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正传》

“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旭仔是一只无脚鸟，感觉反映了那个年代香港人缺失的归属感和对漂浮身份的恐慌，无处可依。欲语还休欲言又止的情绪，在夜里，在雨里，在潮湿里，在对白里，在昏暗里。哥哥有一种颓靡且脆弱的美，一生的执念和飘零。也是第一次get了刘嘉玲的美。最后一组梁朝伟收拾东西的长镜头太绝了！

“1960年4月16日下午三点下午三时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便是一分钟的朋友，你不能否认，因为这一分钟已经过去。明天我还会再来。”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Swallow! Swallow! / 燕子呀燕子
John Everett Millais / 约翰·埃弗雷特·米莱 [英] (1829-1896)
1864，布面油画
拉斐尔前派 (Pre-Raphaelite)

这幅画取材于丁尼生的长诗《公主》中的一章。

“燕子呀燕子，你飞呀飞呀去南方，
请飞向她，降在她镏金的屋檐上，
告诉她，把我对你讲过的告诉她。”（第一节）

“燕子呀燕子，倘若我能随你飞去，
飞到她窗棂上歇下，我万千情愿
将化作宛转的鸣啭、吱喳的啼叫。”（第三节）

“燕子呀，你从金黄色秋林飞向她，
用你的啼鸣央求她，为我赢得她，
告诉她，告诉她，我将随后到那里。”（第八节）

——《丁尼生诗选》，译 / 黄杲炘，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