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微博#东姚民间文艺332期】山路 ·我是刀客（上）

原创 东姚寸草心 东姚民间文艺 2022-07-01 08:38 发表于四川

童年的时候，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武侠小说迷，无论是金庸的还是古龙的，或者梁羽生的，还有一时之间想不起姓名的作者，只要是武侠方面的我都喜欢。曾经在课堂上偷看书，被老师发现没收过，也曾经为了躲避大人，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书。十八般兵器中偏爱刀，江湖人物中钟爱使用大刀的侠客。幻想着某一天我也是一名刀客，骑上那高头大马腰挎大刀，仗刀走天涯。

   而如今，我是一名刀客，背着行囊走南闯北，只不过我的刀，不是大刀王五的大刀；也不是小李飞刀的小刀。我的刀，是一把创造的刀，它经过岁月的磨砺；持有它，就会给一家老小的生活充满希望。而我的刀，从不沾杀戮，不带有血腥；带上刀走过蜿蜒曲折山路来到城市，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打拼出一片天地。然而当我拿起刀的那一刻，踏上这条道路再不能停止脚步，去征服一个一个陌生的城市。

   在我读初中的时期，总向往着去城里上工地，那时想法也很单纯，不是去学门手艺，也不是挣个钱，就图个天天能够混顿饱饭，

或许有人用诧异眼光看我了，都什么年代了？即使那时生活条件再差，也不至于饿肚子吧！

   我承认我没有经历过饥荒，但我的父母是从“荒秧坡”年代挺过来的，他们思想还是在苦难的阴影里挣扎着。经常以清淡的汤面来代替主食，来糊弄我成长的小肚子。

    但是，也有不开思议的事，开饭时一家子端着碗正在吃得欢时，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藏着掖着多日已变味的干粮，一个一个地给碗里夹，谁也不能少，生怕倒掉可惜了。

   坚守着他们传统的观念，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万一再遇上饥荒年代，也不至于卖儿卖女度日吧！

还不厌其烦地给我们讲述着，他们苦难的历程，就像放着黑白电影一样，从我们脑海里划过；留下长长的感叹号！似乎希望我们和他们再重温那段岁月。

     或许那年代营养不好，我长得又矮又瘦，如同小“垫窝”，邻居的小弟比我年龄小 ，居然比我高出半个头，惹得大人们疑问；是不是该吃点生长素了？在学校时 ，班主任也给我们这些小个子的学生们做参谋长高的方法；建议去单杠上,拉直胳膊多吊一阵子，或许会把身体拉长几分分的……



   羡慕班里的那些女生们，个子一个比一个高挑！她们好像没有吃什么生长素或去单杠拉直吧！我们这些瘦弱的男生，一般不敢去招惹这些女生们，不然她们那强壮有力的掴朵戳在我们身上，生疼生疼………

   



  领居军卫哥跟随着他叔叔去工地上，半年回来后，那个子高了许多。他站立在我们中间，已如鹤立鸡群一般。给我们这些个子小的人讲工地上的伙食：“那饭菜可香了，馒头也大，”，听得我们直流口水。

  娘舅是工地上带班的，春节去拜年时，央求着他带我去外面的世界闯荡一下。娘舅看着弱小的我笑着说：“还没一袋水泥沉，到工地上能干啥？”。最终拗不过我的纠缠，终于答应带我上工地了，并再三叮嘱：“到工地上了，若有人问起你，千万别说自己真实年龄，就说来城市走亲戚的。”

年后，我就跟随着娘舅，扛着铺盖卷，走向车站。第一次才知道火车站旁边的饮食不能吃，发馊还变味，第一次才知道公厕是打着公共来收费的。第一次才感觉到绿皮火车的座位硌屁股，漫漫长夜里不停的调换着麻木的屁股。



工地上的粗瓷大碗，就像家里的小斗盆。在家很少吃过饱饭，本以为我能够咥一碗面。吃着吃着撑的我实在咽不下去。娘舅瞪着我，尴尬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伙夫圆场：“孩子才出门，没有太多的经历，晚上热热再吃。”

晚上，伙夫把在大锅里倒上少许油，特意加大火候把面条煎炒得又焦又脆，端给了我：“孩子趁热吃吧！”，激动的我心里不知道怎么感激伙夫才好，是我进入工地第一顿好饭。



也许我年龄小的原因吧！娘舅把我安排在工地上，最轻松的活干～～开提升机，不过晚上还需要加班浇砖。

工地的旁边有个小卖铺，旁边桌子上摆放的一台电视机，晚上时分老板会把电视打开，吸引着民工聚集在摊位旁，生意自然也好多了，不是这个买一盒窄版猴烟，就是那个再掂一瓶干啤。

那时晚上八点钟后，电视剧正热映着风靡全国的《新白娘子传奇》，偏偏晚上又是我加班浇砖时，我蹲在砖垛上，忘记了蚊虫叮咬，向着电视发亮的地方眺望。暗地里不断地祈祷，今晚别演别放。期盼着下雨，下大点儿，哪怕让我着雨伞，站在雨地里看电视，我也乐意。



记得有一次傍晚，天空中飘落着小雨点，本以为我晚上不用加班再去浇砖，匆匆忙忙吞咽几口饭后，迫不及待奔在电视旁，看得正入迷时，忽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回头一看，娘舅不知啥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了，不容我多说什么拽着的胳膊让加班浇砖去。那场景就好比法海硬生生把许仙和白娘子扯开一样。舍不得与无奈的苦楚。只能忍声吞气咽下去，回头望着电视屏幕，悻悻离开走………

（文中图片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联系作者删除。）





作者简介：孙相德   林州市东姚镇东姚村人。退伍军人、建筑行业的农民工。林州市作家协会会员、安阳市作家协会会员，立足于民，写实民生，用心记录身边的人和事。

记录一下我的第一次手术

去年六月我就发现我的左边大脚趾比较大，比例很奇怪，我就把两个大脚趾放一起对比，发现不一样，摸起来不疼不痒，没啥感觉。

过一段时间，我又摸，发现这个位置，反应有点迟钝了，触感有延迟，然后跑了三个医院，做检查，最后得出结论，是一个实性占位，通俗讲，是个瘤，它压迫了神经，所以有触觉障碍。在大脚趾上长了个瘤，就很荒谬，然后因为在哺乳期，我就也不想切，医生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就说，回家观察吧。最搞笑的是，拍彩超的医生小姑娘把电话留给我，说她没见过，有结果别忘了告诉她一声。别说她了，谁能相信大脚趾头上还能长瘤呢？
虽然它越来越大，但是也不疼也不痒，我就忽略了。今年是咋回事呢，我发现走路，略微有点疼，特别是在蹲着的时候，我就知道严重了，正好大连现在疫情不重，但是又没开学，我就寻思解决了吧。

5月4日，挂门诊号，医生简单看了一下，聊了两句，说https://t.cn/A6XMtMpO 。

5月5日，在家收拾住院用的东西，稍微有点拖延，到医院就不止7点半了，然后发现排了好长的队，排到我，窗口的工作人员，不知是不是起床气，态度还不好，我核酸报告没有纸质的，批评了我一通，就让我去打印，然后重排，这一操作下来，口干舌燥，还饿，等到住院部已经8点50了，护士给我安排床，我主动说想采血，因为我饿，护士说来不及了，医生还没下检查单，九点前采不上，今天就采不了了，因为九点人家来收采的血去化验。幸运的是医生马上上来了，护士小姐通情达理，动作又快，结束了战斗，终于能吃饭了。5号大连全民核酸，所有能抽调的医护都出去采核酸了，我在床上挺尸了一天，实在无聊，找护士主动要求，提前做了两个检查，一个是DR，一个是心电图。被通知明早不吃不喝，有检查。

5月6日，一大早，护士带我去做了彩超，还有CT，九点就结束了，联系了医生，说今天还是做不了手术，手术室排满了，得明天。又躺一天。晚上被通知明早不吃不喝，八点手术。

5月7日，早六点四十，来给我消毒，备皮，打留置针，插导尿管，准备，七点半进手术室，签各种单。选择了半麻，术中加热毯，和术后镇痛泵。麻醉没什么好说的，后背打脊柱，两条腿就没啥知觉了。剩下就感觉手术室可真冷啊，像进冰箱了一样。腰以下没知觉挺恐怖的，特别是我下了一个脚趾抓地的命令，没有回应，只能强迫自己想点别的。我这个手术比较麻烦，那个瘤体有侵蚀性，包裹住了我的筋、神经和血管。后来才知道医生把我的筋切断，翻过来，处理好所有的瘤体，又把筋缝上，总共花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开始是坐着，后来又都站了起来，很凝重。我应该是紧张的，平均一分钟打个冷颤，打不停，左手绑着不能动，右手挂着两瓶液体，也不知道都是啥。9点50，手术结束，回病房。医生说不能枕枕头，6小时内不能进食也不能喝水。大概是下午两点，右边腿好使了，三点多，左边也可以了，镇痛泵相当好用，一点也不疼。护士说虽然麻药散了，但是还有输液，尿管先不拔了，明早再拔，又加了一句，明早不吃不喝，有抽血。我只想说，我会瘦的吧？

5月8日，还是想感谢镇痛泵，到现在也不疼。可能是饿的久了，今天抽血不顺利，扎了两个胳膊。插播一句，护士说我的留置针是所有留置针里最粗的一个型号。拔导尿管还好，没有想象中的疼，拔后第一次小便有些酸爽，还好有心理准备。更酸爽的是今天要换药，同时撤了引流管。不幸的是缝针的地方开了一针，医生来系，现场直播，王强打下手，很疼。剩下没什么，我想明天出院。但是医生建议等病理。

5月9日，一早护士六点多查房就拔了镇痛泵，但是我记得麻醉师说能用到今天中午的，心里就很忐忑，然后就感觉马上就疼了，后来换药问医生，医生说是我心理作用，镇痛泵好用的话，手术为什么还打麻醉，奇怪，医生走后脚又不怎么疼了。输液后我主动要求拔了滞留针，这样我就什么线啊管啊都没有了，下午开开心心去洗了头还上了公共厕所的蹲厕，采用侧压腿姿势，我可真是大聪明。

5月10日，昨天蹦哒的太欢，又坐了一下午，今天早晨医生换药说肿的比昨天厉害。今天床上躺一天，护士不让王强在这陪护了，我今天就自己，下午主动找护士调房间，去了隔壁，有了一个48岁的病友大姐，很开心。但是大姐打呼噜没睡好。然而还是比自己一个人强。

5月11日，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准备在床躺一天，但是来了另一个热心肠病友进来和大姐唠嗑，顺便了解一下我的病情，然后盛情邀请我下楼我说我走不了，热心病友去护士站给我推了个轮椅，然后半强迫推我下楼，不得不说，外面的阳光真好，空气真甜，着急忙慌只穿拖鞋的我也是真冻脚丫子，但是一分钟！就一分钟！病友就把我推上楼了，我说我还想待会，她没有采纳我的意见，很强势。晚上我和大姐都订了外卖，我靠自己的双手推轮椅取的外卖，等外卖的时候还去了小花园看了紫藤和睡莲，很开心的一天。

5月12日，昨晚睡的很好，今天早晨王强给我送补给，买了很多好吃的，上午下雨再没下楼，下午放晴，又订了外卖，顺便看看风景，真是简单又充实的一天。病理出来了，是良性的，明天出院，开心。

5月13日，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挂完吊瓶，出院，耶。到家称体重，110。嗯哼，还胖了几斤。

day733
今日记录：
1、没想到还瘦了，可能昨天晚上很饿
还有粑粑的重量，所以长胖真的不用在意，有可能某些东西没排出
2、早起和冥想打卡日日要做，打卡就会更自律
3、4点起忙活到现在6.50
早上真的很安静很宁静

6点顺便睡觉+9点正式入眠
把冥想手机放枕边感受震动
睡不着时默念https://t.cn/A661eCgd
早上3.45日光闹钟开始亮，人自然醒
再眯了会4点起来很舒服

还是要自然醒，不自然醒就早上没动力
所以关键在于晚上暗示起床，作为起床仪式感
4、现在很困，我去跑步
看看能不能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