邪在墨脱雪山的垭口徘徊,在幻觉中看到了闷油瓶站在前面的山崖上,面对着漫天的彩霞。吴邪是为了寻找闷油瓶的身世才前往墨脱的,在幻觉中他看到了他的样子,内心是不是就是这句:“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再到《极海听雷》那被三叔标为“酒后呓语,不算一章”,但就像三叔自己吐槽富坚最炸裂的时候,就是他“用脚”画画的时候(指草稿),我在这“不算一章”里,再次看到了吴邪内心深处的情感。——我梦到了西藏的喇嘛庙,那梦中飘着的缎带,梦到了所有的一切,我的归属,我的此生所属,我却不敢去触摸,去强调,去固化。

原来他在那十年里,无数次地想过、伸出手、不敢去触碰、又缩回来。其实很想、其实不敢、“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在沙海里,命运之轮在吴邪的操纵下开始倒转,当他捂着喉咙翻下山崖的那一刻,再没有人从三十米的悬崖跳下来落到他面前,这一刻,他的心里恐怕还是那句:“其实还想,再见一面。”

只有在墨脱,在这个生死时刻,这么多年来闷油瓶为他所做的事情,和他为闷油瓶所做的事情重合在一起,才会明白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一点儿都不琼瑶。

其实我挺羡慕的。如果我们所在的世界当真是多重宇宙,我羡慕这么多年过去了,吴邪还是会在面对所有人都觉得强大的这个男人面前觉得“心疼”。我也羡慕三叔,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可以用那么干净的笔触描写他们,都是用心血擦拭过的,永远在心里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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