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性别

刚过四十又五,更年期的问题就摆到了面前。

影视剧里的更年期女人大都属于第三性别,皮肤黑黄、头发毛糙、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身边的大姐也常说,忽然大汗、忽然烦躁、忽然心慌......总之,一旦与更年期沾上边,一切就都不正常,或者说就都不好了。

我认为,我从未恐惧过更年期。

但今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一切都变得淡淡的,不喜欢太多的应酬,不喜欢之前张牙舞爪的热闹,甚至都懒得与不必要的人交往------这都与之前的我大相径庭。

抑郁了?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更年期?这是第二念头。

认真思考了一哈哈,我觉得还是更年期更靠谱。于是,遇到懒得解释的事的时候,我就告诉别人“我更年期了”,说得轻松,心里也愉快。直到有一天,跟儿子因某事置气,先生悄悄跟儿子说“你妈更年期了,多理解她”。忽然愕然。

这才明白,我对更年期或者说对更年期的典型形象----“第三性别”是在意的,并且十分在意。

其实,不论更年期还是青春期,都是生命必然要经历的阶段。生理的变化会带来身体、心理的系列变化,这都是正常的。

更就更呗,谁能不更呢?但,我坚决不做那“第三性别”的人,我、要、做、个、不一样的更年期妇女。(图自青茗)
 

关于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住:
其实早有这个决定,只是一直迫于经济压力,不敢造次。18年让我妈,我妹,我外甥女都过来,是因为确实没办法让他们再继续在老家住下去,地方太小,闲言碎语太多,人活的不畅快。
原以为一家人在一起挺好,但毕竟都大了,时间长了,还是会有问题。我们家的问题一直是根深蒂固的,说没那么严重,但很多问题就是没办法摊开来好好说,一家人脾气都不好。
在家里刚开始我还管一点,后来上班就成甩手掌柜了,加上我妈在,收拾的都好好的,我更懒了,这两年上班忙,我几乎回家就跟住酒店一样。衣服不洗(出了内衣),饭不做,家不收拾,一个是懒得动,一个是很多我妈归置的,我找不到。
刚好趁这个机会出来住,我妈说我出来躲清闲,其实是有一部分原因,觉得家里麻烦的很。她跟我妹吵架,我妹管教诺诺,诺诺不服又哭,反正就是有时候特别烦。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宁愿在楼下坐一会,也不想上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自己独立住一段时间,我知道我只是晚婚,但不是不结,看周围朋友结婚后的生活,我能预想到我并不会比他们处理的多好,所以想在正式步入婚姻之前,有一段自己生活的日子。
虽然花销大了一点,也是跟别人合租,就一个几平米的卧室,到我尽量去拾掇的舒服一点。虽然要自己开始洗衣服,自己倒垃圾,自己想办法做饭,但也是充实的。起码不是回家就抱着手机玩。睡觉之前还可以看看书,让自己静一静,早上起来骑车上班,省了打车钱。
生活总是一地鸡毛,没办法躲开,那就尽量让自己开心的迎接挑战。开心可能是今天上班没有迟到,下楼刚好有要骑的自行车,一路绿灯都没有停下,到公司楼下电梯刚好下来,下班回来楼下买了一束漂亮的雏菊。
快乐有很多种,我只喜欢我自己!

“给你,”阿南冲过来,脸红红的,往我手里塞了一朵栀子花,“乞巧用。”我的脸一下子烫得能往外冒蒸汽了。

  “为什么给我?”我愣头愣脑地问。

  “给你就给你——”阿南掉头就跑,像是后面有高校长在追他。 阿南是高校长的儿子,如果哪天不上蹿下跳打坏两片瓦,踩坏几根苗,那他一定是生病了。每天黄昏,都有邻居拿着被打破的瓦片什么的,跑到学校跟高校长“聊聊天”。“聊天”之后,高校长就拿着一根小竹枝,满村子找阿南。

  高校长戴着眼镜,一副斯文相。气势汹汹的样子跟他真的不怎么协调。村里人就喜欢看高校长凶起来。凶起来的高校长才有可能坐在他们家的晚饭桌旁,一起抿上一壶米酒。

  “其实,也不能怪阿南。”村里人都这么劝高校长,“屋顶上葡萄挂果了,金南瓜开花了,男孩哪能忍得住。小时候,我们谁没睬坏过人家屋顶上的瓦?” 这倒也是,村里的灶屋都修得矮,盖着稻草、瓦片。主妇在屋旁屋后插一根葡萄枝,点两粒金南瓜籽,葡萄藤、南瓜藤蔓延到屋顶,开花了,挂果了,好滋味就藏在屋顶上。金南瓜花吸吮起来可甜了,味道不比葡萄差。

  阿南倒不是嘴馋,一般都是伙伴央求他。

  葡萄要留着变紫,金南瓜花要留着结南瓜,不能随便动,可把灶屋底下那些孩子给馋坏了。他们都找阿南说:“阿南,我们家那葡萄绝对可以吃了,去年味道甜得很,去摘点咱们尝尝吧。我爸那根木棒,可比高校长的小竹枝粗得多,那一棒子下去——”话说到这里,说话的人都要打个冷战,“再说,你爸要是喝上二两米酒,回去肯定把打你的事给忘了。”

  七夕节的栀子花村子里那么多人家,阿南可忙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工夫送栀子花给我。

  想起栀子花,我的脸更烫了。

  今天是七夕。

  七夕乞巧,是祖上留下来的风俗。晚上,女孩辫子里插着栀子花,在月光下穿针,请求月娘娘把心灵手巧的祝福赐给自己。老人说,戴过栀子花,女孩儿心眼更清亮。

  这天,栀子花要男孩子送。不过,谁送谁栀子花,可微妙着呢,这栀子花有点像情人节高校长领着我们画的情人节贺卡的含义。

  那次,我只收到了俊辉的情人节贺卡。阿南的情人节贺卡送给了他妈妈。

  其实,阿南和我关系挺好的。我们是同桌,还一起参加了数学竞赛。那些竞赛题,争论起来可有意思了。我们拍桌子,跳到椅子上争论。

  “给你!”没想到,阿南又回来了,往我手里塞了个硬东西, “我姐的,明天记得还我。”他照例跑得飞快。

  我伸开手,原来是枚发卡。我的头发被爸爸剪成齐耳的蘑菇头,短短的,有了栀子花也没地方插,只能用发卡别在头发上。

  这个阿南,竟然也有细心的时候。

  “阿南——给我出来!”远远传来高校长的声音,我听到他在前屋跟人说话, “今天七夕,关他什么事啊,一个男孩子也去摘栀子花。摘就摘吧,他把人家一树花摘得七零八落,说是要挑朵最好的!你说,该不该骂!”

  “哈哈——”邻居大伯大笑起来。

  我看看手里的栀子花,想起阿南摘一朵,丢掉,再摘一朵,丢掉…一我仿佛看到他那精挑细选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想起“精挑细选”这个词,我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甜。

  二

  “烟子——”妈妈在喊我。

  “啊——”我拿着花跑到灶屋里。

  “那里——”妈妈把陶锅从灶上端下来,冲着碗橱嘟嘟嘴, “瓷碗里那朵栀子花,用水养着,是俊辉他妈送过来的,说是俊辉摘的,给你乞巧用。呀——你自己采花去了。”

  我含含糊糊应了一声,脸热乎乎的。

  俊辉那个傻小子!

  俊辉和我的关系,村里人都知道。他去钓鱼,村里人问他,钓了给谁吃。他就老老实实说,自己吃一条,给烟子吃一条。这家伙!

  这只能怪我妈。我们两家隔得近,当年,我们还是奶娃娃呢,她和俊辉妈妈纯粹为了好玩,商量着给我们订了娃娃亲。从小,她们就教育俊辉要对我好。俊辉呢,也傻乎乎地特别听话。

  端午节,他要分粽子给我吃。中秋,他从作业本上撕下一页纸,包了个月饼送给我。平时有点好吃的,他都给我留点。

  这还不算上我妈做的“好事”。采艾草啊、捉虾子啊,等等,她喜欢喊上俊辉陪我,说是要他帮着,把我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地方的镰刀、竹篓什么的带回来。有时候,我妈喊我去菜园子里拔两根葱,扯几个蒜头,我懒得动,她就从后窗探出头,嚷嚷着要俊辉去。俊辉这傻瓜,一喊就动。我妈就我一个女孩,她可喜欢俊辉了,说要有个这么听话的儿子就好了。

  不过,我知道俊辉的一个秘密。俊辉喜欢我,还喜欢蓝草。

  那天,他买了一根冰棒,只让我咬了一小截,他结结巴巴地说,还得留点给蓝草吃。哎哟,听到这话,看着他那面红耳赤的样子,我都快笑晕了。

  俊辉傻得逗。

  三

  才想起蓝草,蓝草就来了,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草啊,进来玩。”奶奶在堂屋里招呼了一声,起身进了她的房间。我知道她要去陶瓷坛子里拿糖。奶奶有个大陶瓷坛子,里面放着石灰,她叫它石灰坛子,坛子里放着很多好吃的糖果、饼干等糕点,都是逢年过节姑妈舅舅他们送来的。

  奶奶和蓝草的奶奶是多年的老朋友,她可喜欢蓝草了,喜欢她的长辫子,喜欢她斯文秀气的举止,总是亲切地喊她“草”。

  奶奶可从没像喊蓝草那样温柔地喊过我。

  果然,奶奶手里抓着一把黑黑的巧克力豆出来了。

  巧克力豆嚼起来嘎巴嘎巴响,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嘴里爆开了一颗巧克力炮弹,味道香极了。

  奶奶从没有这样大把大把地给过我。我嘟着嘴望着奶奶。

  奶奶给了我两颗,把剩下的全给了蓝草。

  蓝草接过巧克力豆放进口袋里,就是不肯跨过门槛来,只是扬着手,要我出去。

  我瞥了一眼她鼓鼓囊囊的口袋,才不愿跟她走。

  奶奶推推我,我扭扭身子,闭着眼睛,捂着耳朵,把巧克力豆嚼得咯嘣响。

  “你这丫头!”奶奶用力点了点我的额头,回身给我的口袋也装上半口袋巧克力豆。

  我嘿嘿笑了,跟着蓝草出了门。蓝草来了就能把奶奶的石灰坛子打开,真希望她多来。不然,好东西放在石灰坛子,越放越干,越放越硬,要是等到不好吃了再拿出来就太可陪了。

  蓝草把我领到屋场外的草垛旁,看着我不说话。

  我也看着她。她两条辫子编得又粗又紧,黑油油的发梢别着一把洁白的栀子花,别提有多好看了。

  “你的辫子真好看。”我羡慕地说。

  “啥呀!”蓝草一扭身,跺跺脚不理我。

  我莫名其妙,今天才见着她,怎么就得罪她了。

  “蓝草,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回去了。”我说。我得要奶奶试试,看能不能给我也编条辫子,把栀子花插在辫子里多漂亮啊!

  蓝草还是不说话。

  “我走了。”

  “别走!”蓝草转过身,羞红着脸,问,“你有栀子花吗?”

  “有。”

  她瞪了我一眼,低着头,鞋尖互相摩擦着。

  我看出点意思来了,蓝草肯定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

  我不走了,看着她。

  她脸更红了,半天才说: “我的花……栀子花……”她手指绕着辫梢,“栀子花……俊辉……俊辉送的……”

  我听了,哈哈笑起来。俊辉那傻小子,还知道送花呢!

  “不许你笑!”蓝草凶凶地看着我。

  我合拢了嘴,可一想起俊辉送花那愣头愣脑的样子,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许笑!”蓝草推了我一把。我没提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我就要笑,哈哈哈哈——”我生气了,推了蓝草一把。

  “你——”蓝草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她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不许你收俊辉的花!”她说。

  俊辉的花!那个傻小子,谁稀罕,我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就不许你收俊辉的花!”蓝草又推了我一把。我一个退步,踩在泥水坑里。

  干干净净的新凉鞋,一下子变得脏兮兮的。这下,我真的生气了。

  我用力推了蓝草一把,嚷嚷道: “我就要收,就要收!”

  “你收了阿南的花,我都看到了,不许你收俊辉的花!”蓝草跳了起来,和我扭打在一起。

  “你赔我的新凉鞋!”我扯着她的辫子,往泥水坑里推。哼,她那双粉凉鞋真刺眼。

  “哎哟——”蓝草尖叫起来。

  我们又叫又闹,又拉又扯,打得可痛快了!

  “哎呀——女孩子,怎么也打起来啦!”

  高校长!我一惊,松了手。蓝草还揪住我的头发不肯放。

  “轻点,轻点,”我疼得龇牙咧嘴,“高校长!”

  蓝草赶紧也松了手。

  高校长问我们为什么打架。

  我瞪了蓝草一眼,嘟着嘴朝天不说话。

  蓝草也不做声。

  高校长急了: “不说话,我就把你们领回家!”

  蓝草说了句什么,声音比蚊子还小。

  “什么?”高校长没听到。

  蓝草的脸比奶奶烙饼时的锅子更红。

  “蓝草把我的新凉鞋弄脏了。”我说。

  “烟子——”高校长看看我的凉鞋,看看蓝草松松垮垮的辫子,哈哈笑起来,“就这么点事啊,行了,回去吧,别打架了,再打,扣你们的品德分。”

  他边笑边摇着头走开了。
  四

  我把阿南和俊辉送的栀子花,都养在瓷碗里。洁白的栀子花,用青瓷碗养着,又清又亮。

  吃过饭,天暗下来。妈妈和奶奶在院子里摆上香案,供上点了红曲的米糕、葡萄和栀子花,还摆上五彩的丝线和针。

  我趴在香案前,挑着喜欢的丝线。等会儿,我就要用天蓝色的丝线穿针,我要穿好几根针。香案上的针也有好几种,一种是最小的缝衣针,那是妈妈要穿的针;一种是大号缝衣针,奶奶眼神不太好,那是为她准备的;还有一种特大号的缝衣针,那是给我准备的。本来妈妈要给我缝毛衣的针,哇,那个针眼毛线都能穿过去,妈妈也太过头了。我要是用那根针,月娘娘还不瞧着我笑掉大牙。

  “布——谷,布——谷——”

  这个时候有布谷鸟叫!

  我一抬头,又看到了阿南。他在篱笆外冲我招手。

  嘿,阿南!我高兴地跑过去,收到过他的栀子花,我更喜欢他了。

  我跑到禾场上,阿南递给我一根补渔网的针,“给你,多穿几根线。”

  “哇——”我简直要笑倒了,补鱼网的针,针眼有指甲那么大, “比我妈给我找的那根针的针眼还大。”

  他大笑起来。

  我凑近他的耳朵,把俊辉给蓝草送花的事情告诉了他,还给他看我湿漉漉的新凉鞋, “这种水晶凉鞋用井水冲一冲,干干净净,站在水里,鞋子就看不到了。”

  “俊辉这个家伙!”他也不看我的鞋子,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跑了。

  “你可不许乱说!”我着急地叮嘱他。

  “知道。”他远远丢下一句话。

  五

  “俊辉!”阿南在屋场下喊。

  “哎——”我叫到俊辉应了一声,跑了下去。

  才一眨眼的工夫,屋场下就热闹起来。

  “打架了,打架了!”妈妈兴冲冲地从屋子里冲了出去。

  我也赶紧追了出去。

  六

  月亮升上来,乞巧快开始了。

  奶奶帮我别上栀子花,好香啊!妈妈看着我瞪大了眼,搂着我,说我是个小花妖。奶奶嗔怪她,说我是个小花仙。

  我可得意了,啊,七夕真好。

  月亮爬上柳梢头,月光照下来,如井水般清亮,世界静谧而美好。

  蓝草奶奶带着蓝草来了,没想到,俊辉妈妈带着俊辉、拖着阿南也来了。一进门,她就嚷嚷着要关院门,“不然,会跑了去。”妈妈赶忙关了院门。

  “俊辉和阿南都属虎,我好不容易才说通高校长,把阿南也抓了来。请烟子奶奶帮他们打扮打扮,领着拜拜七仙女。”俊辉妈妈对奶奶说。

  蓝草奶奶说: “还得换上花裙子,在月娘娘的眼皮下,用乞巧的针扎个耳洞。”

  阿南跳了起来。俊辉偷偷瞥了一眼蓝草,没做声。蓝草脸红红的。“算了,算了,”妈妈说,“意思意思就好了。”奶奶点燃三根香,我们起朝着月亮拜了三拜。我们拿起针和线,哼起了奶奶教我的歌谣:

  “七月初七天门开,我请月娘娘下凡来。

  月娘娘,下凡来,给我教针教线来。

  一绣桃花满树红,二绣麦子黄成金,

  三绣中秋月亮明,四绣过年挂红灯。

  去年去了今年来,头顶香盘接你来……”

  在这古老悠远的歌谣声里,月光静谧,栀子花香愈加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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