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什么

费里尼在他的创作笔记《我是说谎者》中写道：“一部电影不是能用话语形容的。”其实，谁都知道如果几句话可以总结一部电影。那么，这部电影一定是失败的，以语言穷尽一部电影就是一场对想象力的谋杀。
在我看来，这个问题也就是“为什么看电影”的问题，看电影与电影的关系很隐秘，所以，我选择通过“看”去发现。情况是这样的，我没有理由过问生活范围里只看电视的人这个看上去莫名其妙的问题。波兰导演奇士劳斯基有句话是：“电视观众是孤独的。”显然，他们无法接受这个西方人的说法，他们甚至还时常劝我少看电影！语调像娱乐节目一样热闹。我没想过他们为什么不看电影，经他们一劝，倒发觉电影对他来说好像有点不正常。令人痛心的重大事件在电视上的展现是轻佻而不负责任的—儿童被杀，少女失踪，钓鱼岛事件等等莫不如是—且不管孤独的事。是不是人们太过冷漠？熟稔的力量将一种说教、宣传腔揳入了我们身边的这场生活呢？台面下的不信任，看上去都有被定义成挑衅的征兆，而结局已定—你得不到回答。
这是我为什么只看电影的一部分原因—我需要让自己走在一条有机会寻找答案的路上。我个人以为，大多数国人根本不看电影，脑子里严格地说，没有电影概念—这和我开头提到的问题不谋而合。第二则是女性倾向与朋友观影，男性倾向与恋人观影—涉及寂寞。三是漫无目的的观影人群不可小视，他们在电影中寻找心灵的慰藉，说到底也和无聊、寂寞有关。第四种人就像我的一个朋友，他说：“为的是向庸常的生活报仇。”这也是在说一个根本说不清的一个事—生活和电影的关系。韩国导演金基德编剧过一个电影叫《电影就是电影》，讲黑帮人物戏里戏外的事。最后，电影里的人和生活里的人混淆了身份，两不靠，皆茫然。或许，我们一生不会遇上这种事，但特别容易理解他想说什么。言外之意是电影不是生活。生活是什么？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按这个逻辑，电影就不该再是这些。
电影是什么？巴赞说过，卓别林说过，后世很多导演不愿步人后尘，不断翻新概念。一个朋友禁止我引用，我只能告诉他：“电影就是梦。”这个意思最早来自伯格曼《魔灯》第91页，即“当电影不是纪录片时，它就是一个梦”。既然如此，人们必须接受梦和现实的相悖。进一步容忍现实里可以只剩生活，普通而重复。有时和经历过知青年代的人聊天，他们当年最大的乐趣是晚上聚一起听城里的故事。人天生有这种需求。不同阶段，不同方式的满足需求。

#云观津城#【市民李军寻找30年前去内蒙古下乡知青 艰苦环境历练 收获珍贵友谊】有着知青经历、今年70岁的市民李军委托今晚报《寻找》栏目，找寻1969年10月21日，在内蒙古哲理木盟科左后旗巴胡塔公社哈伦生产队一起下乡的集体户同学。他们分别是韩俊杰、张义谦、张继谦、张玉海、张玉江、赵金花、祁永生。（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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