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团的树(二)

前不久我曾叙述过,作为一个生活在新疆的内地人,由衷的感受到了兵团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有成排成排的老树生长或者成片成片的树苗栽种的地方就是兵团。而距上一次产生这个判断不久后的现在,更加深了我的这种认识。并且对于兵团的树和兵团人种树的精神,产生了更多赞叹与凝望。

古语说“树挪死”,可见想种植移植一棵树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在气候干旱少雨的南疆,尤其是在远离海洋的塔克拉玛干边缘,并且是成排成片的种植。

以在三师的所见而论,绿化工人们对于种树的态度是执着且专注的。从挖坑施肥到种树浇水,一般都是连续性完成。各个程序间的间隔时间不会太长,因为哪个阶段搁置的太久都不利于树的成活。更重要的是,他们种树就一定要把树种活。今天种了一批,过些天发现有些没有成活,他们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第一时间内就会有人来把死树挖掉,再次补种,如此反复,直到所有的树成活。这绝不是我的主观臆想,而是我一个多月来的亲身感受。

上周末我曾独自骑车出城闲逛,城中的绿植密度很大(无愧国家园林城市的称号),基本百分百成活,这自不必说。可当我骑车一路向北而去,出城又向北骑进了十余公里,一路的走,两旁一路都是成排成排的树(每一侧至少都是四五排),有的已经成活,有的刚刚载入。一路的走,隔一小段,林带里便会有一两个工人。他们或在施肥,或在松土,或在挖坑,或在浇水,或在搬树。偶尔也会碰到卡车在收集已经枯死而被拔出的树。对于兵团种树的态度和决心,甚至是情怀,不得不由衷的敬佩。

我曾步行或骑行走过这座兵团城市的各个角落,无处不在的树,让绿色成为这座城市的颜色和格调。也保证了这块沙漠绿洲能最大限度的不受沙尘袭扰。这些年我去过内地不少城市,既有天津北京这样的老牌都市,也领略过杭州绍兴的江南烟雨,更熟悉北疆域内的大小城市。所到之处也都有树,但绝没有现在所在地的树这般集中、整齐。所以,如果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你一定会惊讶于这大漠旁边的一抹绿。她们绿的那么透亮深沉,绿的那么灿烂美丽。如果你足够幸运,恰巧又碰到了南疆少有的雨,那你一定会更加惊叹道“大漠存秀绿,昆仑亦烟雨”。

每天上下班都步行于学校和家属区之间,因为学校和小区都是新建的,所以路的两旁都是新种的树。我十月31号搬进家属区,每日四次往返。从出小区到进校门的路上,有几排树,排与排的间隔是多少,每一排是什么品种的树,我都一清二楚。

这两天绿化工人们在补种路边没有成活的树,工人师傅们先统一把死树挖出,然后再统一补种新树,最后再由卡车集中将死树收走。一路的走,一路的看,一路的想,不时还会停下来端详。突然间觉得,那长在或躺在路边的不是树,而是一个个守卫疆土的战士。

兵团由部队转设而来,所以兵团的人具有半农半兵的特殊性质。半碗黄沙半碗风,半个农民半个兵就是当年兵团初创时兵团人生活状态的真实写照。曾经浴血奋战的将士,为了祖国的需要,放下枪,拿起鎬,去往当时祖国需要也最贫瘠落后的地方。他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屯垦种树。他们虽放下了枪,但仍是最英勇的战士,只是此时的敌人是恶劣的生存条件。他们守护了边疆和祖国的安宁。而路边那些活下来或者枯死的树,又何尝不是勇敢的战士呢。它用坚韧在盐碱干旱中成长,用团结保养水土,护佑一方的葱绿与澄澈。有的树死了,挖出来,立马又有新的树补上,这多像曾经的战斗。所以路边的不仅是树,更像是一群群前仆后继的战士。用生命与坚守,撑起兵团的蓝天。留给驻留来往的人以绿色和希望,给这片土地以生机与未来。

成活的树带给我们绿色,而那些枯死的树更该被我们铭记与感恩。甚至是歌颂与敬仰。试想,同样的树种,同样的树坑,同样的肥,同样的水,为什么枯死的是它们,活下来的是别人。显而易见,它们所在的位置不好,但它们没有怨言,义无反顾。甚至埋下去的那一刻它就知道它不会活,但它仍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绝不提前枯萎,更不自我放弃。直到下一树苗运来,它才放心的倒下。而下一棵树也抱着必死的决心跳进前面装满死亡的坑里,直到人们看到绿色与生机。它们不言,它们努力,它们坚守,它们刚毅。那些勇敢的战士们,心里只有国家,只装着人民,避重就轻、贪生怕死绝不配作兵团的战士。

所以望着路边一排排的树,望着那些枯死的战士,生而为人的我们,生逢伟大时代的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一下。回头看看兵团,看看路旁的那些树。

#凡人能量舱[超话]#对讨厌的人和事露出微笑,是我们必须要学会的恶心。
不必把心酸难过痛苦都表现出来,你的情绪其实没几个人在意。
用健康搅拌香浓的咖啡,用幸福烘烤原麦的面包,用温暖叫醒快乐的你;阳光给你洗洗脸,晴天给你刷刷牙,微笑一下,给自己加油打气。
有一种感觉叫做幸福,有一种心跳叫做快乐,有一种祝福叫做早上好,清晨代表新的一天,愿你把握好感觉,感受到心跳,拥有完美的新一天。
笑是甜的,泪是苦的!发条短信给你,是想告诉你有你这朋友是幸福的!愿你新的一天,有新的的气象,完成自己的心愿啊。
“所有的玩笑里,都藏着认真的话,而那些看似没有听懂的回应,大概就是再委婉不过的拒绝。”
不管什么天气,记得随时带上自己的阳光。不管什么遭遇,记得内心装满开心的童话。
不要拿过去的记忆,来折磨现在的自己 。
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要一个男人为她倾尽一生。
原谅我的贪心,总是想留住身边每个对我好的人。最后才发现,有些人无论怎样也留不住。
其实,到头来,每个人都会离你而去,只是时间顺序不同而已。
情到深处腿自开,啪到腻时说拜拜。
大概是我太近视所以这辈子总以为遇见的狗都是人。
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所以我并不爱你。
每天醒来告诉自己:理由少一点,肚量大一点,嘴巴甜一点,脾气小一点,行动快一点,效率高一点,微笑露一点,脑筋活一点。
总有一些名字舍不得删去,因为来过的痕迹;总有一些曾经再不能忘记,源于温暖的交集。
失望只有两种可能:选错了人,或是怀有不该有的期待。
不要因为他人的怀疑,而给自己烦恼;也不要因为他人的无知,而痛苦了自己。
比起晚安我更喜欢早安,因为没有谁一醒来就会想到我。
是不是因为我太胖了,所以一直钻不进你心里。

#摩尔庄园[超话]#南瓜节有所思,写给卡斯——

To卡斯:

你离开之后的日子,庄园一切也在正常运转,我日复一日地生活着,做我该做的事情,认识我命中注定该认识的人们。

南瓜节来了,新的变动也随之而来,我要去调查一个小幽灵,为此我又进入了黑森林,那承载着我们并肩作战历险的岁月的地方,也是我最后一眼见到你的实体的地方。

你在那里救护我重生,也在那里孤独地凋零。

——我原本以为,在先遣小队的新一波训练结束之前,我都不会再进入那里了——在去寻找不灭之灯唤回你之前,我都不会,再进入那里了。

可是当庄园有新的未知风险的时候,于公于私,我这些个人的情感都也顾不得了。当没入那片前面几个月里承载了我绝大多数狂喜与哀歌的黑森林之后,我甚至连多感伤几分钟的机会都没有。

在毛毛怪部落,我见到了神出鬼没的小幽幽。它讲述它来到这里的经历,讲述它失去了大半的模糊记忆,字字句句,恍然间也都像当初那个你。
我听到自己没有犹豫就点头,告诉他我会尽我所能帮它找回记忆。

——用你续给我的生命,用你渡给我的爱与勇气。

当初,后来,最终……我也没能完美地帮你找回你的身份和回忆,我都没来得及知道你究竟是谁,又来自何时何地。
临别前最后一眼,分别后多少朝夕,我从许多生灵隐晦的形容里获知了你的强大,也隐约能猜出些你的身世,可是毕竟,这与我想象的太不一样——我原以为,帮你找回记忆之后,会是一个带着自己完完整整的身份和经历的你,同我、我们一起,在庄园的晴空朗月下嬉笑快意。

但如今种种,都让我曾经描画的梦想和期待显得那样渺茫而奢侈——是了,如今哪怕是想再见到你,甚至哪怕是知道你的心魂和肉身在哪儿,都是那么奢侈,唯独靠着一份执拗的希望支撑起来。

我对小幽幽说,你的这些情况,很像我一个朋友。
它说,那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
——是的,当然是很要好的朋友。
要好到,我的血液里流淌着他半条蓬勃性命,我的脉搏里跳动着他一颗纯粹心脏。

我说,我没能守护好他,但我想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和我一起保护你帮助你。

我还想告诉它,我的那位朋友叫卡斯,有着最成熟也最天真的眼神,他跋涉过上千年的滚滚红尘,却还是会为了别人奋不顾身。

卡斯,节日的气氛日益浓了,我穿梭在庄园大街小巷,农场牧场沙滩,总能与一个个大小各异、橙黄橘绿的南瓜不期而遇,你不知道吧,他们有多么憨态可掬。
大家农庄里的土地也能种出新品种的暗黑南瓜来,暗黑南瓜的深紫色在节庆的欢快里也变得生动瑰丽了起来,不像黑森林的黑色紫色——那般暗沉沉的阴郁神秘。

卡斯,原本,化妆串门、搞恶作剧、要糖吃糖、变装舞会、种黑暗南瓜、采南瓜粉尘、换南瓜家具、装饰万圣节风格的家园……这些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人群里,也该有你的身影。

——也该有你的身影。
如果一切都恰如其分,如果命运不这样残忍。

曾经有人问过我,如果你回来了,我再见到你,想对你说什么?
我思考良久,没能做出一个准确的回答。不是分别太久而忘了为何出发,只是,千言万语涌上心头眉目,我想我很可能霎时间说不出什么,只是——
欲语泪先流。

至于想对你说的话…又岂止是重逢的那一刻呢,想与你分享的,在离别之后的每一个日升月落间,每一个浅笑回眸间,每一段热闹或孤寂的时光中,每一封寄不出的信件里……都在这里了。
——也不都在这里。
卡斯,不知你从前写过信吗?你曾给你的挚亲挚友写过信吗?如果有过,你会懂得,有些时候,万端情感凝于笔尖,能写能诉的、落于纸上的,恐怕不到十分之一。

但是,我不愿用生离死别这样的词来形容我们。因为我始终相信,你只是暂时身与魂无法重聚,一如我们只是暂时无法重逢。
死这个字眼,对于一个拥有多重时空以及神奇魔法力量的庄园而言,实在是比在其他平平无奇的世界更要沉重太多。
小幽幽尚且能够在失足落水后拥有一个幽灵形态的灵体,以另一种方式活在世间这许多年,那么我相信,卡斯,你原本是那么厉害的精灵,所以现在你也一定是活着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种种阻碍,你还暂时没能找回破碎的躯体;而先遣小队的我们也还没能历练到位,暂时还没能拥有去迷雾沼泽寻找不灭之灯的能力。

如此,“暂时”这个词,就变得格外美好和明亮。

我相信,你和我们,都在互相看不见的时空里,都在这样盛放的孤独和希望里,为着有朝一日与彼此的重逢、向彼此的奔赴而努力着。

我们都是那样坚韧勇敢的生命,也都把后背交给过彼此,所以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最后的最后,卡斯,我最亲爱的朋友,如果你还有一星半点能感知到我和我们,那么你也应当安心,我们都平安,一切繁荣,节日快乐。

如果不能,那么我这封无处可寄的信依然会虔诚地写,我深信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可以牵引(如同我们命定的相遇),一定会将此时此刻这健康蓬勃心跳和熙攘琳琅的笑语,以及寸缕绵长的思念,送入你沉睡的梦里。

虽暂远别,终将久相与处。

一切都好,一切都会好。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你钦定的最好的朋友
写于2021年11月南瓜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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