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十六)
又是中秋节了,又想起父亲用麻袋装上乡下送来的芋头,在门前青石板上反复来回地摔打,不一会儿,芋头皮就基本上脱落了。母亲用刀削干净,再将芋头浸在水里,然后她就会去炉子上烤烤手,因为削了皮的芋头渗出来的白汁,沾在手上就会很痒,在火上烤烤就会好许多。父亲用麻袋摔打芋头,目的就是让母亲削起皮来轻松些,这个方法很管用,真的可以轻松许多。浸过的芋头被父亲倒进大锅里,然后放一小块碱,等到锅开的时候,整锅的水都是红色的,连芋头也染上了红色,煞是诱人。父亲将锅里的芋头连汤带水舀出来,然后把水去掉,再洗一遍后,将芋头重新放入锅中,加水后再煮,滚了几滚后,父亲会放入许多红糖,再加些许糖精,然后盖上锅盖又滚上二十来分钟,就不再动它,灶堂里添上几块硬柴,任由它燃烧,烧尽后,炭的余温会一直暖着锅里的芋头,到第二天早上还是热气腾腾的。八月半的早上,父亲会拿出一个二寸左右的小塑袋,那里面装着盐渍的糖桂花,当年东门合作社里有的卖,几分钱一袋,我去买过。父亲将糖桂花撒在锅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甜甜糯糯的飘着桂花香的红糖芋头上学,那心情真叫一个好。
小时候曾问过父亲,糖桂花是怎么做出来的,父亲说桂花从树上采下来后,挑净晾干,撒上盐拌进白糖就行。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等到我搬到锦江苑,差不多三十年后才有机会自己做糖挂花,小区里的桂花树相当粗壮茂盛,花盛时花朵随风而落,铺一块布张在桂花树下,四周用砖压实,一日下来能接着许多,金桂最为芬芳,丹桂和银桂稍逊,所以接的都是金桂,放少数丹桂只是做的糖桂花比较好看些。我自己按照父亲所说的方法,曾经做过糖挂花,可是等到糖桂花做成,父亲却已离我们而去,但他的话语却一直在我耳边回想,他教的方法让我受用终身。父亲虽然没有尝过他儿子做的糖桂花,但是我一看到桂花,就会想起老来慈祥的父亲。想想从前,别说有机会得到桂花,就是看到桂花闻到花香都不易,不比现在,无锡城乡一到中秋,到处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自从搬到新安,居家附近处处都见桂花树,花开花落,差不多有一个月时间可以沉浸在花香之中。今又中秋,佳节思亲,今年的桂花比往年迟开了,可思念父亲的心情并没有花迟而减落。
说到中秋,想到桂花,也就不得不提到月饼,儿时的月饼多为苏式,品种不外乎百果,豆沙和玫瑰,我最喜欢百果味,最喜欢的就是一个月饼到手,一层一层剥着酥皮吃,掉落一点点都会心痛。不过一个人独吃一只月饼,在困难年代那绝对是奢望。我们小时候,家里再穷,父亲在中秋节的时候,总会应节应景把凭票供应的一卷月饼买回来,十五早上吃糖芋头,晚上吃月饼,父亲会拆开纸卷,拿出一个月饼,用小刀一切四,我们兄妹三人一人一块,剩下一块父亲咬一点点尝尝味道就给母亲。父亲说:食多无滋味,一人一块月饼,一顿吃完就没有了,明天再想吃,只能吞呑口水了,爸爸给你们每人一小块,你们明天有的吃,后天还有的吃,那该多好啊,过日子也是这样,要精打细算,要细水长流。那个时候,一卷月饼是通常是五个,我们就可以连续五天吃到月饼,第一天吃完了,惦着第二天,第二天惦着第三天,那感觉还真的不错。我们兄妹三人每人分得一个角的月饼,从不舍得一口吃掉,而是先吃点皮,然后藏到睡觉的时候再慢慢吃完。这种感觉,长大了以后,直至现在都觉得很甜美,我们从不抱怨儿时的艰难,也不对儿时吃的苦发牢骚,相比更艰苦的人家,我们算是非常非常幸运的,就像父亲而言,咱们是有福之人。
等到真的有整只月饼吃的时候,我已十来岁,父母亲都进了厂,有了稳定的收入,市场供应也有了少少松动,父亲会买二卷月饼了,他也不再用刀切开分了,而是每人直接给一个了,但是,我们还是留恋父亲给我们一人一小块的日子。花甲之年的我,大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条件好的比小康更小康,月饼的种类也是多种多样,五花八门,但总觉得少了儿时的味道。不过裴颖姨表妹每年赠送的月饼,回回都能勾起乡愁,想起从前。舍妹在香港,每到中秋都会想办法,让哥嫂尝到荣华或美心的莲蓉蛋黄月饼,但是由于疫情,去年没吃到,今年也吃不到了。儿媳单位发的月饼,她总是首先想着我,她孝顺,知道我好这口。儿子公司华为总部和南非部分别寄来了月饼和慰问品,给了我们莫大的安慰和鼓励,虽然儿子和我们远隔万里,不能和家人同度中秋,但是非洲的月亮同我们一样皎洁一样圆,他和数万华为海外将士一样,与同事们共度佳节,也算美事一桩,更丰富了他的人生经历。今日正逢中秋,我一边怀念着爷娘,一边惦记着儿郎。
因为月饼高糖高油,如今反而不敢多吃,但我还是钟情于它,尤其喜欢百果。我仍旧喜欢将月饼切成四块,然后吃完一块再吃一块,少食多餐,每天限量,这样吃有益健康,而且觉得这样吃最有味道,这样吃又能想到父亲,想到父亲分月饼,我们在一旁焦急等待的温馨时光。
(图二祖母和两个姑姑、叔婶和我父母亲。)

想说说我的兔子。

2015年,孩子中班的时候,外婆在路边买了一只小兔子。
因为孩子看见了就走不动道儿,而路过的其他孩子也想买,出于竞争的满足感,外婆没想太多就掏了钱。

————

可是,没人知道怎么养兔子,要求幼儿园的孩子和年长的外婆自己去了解养兔须知显然不可能,于是等我出差回家看见兔子的时候,他的嘴已经得了皮肤病,整块泛红渗水脱毛,对笼子里的嫩青菜完全没有兴趣。

我只好开始养他。

我上网搜处理的办法,给他吃药抹药,换笼子,换饮水器,换粮食,折腾了半个月,皮肤破损的地方终于长出新的绒毛。

那时候的我虽然觉得有成就感,但可惜,这生命来得太过意外,我没有感到很多快乐倒是有很多负担,特别是,只要放他出来玩,他就会把家里的网线咬断。

————

后续的时光里,我没有想过给他换更好的粮食,看他喜欢吃苜蓿草,也没有想过需要替换一些提摩西来增加纤维比例,更没有特别研究过各家兔粮营养成分,只看大家口碑和兔子偏爱购买。

我也很少和他互动,虽然会放他出来,但是能给他玩耍蹦跶的空间并不大,时间也不会很长。

他是突然来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准备好,只是做一点事情,在感受上就已经觉得负担饱和。

————

因为出差频繁和嫌麻烦,我渐渐就把清理照顾的活儿交给了外婆。那段时间我只负责买粮食、垫料,顶多饮水器坏了换一换,我很少抚摸他,和他互动。

外婆腰不好,只会清理垫着塑料薄膜的底盘而不会清洗踏脚板或笼子底板,那段时间尿垢甚至让如厕位置的底板网格变了色。

再后来有一天,外婆没有和我商量就把兔子笼子搬到了屋外的玄关,这让我突然意识到,因为我的不重视,外婆可能要放弃他了。

————

我看着那个对比着他的体格已经显得很小的笼子,看着已经很难清洗干净的如厕角落,看着周围都是鞋子的玄关,我感觉,他被我们抛弃了。

那天,我下单买了一个更大更高的笼子,还买了各种零食,开始了解兔粮和草的比例到底多少合适,到底什么草适合现在他的年纪。

————

夏天,玄关没有空调,我买了蓝冰每天早晚更换,买了小电扇给他通风,每天清洗笼子和打扫。
可是,他开始大量地掉毛,因为软便屁股也变得脏兮兮的。
我担心他会活不下去,终于下了决心再次把他搬回屋子。

我开始每天给他洗屁股,戴着口罩给他吹干梳理,然后再清理在家里漫天飞的兔毛。

我刚开始抱他的时候他都会全身发抖,洗屁股的时候还会蹬脚。我知道他很害怕,只是他从来不叫,即使有次给他剪指甲剪到了他的血线,他疼得缩起来,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这,我一度以为,兔子是不会叫的。

————

进入秋天的时候,他的毛也不再干枯掉落,屁股和全身也重新变得干净。我每天加粮食的时候,他会兴奋地蹦跶,歘一下就蹿过来。他急吼吼吃东西的时候我会摸他的头,但他完全不躲,就好像我没在摸一样。

他会在厕所里方便,排泄物干燥健康,我也把之前的软木粒换成了矿物猫砂,清理也变得更加方便。(吃干草和兔粮的兔子,排泄物虽然不能说好闻,但在我感觉里绝对不臭,还会带着一股草香。)

老公每次吃水果都会给他一点果肉,草莓苹果香蕉他都吃过,我也开始摸清他对某个品牌小零食的偏爱。

就这样,我以为,我可以养他到十岁甚至更久的。

————

可惜,我们的缘分没有那么长。

上周五凌晨一点多,我突然听到好像小孩尖叫一般的声音,开始时我以为是儿子做噩梦发出的声音,但并不是。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他的叫声。

他浑身颤抖地躺在只有4cm高的厕所旁边——
他的两条后腿不能动了,之后,他尿失禁了。

————

我带着他去医院,x光显示脊椎错位。

医生说:他的骨密度太低了。

我一直没有意识到他的运动量下降和长期笼养带来的问题,他晒太阳太少了,最近一次去天井里散步都是三四个月以前。

他住院了,补钙,打止疼,他看起来又有了精神,吃东西也特别积极,他的腿也是温热的,神经并没有坏死。

这周四的早上,他的腿已经有了反应,开始蹬。

我觉得过阵子,我就能把他带回家。
就算腿坏了,我都能养的。

————

然而,这天的下午,他发生了呼吸衰竭。

也许因为腿可以动了,反而牵动了伤口,再次发生了神经压迫,而这次影响的是呼吸。

虽然吸氧,进氧舱,都没有把他救回来。

————

我都没有给他正式取过名字。

去医院登记的时候,前台问我兔兔名字,我说不出,说因为他现在年纪大了,家里人都叫他「兔爷爷」,所以,他病例上的名字是「兔爷」。

所以后来医生说:
兔爷走了。

————

生活照常继续。

悲伤是一件奇妙的事,它一点也不具体;
它只是一种空空的感受,提醒你:

他不在了。

————

想说:
尽量不要让自己在意外的状态下拥有任何生命;
还有,
不幸也许不是突然来临,而是之前许多疏忽的累积(你原本有很多机会改变它……)。

————

最后,兔爷,谢谢你来……[心]

#曼辛之星•专注传统和田玉#
【传播文化,普及知识,曼辛为您打开和田玉收藏之路】

女人如玉!当女人爱上和田玉,就没男人什么事了!不信来看

或许很多人都觉得玩玉人这个群体以男性居多,所以玩玉的话语权似乎也总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

  诚然,如果仅从男女比例来看,玩玉的男人确实比女人多的多,但如果因此你就小看玩玉的女人,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一旦女人玩起玉来,那就真的没男人什么事了!

  如果你认识一个玩玉的女人,你也会发现玩玉的女人并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们为玉疯狂起来,比起爱玉的男人不遑多让!

  而且,比起很多玩玉的男人,爱玉的女人或许更加可怕,在玉的温养下,她们也更优雅,更独立、更热爱生活…… 

女人更专注

  女玩家玩玉究竟有多么疯狂?

  她们可以在玉石展上逛上几天都不觉得累,她们在有了七八个玉镯还觉得自己玉镯少。

她们最理想的约会圣地就是各种玉石馆,她们可以不惜重金只为买到自己喜欢的玉……

  其实,比起大多数男玩家,女玩家更加感性,她们对于玉的喜爱也更加外放和直观。

  喜欢就买,好看也会买,她们有时候并不在乎升值与否,也很少会带着功利心去玩玉,而只在乎那一眼的心动。

  而且,女玩家玩玉也更加专注,毕竟大多数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情感细腻很多。

  而一旦她们把这份细腻运用到玩玉上,她们也更容易专注起来,也更容易体会到玉的美。

  她们可以安安静静欣赏一整天的玉,沉浸在和田玉的世界里;她们也会隔三差五毫不厌烦的整理自己买的那些玉饰。

  并且,很多玩玉的女人对于和田玉可怕的专注度体现在了她们的收集癖上,她们会想集齐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玉镯、玉戒、玉坠……

  其实,很多男人都无法想象女性对珠宝的热爱,很多男人也无法想象玩玉的女人对和田玉的热爱程度!

  这无关虚荣,无关金钱,而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信仰。

女人更懂玉的美

  和田玉讲究的是一种温润,而对女人来说,她们最了解温润是一种怎样的美!

  可能很多人感觉女人都喜欢张扬,其实并不是,女人有时候更喜欢的是一种内敛、含蓄的美。

  而和田玉正符合这种特性。女人能体会到和田玉内敛温润的美,不张扬,但却有一种内在的美。

  如今男人玩玉,喜欢皮色,喜欢沁料,或者是一些重皮色的料,当然也喜欢白玉,但女人却对和田玉的温润有着更深刻的体会。

  所以如果说到内敛之美,女人是比男人更有感触的。

女人更专一

  对于和田玉来说,很多人玩玉时间长了就会喜新厌旧,不喜欢之前买的,而且很多人玩玉时间不长,玩着玩着就对和田玉失去了兴趣。

  但女人不同,女人更专一,她们对一件事物的喜爱是持续的,而且是不会动摇的。

  见过很多女性玩家,她们对和田玉的喜爱是始终如一的,她们不会喜新厌旧,她们会很喜欢自己买的每一件作品,好好的珍藏,小心的佩戴。

  所以,如果比起专一的话,女性要比男士更有魅力。

玩玉的女人更精致

  当然,为玉疯狂的女人们,也会得到和田玉最慷慨的馈赠。

  爱玉的女人,只是简单地戴了块玉,就让世人知道了什么是优雅和风情,以及温婉与精致。

  其实,喜欢玩玉的女人,都是精致的。

  她们的精致不仅体现在穿着上,也体现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

  无论何时,只要你见到一个佩戴着玉的女人,她的外表绝对不会是邋里邋遢的样子,相反,她们大都会穿戴干净,整齐,看起来气质非凡。

  她们的举止投足间,也会让你感到大气和从容。

  并且,爱玉的她们对于生活品质也有着更高的要求,她们对待生活不会将就,也绝不妥协,而是会尽力过好每一天,努力让琐屑枯燥的生活过出妙趣生花的诗意。

玩玉的女人更独立

  玩玉的女人,比之一般女人,更加独立。

  众所周知,和田玉大多价值不菲,能玩得起玉的女性无不是实现了经济独立的。

  她们买玉,藏玉,无需依赖任何人,自己就可以实现自给。

  其次,大多喜欢和田玉的女性,她们的思想也更加独立。

  她们对于事物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不会人云亦云,也不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响,而是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

  或许有人会说更独立又怎么了?但是殊不知独立是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更独立也能让一个女人更加自信、大方,不惧岁月!

爱玉的女人更加热爱生活

  插着野花的玉瓶,点着熏香的小香炉,桌上的三两只玉盏……

  于这些生活的细枝末节中,我们能感受到爱玉的女人对于生活的热爱。

  她们不争不抢,不卑不亢,只是不断在玉的熏陶下,逐渐染上玉的本质,变得像玉一样温润、雅致,且内心充满丰盈。

  在她们优雅的言行举止,低眉抬首间,也会透着温润清爽的芬芳,以及穿行岁月的从容之美。

  和田玉身上,有一种优雅的力量,这是无尽岁月给予它的馈赠。

  玩玉的女人,因为身上佩玉,心中藏玉,身上也充满着优雅的气质,卓然的才情,富足的内涵,这是骨子里散发的女人味。

  或许,没有什么珠宝比和田玉更衬中国女人,也没有什么珠宝比和田玉更懂中国女人。

  人温养玉,玉衬美人骨,美人与玉从始至终都是互相成全的。

  纵使岁月侵袭让美人迟暮,但心中藏玉的美玉却散发出一种超越岁月的光辉,这是来自骨子里的气质与优雅,不喧哗,自有声。

  或许,爱玉的女人这辈子最少要有两块玉,一块注定会惊艳岁月,一块绝对会温暖时光。

  并且,在这两块玉上,我们也能看到一个女人爱玉的一生,为玉疯狂却又优雅从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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