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给吉吉喂完奶,我想着给孩子换个纸尿裤吧,打开手机一照里面没屎,但是尿得鼓鼓的,我想着尿满了也不舒服,捂着容易红腹股沟,就给他换完了,刚躺下哄睡了,我又听见拉屎声了,只好又起来继续换,换完吉吉有一点醒来了,我赶紧把灯关了给他放在被窝里,他也不爱哭,就是不睡觉,我摸摸他的脚丫子再摸摸脑瓜子,摸着摸着他就困了。
早上七点又被吉吉踹醒,我把他搂过来又喂了一顿,我已经摸清楚规律了他七点半必定拉一泡屎,给他换完趁着亢欣也醒了在玩手机,我正好去上个厕所,再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取出来,把亢欣的制服挑出来给他别好肩章和航徽姓名牌挂在挂烫机上,最后再把米饭焖上。
回到屋里我又开始叠衣服,结果亢欣先是把擦鼻涕的纸扔在了我身上,因为他觉得我挡住了垃圾桶,于是他就随便扔了。然后他又把脚放在床上的干净衣服上。我一扒拉他的脚把衣服拿出来,他就非常生气的开始乱踢乱扔。我也火气上来了,直接回被窝里躺下了,背对着他和吉吉,吉吉也没睡,翻来翻去还啊啊叫,他也不好意思叫我哄了,只能找个气球拴在孩子脚上让他玩。
过一会儿我听见吉吉的哼唧声和均匀的鼾声,一看亢欣已经睡过去了,吉吉抓着有点瘪的气球在往嘴里塞,我觉得好好笑,吉吉看见我,也咧嘴一笑。我知道他还困着呢,把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脚丫子和脑瓜子,他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就是九点半了,亢欣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饭我焖好了,你把冰箱里的尖椒豆皮炒一下就行。他嘟嘟囔囔的说干嘛不叫外卖,我说前天花十块钱买的菜,昨天你延误了所以没做,今天再不做,再话几十块钱点外卖,里外里亏了啊。
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了尖椒和豆皮,然后非要给我炸带鱼,我说我不爱吃你买的带鱼,还没我俩手指头宽,我从小到大真没吃过这么细的带鱼,我觉得那都是鱼尾巴。
亢欣一边解冻带鱼一边说:“那是你钱没花到位,花到位了都是宽带鱼。”我抱着吉吉,他在电饭锅里的饭熟了冒出来的热蒸气,脖子立的直直的。亢欣喊我给他拿剪刀剪带鱼,说因为他占着手不方便。我的内心的想法是他看不得我抱着孩子啥也不干坐在那里,所以我赶紧抱着吉吉回屋里开了空调躺在床上哄他睡觉。
吉吉已经吃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亢欣开始大喊我的名字,我躺着也没法动弹,喊他也不回应,我摸起手机打电话给他,他也没接。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大喊:“叫你怎么不答应呢,你装没听见啊?”我说我听见了我也回应你了,但你也没说啥事。
他说我要上班去了,菜我不能做了,没时间了,我说那你把厨房收拾好了就行,他说:“那也不够时间了,你把吸油烟机、料理台、水池子都擦净,把东西都装冰箱里吧。”
吉吉被他喊醒了,也不睡了,但困的时候的他不能放下,一放下就哭。我只好拿二狗背带把他背起来,带着他去厨房开始收拾灶台擦吸油烟机料理台,他家对卫生要求是极高的,吸油烟机必须每顿都拆开滤网清洗,不能摸到一点油星,下水池也必须用干抹布全部擦到一点水渍都没有,以前都是他爸在搞卫生,他爸妈走了,亢欣总共做过三顿饭,都是做完就开始收拾厨房。
我一手拍着吉吉一边唱着儿歌,另一只手飞快的拧抹布到处擦,完事了我拿着吸尘器开始吸餐厅客厅还有卧室的地,亢欣这个时候穿戴好了,走出来说:“差不多行了,明天我回来再仔细打扫吧。”
我说你不是说你没时间了,还不赶紧走。他说今天我爸生日,我不得问候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他爸打电话。他爸妈在老家,信号极差,断断续续的我只听见那边传来:“…吉吉,喊奶奶。吉吉,想爷爷奶奶…”
趁着亢欣在吉吉旁边打电话,我把装满纸尿裤的垃圾袋取下来,挂在门把手上,以防亢欣走的时候忘记拿。等他打完电话。又埋怨我一顿:“你早点叫个外卖,我还能吃口饭,现在我也没吃上饭。昨天我晚上回家,我都没吃上饭。”
我说那你意思是我应该在家边带孩子边给你做个三菜一汤等你回来吃呗?他说那到不是,我的意思就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叫个外卖咱俩一起吃,这样我还能吃口饭,昨天晚上我回家,我都没吃上饭……(好了不要循环了,你昨天晚上吃的就是外卖,外卖袋子还在垃圾袋里你忘了吗?)
等亢欣终于走了,我才抱着吉吉又躺下重新哄睡,我越想越气,明明他肯定能收拾完,偏要叫我背着孩子收拾。估计再过几天,他真的就能埋怨我为什么在家不给他把饭做好了让他吃。
不过转念一想,站在亢欣的角度上,他也委屈死了。以前他爸妈回老家,他会单纯的收获了自由,现在他爸妈一走,他还要挑起做饭的重任,还要在下班回来的时间看孩子,只有他看孩子的时候,我才能洗个澡洗个脸。
我能无怨无悔的带孩子,但是我不能阻碍他怨天尤人。妈妈为什么比爸爸更爱孩子,因为妈妈远比爸爸早当上妈妈,同理,孩子更需要妈妈,那是因为妈妈怀里有孩子熟悉的一切。[doge]当我不再以妈妈的要求去要求爸爸的时候,我已经看亢欣顺眼多了呢。
早上七点又被吉吉踹醒,我把他搂过来又喂了一顿,我已经摸清楚规律了他七点半必定拉一泡屎,给他换完趁着亢欣也醒了在玩手机,我正好去上个厕所,再把洗衣机里的衣服取出来,把亢欣的制服挑出来给他别好肩章和航徽姓名牌挂在挂烫机上,最后再把米饭焖上。
回到屋里我又开始叠衣服,结果亢欣先是把擦鼻涕的纸扔在了我身上,因为他觉得我挡住了垃圾桶,于是他就随便扔了。然后他又把脚放在床上的干净衣服上。我一扒拉他的脚把衣服拿出来,他就非常生气的开始乱踢乱扔。我也火气上来了,直接回被窝里躺下了,背对着他和吉吉,吉吉也没睡,翻来翻去还啊啊叫,他也不好意思叫我哄了,只能找个气球拴在孩子脚上让他玩。
过一会儿我听见吉吉的哼唧声和均匀的鼾声,一看亢欣已经睡过去了,吉吉抓着有点瘪的气球在往嘴里塞,我觉得好好笑,吉吉看见我,也咧嘴一笑。我知道他还困着呢,把他搂过来摸了摸他的脚丫子和脑瓜子,他很快又睡着了。
再醒来就是九点半了,亢欣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饭我焖好了,你把冰箱里的尖椒豆皮炒一下就行。他嘟嘟囔囔的说干嘛不叫外卖,我说前天花十块钱买的菜,昨天你延误了所以没做,今天再不做,再话几十块钱点外卖,里外里亏了啊。
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了尖椒和豆皮,然后非要给我炸带鱼,我说我不爱吃你买的带鱼,还没我俩手指头宽,我从小到大真没吃过这么细的带鱼,我觉得那都是鱼尾巴。
亢欣一边解冻带鱼一边说:“那是你钱没花到位,花到位了都是宽带鱼。”我抱着吉吉,他在电饭锅里的饭熟了冒出来的热蒸气,脖子立的直直的。亢欣喊我给他拿剪刀剪带鱼,说因为他占着手不方便。我的内心的想法是他看不得我抱着孩子啥也不干坐在那里,所以我赶紧抱着吉吉回屋里开了空调躺在床上哄他睡觉。
吉吉已经吃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亢欣开始大喊我的名字,我躺着也没法动弹,喊他也不回应,我摸起手机打电话给他,他也没接。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大喊:“叫你怎么不答应呢,你装没听见啊?”我说我听见了我也回应你了,但你也没说啥事。
他说我要上班去了,菜我不能做了,没时间了,我说那你把厨房收拾好了就行,他说:“那也不够时间了,你把吸油烟机、料理台、水池子都擦净,把东西都装冰箱里吧。”
吉吉被他喊醒了,也不睡了,但困的时候的他不能放下,一放下就哭。我只好拿二狗背带把他背起来,带着他去厨房开始收拾灶台擦吸油烟机料理台,他家对卫生要求是极高的,吸油烟机必须每顿都拆开滤网清洗,不能摸到一点油星,下水池也必须用干抹布全部擦到一点水渍都没有,以前都是他爸在搞卫生,他爸妈走了,亢欣总共做过三顿饭,都是做完就开始收拾厨房。
我一手拍着吉吉一边唱着儿歌,另一只手飞快的拧抹布到处擦,完事了我拿着吸尘器开始吸餐厅客厅还有卧室的地,亢欣这个时候穿戴好了,走出来说:“差不多行了,明天我回来再仔细打扫吧。”
我说你不是说你没时间了,还不赶紧走。他说今天我爸生日,我不得问候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他爸打电话。他爸妈在老家,信号极差,断断续续的我只听见那边传来:“…吉吉,喊奶奶。吉吉,想爷爷奶奶…”
趁着亢欣在吉吉旁边打电话,我把装满纸尿裤的垃圾袋取下来,挂在门把手上,以防亢欣走的时候忘记拿。等他打完电话。又埋怨我一顿:“你早点叫个外卖,我还能吃口饭,现在我也没吃上饭。昨天我晚上回家,我都没吃上饭。”
我说那你意思是我应该在家边带孩子边给你做个三菜一汤等你回来吃呗?他说那到不是,我的意思就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叫个外卖咱俩一起吃,这样我还能吃口饭,昨天晚上我回家,我都没吃上饭……(好了不要循环了,你昨天晚上吃的就是外卖,外卖袋子还在垃圾袋里你忘了吗?)
等亢欣终于走了,我才抱着吉吉又躺下重新哄睡,我越想越气,明明他肯定能收拾完,偏要叫我背着孩子收拾。估计再过几天,他真的就能埋怨我为什么在家不给他把饭做好了让他吃。
不过转念一想,站在亢欣的角度上,他也委屈死了。以前他爸妈回老家,他会单纯的收获了自由,现在他爸妈一走,他还要挑起做饭的重任,还要在下班回来的时间看孩子,只有他看孩子的时候,我才能洗个澡洗个脸。
我能无怨无悔的带孩子,但是我不能阻碍他怨天尤人。妈妈为什么比爸爸更爱孩子,因为妈妈远比爸爸早当上妈妈,同理,孩子更需要妈妈,那是因为妈妈怀里有孩子熟悉的一切。[doge]当我不再以妈妈的要求去要求爸爸的时候,我已经看亢欣顺眼多了呢。
【昆仑天路上电信小哥的青春高度】壁立千仞,飞沙走石;雨雪交加,冰雹霰击;盘弯入云,天路遥遥……这是初夏时节,记者随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新疆叶城县分公司(以下简称中国电信叶城分公司)网络部员工师亚峰,穿越喀喇昆仑山,前往海拔5170米的奇台达坂通信基站例行维护经历的状况。昆仑行,记者不仅体味天路艰险,也丈量着一位90后电信小哥的青春高度。
中国电信叶城分公司除了立足县域通信服务外,还肩负着中国电信手机信号覆盖新藏公路(219国道新疆叶城至西藏阿里地区公路段,也称天路新藏线)的通信服务使命。穿越喀喇昆仑,让世界聆听来自昆仑圣境的声音,是新疆电信人的勇毅和担当,90后电信小哥师亚峰便是他们中的代表人物。
记者在叶城初见师亚峰时,心里多少有些惊讶。1996年出生,毕业于喀什大学地球物理应用专业的他,看上云要比实际年龄成熟了许多——黝黑的方脸盘,憨憨的表情,惜字如金的表达……他甚至对记者说:“别采访我,我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据中国电信叶城分公司总经理岳文平介绍,近两年来,昆仑天路上的基站建设、开通、维护;沿线用户的宽带安装,网络测试等,都有师亚峰不畏高山缺氧倾力服务的身影。大家也称他为“电信小哥”。
5月24日清晨,我们从叶城县新藏公路“零公里”处出发时,师亚峰给远在甘肃天水的家人打了一通视频电话。师亚峰对父母说:“我要上昆仑山了,四五天时间,给家里说一声。”师亚峰的父母要他到山上后报个平安,并叮嘱他注意安全。师亚峰应了一声,默默地挂了电话。
向昆仑山行进时,记者问他:“家里人挺担心你上昆仑山吧?”
师亚峰说:“还好,山上山下都是干活。”
“怎么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记者有些迷惑。
“哦,在山上干活苦了点,险了点,只要自己不吓唬自己,家里人就不会担心。”
“有意思!”记者点了点头接着问 道:“你到过的最高工作点位海拔是多少?”
“海拔5600米,那个点位的通信基站是我开通的。”
“自豪吗?”记者问。
师亚峰憨憨地一笑,手指捻出一个“小心心”说:“在那个通信塔上我开通了手机信号时,心里有那么一下下‘虚荣’爆棚,就一下下,然后,我得赶紧从塔上下来吸氧,还要看信号是否稳定。”
师亚峰说这件事的时候似乎很轻松,但是,在昆仑山海拔5600米的地方干活,那是对身心极限的挑战。而他们每“一下下”的付出,都是为了新藏公路达1500千米沿线的矿山、旅游、货运、巡边护边、边境警务等中国电信用户畅享天路通信服务。
新疆叶城被称为昆仑第一城。从县城出发南行60千米,一山九重天的喀喇昆仑,就那么连绵横亘在面前,令人陡生敬畏。
“进山了,我们要走盘山路翻阿卡孜达坂,路上会有一些状况,大家不要紧张,司机有经验。”师亚峰提醒记者。
阿卡孜雪山达坂是我们此行要翻越的第一座达坂,达坂垭口海拔高度3150米,虽然在这个达坂上高原反应不太明显,但是达坂上气压反差大,紫外线极强,耳膜鼓胀,皮肤被灼伤,可能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尽管师亚峰告诉我们说,翻越阿卡孜达坂只是“预热”,但陡峭的S形山路,飞舞的风沙,时不时从山坡上滚落的碎石威胁行车安全的状况,委实令人不安。至达坂垭口时,云雾阴翳,下起了雨夹雪,温度也降到零下。
工作车在达坂垭口安全地带停了下来,师亚峰和一位同事背上工具,一阵风似地爬上垭口左侧的山头,记者喘着气紧赶慢赶爬上山头时,师亚峰已在通信塔上做维护检测。
“你在塔上干活的样子像‘昆仑少侠’,挺帅的。听岳总说,你第一次上阿卡孜达坂时出过一点状况,那是咋回事?”等师亚峰从塔上下来后,记者问道。
师亚峰犹豫了一下说:“头一回上山时,达坂上是晴天,达坂上天一晴,紫外线就是无形的挫刀,我自己没做好防护,半个小时活干下来,脸上不对劲了,用手轻轻抹一下,直往下掉皮。白天还好一些,晚上一躺下,脸生疼,切肤之疼。”
“那时候对自己工作的选择犹豫过吗?”记者问。
“那到没有,真正犹豫过的是第一年的冬天,在海拔4990米的塞力亚克达坂上干了一桩糗事。”师亚峰说。
冬天的塞力亚克达坂,气温达零下30多摄氏度。那一次师亚峰和同事踩着厚厚的积雪爬到通信塔前时,师亚峰摘下手上的棉手套,从怀里掏一个捂着的信号检测设备,因突然缺氧严重,身体有些失衡,师亚峰下意识地抓了一把塔基的角铁,结果手掌被生生地粘掉了一层皮。
“那一次是咋样犹豫的?”记者追问。
师亚躲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天我们返回叶城后,自己确实犹豫过要不要继续留下来工作,想着想着还蒙头哭了一鼻子。”
“后来是咋样说服自己留下来的?”记者想探究竟。
师亚峰憨憨一笑,“好像也没那么复杂。那天纠结了一会儿,手心疼了一阵子,又哭了 一鼻子,然后就是领导和同事来看我。再然后这事就过去了。”
“就这么简单?”记者问。
“嗯,挺简单的。练了一回‘铁沙掌’,也长记性了。”师亚峰说着看了一下表:“不聊了,我们得赶路,接下来的两个达坂才是真正的天路。”
海拔4990米的塞力亚克达坂(也称麻扎达坂)和海拔4750米的黑卡达坂是昆仑天路上最艰险的行程。塞力亚克达坂雪山陡峭直入云天,达坂上风裹着雪碴肆意敲打车窗和引擎盖,像是与人板。九十九道弯的黑卡达坂,雪山层叠,飞鸟灭踪,弯弯惊魂。纵然是在这样的恶劣绝境中,达坂的山头上,中国电信的通信塔直刺苍穹,师亚峰和同事们也曾不止一次地爬上铁塔,确保通信信号覆盖天路。
奇台达坂是我们此行的终点。我们是在抵达距叶城498千米的大红柳滩的次日上去的。
从大红柳滩出发时,师亚峰说:“上奇台达坂的路相对好走一些,但达坂垭口的海拔达到5170米,空气含氧量只有平原地区的四分之一,很多人会在奇台达坂出现强烈的高原反应。”
奇台达坂上,中国电信的通信基站建在公路旁向阳的山头上,那儿的积雪相对少了一些。记者跟着师亚峰上去时,胸闷缺氧很明显,后脑勺也有强烈的疼痛感。同行的一位记者走着走着就躺在山坡上,抱着氧气罐吸氧。师亚峰叮嘱我们不要多说话,慢慢地往上走。
检查基站设备状况,清理太阳能板上的积雪和浮冰……师亚峰一声不吭,不紧不慢地干着活。稍缓了一会儿后,师亚峰开始往铁塔上爬,同事阿里木江在下面做保障。
突然,师亚峰在上面说:“不行了,我缺氧了!”说着,他用大拇指朝下比划了一下。
师亚峰从塔上安全下撤,坐在地上吸氧时,阿里木江拿出一块馕和一袋酸奶:“补充一下能量吧小哥,早上为了照顾大家,你没吃早餐吧?”
“早上没什么胃口,这会儿还真有点饿,缓一下我继续上塔。”师亚峰咬了一口馕说。
雪山环绕,蓝天碧日,被强烈的紫外线照射着的通信塔泛着斑斓的冷光,仿如神话般的“通天塔”。
“后台、后台,奇台达坂的通信信号如何?”
“叶城收到!奇台达坂通话清晰、视频画面清晰,一切正常。”
通信塔上传来师亚峰与叶城公司后台通话的声音,记者闻听后,激动地为师亚峰鼓起掌来……
做红柳 扎根新疆如故乡
上奇台达坂的途中,师亚峰带我们拐进山里一座正在建设中的银铅矿。那儿建有一座中国电信的通信基站,解决了矿上对外通信的难题。
师亚峰一到矿点,换班的矿工们就把他围了起来。“电信小哥来啦……我的流量不够用,我想换套餐……小哥,啥时候把我升成你们电信的VIP呗……”矿工们七嘴八舌,把师亚峰当成了“通信宝”。
那时候师亚峰笑得很纯真、很开心;那时候你会发觉他其实就是一个快乐的大男孩。
从奇台达坂返程的时候,我们停在一处便道旁啃馕吃野餐。记者问师亚峰:“看你现在的状态,感觉你挺爱昆仑山,挺喜欢新疆的。对自己有什么规划吗?”
“咋说嘞?可能是一种缘分吧!在昆仑山里走多了,连路边不多见的红柳都像是亲人。总得有人在这里干活吧!我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况挺好,心里挺满足。”师亚峰一边啃着馕,一边给一株红柳浇了一点自己喝的瓶装水。
“这么说你会留在新疆喽!找对象了吗?”记者问道。
“新疆很好呀,我喜欢新疆,喜欢这儿的红柳。至于找对象的事,那还得看缘分。你看我这张脸,黑得都‘包浆’了,哪个女孩会看上我?”师亚峰憨憨一笑。
记者被他逗乐了:“那也是一种帅,而且这种‘包浆’抗紫外线能力强。”
“哈哈,这话我很受用……”师亚峰笑得很灿烂。
当天下午,我们再次翻越塞力亚克达坂时,达坂上下起了锥形冰雹和鹅毛大雪,师亚峰让我们稍作停留,他要去基站巡查一下。
师亚峰下车往山头上走的时候,记者说:“戴上手套。”
那时,师亚峰忽然变得挺“文艺”,他头也不回晃了晃手套大声说:“没事的,我要向天再借一付铁沙掌……”
中国电信叶城分公司除了立足县域通信服务外,还肩负着中国电信手机信号覆盖新藏公路(219国道新疆叶城至西藏阿里地区公路段,也称天路新藏线)的通信服务使命。穿越喀喇昆仑,让世界聆听来自昆仑圣境的声音,是新疆电信人的勇毅和担当,90后电信小哥师亚峰便是他们中的代表人物。
记者在叶城初见师亚峰时,心里多少有些惊讶。1996年出生,毕业于喀什大学地球物理应用专业的他,看上云要比实际年龄成熟了许多——黝黑的方脸盘,憨憨的表情,惜字如金的表达……他甚至对记者说:“别采访我,我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据中国电信叶城分公司总经理岳文平介绍,近两年来,昆仑天路上的基站建设、开通、维护;沿线用户的宽带安装,网络测试等,都有师亚峰不畏高山缺氧倾力服务的身影。大家也称他为“电信小哥”。
5月24日清晨,我们从叶城县新藏公路“零公里”处出发时,师亚峰给远在甘肃天水的家人打了一通视频电话。师亚峰对父母说:“我要上昆仑山了,四五天时间,给家里说一声。”师亚峰的父母要他到山上后报个平安,并叮嘱他注意安全。师亚峰应了一声,默默地挂了电话。
向昆仑山行进时,记者问他:“家里人挺担心你上昆仑山吧?”
师亚峰说:“还好,山上山下都是干活。”
“怎么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记者有些迷惑。
“哦,在山上干活苦了点,险了点,只要自己不吓唬自己,家里人就不会担心。”
“有意思!”记者点了点头接着问 道:“你到过的最高工作点位海拔是多少?”
“海拔5600米,那个点位的通信基站是我开通的。”
“自豪吗?”记者问。
师亚峰憨憨地一笑,手指捻出一个“小心心”说:“在那个通信塔上我开通了手机信号时,心里有那么一下下‘虚荣’爆棚,就一下下,然后,我得赶紧从塔上下来吸氧,还要看信号是否稳定。”
师亚峰说这件事的时候似乎很轻松,但是,在昆仑山海拔5600米的地方干活,那是对身心极限的挑战。而他们每“一下下”的付出,都是为了新藏公路达1500千米沿线的矿山、旅游、货运、巡边护边、边境警务等中国电信用户畅享天路通信服务。
新疆叶城被称为昆仑第一城。从县城出发南行60千米,一山九重天的喀喇昆仑,就那么连绵横亘在面前,令人陡生敬畏。
“进山了,我们要走盘山路翻阿卡孜达坂,路上会有一些状况,大家不要紧张,司机有经验。”师亚峰提醒记者。
阿卡孜雪山达坂是我们此行要翻越的第一座达坂,达坂垭口海拔高度3150米,虽然在这个达坂上高原反应不太明显,但是达坂上气压反差大,紫外线极强,耳膜鼓胀,皮肤被灼伤,可能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尽管师亚峰告诉我们说,翻越阿卡孜达坂只是“预热”,但陡峭的S形山路,飞舞的风沙,时不时从山坡上滚落的碎石威胁行车安全的状况,委实令人不安。至达坂垭口时,云雾阴翳,下起了雨夹雪,温度也降到零下。
工作车在达坂垭口安全地带停了下来,师亚峰和一位同事背上工具,一阵风似地爬上垭口左侧的山头,记者喘着气紧赶慢赶爬上山头时,师亚峰已在通信塔上做维护检测。
“你在塔上干活的样子像‘昆仑少侠’,挺帅的。听岳总说,你第一次上阿卡孜达坂时出过一点状况,那是咋回事?”等师亚峰从塔上下来后,记者问道。
师亚峰犹豫了一下说:“头一回上山时,达坂上是晴天,达坂上天一晴,紫外线就是无形的挫刀,我自己没做好防护,半个小时活干下来,脸上不对劲了,用手轻轻抹一下,直往下掉皮。白天还好一些,晚上一躺下,脸生疼,切肤之疼。”
“那时候对自己工作的选择犹豫过吗?”记者问。
“那到没有,真正犹豫过的是第一年的冬天,在海拔4990米的塞力亚克达坂上干了一桩糗事。”师亚峰说。
冬天的塞力亚克达坂,气温达零下30多摄氏度。那一次师亚峰和同事踩着厚厚的积雪爬到通信塔前时,师亚峰摘下手上的棉手套,从怀里掏一个捂着的信号检测设备,因突然缺氧严重,身体有些失衡,师亚峰下意识地抓了一把塔基的角铁,结果手掌被生生地粘掉了一层皮。
“那一次是咋样犹豫的?”记者追问。
师亚躲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天我们返回叶城后,自己确实犹豫过要不要继续留下来工作,想着想着还蒙头哭了一鼻子。”
“后来是咋样说服自己留下来的?”记者想探究竟。
师亚峰憨憨一笑,“好像也没那么复杂。那天纠结了一会儿,手心疼了一阵子,又哭了 一鼻子,然后就是领导和同事来看我。再然后这事就过去了。”
“就这么简单?”记者问。
“嗯,挺简单的。练了一回‘铁沙掌’,也长记性了。”师亚峰说着看了一下表:“不聊了,我们得赶路,接下来的两个达坂才是真正的天路。”
海拔4990米的塞力亚克达坂(也称麻扎达坂)和海拔4750米的黑卡达坂是昆仑天路上最艰险的行程。塞力亚克达坂雪山陡峭直入云天,达坂上风裹着雪碴肆意敲打车窗和引擎盖,像是与人板。九十九道弯的黑卡达坂,雪山层叠,飞鸟灭踪,弯弯惊魂。纵然是在这样的恶劣绝境中,达坂的山头上,中国电信的通信塔直刺苍穹,师亚峰和同事们也曾不止一次地爬上铁塔,确保通信信号覆盖天路。
奇台达坂是我们此行的终点。我们是在抵达距叶城498千米的大红柳滩的次日上去的。
从大红柳滩出发时,师亚峰说:“上奇台达坂的路相对好走一些,但达坂垭口的海拔达到5170米,空气含氧量只有平原地区的四分之一,很多人会在奇台达坂出现强烈的高原反应。”
奇台达坂上,中国电信的通信基站建在公路旁向阳的山头上,那儿的积雪相对少了一些。记者跟着师亚峰上去时,胸闷缺氧很明显,后脑勺也有强烈的疼痛感。同行的一位记者走着走着就躺在山坡上,抱着氧气罐吸氧。师亚峰叮嘱我们不要多说话,慢慢地往上走。
检查基站设备状况,清理太阳能板上的积雪和浮冰……师亚峰一声不吭,不紧不慢地干着活。稍缓了一会儿后,师亚峰开始往铁塔上爬,同事阿里木江在下面做保障。
突然,师亚峰在上面说:“不行了,我缺氧了!”说着,他用大拇指朝下比划了一下。
师亚峰从塔上安全下撤,坐在地上吸氧时,阿里木江拿出一块馕和一袋酸奶:“补充一下能量吧小哥,早上为了照顾大家,你没吃早餐吧?”
“早上没什么胃口,这会儿还真有点饿,缓一下我继续上塔。”师亚峰咬了一口馕说。
雪山环绕,蓝天碧日,被强烈的紫外线照射着的通信塔泛着斑斓的冷光,仿如神话般的“通天塔”。
“后台、后台,奇台达坂的通信信号如何?”
“叶城收到!奇台达坂通话清晰、视频画面清晰,一切正常。”
通信塔上传来师亚峰与叶城公司后台通话的声音,记者闻听后,激动地为师亚峰鼓起掌来……
做红柳 扎根新疆如故乡
上奇台达坂的途中,师亚峰带我们拐进山里一座正在建设中的银铅矿。那儿建有一座中国电信的通信基站,解决了矿上对外通信的难题。
师亚峰一到矿点,换班的矿工们就把他围了起来。“电信小哥来啦……我的流量不够用,我想换套餐……小哥,啥时候把我升成你们电信的VIP呗……”矿工们七嘴八舌,把师亚峰当成了“通信宝”。
那时候师亚峰笑得很纯真、很开心;那时候你会发觉他其实就是一个快乐的大男孩。
从奇台达坂返程的时候,我们停在一处便道旁啃馕吃野餐。记者问师亚峰:“看你现在的状态,感觉你挺爱昆仑山,挺喜欢新疆的。对自己有什么规划吗?”
“咋说嘞?可能是一种缘分吧!在昆仑山里走多了,连路边不多见的红柳都像是亲人。总得有人在这里干活吧!我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况挺好,心里挺满足。”师亚峰一边啃着馕,一边给一株红柳浇了一点自己喝的瓶装水。
“这么说你会留在新疆喽!找对象了吗?”记者问道。
“新疆很好呀,我喜欢新疆,喜欢这儿的红柳。至于找对象的事,那还得看缘分。你看我这张脸,黑得都‘包浆’了,哪个女孩会看上我?”师亚峰憨憨一笑。
记者被他逗乐了:“那也是一种帅,而且这种‘包浆’抗紫外线能力强。”
“哈哈,这话我很受用……”师亚峰笑得很灿烂。
当天下午,我们再次翻越塞力亚克达坂时,达坂上下起了锥形冰雹和鹅毛大雪,师亚峰让我们稍作停留,他要去基站巡查一下。
师亚峰下车往山头上走的时候,记者说:“戴上手套。”
那时,师亚峰忽然变得挺“文艺”,他头也不回晃了晃手套大声说:“没事的,我要向天再借一付铁沙掌……”
你以为不回击就没事了?你以为示弱就没事了?诶,大哥,这是性骚扰!不是男生之间的口角打个架,你觉得打不过认怂就行了,你不拒绝不还手,只会让他觉得他不管做什么,再过分的你也不敢反抗,他可以对你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了..... 这个事是什么我就不用讲了吧。反正他觉得这个女生也不敢拒绝。一个男生你和他发生矛盾,你认怂,他也不图你什么,打你两下你顶多再破点财,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吗?
那同样的场景换成女生,你带入身边亲近的女性,你再想想,他性骚扰你,你拒绝,他打你,你认怂,然后呢?他们会怎么想,又怎么做呢?他会不会觉得还可以再过分点?反正你也不敢拒绝,那再假设这件事后依旧上了热搜,但监控显示,女孩没有反抗,女孩因为害怕和这个男人走了,然后发生了不好的事,女孩事后想报警,先不论司法怎么算,舆论会是怎样?这时候会不会有人说你不想和他走,那你为什么和他走?你不想为什么不反抗?就推搡了两下就叫反抗了?我咋没看出来这女的不像呀?我看她就是自己想去吧!我相信绝对会有这样的话?甚至只会更难听,毕竟她都这样反抗了,不还是有人骂她不知好歹?
反抗是她的权利,我相信换成其他人,其他女孩,甚至男孩,也不一定能比她们表现的更好,因为她们真的很勇敢,很团结,也很有爱,你可以不理解,你可以不理解女孩子对这种事情的无力与恐惧,你也可以共情不了这种悲伤,我们甚至非常理解男孩子的不理解,因为你们没有这种经历,甚至一辈子也不会有。但对女生来说,这就是生活中的我们没法避免的,除非你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否则它可能是小到口头言语的调戏,恶意的打量、搭讪,大到上手摸,打你甚至性侵……这种事不说所有女生,但我想大部分女生都经历过其中的一两件事情吧。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女生真的会更害怕。
你哪怕是试着带入你在乎的女性亲友呢?就算是作为人的同情也行?为什么偏偏是在这反讽那些做了你不敢做的事的女孩子呢?她们没错,拒绝没错,反抗没错,勇敢也没错,她们或许不够圆滑,不够“聪明”,但你觉得在一个女生遇到这种场景,你所谓的不勇真的有用吗?或许是不会被打惨了,但她们会遭受更糟糕的事情,并且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之后,你觉得还会有很多人在网络上帮助她们吗?她们只会只能更无力。
她们当时能这么勇敢,你所谓的你不敢的那种勇敢,那是因为她们更不想遭受因为没反抗,而发生的更可怕的事情。她们想这么勇敢吗?她们真的不害怕吗?不反抗带来的会是什么,你们作为男生真的想不到吗?你们竟然问女生怎么敢反抗的?而且那是灯火通明的烧烤店,周围有警局,店里这么多的人,满足了这么多的安全因素,和歹徒不敢这么下狠手的因素。她们可以预料到之后的事吗?她们能预料到他们是九个人吗?是黑社会?能预料到周围这么多人没人能制止?不敢制止?没人帮她们?甚至有看戏的?警察来的这么晚?这些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不反抗呢?对于一个女生来说结局几乎是注定的。这时候你还觉得不反抗是对的吗?不反抗?不反抗等着干什么?等着你来救她吗?你时刻记住这是性骚扰,这不是普通的你推我,我打你,你打不过的事情,不是不反抗就能完美解决的事情?我是真的受够了一些男生们的风凉话了,不仅说风凉话,还不准我们说女生为女生发声,女生帮助女生,说是女拳,说我们挑起性别对立,说我们没理解你们,你们有责任有家人,有各种各种,所以不能帮忙。
是,我们理解,没人怪你们,但就算有一些女生说了不好的话,让你们不开心了,伤自尊了,那也有可能是这件事带来的恐惧和冲击对女生来说属实太大了,她们有些慌不择言了,除了极个别极端的,其他的女生绝不是,也没有针对男性的意思。但也请你们也理解理解女生,因为视频牵扯的元素,被性骚扰人,被打的人,帮忙的人,的的确确是女孩子;而性骚扰女生的,打人的,店铺里坐着的更多的人,也确实是男性。所以不能怪有些女生看完视频对男生害怕,对视频中打人的,没出手帮忙的男生有微词,毕竟你们说的诸多顾虑作为女生她们同样有,她们也有家人,有责任,有害怕,可是她们还敢站出来,是因为在这种的事情上,确实是女生更能理解女生。所以我们说的女生为女生发声,不是你们想的针对男性,是想让受伤的女生有安慰,让害怕这样事情的女生更有安全感,让更多人关注这件事,让官方改制惩罚有罪的人... ... 所说的女生帮助女生,是想让女生团结起来,让女生更有力量,让女生更勇敢,鼓励敢于反抗的女生,这也不是你们所想的挑起性别对立,暗讽男生不作为,不帮忙。
我最近看到太多男生的恶意发言,完全的无差别攻击,他们攻击所有发言的女生,无论那个女生的发言是什么,是中立的,说公道话的,还是帮男生说话的,还是帮女生说话的,甚至只是讨论案件的……你中立他们说你“到了男生遇害你说犯罪不论性别,只要犯罪就是错的了”。你帮男生说话他说你“这时候不到女拳了,你再打呀”。你帮女生说话他会说“这一拳20年功力把我都打懵”。你讨论案情本身他也会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就在一旁喝个小酒嗑个瓜子,我才不管呢”。
我只想说,看到现在为止,除了你们说的那些所谓偏激女拳主义者,我反而更多的看到的是大批的,到处攻击的,甚至无差别攻击的男性,你说你在攻击女拳,但明明那些女生的发言再正常不过,甚至通篇连个男都没提到,怎么就戳动了那么多男生敏感的神经了,还是明明是你们自己,从内心深处看到一群男生打女生,一群男生不敢拦,一群女孩团结勇敢,而你们自己想了想,觉得自己当时就算在场也是和他们一样的选择,所以你们无力,恼羞成怒,才更敏感,才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你如此愤慨,甚至是见到个女生发言就怼。
可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就不要再打着打女拳的幌子,去攻击每一个想说话的女孩子了。而且女拳这个词很不好,明明是一个充满正面意义的女权,你去任何一个词条搜索引擎去搜,女权都是一个正面的,积极向上的,代表进步的词语。所以那些说风凉话的男生们,你们聪明,你们认怂,你们觉得这个女孩做的不对不好,不给那群男人面子,等你们哪天遇到一群和这些男流氓们一样的人,但这次情况相反,他们对男的感兴趣,性骚扰你,你就去认怂,让他们对你为所欲为吧,等时候你要是对他们认怂了,我敬你是个真正男子汉!
这种类似的图片还有很多,甚至有些非常难听,无理取闹胡,胡搅蛮缠(请原谅我用了一个你们经常形容女生的词语来形容那些男生),其实这张图的两句话真的算很轻很轻了,只是这两位男生的话勾起来了这一段时间,我刷到的各种各样男同志的不好的发言(我相信也有很多人刷到过,那些截图我当时没截下来,现在也不想翻了,再看第二遍了)所以我才说了许多,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也请不要在评论下吵架,我真是看那些我无法理解发言看的心累了,很难相信是2022年的人的发言,还是一群年轻人!
那同样的场景换成女生,你带入身边亲近的女性,你再想想,他性骚扰你,你拒绝,他打你,你认怂,然后呢?他们会怎么想,又怎么做呢?他会不会觉得还可以再过分点?反正你也不敢拒绝,那再假设这件事后依旧上了热搜,但监控显示,女孩没有反抗,女孩因为害怕和这个男人走了,然后发生了不好的事,女孩事后想报警,先不论司法怎么算,舆论会是怎样?这时候会不会有人说你不想和他走,那你为什么和他走?你不想为什么不反抗?就推搡了两下就叫反抗了?我咋没看出来这女的不像呀?我看她就是自己想去吧!我相信绝对会有这样的话?甚至只会更难听,毕竟她都这样反抗了,不还是有人骂她不知好歹?
反抗是她的权利,我相信换成其他人,其他女孩,甚至男孩,也不一定能比她们表现的更好,因为她们真的很勇敢,很团结,也很有爱,你可以不理解,你可以不理解女孩子对这种事情的无力与恐惧,你也可以共情不了这种悲伤,我们甚至非常理解男孩子的不理解,因为你们没有这种经历,甚至一辈子也不会有。但对女生来说,这就是生活中的我们没法避免的,除非你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否则它可能是小到口头言语的调戏,恶意的打量、搭讪,大到上手摸,打你甚至性侵……这种事不说所有女生,但我想大部分女生都经历过其中的一两件事情吧。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女生真的会更害怕。
你哪怕是试着带入你在乎的女性亲友呢?就算是作为人的同情也行?为什么偏偏是在这反讽那些做了你不敢做的事的女孩子呢?她们没错,拒绝没错,反抗没错,勇敢也没错,她们或许不够圆滑,不够“聪明”,但你觉得在一个女生遇到这种场景,你所谓的不勇真的有用吗?或许是不会被打惨了,但她们会遭受更糟糕的事情,并且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之后,你觉得还会有很多人在网络上帮助她们吗?她们只会只能更无力。
她们当时能这么勇敢,你所谓的你不敢的那种勇敢,那是因为她们更不想遭受因为没反抗,而发生的更可怕的事情。她们想这么勇敢吗?她们真的不害怕吗?不反抗带来的会是什么,你们作为男生真的想不到吗?你们竟然问女生怎么敢反抗的?而且那是灯火通明的烧烤店,周围有警局,店里这么多的人,满足了这么多的安全因素,和歹徒不敢这么下狠手的因素。她们可以预料到之后的事吗?她们能预料到他们是九个人吗?是黑社会?能预料到周围这么多人没人能制止?不敢制止?没人帮她们?甚至有看戏的?警察来的这么晚?这些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不反抗呢?对于一个女生来说结局几乎是注定的。这时候你还觉得不反抗是对的吗?不反抗?不反抗等着干什么?等着你来救她吗?你时刻记住这是性骚扰,这不是普通的你推我,我打你,你打不过的事情,不是不反抗就能完美解决的事情?我是真的受够了一些男生们的风凉话了,不仅说风凉话,还不准我们说女生为女生发声,女生帮助女生,说是女拳,说我们挑起性别对立,说我们没理解你们,你们有责任有家人,有各种各种,所以不能帮忙。
是,我们理解,没人怪你们,但就算有一些女生说了不好的话,让你们不开心了,伤自尊了,那也有可能是这件事带来的恐惧和冲击对女生来说属实太大了,她们有些慌不择言了,除了极个别极端的,其他的女生绝不是,也没有针对男性的意思。但也请你们也理解理解女生,因为视频牵扯的元素,被性骚扰人,被打的人,帮忙的人,的的确确是女孩子;而性骚扰女生的,打人的,店铺里坐着的更多的人,也确实是男性。所以不能怪有些女生看完视频对男生害怕,对视频中打人的,没出手帮忙的男生有微词,毕竟你们说的诸多顾虑作为女生她们同样有,她们也有家人,有责任,有害怕,可是她们还敢站出来,是因为在这种的事情上,确实是女生更能理解女生。所以我们说的女生为女生发声,不是你们想的针对男性,是想让受伤的女生有安慰,让害怕这样事情的女生更有安全感,让更多人关注这件事,让官方改制惩罚有罪的人... ... 所说的女生帮助女生,是想让女生团结起来,让女生更有力量,让女生更勇敢,鼓励敢于反抗的女生,这也不是你们所想的挑起性别对立,暗讽男生不作为,不帮忙。
我最近看到太多男生的恶意发言,完全的无差别攻击,他们攻击所有发言的女生,无论那个女生的发言是什么,是中立的,说公道话的,还是帮男生说话的,还是帮女生说话的,甚至只是讨论案件的……你中立他们说你“到了男生遇害你说犯罪不论性别,只要犯罪就是错的了”。你帮男生说话他说你“这时候不到女拳了,你再打呀”。你帮女生说话他会说“这一拳20年功力把我都打懵”。你讨论案情本身他也会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就在一旁喝个小酒嗑个瓜子,我才不管呢”。
我只想说,看到现在为止,除了你们说的那些所谓偏激女拳主义者,我反而更多的看到的是大批的,到处攻击的,甚至无差别攻击的男性,你说你在攻击女拳,但明明那些女生的发言再正常不过,甚至通篇连个男都没提到,怎么就戳动了那么多男生敏感的神经了,还是明明是你们自己,从内心深处看到一群男生打女生,一群男生不敢拦,一群女孩团结勇敢,而你们自己想了想,觉得自己当时就算在场也是和他们一样的选择,所以你们无力,恼羞成怒,才更敏感,才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你如此愤慨,甚至是见到个女生发言就怼。
可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就不要再打着打女拳的幌子,去攻击每一个想说话的女孩子了。而且女拳这个词很不好,明明是一个充满正面意义的女权,你去任何一个词条搜索引擎去搜,女权都是一个正面的,积极向上的,代表进步的词语。所以那些说风凉话的男生们,你们聪明,你们认怂,你们觉得这个女孩做的不对不好,不给那群男人面子,等你们哪天遇到一群和这些男流氓们一样的人,但这次情况相反,他们对男的感兴趣,性骚扰你,你就去认怂,让他们对你为所欲为吧,等时候你要是对他们认怂了,我敬你是个真正男子汉!
这种类似的图片还有很多,甚至有些非常难听,无理取闹胡,胡搅蛮缠(请原谅我用了一个你们经常形容女生的词语来形容那些男生),其实这张图的两句话真的算很轻很轻了,只是这两位男生的话勾起来了这一段时间,我刷到的各种各样男同志的不好的发言(我相信也有很多人刷到过,那些截图我当时没截下来,现在也不想翻了,再看第二遍了)所以我才说了许多,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也请不要在评论下吵架,我真是看那些我无法理解发言看的心累了,很难相信是2022年的人的发言,还是一群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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