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 不负 十

龙温×人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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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来源小舅妈的MV《人龙传说》,授权见图
大纲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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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师父外出办事时曾救过一条受伤的小白蛇。他们当时住的地方人烟稀少,师父要外出办事,常常留他一人看书练功,他偶尔也有觉得无聊孤独的时候,便只好对着那小白蛇说话。后来便时常有个小男孩来找他玩,说自己叫甄衍。那小男孩不知家住何处,师父不外出时他必然不来,师父若外出就会出现来找他玩。后来小白蛇伤好了,他们也要走了,他放了小白蛇回山,却等不来甄衍,只得在屋中留下一封书信与草编的蚂蚱给他。他又想起从初遇时便被温客行一直挂在腰上的那只草编小蚂蚱,原还以为这般神奇少见的挂件是神医谷的信物,如今才终于明白过来。难怪当初甄衍每每挑师父不在时才出现,原来他就是那条小白蛇,是特意化了人形来陪自己的。

忆起这一切的周子舒百感交集,向着温客行消失的方向就要追过去,却被身旁的叶白衣一把拉住:“人妖殊途,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我本就一心求死,还需怕些什么?”周子舒甩开叶白衣的手,冷冷道。

叶白衣在他身后恨铁不成钢地骂:“冥顽不灵!”

周子舒懒得再搭理他,脚尖一点,展了轻功迅速离去。

叶白衣说温客行的原身是蛟,传说中蛟喜欢栖息在湖渊等聚水处,于是周子舒便不断去有水的地方找温客行。

寻了没多久,钉伤便开始发作,周子舒撑不住,只好找个隐蔽处坐下打坐调息。往日里温客行在他身边时每每子时未到便会先替他用内力调息,他的内力温和且自带着一股子清凉,钉伤每每不及发作已被他柔柔化去,是以他已许久不曾遭过这罪。

滚烫的内息在丹田处沸腾翻涌,如烈火烹过周子舒的每一寸筋骨,火烧火燎,寸寸噬人。他身上筋骨痛得越烈,心中便想温客行更甚,他离开时最后深深看他的那一眼是那般哀痛又那般深情,他不信他要害他,哪怕叶白衣是世间公认的高人,他也不信。他信他自己所听所看、所感所知,他信那些温客行抱着他耗费自身内力去温养他的每一夜,他信他殷勤为他熬得每一碗药,他信他逛集市时对他露出的每一个近乎孩子般纯真的笑容,他信他照顾他的每一分用心。

周子舒艰难地熬过那一个时辰,待身子恢复一些力气,便又撑着四处去寻温客行。江南地区水系众多,周子舒用轻功寻了整整一晚上,才终于在黎明时分找到了蹲在河边抱着草编蚂蚱哭得眼眶红红的温客行。

那么大的一个人,蹲在河边缩成小小的一只,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让周子舒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轻轻走上前去,尽可能放柔了语调叫他:

“甄衍?”

温客行显然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听得这声整个人一抖,差点连手中的蚂蚱都扔了,回头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周子舒,吸了吸鼻子道:“你都想起来了?”

周子舒看着他手中捧着的那个草编蚂蚱,蹲下来问:“这就是我当年留给你的那个?”

温客行宝贝的抱在怀里,点点头,“我用了法术保存了下来。”

周子舒看着眼睛他问:“你先前说想跟我在一起,是真心的吗?”

温客行呆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赶紧点点头,认真道:“是真的!不是为了报恩,是真的喜欢上了你,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周子舒听完便笑了,圆圆的眼睛里蕴着亮晶晶的光,他将人扑倒在地,掐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

温客行有点慌,没太敢动,只愣愣的抱着人由得他亲了个够。待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不介意?我……”

周子舒掐着他的下巴摇了摇,打断道:“我什么我,你是甄衍,是温客行,是妖是蛟,是什么都好,你就是你,我要的就是你。”

温客行激动的握着他的手,道:“那,那你愿意与我成亲吗?”

周子舒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他问:“你们蛟还在意这个?”

温客行有些不好意思道:“凡人与我们成亲,拜过六合八荒,行过周公之礼,便能与我们同寿,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我就是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再说我飞升天劫将至,待我化龙,你也可跟着成仙的,虽然只是最低级别的散仙……”

周子舒闻言有些吃惊,世人求得道升仙者甚多,世所周知的功法也无不艰辛长久,却不曾想在他这原本一心求死的人身上,竟是这么简单就可得到?只需与所爱之人成亲便可?还一点代价都不用付?

温客行见他半天没反应,以为他是担忧别的不愿意,忙解释道:“你放心,只是与我族同寿,我他日若因故而亡,并不会拖累你也与我一同殒命!”

周子舒回过神来听得这最后一句,知道他是误会了,不由得笑出声:“我本就一心求死,全因想与你一起才重新生了活念,哪会在意这个?能与你同生共死便很好。我只是有些惊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已。我答应你便是。”

温客行欢喜的抱住他,立马就掐着手指开始去择日子,周子舒见他这般高兴,心下一松,顿时觉得疲惫不堪,他毫不客气地窝进温客行的怀里,闭眼就睡。

温客行这才反应过来,抱着他急道:“你昨晚!是如何过的?疼死了吧?”

周子舒窝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软着嗓子抱怨:“疼死了,还说要跟我一起呢,丢下我就跑,还要我找你一整夜。”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好阿絮,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你再敢,小心我大耳光抽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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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指路:https://t.cn/A6X6Wt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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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浮觞#

齐司礼心动二段剧情我的眼泪发射器呜呜呜!

偶遇一位外婆,为她办逝去的孙女的婚礼。她把我当作心爱的孙女,我把她当作爱我的外婆。这场婚礼里每个人都经历过心爱之人的离去,每个人都在一场虚假的仪式里看到某个影子走来,看到圆满。我被爱着,更重要的是你也终于知道我被爱着。那些缺席的位置上终于满满当当。

“在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

我的小鸡就在刚刚去星了,我是眼睁睁看着它逐渐无力,站不起来,最后昏睡,然后忽然大口张开嘴喘气,最后抽搐了几下就断气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生命从奄奄一息到彻底结束生命。很奇怪,刚才在抢救它的时候,我感到很痛苦很难过,绝望中又尚存一丝希望。可是看它真正死亡的那一刻,我用手碰了碰它,它终于不再有反应的那一瞬间,我内心却没有一点波动。甚至在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触动。
这一年内我养了好多小生命,小奶猫、鹦鹉、小鸡都离我而去了。鹦鹉是最没有感情的,因为基本都是妈妈在养它,我没有与它建立足够的情感联系来支撑我悼念它。小奶猫死的时候我哭了好多天,可是现在也忘的差不多了。一个多星期前,我捡到这只小鸡的时候。我就想过两种结局:一种是我把它顺利养大,然后看它老死(我是不忍心吃了它的);还有一种是没能养活它,这在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所以这一个星期来,我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糟蹋一个生命。可是这太难办到了,我也做好了失去它的准备。
而此时此刻,我是真的失去它了。在经历了小奶猫去世后,我已经体会到失去宠物,更准确的说是失去爱着的生命的痛苦。可明知道养宠物的结局一定是难过痛苦,可下一次见到同样可爱的生命时,我还是忍不住与它们建立情感联系。在某种意义上,我是自作自受,我完全可以从一开始就排斥所有的生命,但我欠,我就是喜欢没感觉—好感—爱上—分离—痛苦—忘记的过程。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一个多星期前的那个傍晚,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捡回家。归根结底我能这么做,因为我信奉的是一种体验式的人生,所有的喜或悲都是人生弥足珍贵的体验。比起经历痛苦,我更遗憾从来没有拥有过。
这些小宠物的离去好像让我逐渐能正视死亡——一个之前让我非常恐惧的命题。生命与生命一起相处的意义,并不是要相伴永远,而是在活着的每一刻,我们都全心全意的爱着,都是彼此活下去的意义之一。与小鸡相处的短短一周,我是用整个跳动的心脏爱着它的;它有没有爱我我不得而知,但我应该是它短暂鸡生的唯一依靠。(奇怪,写到这儿的时候,眼角突然有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的理性终究抵不过我的感性)
小,希望你在星过得快乐。不快乐的时候,就想想在地球的我。我很感谢你能带给我生命中这段宝贵的回忆,因为你,我学了好多与相处的知识。或许以后我不会再想念你,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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