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26
《茵纳斯弗利岛》
威廉·巴特勒·叶芝
我就要动身走了,去茵纳斯弗利岛,
搭起一个小屋子,筑起泥巴房;
支起九行芸豆架,一排蜜蜂巢,
独个儿住着,荫阴下听蜂群歌唱。
我就会得到安宁,它徐徐下降,
从朝露落到蟋蟀歌唱的地方;
午夜是一片闪亮,正午是一片紫光,
傍晚到处飞舞着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动身走了,因为我听到
那水声日日夜夜轻拍着湖滨;
不管我站在车行道或灰暗的人行道,
都在我心灵的深处听见这声音。

宁采臣口口声声说,他除了自己的妻子不会爱任何人,受到了大家的夸赞。他妻子刚病死,他就娶了新欢进门,还纳了一房小妾。
 
宁采臣在去金华途中,到兰若寺落脚。在这里遇到了陕西人燕赤霞,初次见面,俩人没有深聊,就各自休息去了。
 
宁采臣晚上睡不着,听到北边屋子里有说话声,他在窗户下偷偷地看。只见有一个40多岁的妇人和一个驼背老太婆。
 
妇人说,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小倩回来。老太婆说,应该快要来了。
 
妇人又说,她该不会是对老母有怨言吧,不能对着丫头太好。

俩人正说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进来了,容貌美艳绝伦。老太婆说,看这小妖精的模样,我要是个男人,也被勾了魂去。接下来说了什么,宁采臣就没听见了。
 
宁采臣正要睡,那个姑娘进来了,说她想和宁采臣玩玩。宁采臣说怕败坏了他的名声,把姑娘赶走了。
 
那姑娘刚走又回来了,拿出一锭金子放在褥子上,宁采臣拿起来扔到了外面,说,不要用不义之财玷污我的口袋。
 
那姑娘羞愧地出去了,边走边说,这真是个铁石之人。
 
第二天,一个兰溪县的书生涯来到兰若寺,住在东厢房,等人发现的时候,他和他的仆人都死了,脚上都有一个小洞,像锥子扎的一样。燕赤霞认为是鬼怪作祟,宁采臣不以为然。
 
半夜,那姑娘又来了,她对宁采臣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我不敢欺骗你,我叫聂小倩,十八岁的时候惨死,就葬在寺院的隔壁。
 
聂小倩说,她被妖魔要挟,做各种坏事,勾引男人。要是哪个男人贪恋她的美色,她就会拿锥子刺他的脚心,抽他的血让妖魔喝。要是贪财,就给他金子,只要拿了金子就会被迷了心智,就会被挖了心肝。
 
现在寺里能害的只有宁采臣了,让宁采臣小心,夜叉可能会害他。让宁采臣和燕赤霞住一起,可以活命,夜叉会在第二天晚上来。聂小倩请求宁采臣把他重新安葬个好地方,她现在埋在有乌鸦巢的白杨树下。宁采臣答应了,并谢过聂小倩的报信之恩。
 
第二天一大早宁采臣就去找燕赤霞,燕赤霞为人冷淡,不想搭理宁采臣,宁采臣死皮赖脸地住在人家屋里不走了。
 
燕赤霞叮嘱宁采臣,不要碰他的东西,不然他俩都会遭难。到了晚上,燕赤霞一躺下就鼾声如雷,宁采臣却睡不着。
 
大约一更的时候,有人走近了窗户,宁采臣刚要叫醒燕赤霞,有东西从燕赤霞的箱子里飞出去,燕赤霞跟着醒了,从箱子里取出个东西查看,之后把那东西包了好几层,又放回箱子里去了。自言自语道,哪来的老鬼,弄坏了我的箱子。
 
宁采臣询问,燕赤霞说他是一个剑客,刚才没有杀死那老鬼,不过已经重伤它了,刚才飞出去的是一把小剑。
 
早晨起来,宁采臣找到埋葬聂小倩的地方,把她的尸骨挖出来带着。燕赤霞送给宁采臣一个破皮袋,说是能够辟邪。
 
回到家,宁采臣把聂小倩葬到了书房附近,他想着聂小倩孤孤单单一个人葬在书房附近,能听到他的声音,免得再被恶鬼欺负了去。
 
祭奠完刚想回屋,有人喊他,一看是聂小倩。聂小倩说要报答宁采臣,要做他的老婆伺候他。
 
宁采臣一看现在的聂小倩,更加娇艳动人,就让她等着,自己去告诉母亲去了。宁采臣的母亲出来一看,聂小倩生得如此好看,心动了一分,不过想到自己的儿子娶一个鬼妻,不能生孩子,就不同意。
 
聂小倩又提出想去拜见宁采臣的妻子,宁母怕儿媳妇躺在病床上一受刺激死掉,不让去。
 
聂小倩就提出他以婢女的身份伺候宁采臣,宁母一想,正好儿媳妇病得下不来床,有一个人伺候自己的儿子也不错,就答应了。
 
聂小倩开始倒也尽心尽力,后来她就想去宁采臣的书房,可是宁采臣把燕赤霞送他的剑袋放在书房,她不敢进去。宁采臣立马把剑袋挂到了其他的房间。
 
从此以后,宁采臣和聂小倩红袖添香过得好不惬意,每次夜深了宁采臣催聂小倩走的时候,聂小倩就一副难过的样子,然后懂事地走了。
 
自从聂小倩来了之后,宁母轻松了许多。渐渐地对她改观不少。聂小倩告诉宁母宁采臣福泽深厚,不会因为娶个鬼妻就绝后,他会有好几个儿子。
 
宁采臣久病的妻子终于死了,聂小倩的机会来了,宁母也有了让宁采臣娶聂小倩的想法,这会倒是不怕自己儿子娶个鬼妻了。一看母亲同意了,宁采臣也高高兴兴地答应了,他的妻子才刚死啊,这会早已不记得他当初说过什么话了。
 
宁采臣发了喜帖,大办婚宴,来的客人见聂小倩跟天仙似的,都羡慕宁采臣。
 
等到聂小倩吸收了足够多的阳气,已经不怕剑袋了,就让宁采臣把剑袋再挂回来。聂小倩感觉当初兰若寺里的那只老妖找她报仇来了。
 
过几天,那老妖果然来了,不过碰到了剑袋算他倒霉,几个回合下来,老妖就变成一滩水了。
 
聂小倩的危机解除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几年后,宁采臣高中,聂小倩生了一个儿子,宁采臣还纳了一个妾,也生了儿子。
 
对宁采臣来说人生圆满了吧,因为病妻博得了好名声,病妻死后,又有如花美眷。
 
故事改编自《聊斋·聂小倩》。
 

#一起读诗#
《茵纳斯弗利岛》
[爱尔兰]威廉·巴特勒·叶芝 袁可嘉译

我就要动身走了,去茵纳斯弗岛.
搭起一个小屋于,筑起泥笆房;
支起九行云豆架.一排蜜蜂巢。
独个儿住着,荫阴下听蜂群歌唱。

我就会得到安宁,它徐徐下降,
从朝雾落到蟋蟀歌唱的地方;
午夜是一片闪亮,正午是一片紫光,
傍晚到处飞舞着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动身走了,因为我听到
那水声日日夜夜轻拍着湖滨;
不管我站在车行道或灰暗的人行道,
都在我心灵的深处听见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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