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步又走错了。
当时又有一个想法,
想学密法,
想到密法可以得到上师的加持,
有个靠山;
另外又想到密法可以发神通,
想学点神通。
当然这种动机都是非常错误的。
当时,
也有这个机缘,
皈依了上普下钦上师,
他老人家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早年参禅就开悟了,
后来学密法,
得到了宁玛派、
噶举派的传承,
那是很了不起的。
他也给我传了几着法,
这一修,
才晓得并不容易;
当然,
我是得到他老人家很大加持的,
帮我消灾免难,
这个得到了;
但是,
学法方面就没有学到东西。
这一晃,
浪费了很多时间。
后来,
自己才逐步地醒悟,
才认识到自己不是大根器,
承认自己学那些东西不行,
这才读净土的经典,
读印光大师的 “ 文钞 ”,
我觉得找到门路了。
我谈这一段自己走的转路,
希望同修们引以为鉴戒。
第三点,
净土法门难信,
举不甚举,
这里谈几个。
我出家十年来,
接触到的同修中,
比较有代表性的有这几种怀疑。
一种,
好多知识分子,
乃至高级知识分子都怀疑,
他们说莲池大师说 :
“ 一句佛号、
一部经,
一生成就 ”,
这跟佛提出的
“ 深入经藏,
智慧如海 ”
不是有矛盾吗?
这个问题应咋个理解?
首先要把解门跟行门搞清楚,
佛法是解跟行都并重,
但是有区别,
又有侧重,
莲池大师讲
“ 一门深入 ”,
这是讲的行门,
指导修行必须一门;
“ 深入经藏 ”,
是讲的解门。
行门与解门各有侧重
不能抓到那个话来反对这个,
那是错误的 。
还有一层,
“ 深入经藏 ”
这四个字,
不能理解成博览群经,
“ 深入经藏 ”
是深解义趣,
也就是经常念
“ 开经偈 ” 里的
“ 愿解如来真实义 ”。
也就是悟入佛的知见,
不然,
为什么
“ 深入经藏 ” 能够
“ 智慧如海 ” 呢!
解了如来真实义,
才会有智慧嘛!
这智慧是本有的。
所以,
这跟博览群书研究佛学是两码事,
那个叫世智辩聪,
你把佛经读得再多,
写的论文再漂亮,
头头是道,
引经据典,
莫得用处。
佛法要解行并重,
必须落实到行动上。
你说得天花乱坠莫得用,
了不了生死,
出不了轮回,
学佛的目的是这个,
这跟攻读博士、
写论文是两码事。
还有一层道理,
佛法跟世间的学问完全不同,
世间的学问,
学理工的不懂文史哲;
佛法叫做心地法门,
千经万论,
横说竖说,
深说浅说都说的一个问题,
就是要让众生明心见性。
净土经典提出的
“ 是心作佛,
是心是佛 ”,
“ 唯心净土,
自性弥陀 ”,
这个跟其他宗派讲的原理莫得区别,
是一致的,
都是讲解这个问题,
就是要让我们明悟自心,
彻见本性。
所以古大德这样讲 :
一经通,
一切经都通了。
世间学问就不可能。
莲池大师提出
“ 一句佛号,
一部经,
一生成就 ”,
未必莲池大师还未深入经藏,
还没有智慧如海吗?
这个道理,
大家认真地想一下!
知识分子往往容易犯这个毛病。
印光大师的弟子,
有相当一部分是高级知识分子、
留学生,
他们请他谈一点很玄妙的哲理,
印光大师说,
那个了不到生死,
“ 老实念佛,
莫换题目 ”!
换题目就是改变法门。
这些人都深信不疑。
还有一些同修怀疑这一句佛号太简单了,
怕不保险,
所以自己诵这样经、
那样咒,
甚至有些还要兼修其他法门,
认为多加些东西,
才能增强保险系数。
这个看法是错误的,
那叫杂修。
杂修,
要想今生成就,
绝不可能,
必须一门深入。
这个问题,
我想不详细去阐发了,
我们印有
《 念佛现世十种功德利益 》
那篇文章,
其最后我引了莲池大师
《 竹窗随笔 》里头的一篇
《 念佛不专一 》,
上面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好多同修都犯这个毛病,
表面上是在修净土,
其实,
遇到啥子灾难来了,
他不念佛号,
要念
《 大悲咒 》
才消得到灾难;
超度亡魂了,
要去放焰口,
念佛不顶事;
忏悔罪业了,
要拜梁皇忏,
认为念佛不顶事。
这个,
他都举了很多,
这个都叫念佛不专一,
实际上也就是并未懂得净土法门的原理。
我们要承认我们是凡夫,
连大阿罗汉都不懂,
我们懂啦?
还有一些同修怀疑,
说这个法门好是好,
要求做到一心不乱,
但我们这些人一天到晚都很乱的,
往生怕没有希望?!
这个怀疑,
也是不必要的。
妙莲长老是当代的净宗大德,
他是很有成就的人,
他说 :
“ 至诚恳切 ”就是
“ 一心 ”,
你至诚恳切地念佛,
做到身口意三业都清净了,
到了临命终时,
肯定佛来接引,
这个就叫带业往生。
并不要求你做到一心不乱,
能做到一心不乱当然好,
做不到也没关系,
但是必须按按照这个做 ──
至诚恳切,
这是念佛的秘诀。
所以我们在危险关头,
紧急关头,
你念几声都有感应,
因为那个时候至诚恳切。
五逆十恶的人,
他看到地狱相现了
( 平常认为这个是骗人的嘛,
哪有什么地狱!
那个时候亲自看到了,
梦中看到了 )
那阵吓慌了,
那个时候念佛至诚恳切到了极点,
一下就感应道交。
所以这个并不难。
当然必须持戒,
这也是妙莲长老讲的。
我们出家师父
( 比丘、
比丘尼 ),
我们不要说
“ 具足戒 ”,
最少
“ 沙弥十戒 ”
必须守好,
守不好
“ 沙弥十戒 ”,
决定堕落,
绝对堕落。
“ 沙弥十戒 ”
就是四条根本戒嘛,
淫、杀、盗、妄,
另外加上不著香花、
不过午餐食,
不坐卧高广大床,
这个是解决我们对物质欲望的要求。
我们既然想了生死出轮回,
你还去贪着五欲,
贪着物质享受,
那就成问题了。
所以,
要乐道安贫。
什么是道?
持戒修行就是道。
你精神生活充实才能安贫,
精神生活空虚,
当然只有追求外在的物质享受,
那是生烦恼,
造罪业,
不但往生不了,
恐怕下一世人身都保不到。
我们在家的居士同修必须守好
“ 五戒 ”,
守不好五戒,
下一次人身都保不到,
你还能往生吗!
但是,
光守五戒还不行,
五戒守好了,
你也只能是人天道的善人,
你下一世在人天道亨福报;
守好
“ 居士菩萨戒 ”
也不行,
还出不到轮回,
必须守
“ 八关斋戒 ”。
“八关斋戒 ”
是佛陀为了在家弟子制定的出家人的戒,
也是考虑了在家人不可能按出家人那样天天守这个戒,
佛法是非常近人情的。
一个月只有六天,
守六斋日,
这个并不难作到。
佛经上说明了把这个守好了,
你修净土法门,
可以中品中生,
还不是下品。
在这里我奉劝在座的居士同修,
一定要守好这两个戒,
守好
“ 五戒 ”
保人身,
守好
“ 八关斋戒 ”,
是往生的保证。
还有人怀疑,
说念佛人死了以后,
是不是往生这个问题说不清楚,
还是个怀疑,
这个说法毫无根据,
我们看祖师大德咋个说的,
彻悟禅师
( 净土宗的祖师 )
他这样说,
临终的瑞相,
就是往生的验证,
那是客观标准,
不是凭哪个说。
妙莲长老说得更具体,
“ 死了有瑞相,
一定生西 ”。
他这一篇开示在
《 往生有份 》
第二集上,
他谈得很清楚。
种瑞相,
并不是好难,
譬如说,
死了过后象睡着了一样,
面部的颜色很好,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
肢体柔软,
这都是瑞相,
只要这样,
这都是往生了。
这里我不详细解释,
请看我那一篇
《 临终念佛往生 》,
我引证妙莲长老那篇开示,
这可消除我们的怀疑。
往生净土是最容易,
了生死最容易。
当然,
如果下品往生,
只能说到那里去修行,
就是说只要录取了,
不会开除你,
成绩再差吗,
多读一些时间,
多留几级,
还是要毕业嘛!
总起来说,
上面对于
“ 净土易行难信 ”
这个问题,
只能说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我们大家不幸生到末法时代,
但是,
也很幸运地能闻到末法众生对症良药这个法门。
昌臻自己也是很辜负佛恩,
辜负师恩,
走了很多的转路,
才算是把信心坚定了。
自己也在佛前发愿,
也在师父面前发愿 :
有生之年,
一定专修专弘净土法门,
决不动摇,
决不改变。
最后,
我引用圆瑛法师三句话 :
“ 求福、
求慧、
求生净土。”
跟在座的同修们共同勉励!
谢谢各位!
胡懋仁|史学,关注当下,还是研究过去
胡懋仁 昆仑策网
至少在今天看起来,那时的史官与今天研究史学的人们,关注点是不一样的。今天的人们关注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而史官们关注的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在《中华读书报》上,偶尔读到一篇文章,是谈历史学方面的。我其实不太懂这个领域,但对这个领域还是有那么一点兴趣。在这里,我先想到一句人们常听到的话,叫“文史哲不分家”。那么就想查一下,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查的结果是,有两个回答,回答的内容是一样的,都说是古代的思想家吴黑子说的。还说吴黑子大名吴洪博。然后再查吴黑子。查到的最早的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是一位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我军的一位侦查员,牺牲时年仅三十岁。再查就都是现代人了,与说“文史哲不分家”的那个人没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查吴洪博,也没有查到这个所谓古代思想家的任何其他信息,只有这个名字。什么时代的人,生卒年等,还有平时有什么著作,其基本观点都有哪些,完全都没有能查到。这下可能就不那么好办了。
说“文史哲不分家”这句话,其实本身应该就包括着文史哲毕竟还不完全是一回事的这一层意思。对它们的研究还是有不同的侧重点的。因为有不同的侧重点,所以,这三个领域还是有不同的分工的。可能也正是在分工的基础上,有人看到了三者之间的内在联系,而且认为这种内在的联系还是很重要、很关键,甚至是很本质的。因此才会说出“文史哲不分家”这句话来。
《中华读书报》的那篇文章跟“文史哲不分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其中涉及到史学与当代现实的关系。一位历史学的研究生到山区考察调研,写出了调研报告。报告写得很精彩,很出色,该研究生把报告作为她的学位论文进行答辩。在答辩会上,有答辩委员向她提问,你写的这种是历史学吗?那位研究生犹豫了一阵子,没有回答。
说到历史,或者史学,人们通常的观念就是认为,这个领域研究的都是过去的事,不是当代的事。这似乎成为了人们的共识。研究历史,都要翻阅故纸堆,那才是在做学问。文史哲不分家的说法,也就等于承认,研究文学与研究文学史、研究史学与研究史学史,以及研究哲学与研究哲学史都是相通的,一致的。而且在文史哲这三个领域之间,似乎应该没有绝对的界限。
这样就会提出这样一些问题,研究当代文学,这与史学有关吗?这与哲学有关吗?研究史学,与文学的关系到底在哪里?研究哲学,特别是研究现代西方哲学,又跟史学以及文学有什么相干?这些问题的提出,还是不那么容易回答的。
先秦时代,各诸侯国都设在史官。关于史官,最著名的故事就是崔杼弑君的故事。春秋年间。齐国大臣崔杼,因国君齐庄公与崔的妻子私通,被崔杼当场发现。于是崔杼利用手里的权势,杀掉了齐庄公。齐国太史就把这件事当场记录了下来,“崔杼弑其君”。崔杼把这位太史杀掉了。而太史的两个弟弟也先后记录下了这件事,也被崔杼杀掉了。太史的第三个弟弟继续记录这件事,崔杼没有再杀,而是放过了他。此时,南史氏听到太史及其弟弟接连因为记录崔杼弑君一事而被杀,就赶了过来,要接着在竹简上记录这件事。因看到太史的第三个弟弟没有被杀,而且还是把崔杼弑君的事记录了下来,这才放了心。
这里,暂时不评价太史及其弟弟们的公正、秉直和刚强的精神,这里只是要说,当时的史官们,所做的主要工作不是研究过去的事,而是记载当时发生的事情。至少在今天看起来,那时的史官与今天研究史学的人们,关注点是不一样的。今天的人们关注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而史官们关注的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关注与记录当时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要由史官们来做?这可能与中国历来的所谓历史感是有点关系的。中国人,特别是古代的先贤们,很清楚这样一个道理,今天发生的事情,到了明天,就成为了历史。而对于历史,必须记载真实。只有在事件发生的当时,或者在最近的时间内,把这件事记录下来,才有可能做到真正地忠于历史。如果过了一段时间再来描写这个事件,那么就有可能发生错讹,甚至变形。这样的记录就不准确了,就偏离了正确的轨道,因而就失去了可信性。
司马迁写《史记》,历史的人们与今天的人们都给予了极大的赞扬。鲁迅先生说,《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可见评价之高,也可见在这里,也涉及到文史哲不分家的问题。当然,这里主要是指《史记》是文史不分家。然而,后人们也有所质疑,司马迁的《史记》写得那么生动,那些生动的细节,司马迁是怎么知道的。在司马迁之前,并没有那么详细的历史。在先秦时候,有孔子写的《春秋》,更有左丘明写的《左传》。《左传》的描述还要更详细一点,而《春秋》也不过就是一笔带过。但司马迁写的要更详细得多,这些细节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司马迁是一个治学严谨的人,那么我们只能判断,他写的那些细节应该都是先辈通过口传口述而流传下来的。当然,在口传口述的过程中,总会有遗漏、错讹、变形,从而不会那么绝对准确。至于在《史记》里,是不是也有司马迁自己杜撰的情节,我们不能做出肯定的判断,但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也不能完全排除。
前文提到的那位史学研究生,在后来成为高校的教师后,对于她当年的调查报告到底是不是属于历史学,她现在的回答很确定,就是那不是历史学方面的东西。这或许是针对她在进行调研过程中,不太可能从历史的角度上来思考一些问题有关吧?但是,这样的调研报告拿到今天来进行研究,其史学的作用与效能就会大得多。因为这篇报告已经成为了历史的文献,成为历史研究的对象,其现实意义已经比当初刚刚完成这篇报告的时候已经有所减退。而其历史研究的意义则在不断地提升。
我也做过一段口述史的事,只做过一次。被我采访的人们所谈到的事情,其中有很多都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而在几十年前,在他们风华正茂的时代,这些事情还没有成为历史,还是对他们有着极强现实意义的事件。但时过境迁,这些事件现在终于都成为了历史。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北航老胡之闲话”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胡懋仁 昆仑策网
至少在今天看起来,那时的史官与今天研究史学的人们,关注点是不一样的。今天的人们关注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而史官们关注的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在《中华读书报》上,偶尔读到一篇文章,是谈历史学方面的。我其实不太懂这个领域,但对这个领域还是有那么一点兴趣。在这里,我先想到一句人们常听到的话,叫“文史哲不分家”。那么就想查一下,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查的结果是,有两个回答,回答的内容是一样的,都说是古代的思想家吴黑子说的。还说吴黑子大名吴洪博。然后再查吴黑子。查到的最早的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是一位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我军的一位侦查员,牺牲时年仅三十岁。再查就都是现代人了,与说“文史哲不分家”的那个人没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查吴洪博,也没有查到这个所谓古代思想家的任何其他信息,只有这个名字。什么时代的人,生卒年等,还有平时有什么著作,其基本观点都有哪些,完全都没有能查到。这下可能就不那么好办了。
说“文史哲不分家”这句话,其实本身应该就包括着文史哲毕竟还不完全是一回事的这一层意思。对它们的研究还是有不同的侧重点的。因为有不同的侧重点,所以,这三个领域还是有不同的分工的。可能也正是在分工的基础上,有人看到了三者之间的内在联系,而且认为这种内在的联系还是很重要、很关键,甚至是很本质的。因此才会说出“文史哲不分家”这句话来。
《中华读书报》的那篇文章跟“文史哲不分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其中涉及到史学与当代现实的关系。一位历史学的研究生到山区考察调研,写出了调研报告。报告写得很精彩,很出色,该研究生把报告作为她的学位论文进行答辩。在答辩会上,有答辩委员向她提问,你写的这种是历史学吗?那位研究生犹豫了一阵子,没有回答。
说到历史,或者史学,人们通常的观念就是认为,这个领域研究的都是过去的事,不是当代的事。这似乎成为了人们的共识。研究历史,都要翻阅故纸堆,那才是在做学问。文史哲不分家的说法,也就等于承认,研究文学与研究文学史、研究史学与研究史学史,以及研究哲学与研究哲学史都是相通的,一致的。而且在文史哲这三个领域之间,似乎应该没有绝对的界限。
这样就会提出这样一些问题,研究当代文学,这与史学有关吗?这与哲学有关吗?研究史学,与文学的关系到底在哪里?研究哲学,特别是研究现代西方哲学,又跟史学以及文学有什么相干?这些问题的提出,还是不那么容易回答的。
先秦时代,各诸侯国都设在史官。关于史官,最著名的故事就是崔杼弑君的故事。春秋年间。齐国大臣崔杼,因国君齐庄公与崔的妻子私通,被崔杼当场发现。于是崔杼利用手里的权势,杀掉了齐庄公。齐国太史就把这件事当场记录了下来,“崔杼弑其君”。崔杼把这位太史杀掉了。而太史的两个弟弟也先后记录下了这件事,也被崔杼杀掉了。太史的第三个弟弟继续记录这件事,崔杼没有再杀,而是放过了他。此时,南史氏听到太史及其弟弟接连因为记录崔杼弑君一事而被杀,就赶了过来,要接着在竹简上记录这件事。因看到太史的第三个弟弟没有被杀,而且还是把崔杼弑君的事记录了下来,这才放了心。
这里,暂时不评价太史及其弟弟们的公正、秉直和刚强的精神,这里只是要说,当时的史官们,所做的主要工作不是研究过去的事,而是记载当时发生的事情。至少在今天看起来,那时的史官与今天研究史学的人们,关注点是不一样的。今天的人们关注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而史官们关注的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关注与记录当时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要由史官们来做?这可能与中国历来的所谓历史感是有点关系的。中国人,特别是古代的先贤们,很清楚这样一个道理,今天发生的事情,到了明天,就成为了历史。而对于历史,必须记载真实。只有在事件发生的当时,或者在最近的时间内,把这件事记录下来,才有可能做到真正地忠于历史。如果过了一段时间再来描写这个事件,那么就有可能发生错讹,甚至变形。这样的记录就不准确了,就偏离了正确的轨道,因而就失去了可信性。
司马迁写《史记》,历史的人们与今天的人们都给予了极大的赞扬。鲁迅先生说,《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可见评价之高,也可见在这里,也涉及到文史哲不分家的问题。当然,这里主要是指《史记》是文史不分家。然而,后人们也有所质疑,司马迁的《史记》写得那么生动,那些生动的细节,司马迁是怎么知道的。在司马迁之前,并没有那么详细的历史。在先秦时候,有孔子写的《春秋》,更有左丘明写的《左传》。《左传》的描述还要更详细一点,而《春秋》也不过就是一笔带过。但司马迁写的要更详细得多,这些细节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司马迁是一个治学严谨的人,那么我们只能判断,他写的那些细节应该都是先辈通过口传口述而流传下来的。当然,在口传口述的过程中,总会有遗漏、错讹、变形,从而不会那么绝对准确。至于在《史记》里,是不是也有司马迁自己杜撰的情节,我们不能做出肯定的判断,但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也不能完全排除。
前文提到的那位史学研究生,在后来成为高校的教师后,对于她当年的调查报告到底是不是属于历史学,她现在的回答很确定,就是那不是历史学方面的东西。这或许是针对她在进行调研过程中,不太可能从历史的角度上来思考一些问题有关吧?但是,这样的调研报告拿到今天来进行研究,其史学的作用与效能就会大得多。因为这篇报告已经成为了历史的文献,成为历史研究的对象,其现实意义已经比当初刚刚完成这篇报告的时候已经有所减退。而其历史研究的意义则在不断地提升。
我也做过一段口述史的事,只做过一次。被我采访的人们所谈到的事情,其中有很多都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而在几十年前,在他们风华正茂的时代,这些事情还没有成为历史,还是对他们有着极强现实意义的事件。但时过境迁,这些事件现在终于都成为了历史。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北航老胡之闲话”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浪浪钉[超话]#
今天刷b站的时候刷到了卷福参加华生的婚礼,突然就有感而发,卷福和华生也不是所谓的爱情啊,但就是好好磕,甚至无法准确定义他们的感情,很暧昧又很高级。然后就想到了俊哲,比起纠结他们是不是真的爱情,我好像更磕他们的相互成就,幸得一知己,足以慰风尘,你是我平凡生活的英雄梦想✨
今天刷b站的时候刷到了卷福参加华生的婚礼,突然就有感而发,卷福和华生也不是所谓的爱情啊,但就是好好磕,甚至无法准确定义他们的感情,很暧昧又很高级。然后就想到了俊哲,比起纠结他们是不是真的爱情,我好像更磕他们的相互成就,幸得一知己,足以慰风尘,你是我平凡生活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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