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渔村里的新女子夜校:五六十岁的她们,第一次亲手写下自己的名字 #教育机会对女性有多重要#】在广东揭阳览表村,有一所开了七年的新女子夜校。来这里上课的是一群出生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潮汕女子,大部分没有上过一天学,最高学历三年级。她们来这里的愿望很简单: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而为她们担任老师的,是一群同样早年辍学,仅仅读到初中或小学毕业的女性同乡。#拥有姓名对女性意味着什么#

53岁的林赛竹是7个孩子的母亲,每天有两份工要打。她早晚6点去镇上做清洁工,其余时间在工地上做力工,负责搬砖头、和水泥、拎砂浆等等,10小时赚120块钱。每周一三五的夜晚,吃完晚饭、做完家务后,她会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骑着小电驴去览表村的新女子夜校上课,每晚学5个字。林赛竹记得,早年打工时排队领工资,领完签名,男人会签名字,她和其他女工都是按手印。5年里她因为家务迟到过,但绝不请假,女儿出嫁的前一晚,她照样来到夜校上课。

新女子夜校这个名字是一位40多岁、开五金店的妈妈起的。她说:“我们都想识字,是新时代的女子,就叫新女子夜校怎么样?”

这个名字全票通过。

夜校开班后,有70多岁的母亲来帮40岁的女儿报名,说希望弥补早年没让女儿读书的愧疚。还有60多岁的老人带着两个孙子来上课。

平日里,她们是母亲、祖母,有人60岁仍在工地做苦力,有人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和丈夫去市场卖菜。有一个50岁的学员,儿子有一次带她去广州,她想上公共厕所却不认识“男”和“女”,也不敢问别人,就一直站在厕所外面,等着有女性使用,好跟进去。她不记得自己在外面等了多久,但记住了那种每一秒都很煎熬的感觉。还有一位学员,常看到丈夫和其他女人发微信,她不识字,丈夫也不避讳她,几次后她觉得自己必须开始认字。

第一节课学写名字,很多学员连笔都没有握过,有学员用拳头圈住笔来写。老师得握住她们的手,一笔一画地教他们。有学员说:“握一支笔比握锄头还辛苦。”

但她们造出的句子令人惊叹。一位建筑女工曾这样写:

今天:我今天想去玩。
看见:我看见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
下雨:好久没下雨了,我要下雨。
美丽:世界好美丽。
眼泪:你今天为什么流眼泪?

识字是这些女性平凡生活里的壮举。很多人开始去上课时喜悦又满足,但后来还是无奈放弃了。被孩子、丈夫、家务牵绊着,她们的时间实在太紧张了。

即便坚持上课5年,林赛竹依然每天在外打两份工,在家里当勤劳的妻子和母亲。有一次老师劝她让老公在家把米饭蒸上,她回去只炒菜也会省力些,林赛竹好脾气地笑笑:“他就是不会啊。”

她们摆脱不了那种坚固的生活。并非不想改变,她们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也真的没有办法。“潮汕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识字这件外在的事情,结结实实地撼动了她们的内在。

林赛竹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很久了,一直不敢在别人面前写。有一次去打疫苗,之前都是朋友帮她签字,但这次朋友有事来不了,她看周围没人,以一种近乎偷偷摸摸的姿态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林,赛,竹。她为此开心了很久,“觉得很好,很好。”

也是因为夜校,她们有了学校、同学。夜校每年会给学到最后的学员们颁发毕业奖状,有一次,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学员哭了,她说,“这么老了,还可以参加毕业晚会,还有奖状。”

有一年,一位外面的大学老师来夜校上课,她请学员们挑出最喜欢的一个字。出乎预料的是,所有人都讲起了夜校:

选择了“头”的学员说,夜校是我人生第一次上学读书,意味着从头开始,开了好头;

选择了“来”字的学员说,我即使总是读不会,我也坚持每次都来;

选择了“好”的学员说,我到夜校来认识了新朋友,真的很好;

选择了“吴”字的学员说,一个是因为我姓吴,更重要的是我在这学很“乖”(潮汕话“吴”与“乖”近似),上课认真,从不看手机;

选择了“芳”字的学员说,我以前不会写自己的名字,现在会写了,看到这个字的美好,书写也很简单,很感谢爸妈给我好名字。

“她们呈现出来的喜欢这个字都跟这个夜校有关,也就是说,这个夜校生活成为了她们生活中的一种光亮。”聊起那个场景,这位来给她们上课的大学老师胡颖华还是会想流泪。

透过她们,胡颖华好像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的潮汕女性。她的外婆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人,别人用她嫁来前的家乡郑店称呼她,叫她“郑店婶婶”。她的妈妈很早就辍学了。胡颖华是她们家唯一走出潮汕的女性,她记得那条长路上消失的女同学,她出生于70年代末,小学毕业时,很多女生就不见了,嫁人或者出去打工。到高中时,50多个人的班上只有4个女生,而隔壁班只有1个女生。胡颖华是幸运的,她在大面积的淘汰中幸存下来,获得了良好教育的机会,但她依然常常能感觉到这片土地对她的影响,对女性生命能量的禁锢,那几乎刻在她的骨子里,时刻会有声音告诉她,“不要太张扬,不要太厉害,要以家庭为重。”

那节课的最后,她们一起唱了夜校之前教大家唱的《茉莉花》。唱着唱着,胡颖华和几个工作人员都落了泪。“只有身处在这个地方的人,你才知道要挣脱这样的篱笼是多么地困难。她们本来就该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像今天的孩子一样去唱这首茉莉花,但她们被延缓了,时隔这么多年,在她们的中年之后,她才有机会一字一句地去唱,那么地用心,那么地用力,那么地真心,你就感觉她们在用生命去唱这样的歌曲。”

总有不可磨灭的东西留下。一位老师曾在菜市场遇到那位几年前带着两个孙子来上课的姑婆,当时老人怕孙子吵到大家,没上几次课就离开了。再遇,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告诉老师,当时学的字大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还记得的,是如何写自己的名字。#洞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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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黑龙江一名文物老学者接过村民的银锭,发现“承安宝货”四字,顿时目瞪口呆。最后专家劝说村民上交银锭,村民却说要回去和媳妇商量一下。

村民是哈尔滨阿城区的老何,那天,他和几位村民在山坡上种地,突然从土里翻出一块银色的金属块,像是一块银锭。老何见无人注意,便蹲下去拿起银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装进了口袋。

傍晚,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家中,将大门反锁后,赶紧从口袋中掏出银锭,小心地打量起来,心想这回发财了。

“干啥呢?鬼鬼祟祟的!”老何媳妇在他身后大声问道。“嘘!”老何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她莫要声张。

媳妇凑过去一看,把银锭夺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打量起来,只见它两头大、中间小,中部呈弧状,造型小巧精致,上面刻着几个看不懂的文字,年代颇为久远。

夫妻俩虽文化不高,但也听说过古物值钱,便小心用布包裹了好几层后,藏了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无心睡眠,讨论着这块银锭到底值多少钱,想到要发财了,都忍不住笑出声。

但是,老何又提出疑问:“万一是假的呢,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媳妇顿时也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后,提出建议,让她的舅舅帮忙瞧瞧。

媳妇的舅舅一有空,便爱琢磨一些石头铜器,对古董颇有研究。然而,当他拿到老何的银锭时,用放大镜仔细地观摩了半天,最后不太确定地说道:“这应该是一个普通的银锭。”

老何有些失望,急忙问:“你是说它不值钱吗?”舅舅顿了一下,笑着摆了摆手:“不一定,我是没看出来。”最后,舅舅建议老何去找文物管理所的人员,说不定他们知道。

这一下,老何更睡不着了,着急地想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钱。

第二天一早,他便拿着银锭来到县里的文物所。一名工作人员看到老何拿出的银锭,并不以为然,因为银锭留存下来的比较多,早已见惯不怪,一般的银锭也没有太大的研究价值。

就在老何失望之时,一位文物老学者走过了来,拿起银锭看了一下,突然目瞪口呆,激动地说:“这银锭不简单!”

老何喜出望外,认真听老学者解释。

一般的银锭并不足为奇,但这块银锭上竟刻有“承安宝货”字样。银锭在唐代便开始流行,比较多见,但印有“承安宝货”的银锭是金代时期的货币,甚为稀有,可以说价值连城。

老何听到“价值连城”时,心里越发激动起来。

为何说它稀有呢?原来,“承安”是金章宗的年号,从公元1196年到1200年,存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金代便开始衰落了。

在承安银锭发行前,由于当时纸币贬值、铜钱匮乏,而普通的银锭都是五十两一块,交易额小的需要切成小块称重,非常麻烦。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金章宗推行了新的币种,“承安宝货”银锭应运而生,共为五种面值,分别为一两、一两半、二两半、五两、十两。

没想到,交易问题是解决了,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承安宝货发行后,由于银锭容易被仿造,导致市面上出现了大量的假货。最终,老百姓都不敢收这种银锭,慢慢就失去了流通性。

无奈,金章宗不得不将“承安宝货”废止了,仅流通了三年多的承安银锭就此落幕,因此,留存后世的银锭非常稀少。

在老何发现银锭的四年前,1981年,人民银行黑龙江分行在清理库房时,首次发现了承安宝货银锭,但当时由于缺少出土文物参照,一度被认为是仿造品。

在80年代以前,承安银锭一直未被发现,所以很多专家学者并不认得,不少人以为它是圆形方孔的形状,类似铜钱的货币。

而老何在地里发现的这一块承安银锭,澄清了之前对它的误解。

老何得到的块银锭,经过鉴定,长度为4.5厘米,腰宽2.1厘米,重49克,两头呈圆弧形、中间为束腰状,上部刻有“承安”二字,下部则是“宝货壹两半”,由此可知,这块银锭的面值是一两半。

目前发现的“承安宝货”银锭面值仅有两种,分别是一两和一两半,其余的尚未发现。

老学者辫清承安银锭后,激动地紧紧握住老何的手,请他坐下。此时老何也异常兴奋,脸上挂满了惊喜的笑容。没想到,老学者的一句话,却让他面露难色。

老学者语重心长说道:“何先生,这银锭非常罕见,是稀有的文物,也是属于国家所有的,希望你能捐出来。”老何一听,刚才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愁容,紧皱着双眉,仿佛整张脸写满了不愿意。

老何一时难以接受,便说要回去和媳妇商量一下。他还是有顾虑的,首先是舍不得就这样捐出去。其次,怕回去后跟媳妇不好交待。

老学者明白他的心情,便让他回去好好考虑。

老何跟媳妇提捐献的事,她一听也绷着脸不愿意。没想到,第二天,老学者就带着两位工作人员登门拜访,耐心劝说,给他们讲解文物的重要性。

半天过后,老何夫妻俩最终释然,同意捐出银锭。

后来,文物所专门给老何写了一封表扬信,并送上一面锦旗,对他们发现文物、保护文物给予高度的赞扬。

目前,这块“承安宝货”银锭收藏于哈尔滨博物馆,是该馆的镇馆之宝。

直到今天,被发现的“承安宝货”银锭也仅有9块,可见其多么稀有珍贵!

#历史那些事[超话]#1985年,黑龙江一名文物老学者接过村民的银锭,发现“承安宝货”四字,顿时目瞪口呆。最后专家劝说村民上交银锭,村民却说要回去和媳妇商量一下。

村民是哈尔滨阿城区的老何,那天,他和几位村民在山坡上种地,突然从土里翻出一块银色的金属块,像是一块银锭。老何见无人注意,便蹲下去拿起银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装进了口袋。

傍晚,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家中,将大门反锁后,赶紧从口袋中掏出银锭,小心地打量起来,心想这回发财了。

“干啥呢?鬼鬼祟祟的!”老何媳妇在他身后大声问道。“嘘!”老何把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她莫要声张。

媳妇凑过去一看,把银锭夺了过来,眼睛直勾勾地打量起来,只见它两头大、中间小,中部呈弧状,造型小巧精致,上面刻着几个看不懂的文字,年代颇为久远。

夫妻俩虽文化不高,但也听说过古物值钱,便小心用布包裹了好几层后,藏了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无心睡眠,讨论着这块银锭到底值多少钱,想到要发财了,都忍不住笑出声。

但是,老何又提出疑问:“万一是假的呢,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媳妇顿时也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后,提出建议,让她的舅舅帮忙瞧瞧。

媳妇的舅舅一有空,便爱琢磨一些石头铜器,对古董颇有研究。然而,当他拿到老何的银锭时,用放大镜仔细地观摩了半天,最后不太确定地说道:“这应该是一个普通的银锭。”

老何有些失望,急忙问:“你是说它不值钱吗?”舅舅顿了一下,笑着摆了摆手:“不一定,我是没看出来。”最后,舅舅建议老何去找文物管理所的人员,说不定他们知道。

这一下,老何更睡不着了,着急地想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钱。

第二天一早,他便拿着银锭来到县里的文物所。一名工作人员看到老何拿出的银锭,并不以为然,因为银锭留存下来的比较多,早已见惯不怪,一般的银锭也没有太大的研究价值。

就在老何失望之时,一位文物老学者走过了来,拿起银锭看了一下,突然目瞪口呆,激动地说:“这银锭不简单!”

老何喜出望外,认真听老学者解释。

一般的银锭并不足为奇,但这块银锭上竟刻有“承安宝货”字样。银锭在唐代便开始流行,比较多见,但印有“承安宝货”的银锭是金代时期的货币,甚为稀有,可以说价值连城。

老何听到“价值连城”时,心里越发激动起来。

为何说它稀有呢?原来,“承安”是金章宗的年号,从公元1196年到1200年,存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金代便开始衰落了。

在承安银锭发行前,由于当时纸币贬值、铜钱匮乏,而普通的银锭都是五十两一块,交易额小的需要切成小块称重,非常麻烦。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金章宗推行了新的币种,“承安宝货”银锭应运而生,共为五种面值,分别为一两、一两半、二两半、五两、十两。

没想到,交易问题是解决了,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承安宝货发行后,由于银锭容易被仿造,导致市面上出现了大量的假货。最终,老百姓都不敢收这种银锭,慢慢就失去了流通性。

无奈,金章宗不得不将“承安宝货”废止了,仅流通了三年多的承安银锭就此落幕,因此,留存后世的银锭非常稀少。

在老何发现银锭的四年前,1981年,人民银行黑龙江分行在清理库房时,首次发现了承安宝货银锭,但当时由于缺少出土文物参照,一度被认为是仿造品。

在80年代以前,承安银锭一直未被发现,所以很多专家学者并不认得,不少人以为它是圆形方孔的形状,类似铜钱的货币。

而老何在地里发现的这一块承安银锭,澄清了之前对它的误解。

老何得到的块银锭,经过鉴定,长度为4.5厘米,腰宽2.1厘米,重49克,两头呈圆弧形、中间为束腰状,上部刻有“承安”二字,下部则是“宝货壹两半”,由此可知,这块银锭的面值是一两半。

目前发现的“承安宝货”银锭面值仅有两种,分别是一两和一两半,其余的尚未发现。

老学者辫清承安银锭后,激动地紧紧握住老何的手,请他坐下。此时老何也异常兴奋,脸上挂满了惊喜的笑容。没想到,老学者的一句话,却让他面露难色。

老学者语重心长说道:“何先生,这银锭非常罕见,是稀有的文物,也是属于国家所有的,希望你能捐出来。”老何一听,刚才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愁容,紧皱着双眉,仿佛整张脸写满了不愿意。

老何一时难以接受,便说要回去和媳妇商量一下。他还是有顾虑的,首先是舍不得就这样捐出去。其次,怕回去后跟媳妇不好交待。

老学者明白他的心情,便让他回去好好考虑。

老何跟媳妇提捐献的事,她一听也绷着脸不愿意。没想到,第二天,老学者就带着两位工作人员登门拜访,耐心劝说,给他们讲解文物的重要性。

半天过后,老何夫妻俩最终释然,同意捐出银锭。

后来,文物所专门给老何写了一封表扬信,并送上一面锦旗,对他们发现文物、保护文物给予高度的赞扬。

目前,这块“承安宝货”银锭收藏于哈尔滨博物馆,是该馆的镇馆之宝。

直到今天,被发现的“承安宝货”银锭也仅有9块,可见其多么稀有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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