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逃离燕郊的北漂们

ELLEMEN睿士

2022 年 3 月 18 日,大雪纷飞,王淼在北京通州白庙检查站前的队伍里,冻得瑟瑟发抖。

他已经在一望无际的人海中缓慢挪动了三个小时,身上单薄的羽绒服无法抵御大风侵袭,冷风肆意灌进领口,周围鸦雀无声,几乎每个人都蜷缩着身体,张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凝固的队伍。

和王淼一样,很多居住在环京地带的上班族们都有个梦想:房子在环京,工作去北京。可是这两年的疫情,让他们不得不怀疑这只是个幻想。

雪天里的进京检查站

王淼上一次经过这个关卡还是11天前,那天室外温度很高,再加上体型偏胖,他随便抓了一件薄羽绒服便出门了。

等到中午,官方媒体突然发文,进京通道管控升级,环京通勤人群需持核酸证明进京,燕郊检查站也会对部分进京车辆进行劝返,而已进京且未提供证明人员,可能会收到弹窗。

不过王淼收到这些通知时,才刚刚坐到工位上。

他火速咨询居委会,对方告知他必须先回家做核酸,才可能有机会回北京上班,“现在先要弹窗了”。

燕郊和北京隔着一条潮白河

王淼感觉不妙,打开健康宝果然出现了“弹窗”,理论上,现在他必须马上回家,但是由于公司产品临近版本升级,最近一段时间根本无法脱身,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暂时偷偷住在公司。

王淼做得很低调,他去医院拿到阴性证明,然后跟主要领导说明了情况,在表达自己会定期做核酸的承诺后,领导应允了他暂住公司的请求。

由于没带任何生活用品,王淼晚上就睡在会议室沙发中,公司有健身房和洗澡间,这让他每天上班至少不会显得很落魄,只是衣服没办法换。

“本来计划着熬过这段疫情,等差不多都正常了再回家,没想到突然出现变故”,王淼回忆起这段经历还是有些难过,“当时街道办把电话打到公司,问是不是有个弹窗人员一直住在这里,他们在电话里警告公司负责人,如果我不回燕郊,就会叫警察把我拉走”。

在这种压力下,王淼不得不选择在大雪天赶回家。

他想到了回燕郊的检查站可能会排队,所以用保温杯灌满了热水。但他没想到的是,同一时间里,在京工作的许多燕郊常住人员都接到了相同的电话,所以当天通过检查站的平均时长,在那天瞬间飙升到了 3 小时。

王淼焦躁地攥了攥领口,虽然他也明白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温作用。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十几天前没有穿上更厚的羽绒服,但又觉得这种自责来得冤枉,谁能想到那天之后,就没再回家呢?

唯一的选择:辞职

千辛万苦回到家的王淼最先收到的是居委会的嗔怪,“有个人说燕郊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不在,净给我们添麻烦”,王淼觉得这句话让人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但还是很难理解。谁都知道很多在燕郊买房的人都是为了去北京上班,怎么我们的日常生活还叫添麻烦了呢?”

公司产品升级日期将近,王淼不仅要跟居委会掰扯何时才能回去上班,还要安抚领导情绪,告诉他会尽早回到工作岗位。“那几天光是想怎么跟领导道歉,就费尽了脑筋。”

虽然公司暂时能理解他的处境,但对王淼这个能承受得住每天几个小时通勤时间的人来说,繁琐的进出京环节,让他始终在精神临界状态。

在返家后第三天下午,王淼崩溃了。因为怎么也调试不好一个非常简单的程序,他突然坐在客厅地板痛哭起来。

“我那天就提了辞职。”说到这些,王淼眼中满是疲惫。

“就是觉得累了。之前在北京工作,燕郊买房,每天都雄心壮志,从未退缩过。然而这几年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加之疫情期间连回家和上班都成了问题,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当时的选择是不是错了,所以决定先休息一段时间看看”。

当梦想变为幻想

和王淼一样,去北京工作、在燕郊买房,是买不起北京房子的北漂一族们为未来构想的美好蓝图之一,尤其是在2017年限购政策出台之前。

虽然拥堵的交通一度是无数打工人的通勤噩梦,但相比于如今的常态化核酸以及不确定的政策变化,两地奔波的候鸟生活还不算难捱。

李文2012年到2016年在北京读大学,虽然还是学生,但他的父母在当时颇有远见,“2014年,燕郊的房价每平米突破了一万,我爸当时背着我一个人去河北看房,房子看完了才告诉我。”

李文此前并不关心买房之类的事情,也从未想过父母当年执意让他填报北京志愿的良苦用心。但在那之后,他眼见着燕郊的房价涨了又涨,父亲几乎每隔几天就打电话跟他提房子的事。

他也是后来才醒悟过来,是房子抢得太厉害了,“那时候新房售楼处还有因为买不到房子打架的”。

这团房地产泡沫在2017年随着燕郊的限购政策进入尾声。彼时的李文已经毕业,找到了一份留在北京的工作,虽然父母给他买好了房子,但李文并没有住去燕郊。

“太折腾了,每天通勤起码得浪费掉三个小时,上班已经够辛苦了,我不想让自己那么累,再加上我们公司当时有租房补贴,公司附近3公里内可以减免一部分房租。”

不过,随着限购令的实施,李文明显感觉到,燕郊的房连出租都变得艰难了。前两年,他的上一任租客从北京回老家之后,房子更是空置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

“别说出租了,连房屋中介都关了好几家,我的房子原先挂牌了4家中介,后来只剩2家了,没什么人上门看房。”

所幸,当时家人帮忙购置的燕郊房产基本没有什么贷款。疫情以来,李文光是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就听说了许多房贷断供的事情。“有的人半年还不上,房子就拿去法拍了,就算最后有人收,也就只有一半的价格,房子没了还得继续还六位数的钱。”

断供的原因各种各样,有因为降薪、裁员的,也有做小本生意结果在疫情中亏损的,还有因为生了孩子开销陡增的。

环京不如离京?

李文一毕业就进入互联网大厂,如今也算是老员工了,“但你知道,裁员就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哪天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燕郊收租来的钱差不多可以付清他在北京的房租,后来房子租不出去,他更没有回去住的打算,也跟家里商量过把房子出手的事情。

“爸妈表面上说起码要等涨一点再卖,但我隐隐觉得,他们还是对这套房子抱有希望。”

李文对北京户口没什么执念,尤其是燕郊逐步开放了落户政策,更是让他觉得,那些想通过投资燕郊房产来获得北京户口的想法,基本是指望不上了。

最近的北京疫情期间, 李文接到了中介的电话,说有人有意愿买下他手中的这套房,在各种线上沟通后,买家似乎下定了决心,也敲定了看房的日期,但他在6月11号又收到了燕郊要静态管理3天的消息。“也只能等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

三个月前从公司冲动辞职的王淼,也动起了卖掉燕郊房子的想法,通勤的痛苦之外,还有另一个让他自己都非常惊讶的原因。

他在最近艰难的就业市场上发现,住在环京地带居然成了简历上的“污点”。一个招聘平台上的HR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家住得太远很难考虑offer,“他的原话是:‘燕郊可能得再等等了’”

萦绕古长安的“八水”切割深厚的黄土,造就了关中边缘高陡、顶部平旷的巨大高地——塬。西安之塬,从不缺诗意的名号,洪渎塬、白鹿塬、龙首塬、少陵塬……塬上也名副其实地分布着密集的古代遗迹,埋藏着古长安一层层数不尽的历史秘密。
航天基地,便坐落于城南少陵樊川之上。古时少陵塬,源起西周杜伯国,名动秦汉上林苑,兴盛于隋唐,繁华盛景,绵延千年。而今航天城,承载着国家使命,正着力构筑中国航天产业三分天下有其一的发展平台,于发展中建设世界一流航天产业新城!
新城建设,为百姓谋福祉;文化发展,为胜地续华章。今天我们站在少陵塬上,堪舆地理、梳理人文,旨在汇聚力量,承前启后,融古铄今。历史上的少陵塬曾书写了盛世长安辉煌的篇章,如今的少陵塬也已迈入了加速发展的快车道。
聚焦少陵塬,共同见证它的成长与发展,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少陵塬上的杜陵。
杜陵是缔造了“孝宣之治”的西汉“中兴”皇帝—宣帝刘询的陵墓。汉宣帝刘询是西汉历史上享有庙号的四位皇帝之一,其功绩被后世称为“不负高祖、不输汉武”。
杜陵位于长安城以南的高阜之地—少陵塬,是西汉诸陵中规模较大、保存较完整的一座陵墓,也是西汉诸帝陵中陪葬墓数量最多的帝陵之一。由陵冢、陵园、寝园(包括寝殿和便殿)、陵庙以及庞大的陪葬墓群等组成,这实际是皇帝生前所居皇宫的缩影。
陵墓
杜陵封土形如覆斗,封土夯筑,顶部平坦,无建筑遗迹。底部和顶部平面均为方形,边长分别为175米与50米,封土高29米,陵墓四面正中各有一条羡道通向地宫,四条羡道大小、形制基本相同,每一条羡道一般宽8米,羡道底部在封土边深达20米。墓道底部为斜坡墓道,均填土夯筑。宣帝陵墓,承袭了武帝和昭帝的随葬制度,陵墓内,金钱财物鸟兽鱼鳖、牛马虎豹,应有尽有。《晋书·索琳传》记载:三秦人盗发杜陵时“多获至宝”。
陵园
在杜陵陵墓的周围筑有墙垣,此即帝陵陵园,或谓之“杜陵园”。陵墓居陵园中央,地面上的陵园墙垣已经荡然无存,但墙基尚在,现在杜陵陵园垣墙只存基础,宽8米,厚2.5米。杜陵陵园平面方形,每边墙垣长330米左右,墙基宽约8—10米。每面墙垣中央各辟一司马门,四门内侧距陵墓封土均为120米,四门大小、形制基本相同,门址宽约82—84米,进深约20—22米。陵园门由门道、左右塾和左右配廊组成。
杜陵陵园四门之中,以东门遗址保存较为完好。门道内外左右皆置有门墩,门墩均夯筑,大小形制基本相同。人们谒陵至此,可以进门道,入檐廊,登便门,进塾内。左右塾外侧有左右配廊相连,配廊另一头与陵园墙相接,在塾的东西中位,置有南北向隔墙,把塾分为大小相等的前后两部分。左右塾周围是地面呈斜坡状、方砖铺地的廊,廊道外有卵石散水。根据遗址内所发现的花岗岩大柱础分析,配廊不仅宽敞,而且廊顶宏伟高大,当年的气势可想而知。
杜陵陵园宏大,门阙林立,为我们留下了数不清的砖瓦遗物。方砖、长方砖、长条砖纹饰各异,有的砖上刻划有几何纹和小方块纹。瓦的种类也不同,虽然板瓦和筒瓦的外表面均饰绳纹,但是板瓦里面为素面,筒瓦里面系布纹。杜陵各建筑遗址还出土了大量圆瓦当,分为文字瓦当和云纹瓦当两种,“长乐未央”“长生无极”等字样,以前者占绝大多数。由此可见当年杜陵陵园建筑的壮丽豪华。
寝园
西汉帝陵的礼制性建筑主要包括寝园和庙园。寝园是以寝殿为中心,再加上便殿等组成一个规模庞大的建筑群,建筑群外还筑有围墙,汉宣帝陵也不例外。汉承秦制,在陵墓之旁设置寝园,杜陵寝园就位于陵园东南,平面为长方形,东西长174米,南北长120米,占地约20880平方米。
寝园四周筑墙,北墙利用陵园南墙中南门以东的一段,西自帝陵陵园南门左配廊东端,东至陵园东南角。南墙外侧还筑有檐廊,廊道地面铺方砖,廊外有河卵石散水。寝园的西、南、东墙之上皆辟门,共5座:南门3座,东门和西门各1座,寝园西门通向寝殿,东门通至便殿,其他各门作用也各不相同。寝园南部还分布着大面积的小房屋,被墙围住,这或是“寺吏舍”之类的建筑,或为守陵宫女住所。
寝园里有寝殿和便殿两大组建筑。寝殿不仅是寝园中的主体建筑,还是帝陵的“正殿”,并且仿造天子的大朝之殿而筑,寝园也因寝殿而得名。作为“陵上正殿”,寝殿是距陵最近、在陵区中规模最大的殿堂。杜陵寝殿位于寝园西部,东西116米、南北120米。
用以祭祀的大殿建筑在长方形的夯土台基上,面阔十三间,进深五间。寝殿周施回廊(或称檐廊),宽2.1米,地面铺以素面方砖,回廊外为卵石散水,宽1米。在该遗址处曾出土大量砖瓦建筑材料和鎏金铜构件。
便殿相对寝殿而言,是寝园中的别殿。便殿在寝殿以东,是一组多功能的建筑群,由殿堂、院落和成套的房间组成。便殿作用有三:其一,供祭祀之用。其二,供存杜陵陪葬坑放皇帝衣履器物之用。其三,便殿也是祭祀者休息闲宴的场所。
陵庙
西汉帝陵与其陵庙的距离一般不远。在宣帝陵东北400余米处,考古发掘了一处西汉建筑遗址,现存夯土台基东西63米,南北66米,比现在地面高约2米,这里出土了大量的饰以花纹的砖瓦,有素面和几何纹、回形纹、乳丁纹铺地砖,别具特色的朱雀、青龙纹饰的空心砖,还有“长乐未央”和“长生无极”的文字瓦当,板瓦、筒瓦残片等,它们都属西汉遗物。基台东西侧各有一条宽6—7米的南北向大道,分别通往杜陵陵园和皇后陵园,推测为杜陵的陵庙遗址。

#感觉下个去西藏的是我了# #探访藏东桃花源# 藏东,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雪山丛林。上百座六千米以上的雪山聚集于此,构成了中国最密集的金字塔形雪山群。这些雪山多数连接近都不易,是中国未登峰天堂;最诱人的是,藏东的雪山、森林、冰川和湖泊,几乎都保留着“原封未动”的原始模样。

林芝的桃花闻名于世界,但少有人知道,在藏东有个地方叫尼屋,春天,雪山环绕着与世隔绝的村子,阡陌纵横,桃花盛放,让人看一眼,只想说:“哦,原来桃花源就是这个样子!”

嘉黎、比如和边坝,这三个县在藏东呈三足鼎立状。嘉黎和比如属于那曲市,边坝属于昌都市。高山峡谷带来的相对闭塞,地形复杂、气候多变和仍在完善的交通,让这里成了深藏于念青唐古拉山脉东段高山峡谷中的秘境,也成了被旅人遗忘的空白。

嘉黎县的尼屋乡,当地人叫忠玉乡。闻听尼屋有藏在深山人不识的千年老桃树,于是专程在桃花绽放时节前去探访这片小众桃花源。

海拔4500米的嘉黎县城四月初仍飘着雪花。在嘉黎县城住的一夜,睡梦中多次醒来,后脑微微涨痛。测测血氧,只有74,心率在75-90之间。

嘉黎县城通往尼屋乡原只有一条状况不佳的土石公路。出了县城,欣喜地发现一条崭新的柏油公路延伸进大山里,路面平坦,工人还在安装护栏。但好路未及走远,就变成了仍在施工中的烂路,搓板路面上,车子颠簸着,躲避着一个个的“炮弹坑”。

公路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我从地图上查到水流名字叫“雄曲”,这条河就是最后流入雅鲁藏布江的易贡藏布河。

沿着雄曲向东南蜿蜒而行,“哗哗”奔流的溪水与公路随行,迂回弯转着。不时看见一座吊桥,有小路通往山上不知名的地方。随着海拔下降,山坡上开始出现了小灌木和低矮的松树,还长满了一簇簇暗绿色的高山杜鹃。不禁遐想,如果一个月以后再来这里,那一定是满山姹紫嫣红了。山谷越来越逼仄狭窄,深山险壑的两侧都是高耸的雪山,公路在山的狭缝中穿过,一侧是壁立的巨石悬崖,一侧是激流险滩。山上开始出现了原始森林,越往山谷深处走,树越来越高大。经过一处海拔3800米的地方,头顶突然传来“隆隆”的闷响,只见河对岸的雪坡上飞雪在翻卷着崩溃而下,腾起一大片雪雾。

在这人迹罕至、荒原积雪的峡谷密林,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出会看见桃花!

接近尼屋乡了,开始见到路边出现了一簇簇的细小竹子。“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看见尼屋的那一刻,我瞬间领悟到了陶渊明《桃花源记》中曲径通幽的绝妙意境。

尼屋乡浪沃村,两条河流在此交集。村子沿着山势延伸,阡陌交通,屋舍俨然。房前屋后,田间地头,到处是一簇簇开花的树。苍劲的枝干上绽出浅淡的粉色花朵,映着村舍、雪山和高原的云。田里的青稞苗正好嫩绿,农人弯着腰,把地里一种开着小白花的杂草拔掉。农妇们见到我,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一家三口正坐在桃花树下休憩、喝茶,其中的女孩见我走过来,她也走上田埂,递给我一个油桃。她叫次旺桑姆,14岁,上初一。

村子不大,河边的平地上一条几十米长的街上,三、四家饭馆商店里有零星的人往来,散放的藏香猪自由地在街上跑动。四周高山环绕,山顶终年积雪,山腰森林茂密,山脚花红柳绿。日落时分,山风吹动“拉日本巴”白塔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咚,犹如天籁之声。这座白塔很有名,据当地传说,1300多年前,莲花生大师曾在此修行。

尼屋一夜雨雪。第二天清晨,山坡、田野、村庄和桃花,全盖上了一层白色的雪被。我爬到一个制高点,山脊上云雾缭绕,清晨的光在云雾的缝隙间跳跃着、奔跑着,变幻莫测。我的面前、身后、左边、右边,美到极致的画面不停闪现。目不暇给中,只听见相机快门声伴着我的一声声惊叹,惊叹我来到了仙境之中。

尼屋乡海拔3100米。我再次侧量血氧,升到了90,心率也基本正常了。

温暖湿润的尼屋乡位于嘉黎县的最东部。印度洋的暖湿气流沿雅鲁藏布江下游河谷源源不断地向北输送,经过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后,水气沿着易贡藏布河谷溯江而上,直抵嘉黎县东部的念青唐古拉山脉南麓,这才滋养出这里的阡陌桃花、艳阳暖春。

老树参天,枝干沧桑粗壮,枝头千百年来,每到春天便绽放出茂盛的生命之花,像雪山脚下一团团粉色的雾。

节选自《藏东桃花,中国最美春天》图文 | 熊昱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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