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青川藏考察·24】咱能不再“胡说”札达吗？
阿里地区札达县，以古格遗址、托林寺、土林而著称于世。札达县的地名，源自“扎布让”和“达巴”的合称。历史并不久远。
近年来关于札达、关于古格、关于象雄，有太多混乱错误的网络信息，其中也包括某些年轻作家、旅游爱好者的误写误读。
自2003年我们在札达县捐建楚鲁松杰苹果小学、达巴苹果小学以来，我就跟札达结下了不解之缘。之后，还在本地从事过公益性的村医培训、免费送药、古经书调研等项目，对札达的了解，就更加直观而深入。再加上多年研读青藏高原的史料和研究文献，理论联系实际，至少还是能做到的。
虽然下面的内容，不在这次考察的范围内，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就几个非常容易混淆的话题，做个简要的普及——
一、札达独特的土林地貌，与地质变化中的水蚀风蚀有关。
土林底部，据研究原为一个大型湖盆，后因某种特殊原因，湖水全部消失。
然而，这个时间，与人类到此定居的时代，相去甚远。不能把地质年代的百万、千万年跨度，与现代智人在高原定居的几千年，相提并论。
二、史前的札达，已有非常丰富的考古发现，
包括陶器、农作物等。虽然仍在研究之中，但特别推荐来札达的朋友，花几个小时时间去县文化馆参观众多的实物。这样，至少先垫定个认知基础。
三、象雄与古格完全不是同一个时代。
在青藏高原的史前时代后期，高原的草原地带（以西部和北部为主），兴起过草原部落联盟性质的“象雄”，并在同期的汉地史籍中留下了少量记载。
根据藏地史籍，象雄于公元七世纪中后期被新兴的吐蕃王朝兼并，并于百年后再次被吐蕃王朝彻底征服。
而我们所熟知的“古格”，则是吐蕃王朝于九世纪中后期灭亡之后，吐蕃末代赞普“达玛”的曾孙“吉德尼玛衮”西逃藏西，与当地部落头人联合起来，建立的偏安政权。
“阿里”一词的藏文意思是“领地”（可直译为“我的”），就与吉德尼玛衮最终在藏西建立王朝有关，其时已是十世纪末。
象雄的灭亡比古格的出现，还要早两百多年呢。
象雄是象雄，当时根本没有佛教；古格是古格，藏秘后弘期由此发端。
把古格的遗存，宣传成象雄文化的东西，是完全拉低了象雄的历史意义。
如果本地的旅游宣传也这么搞，那真怪不得青藏高原东部争夺“象雄”本部的地位呢。
四、严格来说，吉德尼玛衮初创的政权，应该叫做“阿里王朝”。
根据最新的研究，他只把王位传给了三子，坐镇王朝中央的古格；长子和次子分别镇守玛尔域（拉达克）和布让（普兰）。
只是到了王朝百年左右，非王室嫡系的旺德篡位，这才有了拉达克的称王、普兰偏枝“亚泽”的称王。
因而，真正的“古格王朝”，其实是“阿里王朝”分裂后的产物。
五、古格突然消失？完全是胡言乱语！
1634年，古格因王室权力争夺、宗教矛盾（主要是藏秘竹巴噶举派与格鲁派的争夺、外来天主教的作用反而次要）等因素，内部严重分裂。拉达克王国在古格大喇嘛势力（古格国王的祖/叔/兄弟等）的内应之下，兴兵攻灭了立国600余年的古格王国。拉达克的兵锋还曾远达日喀则西部——这些都有史料记载和严肃的研究成果。
在这场战争中，古格王城（今古格遗址）附近的百姓，因战乱逃亡，是很正常的。
但是，古格王朝期间，号称有“十万之众”，它不仅统辖着而今札达县以外广大区域的民众，而且就算在札达县之内，史料记载也有两百多个村落——而今札达县的香孜古堡、达巴古堡等，都是从古格王朝持续存在至今的。
“古格人”并没有凭空消失，他们一直世代存续着。
而今也不知是哪个脑残，造出个“古格突然消失”的胡言乱语，然后就有许多不明真相、懒用大脑的游客，跟着做“仰天提问”状。
六、札达县、以及整个青藏高原所有的佛教遗迹，均与“象雄”无关。
佛教传入青藏高原，有确切考古证据的，始于松赞干布时代（公元七世纪中）。佛教密宗兴盛于青藏高原并成为当地主流的宗教，则启自后弘期（公元十一世纪初）以后。
高原所见的绝大多数寺庙、佛塔、佛造像，都是后弘期之后的——只有大昭寺、小昭寺、桑耶寺等极少数是前弘期建造的，但也在后弘期被大幅改变了面貌。而象雄在前弘期之初就已经被灭了。
因而，若拿佛教遗存当作象雄来宣说，就是彻底的“驴唇不对马嘴”。
七、象雄话题小议。
作为“草原部落联盟”性质的象雄，其核心统治权力，不可能一直掌握在某一个部落手上，而应随着各部落势力的此消彼长，而不断转换。
仅就阿里而言，即使象雄的权力核心曾属于本地某些部落，也不应处于偏居土林沟谷地貌的札达，而应在阿依拉日居山脉另一侧、便于通向广大羌塘、东西交通便利的噶尔县区域，甚至不排除阿里东三县的某些区域。
至于青藏高原的很多地方，近年来都在把“象雄”、“苯教”的发源地，往自己怀里拉，则是另一个更大的话题了。今天暂不展开。
感受小结：
而今，经常把旅游、文化并提，可不能搞成“为了旅游、没了文化”。
一个区域的某些历史，如果已经有了清晰的学术考证和学界共识，就不要再自乱阵脚、自相矛盾了。
（图片均为历年札达下乡随手拍）
阿里地区札达县，以古格遗址、托林寺、土林而著称于世。札达县的地名，源自“扎布让”和“达巴”的合称。历史并不久远。
近年来关于札达、关于古格、关于象雄，有太多混乱错误的网络信息，其中也包括某些年轻作家、旅游爱好者的误写误读。
自2003年我们在札达县捐建楚鲁松杰苹果小学、达巴苹果小学以来，我就跟札达结下了不解之缘。之后，还在本地从事过公益性的村医培训、免费送药、古经书调研等项目，对札达的了解，就更加直观而深入。再加上多年研读青藏高原的史料和研究文献，理论联系实际，至少还是能做到的。
虽然下面的内容，不在这次考察的范围内，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就几个非常容易混淆的话题，做个简要的普及——
一、札达独特的土林地貌，与地质变化中的水蚀风蚀有关。
土林底部，据研究原为一个大型湖盆，后因某种特殊原因，湖水全部消失。
然而，这个时间，与人类到此定居的时代，相去甚远。不能把地质年代的百万、千万年跨度，与现代智人在高原定居的几千年，相提并论。
二、史前的札达，已有非常丰富的考古发现，
包括陶器、农作物等。虽然仍在研究之中，但特别推荐来札达的朋友，花几个小时时间去县文化馆参观众多的实物。这样，至少先垫定个认知基础。
三、象雄与古格完全不是同一个时代。
在青藏高原的史前时代后期，高原的草原地带（以西部和北部为主），兴起过草原部落联盟性质的“象雄”，并在同期的汉地史籍中留下了少量记载。
根据藏地史籍，象雄于公元七世纪中后期被新兴的吐蕃王朝兼并，并于百年后再次被吐蕃王朝彻底征服。
而我们所熟知的“古格”，则是吐蕃王朝于九世纪中后期灭亡之后，吐蕃末代赞普“达玛”的曾孙“吉德尼玛衮”西逃藏西，与当地部落头人联合起来，建立的偏安政权。
“阿里”一词的藏文意思是“领地”（可直译为“我的”），就与吉德尼玛衮最终在藏西建立王朝有关，其时已是十世纪末。
象雄的灭亡比古格的出现，还要早两百多年呢。
象雄是象雄，当时根本没有佛教；古格是古格，藏秘后弘期由此发端。
把古格的遗存，宣传成象雄文化的东西，是完全拉低了象雄的历史意义。
如果本地的旅游宣传也这么搞，那真怪不得青藏高原东部争夺“象雄”本部的地位呢。
四、严格来说，吉德尼玛衮初创的政权，应该叫做“阿里王朝”。
根据最新的研究，他只把王位传给了三子，坐镇王朝中央的古格；长子和次子分别镇守玛尔域（拉达克）和布让（普兰）。
只是到了王朝百年左右，非王室嫡系的旺德篡位，这才有了拉达克的称王、普兰偏枝“亚泽”的称王。
因而，真正的“古格王朝”，其实是“阿里王朝”分裂后的产物。
五、古格突然消失？完全是胡言乱语！
1634年，古格因王室权力争夺、宗教矛盾（主要是藏秘竹巴噶举派与格鲁派的争夺、外来天主教的作用反而次要）等因素，内部严重分裂。拉达克王国在古格大喇嘛势力（古格国王的祖/叔/兄弟等）的内应之下，兴兵攻灭了立国600余年的古格王国。拉达克的兵锋还曾远达日喀则西部——这些都有史料记载和严肃的研究成果。
在这场战争中，古格王城（今古格遗址）附近的百姓，因战乱逃亡，是很正常的。
但是，古格王朝期间，号称有“十万之众”，它不仅统辖着而今札达县以外广大区域的民众，而且就算在札达县之内，史料记载也有两百多个村落——而今札达县的香孜古堡、达巴古堡等，都是从古格王朝持续存在至今的。
“古格人”并没有凭空消失，他们一直世代存续着。
而今也不知是哪个脑残，造出个“古格突然消失”的胡言乱语，然后就有许多不明真相、懒用大脑的游客，跟着做“仰天提问”状。
六、札达县、以及整个青藏高原所有的佛教遗迹，均与“象雄”无关。
佛教传入青藏高原，有确切考古证据的，始于松赞干布时代（公元七世纪中）。佛教密宗兴盛于青藏高原并成为当地主流的宗教，则启自后弘期（公元十一世纪初）以后。
高原所见的绝大多数寺庙、佛塔、佛造像，都是后弘期之后的——只有大昭寺、小昭寺、桑耶寺等极少数是前弘期建造的，但也在后弘期被大幅改变了面貌。而象雄在前弘期之初就已经被灭了。
因而，若拿佛教遗存当作象雄来宣说，就是彻底的“驴唇不对马嘴”。
七、象雄话题小议。
作为“草原部落联盟”性质的象雄，其核心统治权力，不可能一直掌握在某一个部落手上，而应随着各部落势力的此消彼长，而不断转换。
仅就阿里而言，即使象雄的权力核心曾属于本地某些部落，也不应处于偏居土林沟谷地貌的札达，而应在阿依拉日居山脉另一侧、便于通向广大羌塘、东西交通便利的噶尔县区域，甚至不排除阿里东三县的某些区域。
至于青藏高原的很多地方，近年来都在把“象雄”、“苯教”的发源地，往自己怀里拉，则是另一个更大的话题了。今天暂不展开。
感受小结：
而今，经常把旅游、文化并提，可不能搞成“为了旅游、没了文化”。
一个区域的某些历史，如果已经有了清晰的学术考证和学界共识，就不要再自乱阵脚、自相矛盾了。
（图片均为历年札达下乡随手拍）
真真真太倒霉了，从亚特兰大坐到辛辛那提。特意买了头等舱( 我也是第一次坐，因为头等舱可以免费携带两个大箱子）。落地后，等了人去楼空才发现只有一个箱子到了，另外一个大箱子还在亚特兰大！就非常离谱，工作人员也没有解释什么原因。只说帮我安排当晚寄送过来。
第二天去机场领取箱子的时候，发现一只手能提起来我的箱子，之前必须两只手。到家才发现，自己的箱子辣椒，被人强行用刀割开了，里面东西几乎少了一半，两件羽绒服，一件红黑外套，剃须刀，自拍杆，移动充之类的，一些药油和药物，还有一个苹果无线耳机还没拆开的！！还有朋友托我带给他妹的礼物都不见了。
整个箱子像是被洗劫了般凌乱，真的是大无语事件啊。机场好像已经找不回了，要我提交索赔。更无语的是帮朋友带的东西没了，朋友也没给我好脸色看，真无语，我也不想啊。
庆幸的是最最珍贵的回忆没有放在里面，当时本来的超纠结的，最后还是决定随身携带这些当时拍立得拍的照片，收到的小礼物以及当时初恋写的的信。真的好险，回忆无价啊
第二天去机场领取箱子的时候，发现一只手能提起来我的箱子，之前必须两只手。到家才发现，自己的箱子辣椒，被人强行用刀割开了，里面东西几乎少了一半，两件羽绒服，一件红黑外套，剃须刀，自拍杆，移动充之类的，一些药油和药物，还有一个苹果无线耳机还没拆开的！！还有朋友托我带给他妹的礼物都不见了。
整个箱子像是被洗劫了般凌乱，真的是大无语事件啊。机场好像已经找不回了，要我提交索赔。更无语的是帮朋友带的东西没了，朋友也没给我好脸色看，真无语，我也不想啊。
庆幸的是最最珍贵的回忆没有放在里面，当时本来的超纠结的，最后还是决定随身携带这些当时拍立得拍的照片，收到的小礼物以及当时初恋写的的信。真的好险，回忆无价啊
西安一高校给师生送月饼 油泼辣子葫芦鸡入馅吃月饼就像“拆盲盒”
中秋佳节即将到来，就在各商家努力将文化、非遗、健康、新奇各款元素融入月饼争夺市场时，西安一所高校精心制作了12种口味近3万块纯手工、无添加的陕西特色口味的传统油皮月饼免费给师生们品尝。
食品安全第一位 放弃冰皮做油皮
9月21日下午3时，在西安科技大学高新学院南区餐厅，大厨们正在将已经烘焙好的月饼码放整齐，做包装前的最后准备。期间还邀请“萌新试吃团”的同学们前来试吃。
西安科技大学高新学院副院长杨涛说：“前半年同学们上网课，而今年中秋节、国庆节双节同庆，为了营造节日氛围，经过商议，学校决定做一批具有陕西特色风味的月饼送给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让他们在学校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到传统节日的仪式感。”
决定了做月饼，后勤处餐饮中心的大厨们开始忙碌，原本也考虑过迎合年轻人的口味做近两年市场上很受欢迎的冰皮月饼。“我们大厨的手艺非常好，要做冰皮也一点问题没有，冰皮月饼保质期大约只有3天，需要冷藏味道才更佳。因为食品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经过12位大厨合议，最终决定制作传统油皮月饼。”
油泼辣子入馅最惊喜
定下了种类就要定馅料，据餐饮中心负责人介绍，制作油皮月饼的馅料，市面上有30余种，12位大厨对采买回来的30余种不同馅料的油皮月饼样品开了选品合议会。“食品安全是第一位的；第二位是要尽可能考虑到南北方同学口味的不同，当然传统油皮月饼的五仁是必不可少的；第三是要加入陕西特色口味，有一定创新，提起同学们品尝的欲望，大家都吃了也就不浪费，不枉师傅们辛苦做一场。”
选品会上，基于以上3点，12位大厨对30余种口味的馅料进行了3轮选择。第一轮，从保质期和食品安全方面考虑，淘汰了“苹果派”馅等水果口味的馅料，最终水果口味仅剩凤梨、哈密瓜味二款入围；第二轮考虑到南北方同学口味的不同，豆沙馅、白莲蓉馅料直接入围。加上五仁、板栗、枣泥、黑芝麻，传统8款油皮馅料已经选定。
第三轮最精彩，有蛋有肉都简单，咸蛋黄、腊牛肉就走进了馅料的列表，有油泼辣子会更香，厨师长还提出想要做2款冰峰口味的月饼。经过12位大厨的合议，最终油泼辣子入了咸蛋黄中，腊牛肉、葫芦鸡和传统五仁完成了创新。“月饼里装冰峰，你这是做灌汤包？”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厨师长拿出了“秘密武器”——80后儿时的高端饮品“橘子粉”。
“将橘子粉加入白莲蓉或者豆沙馅料中，就会产生冰峰的口味，没有碳酸的冰峰，一改传统白莲蓉和豆沙馅的高甜度，更有趣更少糖更健康！”厨师长笑着说：“这都是学校给孩子们免费品尝的，也不是啥商业机密，孩子们喜欢就好。”
下班后加班做月饼 保证每个学生吃2个
近3万个月饼可不是小数目，因为白天餐厅还要正常给学生供餐，加上手工月饼保质期有限，从9月18日开始，12名大厨利用周末和下班后的时间，紧急制作3万块月饼。“晚上9点做到凌晨1点半，我们12个人可以做900个左右，周末不开餐时候，最多一天可以做4000个。”
记者现场看到，已经完工的所有月饼均为传统“油皮”，中国结纹、瓦棱纹、水波纹、鱼鳞纹……每一盘里出现在月饼上的花纹都有好几种，若不切开，只看花纹并不能准确猜出来其中的馅料。
餐饮中心的大厨笑着对记者说：“现在每盘里是一种口味，等包装时候，就连我们自己也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馅的，这就是要给孩子一个惊喜，毕竟12个口味，每个孩子只能拿到2个。吃的就是这个惊喜！”
宣传处黄超老师说：“目前确定的是冰峰豆沙、油泼辣子咸蛋黄、腊牛肉五仁、长安葫芦鸡、五仁、白莲蓉、板栗、豆沙、枣泥、黑芝麻、凤梨、哈密瓜这12种馅料，其中后8种，每种最少的有1000块，最多的有4000块，前4种除样品外，最后3天由师傅们完成，确保新鲜。我们还专门为本次月饼设计了包装，目前已在物流环节，今晚会运送到学校，预计在9月29日前发放到全校1.2万名师生手中。另外，我们还通过学校公众号互动，将选出一位同学做‘月饼锦鲤’，送一套12款月饼给‘锦鲤’同学。希望送给大家一个快乐、难忘、有趣的中秋节。”（李佳）
中秋佳节即将到来，就在各商家努力将文化、非遗、健康、新奇各款元素融入月饼争夺市场时，西安一所高校精心制作了12种口味近3万块纯手工、无添加的陕西特色口味的传统油皮月饼免费给师生们品尝。
食品安全第一位 放弃冰皮做油皮
9月21日下午3时，在西安科技大学高新学院南区餐厅，大厨们正在将已经烘焙好的月饼码放整齐，做包装前的最后准备。期间还邀请“萌新试吃团”的同学们前来试吃。
西安科技大学高新学院副院长杨涛说：“前半年同学们上网课，而今年中秋节、国庆节双节同庆，为了营造节日氛围，经过商议，学校决定做一批具有陕西特色风味的月饼送给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学，让他们在学校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到传统节日的仪式感。”
决定了做月饼，后勤处餐饮中心的大厨们开始忙碌，原本也考虑过迎合年轻人的口味做近两年市场上很受欢迎的冰皮月饼。“我们大厨的手艺非常好，要做冰皮也一点问题没有，冰皮月饼保质期大约只有3天，需要冷藏味道才更佳。因为食品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经过12位大厨合议，最终决定制作传统油皮月饼。”
油泼辣子入馅最惊喜
定下了种类就要定馅料，据餐饮中心负责人介绍，制作油皮月饼的馅料，市面上有30余种，12位大厨对采买回来的30余种不同馅料的油皮月饼样品开了选品合议会。“食品安全是第一位的；第二位是要尽可能考虑到南北方同学口味的不同，当然传统油皮月饼的五仁是必不可少的；第三是要加入陕西特色口味，有一定创新，提起同学们品尝的欲望，大家都吃了也就不浪费，不枉师傅们辛苦做一场。”
选品会上，基于以上3点，12位大厨对30余种口味的馅料进行了3轮选择。第一轮，从保质期和食品安全方面考虑，淘汰了“苹果派”馅等水果口味的馅料，最终水果口味仅剩凤梨、哈密瓜味二款入围；第二轮考虑到南北方同学口味的不同，豆沙馅、白莲蓉馅料直接入围。加上五仁、板栗、枣泥、黑芝麻，传统8款油皮馅料已经选定。
第三轮最精彩，有蛋有肉都简单，咸蛋黄、腊牛肉就走进了馅料的列表，有油泼辣子会更香，厨师长还提出想要做2款冰峰口味的月饼。经过12位大厨的合议，最终油泼辣子入了咸蛋黄中，腊牛肉、葫芦鸡和传统五仁完成了创新。“月饼里装冰峰，你这是做灌汤包？”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厨师长拿出了“秘密武器”——80后儿时的高端饮品“橘子粉”。
“将橘子粉加入白莲蓉或者豆沙馅料中，就会产生冰峰的口味，没有碳酸的冰峰，一改传统白莲蓉和豆沙馅的高甜度，更有趣更少糖更健康！”厨师长笑着说：“这都是学校给孩子们免费品尝的，也不是啥商业机密，孩子们喜欢就好。”
下班后加班做月饼 保证每个学生吃2个
近3万个月饼可不是小数目，因为白天餐厅还要正常给学生供餐，加上手工月饼保质期有限，从9月18日开始，12名大厨利用周末和下班后的时间，紧急制作3万块月饼。“晚上9点做到凌晨1点半，我们12个人可以做900个左右，周末不开餐时候，最多一天可以做4000个。”
记者现场看到，已经完工的所有月饼均为传统“油皮”，中国结纹、瓦棱纹、水波纹、鱼鳞纹……每一盘里出现在月饼上的花纹都有好几种，若不切开，只看花纹并不能准确猜出来其中的馅料。
餐饮中心的大厨笑着对记者说：“现在每盘里是一种口味，等包装时候，就连我们自己也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馅的，这就是要给孩子一个惊喜，毕竟12个口味，每个孩子只能拿到2个。吃的就是这个惊喜！”
宣传处黄超老师说：“目前确定的是冰峰豆沙、油泼辣子咸蛋黄、腊牛肉五仁、长安葫芦鸡、五仁、白莲蓉、板栗、豆沙、枣泥、黑芝麻、凤梨、哈密瓜这12种馅料，其中后8种，每种最少的有1000块，最多的有4000块，前4种除样品外，最后3天由师傅们完成，确保新鲜。我们还专门为本次月饼设计了包装，目前已在物流环节，今晚会运送到学校，预计在9月29日前发放到全校1.2万名师生手中。另外，我们还通过学校公众号互动，将选出一位同学做‘月饼锦鲤’，送一套12款月饼给‘锦鲤’同学。希望送给大家一个快乐、难忘、有趣的中秋节。”（李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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