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梦笔记 022:行为艺术团》

我是很少看电视连续剧的,尤其剧情纠缠个不清的连续剧,矫揉造作,冗长拖沓,其中又特别不喜欢清宫戏,源于对慈禧太后的不佳印象。可是昨晚居然梦见自己出演一大户人家的丫鬟,着的正是清朝装束,一众人等,俱在戏台上演戏。

我先是一直在后台呆着,等着被叫名字。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大小姐的戏份,大小姐和一老妈子(奶娘)正在花园里聊天。突然冲进来一名男子,与大小姐激烈争吵,老妈子在旁劝架无效,急得手足无措直跺脚。男子越来越激动,冲过去要打大小姐,这时,剧组在后台叫了:“丫鬟上场,丫鬟上场!”我一听,一溜儿小跑上台去救大小姐,还没跑到大小姐身边,不知从哪儿发过来一枚暗器,又或是一记冷枪,“噗”地一声就把我放倒在地。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大概是中的是麻醉弹,躺在地上,真的是一动也不能动弹了。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在台上打打闹闹。大幕徐徐拉上,开启第二个场景:大小姐与男子吵到了高堂之上,长辈们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蹙,竖起耳朵听他俩争论。这俩人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连珠炮似的,都不想给对方争辩的机会,太师椅上的长辈一筹莫展,看来,确实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接着又更换了好几个场景,我仍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这时有个剧组管事的人猫着腰走过来,拉扯我的腿,一边拉一边低声骂道:“你还赖在这里干嘛?到后面找团长去!”

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到了怒气,心想,完了,团长肯定要对我发飙了,这口饭碗怕是保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你要炒我鱿鱼,不如我先炒你鱿鱼,还能留点心理上的优势和自我满足。

这么想着我的手脚又能动弹了,起身走到戏台后面的仓库,那里堆着参差不齐的共享单车,我骑上一辆单车,潇洒地离开了剧院。

炒了老板鱿鱼,等于炒了自己鱿鱼,没了收入,怎么活?终究还是要去找工作的。我漫无目的地溜达着,遇到一个路边卖艺的小团队。他们打扮成各种名人造型,面前放一盒子或帽子,方便人们投入零钱,美其名曰“行为艺术团”。其实就是一个乞丐团,武侠小说里说的“丐帮”。

我便跟丐帮头头毛遂自荐。听说我是剧团里出来的,头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正好,我们现在缺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个角色,就由你来扮演吧!”我连忙点头。丐帮帮主又说,化妆和道具等成本要我自己出,客人给的钱,扣除成本后上交一半给团体。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合作方案还算合理,并没有霸王条款,何况几盒火柴也不算什么大投入,完全可以承担得起。另外,我私下里还怀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真的有魔法,当我划亮火柴后,我应该可以看到奶奶了。那么这个奶奶,到底是卖火柴小女孩的奶奶,还是我自己的奶奶呢?如果是我自己的奶奶,那这一次尝试,也太值了吧!

按着童话故事里的剧情,我一根接一根地划火柴,一边划,一边朗诵台词,划到手都酸了,也没出现奶奶或者其他幻象。“这是一次失败的表演”,观众们唉声叹气、失望地散去,只有一些心地善良的观众,扔下零钱,算是对我刚才努力表演的肯定。我拿起盒子里的零钱整理好,除去道具成本和需要上交的利润,刚刚可以买个一荤二素的快餐,心中窃喜:第一次营业居然还不错,饿不死。

丐帮头头对我的第一次营业成绩不置可否,既没有批评,也没有表扬,但我感觉出他心里是不满意的,当初听说我是剧团里出来的人,他大概是怀了不小的希望,以为我能给他带来不菲的新增收入。

帮主最后还是决定给我机会。第二次给我的任务是扮演关公。他再三叮嘱说,这次一定要演得像,人们肯定会多掏钱,因为大家把关帝爷当成庇佑他们的保护神,这种心理暗示很有用的。我一听,帮主的话似乎极有道理。但关公有青龙偃月刀和赤兔马,这投入也太大了。帮主见我面有难色,开导道:“不见兔子不撒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投入,哪有产出?你该试试大一些的操作,不要小里小气的!”

“青龙偃月刀可以试试,赤兔马也太夸张了吧!关帝庙里的关公都是坐着的,并未在马上,我们可否将赤兔马省略掉?”我跟帮主商量道。

帮主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好吧好吧,就把马给省了!”最终他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扮成关公站了三天三夜,并没有发现人们对关公表现出特别崇拜,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新潮的城市,年轻人大多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有不少海归,他们怎么可能会崇拜关公呢?只有在农村,而且是相对落后的农村里,年长人群中还存在着类似的关帝爷情结。这次扮演关公,投入超过产出,把我原本的积蓄也赔了进去。

这真是让人骑虎难下了。到底还要不要留在这个团里?明显,丐帮头头已经很不高兴了。撇开情绪方面不讲,人要吃饭活命,那是迫在眉睫的问题。

帮主又派给我第三个任务,这次是扮演哪吒。帮主的意思不言而喻,他看出我投不起成本,哪吒这个角色,光胳膊光腿,只需穿个小肚兜,找两个铁圈圈儿当所谓的风火轮,几乎没什么成本和投入。而且,哪吒还是个讨喜的角色,尤其小朋友们,见到哪吒时他们也会不由自主地手舞足蹈起来,代入感很强。帮主这么做也确实是为我考虑了,我心里顿时一阵感激。

结果那天我光着身子,穿个小肚兜,在初冬的冷风里站了一天,当晚就咳嗽打喷嚏感冒了。

“这事不好办了”,第二天帮主过来对我说,“现在防疫管控得严,你这又感冒又发烧的,还得去做核酸检测。咱们团里后面的活动,就不安排你了哈!你这个样子,还是先去做检测,前面的工资就给你结了,身体要紧。”

古人说端茶送客,现在是要我拿钱走人了。这也不能怨他们,毕竟都是身不由己吧!不给团里创收,还拖累他们,帮主就是不说出来,我自己也会过意不去。

我在城市的江滨走着,双手插在裤兜里,头缩在领子里,也挡不住冷风灌进脖子。真冷啊!又饿又冷。江对岸正在播放迷人又壮观的灯光秀,岸上的霓虹,水中的倒影,组成了迷幻的对称图景,他们逐渐放大并旋转,最终填满了我的整个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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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仅供参考)

一雨夜,算命先生对醉醺醺的黄金荣说:“不出三年,你必死!”黄金荣怒道:“三年后我还活着,就要你的命!”

黄金荣本是上海滩的一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后来发迹成为上海滩“三大亨”之一。作为首屈一指的青帮头目,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称号绝非偶然。

本是裱画店的学徒,遇到人生贵人林桂生,一跃成为华人督察长。要说谁和他的关系最好,那必是杜月笙。

那夜,他醉酒跑到城隍庙,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

只见算命先生眉头紧锁,良久才说道:“你个一脸麻子的醉汉,肯定活不过三年!”

他气得肺炸,怒火笼罩着:“三年后,我绝不会死,到时候来要你的狗命!”

算命先生见这是醉汉,不甘示弱地反驳:“哪怕三年后你没死,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还好杜月笙及时赶到,打了圆场:“这位师傅,不要生气,我这朋友喝多了,实在对不住了,这20两你先拿着,消消气!”

说完,他扶着黄金荣正要走出去,那算命先生打量起这个潇洒倜傥的年轻人,说道:“你这双招风耳,还有这虎眼,天生的帝王相啊!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果然,他超越了黄金荣成为第一大亨,而他和张啸林、黄金荣也发生过许多趣事。

一天,那哥俩在酒馆喝多了,赖着不走,老板实在没办法,就派人去找杜月笙帮忙,把那两位大亨送回家。

一得到消息,他立马赶来,一进门就对张啸林大喊一声:“二哥,你媳妇跟男人跑了!”

张啸林一个激灵,话都没说,直接从板凳上跳起来,飞一般地直奔家门。一转眼,他就没影了。

杜月笙又开始想着法面对黄金荣,他端起酒杯说:“大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不过这酒钱我可不付啊!您是大哥,理应您出!”

黄金荣听完,屁股都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面露难色对他说:“兄弟,咱们改日再约!”

不得不说,杜月笙确实是抓住了兄弟俩的命门。

一次过年期间,他送给了黄金荣一瓶名贵少有的人头马。第二天,他就问黄金荣:“大哥,我送的这酒,味道怎么样?

黄金荣疑惑地自言自语:“这酒味道怪怪的,让我给倒下水道了!”

知道这瓶酒的价值后,黄金荣一脸后悔,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再往瓶子里面倒点水兑一兑,今晚再尝一尝,绝对不能浪费!”

青帮大佬杜月笙的趣事很多,但都能看出他能成为老大,驾驭人性绝对是一流!

#创作力计划#

大姨妈痛了一天,基金绿到要破五位数了,我等的消息也没到……这疫情之下有谁好过呢?
然而,再丧的一天,当我走进保育园,多米的老师对她说「イシちゃん、お母さんお帰り!」她四处张望,目光锁定到妈妈时就会很麻溜地站起来五步并作一步一边朝我奔来一边激动到开怀大笑,这一幕如果有机位拍摄,我想也是会被全世界感动的瞬间。作为妈妈的我,在这一刻是可以将一天所积攒的负面情绪全部得以治愈的!
刚刚过完一岁生日的多米,语言能力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优秀,除了会喊妈妈、爸爸、哥哥以外,她就不会说其它的词了,所以她要表达想法时,是手舞足蹈➕哼哼唧唧。是她的语言能力跟不上她的思维逻辑能力,而不是别的什么。
她会观察,这点区别于哥哥,她观察我给哥哥刷牙,当某一天她拿到牙刷了,她不是将牙刷送进自己的嘴里,而是学着妈妈的动作给哥哥刷牙。当她自己对这个动作有所深入了解后,她会给张着嘴巴的恐龙刷牙。这一点,哥哥是两岁时才会的。
她会观察哥哥是怎么玩玩具的,等她学会了之后会趁哥哥不在的空隙去实践她学会的技能,一试一个准,屡试不爽!
她知道出门要穿鞋子,想出门时会自己跑到玄关去拿鞋子往自己脚上放。她还会脱袜子,然后再试着给自己穿袜子,至今没成功过[允悲]。出门那一刻的开心,是无法比拟的,只能舞动自己的小脚来配合自己的笑声。看着别人出门的那一刻,落寞的心情也是无法言喻的,只能顺势倒地,一顿乱颤。用老家话说这叫打赖,这一点,哥哥是一岁半学会的。所有能吃的东西都不会逃过她的火眼金睛,我们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晓得那是吃的,一边拽着腿哼哼唧唧,一边小手伸得笔直向你讨要。并且一手一个才肯罢休。所有零食都胜过正餐,没有合胃口的正餐,是勾不起食欲,不愿张嘴的。
小姑娘脾气超倔,加上敏锐的洞察力,看到人脸色不对,氛围紧张时会大哭。听到凶她时,我犟到地上大哭。没有满足她的需求时,会哭到声嘶力竭,并且身体与你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当你放下身段,给个台阶让她下时,她可不会这么如愿顺从,是会拒绝你的拥抱,拒绝你的抚摸,拒绝你的呼叫……
她知道抢哥哥的玩具是会被打的,所以她很久之前就学会了一边偷玩具一边瞄哥哥。会走之后,在哥哥那里捣蛋完会马上离开即将要爆炸的哥哥。趁哥哥不在场的时候会拿起哥哥的玩具就跑,然后躲到一边去悄摸摸玩。察觉的哥哥要打她的时候,如果恰巧爸爸或妈妈在场,知道有人护着,顺势闹点小脾气,如果没人护着,知道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坏笑]

小棉袄的贴心,是一边喊着妈妈一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是不管手里在吃什么,只要我们的嘴巴动一动,她就会分享她的美食;是看到妈妈晾衣服,不管在玩什么都会放下手里的玩具,然后给妈妈递要晒的衣服;是看到妈妈拿湿巾擦地板,她也会一手拿一张湿巾,在旁边蹲下来擦地板……
晚上睡觉,一定是要贴着妈妈睡的,有时候自己翻身了,会用头或者手来试探妈妈的位置,然后一点一点挨着我。半夜里,也不知道她会爬起来坐几次,然后掀开我的被子,钻进我的怀里。
小姑娘,不怎么喜欢毛绒玩具,随哥哥要玩恐龙和车子。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时候看着妈妈都会沉醉的抿嘴笑,我也会羞涩地回她“是不是觉得妈妈很漂亮”哈哈……[污][污][污][污],晚上睡觉前,看着我散落下来的头发,她会轻轻抚触,有种羡慕的感觉。看到发夹,会自己往头上举。给她穿新衣服 新鞋子,也是会抿嘴笑,自顾自欣赏一番的。
我的女儿,古灵精怪。我遗憾的地方在于你从一颗坯胎到一岁多都是在与疫情并肩而行,看到的世界还是太少了,接触的事物还是太有限……
仅仅是写下这段文字,我都笑了,脑海里浮现的是小可爱的可可爱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简单的快乐。
快乐是什么,也许一次次突破自己的能力所获得的成就感是快乐。但如果将生活一点一点做减法、发现简单纯粹的陪伴儿女就是快乐。想要的太多,则快乐就越容易受限,更没有必要为本就不care的人事物分散精力……anyway 孩童的时代真得很单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的就那么点。成年人活得确实够累,连情绪都还要努力管理。 https://t.cn/RJqep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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