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评论#|#讨论尊严死先要解决临终患者的自主权#】实现“尊严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务之急是大力发展安宁疗护,才能提高死亡质量,实现“尊严死”。针对去年全国两会有人大代表提交了关于对“尊严死”立法的建议,国家卫健委日前公布了相关答复,称对于“尊严死”立法,相关法律、医学、社会伦理学界仍存在一些争议,社会认识还不统一,目前还存在较多困难。国家卫健委将继续广泛听取有关专家及社会各界意见,加强与相关部门的沟通,深入研究相关工作。

作为一名从事姑息医学/安宁疗护近20年的临床医生,笔者想谈谈自己的一点的看法。

“安乐死”与“尊严死”的本质不同

国家卫健委的回复中说,代表在建议中提及的实施“尊严死”,即在疾病终末期患者弥留之际不再采取过分的延命治疗,采用安宁疗护给病人以临终关怀,让他们自然而有尊严地离开世界,从而最大限度地免除患者临终难以忍受的痛苦,也减轻患者家庭和社会的经济负担。

据了解,国内“尊严死”的概念最早是北京生前预嘱推广协会的罗点点女士提出的,她对“尊严死”的理解是“在符合病人本人意愿的情况下,让病人在尽可能舒适和尽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实现尊严的情况下,以一种更自然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但尊严死并不提前结束自然人的生命,而是在尊重个人意愿的前提下,不延长自然的生命”。

以上两个表述,前者着眼于“不采取过分延命治疗,免除患者痛苦和减轻家庭社会经济负担”,后者强调“患者本人的意愿、舒适和有尊严”,在这一前提下“以不提前结束生命,更自然的方式离世”。后者才是“尊严死”的准确概念和内涵。

需要注意的是,罗点点提出的尊严死,更接近国外的自然死(Natural Death)概念;而国外所说的“尊严死(Death with Dignity)”,在一些国家是指安乐死(euthanasia,例如荷兰)和医生帮助自杀(Physician-assisted suicide,例如美国的尊严死法案,Death with Dignity Act)。安乐死源于希腊语,原意是“仁慈的杀死(Mercing killing)”;《牛津法律指南》将其定义为:“在不可救药或病危患者自己的要求下,所采取的引起或加速死亡的措施。”《中国大百科全书﹒法学卷》将其定义为:“对于现代医学无可挽救的逼近死亡的患者,医生在患者本人真诚委托前提下,为减少患者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可以采取措施提前结束患者的生命。”

不管哪种定义,安乐死都是“加速死亡,提前结束生命”,这与尊严死“不提前结束生命”有本质的不同。“医生帮助自杀”国内提及较少,其内涵是“医生给予致死剂量的药物帮助提出死亡要求的患者自杀”,其实就是变相的安乐死。罗点点是提倡尊严死,但反对安乐死。国内外从事安宁疗护的专业人员也都反对安乐死。

社会热议“尊严死”立法,至少让我们不再忌讳谈论死亡,开始关注死亡质量,也就是生命最后一程的生活质量。普通人理解的“尊严死”可能不像学者们那样专业,他们可能认为就是能够有尊严地、舒服地死去。但什么是尊严,什么是临终尊严,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加拿大学者Chochinov对此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尊严模型,并开发了尊严疗法和尊严谈话,但是由于东西方文化差异,其尊严模型可能并不完全适合我们,不过对于维护患者尊严,这一点是得到全世界公认的。维护患者尊严,最重要的是维护患者自主权,这也是医学伦理学的重要原则,所以,我们要维护生命末期患者的自主权。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的临终患者,也许是您即将离世的亲人,他们多大程度参与了自己的医疗决策?能够表达和实现自已的临终意愿?有的可能连知情权也被剥夺了,甚至也许是以爱的名义。

推广生前预嘱,让亲人尽早了解我们的想法

要实现“尊严死”,首先需要解决临终患者自主权和自决权的问题,所以,现阶段应该推广“生前预嘱”,让我们的亲人、朋友和照护者尽早了解我们的想法,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我们希望怎么度过,希望他们怎么样对待我们。为了保障我们自己的“生前预嘱”能够得以实现,建议可以考虑赋予生前预嘱法律效力,保障其实施,这是维护患者自主权的具体体现,也是维护生命末期患者尊严最重要的内涵。

在医疗上,我希望有更多的医护人员了解预先关怀计划或者预先医疗照护计划,并且引导患者和家属讨论这个问题,从而让家属或医疗决策代理人更好地从患者本人意愿出发来做决定。还有一点,希望法律能明确医护人员必须将严重疾病的诊断如癌症第一时间告诉病人,而不是先告诉家属,再由家属来决定是否告诉患者。

实现“尊严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如国家卫健委回复中所说:“该建议提及的实施‘尊严死’中的一些内容可以通过推进安宁疗护工作得以实现。”因此,当务之急是大力发展安宁疗护,才能提高死亡质量,实现“尊严死”。

根据笔者的临床实践,安宁疗护不是放弃治疗、不是消极治疗。世界卫生组织明确其任务是:“提供缓解疼痛及控制其他痛苦症状的临床医疗服务;维护和尊重生命,把濒死认作一个正常的过程;既不刻意加速死亡,又不拖延死亡;整合患者的精神心理关怀为一体;提供支持系统帮助患者尽可能以积极的态度活着,直到死亡;提供支持系统帮助家属正确对待患者的疾病过程和他们的居丧;应用团队的工作方法满足患者和他们亲人的整体需求,包括必要时居丧服务咨询;改善生命质量,同时也有效地干预疾病的过程;联合应用其他有效延长生命的治疗,同样适用于癌症的早期。”

要完成上述任务不仅需要培养大量安宁疗护专业医护人员,还要建设包括社工、志愿者、各种治疗师等在内的多学科团队,才能提供优质的安宁疗护服务,满足患者和家属身、心、社、灵的需求。所以,“尊严死”立法有助于增加人们对其认识的加深,但只谈立法还远远不够,不仅政府要加大投入和支持力度,还需要社会民众、志愿者和各种公益组织、慈善组织的积极参与,让人们安宁地度过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实现尊严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红星新闻特约评论员 陈慧平 四川大学华西第四医院姑息医学科和四川省安宁疗护教育培训中心副主任)https://t.cn/A6isXrtT

【生命至上疫情下的“生命时速”】2021年12月23日,西安因疫情防控的需要按下了“暂停键”,开启一场疫情阻击战。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各行各业群策群力、守望相助,为战胜疫情贡献力量。这其中有一群默默无闻的医者,挺身而出、坚守岗位,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他们用一个个真实感人的故事,彰显了医者仁心、生命至上的价值追求;他们定格了许多令人热泪盈眶的温暖瞬间,在真情和大爱中传递着无限希望,让这座城市的人们坚定信心、静待花开。

数九寒天,冷在三九。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让西安这个冬天显得格外寒冷。寒风中冷清的街道上,不时穿行着一辆辆由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专门护送患者的救护车……

来自中风险地区近80岁高龄的消化道穿孔急危重症患者,在核酸筛查次数不符合要求的情况下,医院克服种种困难,前后仅用7小时成功挽救了患者生命;一位胎盘早剥产妇,在核酸结果未出的情况下,医院立即行急诊手术,仅用时27分钟挽救了胎儿生命;一名出生仅15天的早产儿发生消化道穿孔、呼吸衰竭,在患儿及家属没有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的情况下,医院开辟生命通道,紧急抢救患儿……

这是同疾病的抗争,是对生命的敬畏——

不拒绝每一位患者。这群“白衣天使”昼夜奋战在急诊室、病房、抢救室、手术室……他们守护生命的故事,温暖着这座城。

守护患儿生命健康

1月2日深夜,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

“一名出生15天的早产儿发生消化道穿孔、呼吸衰竭,现需急救!”电话那边焦急的声音,让人心中一紧。“送来!”西安交大二附院新生儿科医师白铂亮的回答,简单有力。

但事发突然,患儿家属及患儿都没有48小时内核酸检测阴性证明。这时,王惠萍主任果断决定:“向门诊说明情况,申请绿色通道,排除一切困难,救人第一!”

白铂亮及儿科医生王莉启动新生儿科MDT应急预案,准备三级防护、隔离病房。小儿外科龚伟教授团队紧急集结做好术前准备。随着救护车的警鸣,战斗正式打响。

白铂亮抱着患儿先来到发热门诊,发热门诊贾晓黎主任指示先留核酸标本,孩子可转入新生儿隔离病房进行救治。留取核酸标本后,王莉和白铂亮紧急将患儿转入新生儿隔离病房。

随后,白铂亮为患儿办理入院手续、预缴押金。龚伟教授团队评估患儿情况,转运至手术室进行手术,整个过程仅1小时。经过2小时的手术,患儿安全返回病房。

“疫情期间,百姓对健康诊疗需求增大。目前,我们主院区门急诊、发热门诊均正常开诊,大明宫院区也开放了一些科室的门诊住院服务,不间断为百姓提供医疗服务,满足百姓就医需求。”西安交大二附院院长李宗芳表示。

这是西安医护人员守护患儿生命健康的一个缩影。

连日来,在西安疫情的特殊时期,西安儿科医护人员克服一切困难,坚持为全省急危重症患儿开辟24小时生命通道,不遗余力进行患儿抢救、治疗,急群众所急、解群众所困。

像这样一边救治,一边防控,已是医院近期工作的常态。由于很多科室抽调人员支援核酸检测或参与确诊患者救治,多名医护人员因所住小区、街道封闭或临时被通知隔离等,不能按时到岗的突发状况连续出现,人力十分紧张。面对这些难题,很多医护人员放弃回家,坚守岗位,全力守护患者生命健康。

与此同时,本着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原则,为更好地解决这段时间群众的就医问题,西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要求全市医疗机构优化就医流程,1月6日下发了《关于进一步明确各类人员就医流程的通知》。

全力为孕产妇保驾护航

与时间赛跑,一切为了生命。孕产妇就医多属急诊,容不得半点差池,必要的产检、安全生产更是一条不能忽视的生命线。

1月7日11时30分,警车护送一位来自管控区的腹痛伴阴道流血孕妇来到空军军医大学第九八六医院就诊,接诊时孕妇48小时内核酸检测结果未出。

考虑诊断不全流产、宫腔有残留组织,如果继续等待有失血性休克的风险,妇产科医护人员和患者沟通后决定边救治边补办手续。由于核酸检测结果没有出来,所有相关工作人员按照接诊一类病人标准做好个人防护。半小时后,手术顺利结束。

这几天,像这样为了孕产妇的生命安全,医护人员争分夺秒、全力以赴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

2021年12月23日西安市管控升级后,西安市人民医院对来自不同区域(封控、管控、防范)、持各类健康码的孕产妇,实行分类就诊管理,配备充足的妇产科医务人员保障医疗安全,未停诊一天,最高一日分娩量近百例。

“我们医院对莲湖区部分社区在档的上千名孕妇逐个进行电话摸排,了解妊娠情况,并建立多个孕妇微信管理群。特殊孕产妇,设置专用通道、安排专门对接。”西安大兴医院产科主任蒋小芒介绍。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为了保障医疗机构和医疗工作正常运行,按照相关要求,目前西安市相当一部分的医疗机构或病区已实行封闭管理,医务工作者24小时留守医院;医院不断优化就诊流程,畅通各类区域、各类人员就诊渠道。

接力救治老年患者

寒冬,有一种温暖,叫“我们一直都在!”

1月5日,一位63岁女性患者,因突发剧烈头痛,频繁呕吐,很快出现神志不清,被120急救车送至西安市第三医院特殊发热门诊。入院时患者生命体征不稳、意识模糊、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很低,结合其发病情况考虑脑出血可能性极高。

既要在最短时间内让患者接受手术,还要面临来自封控区的隐患和压力。“不能让疫情阻隔抢救生命的脚步!”救治团队随即为患者启动“卒中救治绿色通道”程序,紧急完善头颅CT检查,结果显示:自发性蛛网膜下腔出血。同时,患者伴有吸入性肺炎、呼吸衰竭、心功能不全和糖尿病等全身性疾病。了解情况后,一直坚守在场的田晔院长立即指示,为患者进行多学科联合会诊。

会诊后,决定由神经外科为患者进行微创介入检查和治疗手术,其他科室全程支持配合。

N95防护口罩、头戴面屏、双层手套,穿上沉甸甸的铅衣,再套上防护服……手术现场,“装备”有些笨重和怪异,更是增加了手术难度。透过挂满水珠的面屏,救治团队紧盯手术屏幕,负重站立、沉稳操作。经过两个多小时紧张手术,动脉瘤破裂出血点被顺利封堵。术后患者生命体征基本平稳,已经出现自主活动。

就这样,一场场与时间赛跑的生命接力赛,在这个城市传递着温暖。

“疫情之下,我们医院对前来就诊的患者精准定位、精准筛查、精准治疗。对于不同的患者,在诊断、转运、消毒等流程都作了详细的安排,还组建了‘急危重症风险患者抢救群’,集中优势力量,全力救治各类患者。”西安交大一附院肝胆外科副主任、外科ICU主任王铮说。

1月4日21时左右,西安交大一附院“急危重症风险患者抢救群”弹出一条信息:医院收治一位近80岁高龄的消化道穿孔急诊患者。这位老人来自中风险地区,核酸检测不符合感控要求,并且因为患者病情过重,很多检查不能完善。

看到信息后,医院迅速组织相关人员到急诊接患者并进行相关检查。检查发现,患者存在弥漫性腹膜炎、感染性休克、血压低、心衰、肾衰等症状。

十万火急!负责隔离病房的苏显明主任立刻协调感染科、普通外科、外科ICU、老年外科、麻醉手术部等多学科快速会诊,决定立刻启动“急危重症风险患者手术流程”,对患者进行急诊手术治疗,以便及早逆转病情态势。

1月4日23时,由普外科孙学军教授、王光辉副教授在隔离手术室急诊行剖腹探查、胃穿孔修补术。次日凌晨3时左右,患者进入隔离病房ICU进行进一步治疗。

“平时这类患者的手术可能半小时就做完。但是在特殊时期,并且针对患者的特殊情况,医护人员穿着二级防护‘装备’,用了3个小时才完成手术。”王铮介绍。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医护人员争分夺秒与死神赛跑、全力救治老人的例子不胜枚举。救治每一个生命,传递着温暖的力量。

当前疫情防控处于不进则退的关键时期,为确保在这个特殊时期给患者提供安全、有序、便捷的医疗服务,保障市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西安市竭尽全力采取各项措施,持续加大督导检查力度,对拒诊、推诿患者的医疗机构发现一起,严肃查处一起。(记者杨静)

#整形茗医#

何鹏

男,具有扎实的理论知识基础和丰富的临床诊疗经验,并多次参加海内外学术交流与研讨,是一名优秀的口腔全科诊疗医师。在口腔修复、口腔内科、正畸、种植等方面造诣深厚,对口腔美学具有独到的见解。工作态度耐心细致,注重与顾客沟通,准确把握顾客的需求,为顾客制定周密、详尽的治疗方案。

擅长项目:
固定义齿、活动义齿,牙体牙髓、口腔种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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