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战[超话]#将军系列. 八

成婚那年的冬月,蜀王令他征唐。

他知道我不舍,便想着法子逗我笑:“四娘,你有没有见过雪?”

成都很多年没有下雪了,比我的年岁还要长,我摇摇头。

“我十四岁随父亲驻守蜀晋边境时,正是冬日。”他回忆道:“那一日极冷,我同十来个好友溜出去,想要猎一匹老虎做轻裘,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漫天飘雪,比我手中的白虎皮还要柔软厚重。”

我从小便听过这个故事,白虎为战伐之神,他少猎白虎,回来的路上又与同伴借着雪色与夜色袭了敌营,此后屡战屡胜,是蜀国百姓心中战神一样的人物。

“晋与唐北相邻,待我将唐攻下,你便可以见到雪了。”

我轻声道:“可我不想看雪,我只喜欢桃花。”

他心有丘壑,眼望旷野,注定是要在战场上肆意人生的,可我却狭隘得很,我的眼里只有这小院和眼前这个男人,我不在乎他能否封侯拜将,我只希望他可以平安一生,顺遂欢愉。

他摸摸我的发髻,原来的小揪揪已经换成了妇人的发髻:“蜀唐之战涉及天下之势,蜀国非胜不可安居,这是我的愿望。四娘,你当知我心意。”

“等到明年桃花开了,我便回来了。”
 

出征前晚,我第五次打开他的行装,想再放点东西进去,正要叮嘱他几句,就见他懒洋洋地笑道:“四娘,你碎叨得像一个老婆婆。”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不似平时那般与我嬉闹,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平静道:“我若回不来了,你可另……”

我无视他:“你的身家全在我那小箱子里,你若舍得不回来,我可就成了全成都最有钱的富婆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是我的身影:“四娘,你还是个小姑娘,你可以……”

“我不小了,过了年我就十九岁了。”我打断他,双手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脑袋刚刚到他的胸口:“郎君,我是你的妻子,只会是你的妻子。”

我抬起头寻找他的眼睛:“我会等你回来。”

他走那日,成都一扫连绵半月的阴雨,竟出了太阳,老人们说这是凯旋的好兆头。


我奔上城楼寻找他的身影。

我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人,那么多车马高楼,可我就是能一眼从人群中将他认出来。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忽然回头向城楼这边看来,长街繁华,世人喧嚣,他却隔着山海与我目光相遇,那目光深沉寂静,含了太多的复杂情愫,我心猛地一跳,好似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午后,一眼万年。

图侵删
禁二改续写,二传标明来源
 

早上的梦:队伍
关键词大概是不可名状和混乱吧
电视台的奇怪经历节目,有个人说自己小时候呆的村里遇到过水猴子,还半夜听到奇怪的脚步声。
爆料人说自己在国外生活不如意,于是回到小时候的乡下村子,他家附近有个破房子,当时他半路不小心弄丢了手机钱包,晚上没处去,于是就决定先在那破房子住一晚。
那个房子在乡下的边缘,连乡下人都不怎么靠近那么偏僻的地方。是个只有两间的小土房,大门是木质的,破破烂烂,有一堆破洞,走进去,里面两个小小的隔断,意思了一下把土房子分成了两个部分。门对面是个柜子,宽度大约是一个稍微壮一点的成年人那样。柜子毫无以为和墙壁上土层也有点剥落的房子一样,也是破破烂烂的。走进屋子的另一部分。里面空空的,啥都没有,地板是普通的修整过的水泥地,因为破旧,也是坑坑洼洼。和门同一边的墙上有两个窗洞。墙上有个大的方形的窗洞,在大窗子和隔断之间还有一个普通的小窗子大小的洞。窗外是村子旁边无人打理的野草丛。

主持人+摄影+“我”视角工作人员+爆料人,先来到了这个小屋,做下实地考察。实际上的水猴子,爆料人说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一身毛的野人。虽然不是水猴子那种灵异物种,但是它的确长的挺返祖的,大概是一个普通的流浪男性,精神也有点问题。

当时是晚上,他本来心情就很差,加上各种现代物品都丢失了,就破罐子破摔决定在破屋凑合 一晚上。爆料人说他大半夜的无聊,看房子这么空旷,就心血来潮,想叫一嗓子玩回声。大门没关,屋子在村子边缘,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和草丛,四下漆黑一片。于是爆料人就叫了,不过房子有这么大两个窗,不封闭,没回声。
爆料人自己叫了一嗓子后觉得瘆得慌。刚想算了算了,睡觉吧,突然一个湿淋淋的黑影冲进了门。爆料人吓了一大跳。黑影是个人形,冲进门后就打开了柜子的拉门,躲进了柜子里。爆料人吓得跌坐在地。房间在双方的两声惊恐的叫声里又安静下来。 

因为柜子破破烂烂,爆料人不想看也借着月光看到了一个大概是人类的惊恐的眼睛。房子里一片寂静。爆料人发现黑影似乎比自己还怂,躲在柜子里一动不动。爆料人鼓起勇气打开柜门,那个怪人二话不说跑了出来,又径直冲出门。
这次因为特意看了,所以爆料人看出是大概是个没穿衣服的人。那人影冲进了夜色林间。过来十来秒,爆料人说自己此时一头???,不禁“卧槽?!”了一声出来。还挺大声的,有点给自己壮胆的意思。
接着就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怪人又冲了进来,直冲进柜子,关上柜门。爆料人一时心里冒了火,你神经病就躲远点,半夜来吓人干嘛?爆料人隐约看到怪人直看着门外,眼神里满是惊恐。爆料人打开柜门想把怪人拉出来揍一顿。想不到柜门一开,怪人就又只往门口冲,力气还很大,爆料人压根来不及拦。爆料人叫着喂喂喂!怪人压根没理他,再次躲进了林间。爆料人在寂静的夜晚的小破屋里听到了一些杂乱的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就那种突然有突然没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两声不清楚是女人还是小孩的哭声。
爆料人觉得心里发毛,又不敢跑出房子跑到漆黑一片的屋外。所以安安静静的缩在隔断小窗下的角落缩了一晚上。爆料人在天边开始有光照亮屋外时就跑出了房子。跑了一段路跑进村子求助。村人最后勉强同意借他电话,他才联系上了城里的朋友。村子里的人不肯多谈那个郊外的破土屋。朋友接他回了城,这两天他一直记挂这个事情,于是找了专门做怪奇事件的电视台爆料。接下来的才是梦里的实际内容。4人来到实地踩点。背景导入什么的,反正梦一开始就好想跟“我”交待清楚了。

4人来到小破屋内,从城里过来,太特别偏僻,花了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大约是下午3、4点。小破屋里因为爆料人的形容所以“我”觉得气氛怪怪的。有下午的阳光洒在屋外的草丛中,四周一目了然。这时主持人让爆料人喊一声。爆料人就喊了。突然草丛翕动,一个人影跑了出来真的就直接冲进了开着的摇摇欲坠的破木门冲向柜子,把自己关了进去。在场几人心里都是“卧槽?!”我跟着摄影凑进看了下,虽然小屋昏暗,看着因为窗子大,房子虽然莫名盖得有点歪,朝着西南,但是也足够大家透过柜子的破洞看清那个怪人。
那个怪人一头脏兮兮的乱发,下颚有点前突,有点像猴子,体毛旺盛,如此脏乱的一个野人却诡异得没有异味。准确点说是没有什么在场的人能闻到的味道。怪人丝毫没把目光放在我们身上,只是发抖着盯着门外。主持人想了想,把木门关上了。怪人似乎因为这个行为稍微没那么害怕,但是他顿时似乎看到了另外两个窗洞,吓得更厉害了。
我也看向窗外,窗外就是草丛,和野草满是锯齿边缘上的夕阳。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另外三人也听到了。脚步声断断续续,忽有忽无。我看到一堆好像是野蛮人的队伍从门口窗口走了过去。他们好像没看到屋里的我们,我们几个人也像突然空间停滞了。就我们看着一队人踩着跳大神的步伐走了过去。其中好几个披着兽皮,看着像是身份很高的祭司。他们走过去后我们才回神,主持人:“……他们是什么剧组的?”
我们没说上话,又听到了脚步声,是一队古代士兵,接着是各种奇怪的人一队一队从窗口走过去。我们都震惊了。没人注意到柜子里那疯子的眼神越来越惊恐。
疯子嘴唇颤抖,嘴巴张着。好像是要发出声音。走过窗口的人群有些是历史上大家熟悉的,有的是奇怪的打扮,主持人因为主持怪奇节目对奇奇怪怪的民间传说和外国的异闻都有些了解。但是有些奇怪队伍的打扮主持人是怎么都认不出的。他们身上还有奇怪的兽皮和质感不明的宝石。
怪人突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时路过窗外的人扭头看向屋内,那个士兵似的人就看了眼,跟着队伍走了。接着还是奇怪的队伍,一队看着像是胜利之吻的画风的士兵走了过去。他们看到一直惊恐大叫的疯子和屋里的我们,却似乎完全不理解我们的气氛和我们相当友好的笑了笑就走了过去。所有的队伍都只有脚步声,一开始好像还能听到诡异的祭司手里的婴儿的啼哭(应该是用来做祭品的)后来就没了。破屋子里只有疯子的尖叫和层层叠叠的脚步声。
队伍还在走着,慢慢的队伍有一些打扮奇怪的野人或者什么的,手里还有些不好描述的物件。队伍没有按着时间顺序,就是各种时间各种人混着。我们开始发现队伍的人看向屋里的眼神越来越不对,里面的恶意越来越浓,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停留。
慢慢的,天色暗了下来。黄昏的霞光是诡异的血红。我们看到路过一队藏传喇嘛手里那些人骨法器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主持人惊慌得想让那个疯子闭嘴,因为好像是尖叫引来的注意。但是这次打开柜门,疯子没有跑就是贴在柜子里站着尖叫。我们没法阻止。窗口路过的人…也越来越奇怪。我和主持人贴着窗口的墙躲着,但是窗口很大,奇怪的队伍还是能轻易得看到我们。躲到门那个房间,他们好像也能透过破烂的木门看到我们。甚至后来,他们开始主动往屋子里窥视。
疯子的尖叫好像只剩一个刺耳的音调,毫无起伏变化,仿佛发出声音的只是个单音机器。
从窗口走过的队伍离“人”也越来越远,开始有些似人非人,有些不知道是不是碳基的生物…直到最后,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甚至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东西路过着……

最后,

闹钟响了。我醒了…为了不忘记这个内容,赶紧起床回忆了一下。要是没起床继续睡说不定能梦到后续。不过也就大概不会记这么清楚了。

记得寝室四人都疯狂喜欢大姚,课间陪班主任一起看球,上铺小虎牙问老班为啥喜欢他?他在球场上永远勇敢、果断、理智、坚守,他对人对事保持明朗、坦荡、宽厚、温柔,他还很聪明,那是我没有的,向往的。回答得比讲题还认真。
喜欢的偶像随着时间外在会变,他可能会是一歌手,后来是一个演员,再后来可能是你的另一半。但这些偶像肯定有共通的品质,你没有的,向往的优秀品质。
比如我现在最喜欢我家大橘,它安安静静,柔软平静,不似我情绪翻滚[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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