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某种公共危机爆发的年代,有一个古老的矛盾总是会悄然浮出。这个矛盾或许和其余同它一并出现的直接涉及人的生命与财产的消亡的矛盾相比的话,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它对于我们的文明与灵魂的财富之存续来说,尤其对于那些仍然坚持将自己视为创作者的人们来说,一定是不可忽略的。这个矛盾就是美与道德间的矛盾,或者说,艺术的公共责任与艺术的私人性间的矛盾。

似乎在像今天的中国所处在的这个举目皆是暴行和无助流浪者的时刻,每个人的情绪的方向即便不同——有的人在悲愤中期待巨变,有的人则想法设法维持过往的生活方式,有的人需要发泄,有的人需要安慰和指引——但是在强度上似乎是一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总是会将他们或滚烫或绝望的眼光投向艺术,还有被视为深知其奥秘的艺术家们。他们渴望艺术能成为他们的力量的来源、安慰者、代言人、日记本。在这样汹涌的人道主义需求呼唤下,艺术被赋予了许许多多的道德责任和期待。民众渴望正义和大众性成为他们所处的这个动荡时期的艺术的最重要的存在准则。于是,我们便看到了太多怀着热忱的好人写的一些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其实是下乘之作的作品。比如说前一段很多大学生就最近的一些热点话题写的那些现代诗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从一个公民的角度愿意为他们的善良和发声的勇气热烈鼓掌,但是从一个创作者的角度来说,我则认为它们应该被扔进垃圾桶。很多网友称他们所写为“最美的中文”,但是我却认为它们最多只能被称作是“最善良的中文”,但绝对不是最美的。在我的艺术观念中,好人写的坏作品,还是坏作品,而坏人写的好作品,还是好作品。因为在我们的理性的道德世界中,我们不能善恶不分,而在我们的美的艺术世界中,我们同样不能让美丑混淆。此刻这个话题便涉及到了一个从黑格尔到歌德,再从福柯到巴塔耶都思考过的“恶的美学”的问题。恶能否是美的?艺术该以何种姿态面对和呈现恶?艺术是否是恶魔的产物?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很多我热爱的作家无论是他们的作品本身,还是他们的私德方面都涌动着一股股以一个凡俗的道德观念来看的话,绝对属于极恶的能量。比如三岛由纪夫和萨德候爵。他们是暴力的,甚至反人道的,但不可否认,他们就是美的,代表了人类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的顶峰,只不过是一个黑暗的顶峰。我们需要这样的顶峰吗?我们当然需要。他们对我们来说,同样是我们的创造力的灯塔,只不过是一座冒着恶灵之火的灯塔。而在很多我们难以理解的黑暗中,有时便是这样的比黑暗还黑的事物会成为我们的火焰。艺术必须为苦难发声吗?当然不是必须的,就像扎基耶夫斯基说的,“我们聆听诗歌,更聆听沉默。”或许相较于艺术的热忱,艺术的“冷漠”有时才是它能给予我们的真正的救赎。而如果艺术选择了发声,那么我们仍然要将它的道德勇气和美学成就分开看,就还是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好人写的坏作品,还是坏作品,同样坏人写的好作品,还是好作品。

我始终都认为最下乘的艺术是以一种写生的方式呈现世界,而下下乘的艺术则是充当某种权力或某种道德的吹鼓手,真正的艺术则是创造世界。而一个完整的世界是永远无法回避恶的。就我个人来说,我几乎每天都会写作很多文章来批评当今的一些社会和政治乱象,但是我知道它们是我的道德意识的产物,而我更热爱的地方则是我创作的歌、诗、小说所在的那个艺术宇宙。在那里,我可以变成任何人。我有比繁星还多的面具,并且我更诚实,或者说我更复杂。在一些情况下,我比我白天的时候更爱人类,而在另外一些情况下,我则是十恶不赦的,甚至我会比我上午在微博上写的那篇文章里所批判的人还要龌龊和邪恶无数倍。这就是艺术让我恐惧和让我迷恋的地方,也是我认为让艺术之所以为艺术的可贵之处。它让我们直面自身和他者的灵魂的更深处,并以此创造一个个崭新的或打开或封闭的世界。

我认为,越是在一个人们渴望“有良心”的作品的时代,我们审美标准越不能松懈。比如这段日子我每天都会看到很多很多的粗制滥造、迎合大众情绪的作品,而令人遗憾的是,无论它们有多垃圾,但只要表现出了一个公众渴望的道德姿态,就一下子成了“杰作”,“良心之作”,“天才”。于是这就导致了一大批艺术投机分子的出现。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那些危机时期的迎合作品像一种变相的国难财。或者叫它“苦难的商品化”(马内阿语)也可以。

如果用纯粹的道德眼光来审视艺术——比如网上有人批评托尔斯泰的作品鼓励婚外恋或像今天这样只赞美“有良心”的作品——的话,那么我们会失去艺术,同样也会失去道德。让我们更诚实且更有耐心地对待我们的同胞和我们的艺术吧。

写条微博耶
《关于栋哥的碎碎念》
因为觉得“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从和朋友承认自己喜欢他开始的”
所以别人提起的时候我一直在嘴硬……
但其实真的已经越来越觉得很喜欢他了诶!
因为会喜欢上贴心的人 懂得照顾别人的人。
而他就像会让人安心的大哥哥
又很有亲和力很有人格魅力
总觉得我每天要不自觉夸他一百遍。

1.他向hg抱怨自己要去做技术台 问到该谁跟他搭档了

我听到hg给出的答案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时 随口说“xx啊 她很漂亮诶”
栋哥接话:没你漂亮。
我也不想心动啊 可是他说没我漂亮诶。

上次也是。
我们比赛结束后一起看艺设球赛时
我跟在我们旁边翻牌子的艺设女生夸了她们队里的两个漂亮女生
我跟那个女生说“我觉得xx很好看 又会跳舞又会打球

xxx也很好看 很有健康美很有气质”
然后栋哥突然插话说:你也要自信啊,你也好看啊。

我还记得我有次在朋友圈发
“让我心动很容易的 只要夸我我就开心”
就是因为第一场球赛那天
我在回防时听到他一直喊我名字 然后看向了他
看到他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就对他笑了一下~
结果结束后就听场下的学妹说
“跟你讲个很可爱的事 郑move给你竖完大拇指后跟hg说‘csw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 给她竖个大拇指她那么开心’”
我有吗 我还以为自己只是对他笑了一下而已。
但拜托 被表扬就是很值得开心啊
真的会心动。

2.他真的很会照顾别人。
第一次感受到对他心动就是因为有次练战术,队友一直不给我导球而是选择自己突破,明明被夹防了也不会给我传球。我觉得自己一直跑位也没被看到,没意义。 于是就消极了起来。
我那时候本以为没人会注意到我的情绪
但他突然跟一直在单打的学姐说
“你眼里不应该只有篮筐,也要有队友啊”
“你们外线导球的也多给内线机会啊 人家都冻得瑟瑟发抖了”
当时我就有一种:“哇 终于有人看到我了啊”的感觉
在觉得落寞的时候 被人看到了 真的会心存感激。
会觉得他好好。

3.他说话好好哦 会用很多语气词 很有福建腔哈哈哈
他会用“……好不好”那种商量的口吻来安抚别人的情绪。
比如有次我自己也清楚没有再换我上场的必要了
但他还是扭过头对我说“今天先不让你上了好不好 我们只要把球赛赢下来就好 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他会很在意我会哭这件事。
被hg调侃我爱哭时 我嘴硬说自己“只是情绪一激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他接话说“那你可不要让眼泪真的流下来哦 不然谁给你擦啊”
我那时候愣住了 现在却一直在想“那你来擦 好不好”

最后一场比赛快结束时 他扭过头来看我们替补席, 说“你们已经打成这样了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不希望看到你们哭” 说最后半句时眼睛是看着我的。
我说“说谁呢你” 他笑了一下 把头扭回去看赛况了。
那天他那么生气那么失望 在场下无数次为我们的失误 着急到跳脚


但还是在我嗔怒:“说谁呢你”的时候

笑了一下下。

那天的最后还是输了。是充满遗憾的最后一场。
赛后吃夜宵结束的时候 大家一起从店里走出来
他说“你晚上回去可不要再偷偷哭哦”

4.只有他会一直记得我崴脚了这件事。
最后一场比赛 我因为崴脚而没办法打。
那天我依旧穿着球服到了现场
无聊地在旁边坐着看大家热身。
hg和沉住气(另外两个教练)来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来跟我说话打招呼
甚至最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不跟大家一起热身
只有他来了之后 走到我身边 第一句话就是跟我说:
辛苦你了哦。
我:“啊?辛苦什么?”
我那时候还以为他的意思是大家的衣服 手机 包包都放在我旁边,辛苦我帮大家照看东西。
结果他说:你脚不是崴啦?大老远地到北区来,辛苦你了。
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 包括我自己
会觉得这是件令人辛苦的事
但是他那样说 我觉得好温柔。

晚上输球一起吃夜宵的时候
大家点了麻辣烫在二楼等待被叫号
他突然跟我说:待会儿你的饭 让hg帮你拿
我笑:hg 你栋哥喊你帮我拿饭
hg:我才不去
他:快点啦 人家脚都崴了 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我听着他俩斗嘴 在旁边笑。
我们本来在闲聊呢
我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崴脚的事情
他来吃饭也是后面才来的 并没有看到我的走路姿势
但他还一直记得我受伤了 指使着hg替我做事
如果说hg是幼稚小学生
那他就是贴心照顾别人的大哥哥。

5.想起我跟他距离开始拉进的那天就是
之前有次他打3v3比赛 我们去加油
因为我配合赞助商摆拍了照片 被送了两瓶饮料
我想说那刚好可以送给正在比赛的他和hg
于是我想喊他 把水给他 但又怕他会很冷淡
因为那时候只一起训练了几次还不是很熟
结果完全是多虑 他很热情开朗
他听到我的呼唤 回过头穿过人群笑着向我们走来
那天太阳很大 我们坐在地上 我眯着眼抬头着他


他笑得眼睛都没了 很开心地说:“你们真的来了啊”
完完全全是一个阳光大男孩。

想起那时候他还很腼腆羞涩:
“你们不用来给我加油 我只要负责带好你们训练就好。”
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享受在其中:
“你们只管给栋哥加油就好。”
“该给谁加油 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这大概就是从不熟到熟的转变喽。

6.他打球真的很好
前两天看他比赛来看到了他的3+1 好帅哦
也许因为他是控球后卫 所以大家都听他指挥
好有魄力。

7.我是无敌恋爱脑小学生
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他真的很好很好
而且老是忍不住跟别人提起他 夸赞他
会给他加滤镜
“我喜欢的人也是凡人 我的喜欢为他镀上金身”

8.其实他真的很好~
我总觉得他对谁都很好
等我证实了他真的对我有特殊的偏爱
我就不在这里怂怂地写暗恋日记了
我一定勇敢打直球 让他变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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