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录#【忙碌于《梦华录》内外的两宋女商人】

当下,由杨阳执导、张巍编剧,刘亦菲、陈晓、柳岩、林允等主演的古装电视剧《梦华录》正在热播中,主要讲述的是三位女子——脱离贱籍的赵盼儿、身在乐籍的宋引章以及屠户出身的孙三娘,在东京城演绎的种种故事。

本剧改编自近600年前的名作——关汉卿所著的元杂剧《赵盼儿风月救风尘》。不过,关汉卿的原著故事在本剧中只构成前面大约六分之一的情节,之后本剧基于现代人特别是现代女性的情感及奋斗视角增加了大量的演绎内容,主要讲述了三姐妹在东京城追求爱情和事业自立的故事。

虽然是一部现代视角的古装剧,不过那些曾经在历史上活动于两宋时期的女子,她们在历史上吉光片羽般的印记,也着实在本剧中留下了些许踪迹。本期我们就从剧中的这些印记出发,追溯一下,两宋时期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真实故事。

本剧的主干剧情就是赵盼儿等人在东京城开了一家茶坊,开始了我们现在俗称的“逆袭”奋斗之旅。而在真实历史上,宋代女子经商,算得上是比较常见的事。

一招特色走天下,宋代也有“网红店”

两宋之交的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中记录了北宋都城汴梁城诸多“网红”名店,其中即有女性开办的“王小姑酒店”“曹婆婆肉饼”“丑婆婆药铺”等。

此后南宋周密作《武林旧事》、吴自牧作《梦粱录》,其中也记录了都城临安内的诸家女子开设的名店,诸如“李婆婆杂菜羹”“陈妈妈泥面具风药铺”等,其中甚至还有一家跟本剧赵盼儿等人是同行,这就是王妈妈家的“一窟鬼茶坊”,这家茶坊开在临安城市南坊北三元楼前的中瓦子,是临安城中有数的名店,乃是“士大夫期朋约友会聚之处”。

剧中赵盼儿等人在与竞争同行茶汤巷的斗茶比赛中,并无绝对实力的碾压,最终以独一无二的手艺风味胜出。特色二字知易行难,本就是两宋女子经商的要诀之一,历史上两宋商贾女子中,最谙此中之道者,首推宋五嫂。

按照袁褧《枫窗小牍》所载,宋五嫂本是袁家婢女,似乎是专司厨膳的,素来烹得一手好鱼羹,后来嫁与汴京城中某酒家老板,成为酒家妇。

北宋灭亡之后,宋五嫂颠沛流离,辗转来到南宋临安城,于钱塘门外开店,主打“宋五嫂鱼羹”。而当她作为汴京昔日故人,被太上皇宋高宗赵构召见之时,宋五嫂除了与太上皇交流往事之外,还进上了她那原装汴京手艺制作的鱼羹。

一碟汴京味,百种故国情,赵构得以食鱼知味,遂赐宋五嫂金钱十枚、银钱百枚、绢十疋,而得到宋高宗强烈广告推介效应的宋五嫂鱼羹,从此扬名指数飙升,成为临安城里需要排队抢购的网红食品。

宋五嫂凭借特色食品闯出事业的故事是如此传奇,以至于数百年后明朝冯梦龙把她的故事写进了《喻世明言》中,并留下诗评:“一碗鱼羹值几钱?旧京遗制动天颜。”

而在南宋周密《武林旧事》中,关于这位女商人成功的圆满结局,是这样描述的:“人竞市之,遂成富媪。”也就是宋五嫂凭借拳头产品鱼羹,终成致富达人。而尤其值得注意的,就是句中最后这个“媪”字,按《说文解字》,媪乃“女老称也”。

宋五嫂作酒家娘烹制鱼羹的汴京城,在公元1127年被女真军攻陷,而她得太上皇宋高宗产品推介之时,已经是公元1179年,期间已历52年,半个世纪的江湖漂泊中,宋五嫂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悲欢?历史没有再答。宋五嫂在岁月中留下永恒印记的,只有半个世纪的风雨之下仍不曾改变的烹鱼手艺。

两宋女商兴起,有进步也有局限

剧中赵盼儿等女性在东京城闯出一番事业,其历史背景正是曾经活跃于两宋的众多商贾女子。女性商人在两宋时期的大量出现,由大历史言之,实是自中唐以后两税法实行,中古时期封建王朝的经济基础、社会分层变迁所致。诸多历史现实因素汇集之下的直观结果,就是商人在唐宋时期逐渐摆脱“四民”之限,社会地位有所提高。

而唐代坊市空间在宋代被突破后所引发的手工商业繁荣,也为女性商贾活跃提供了历史机遇,当时在汴梁临安等大都市以及沿海、沿运河的港口市镇中,大量女性纷纷从事商业活动,因此才会在两宋文献中留下诸多女性商贾的故事。

但是,就跟剧中赵盼儿选择开办的茶坊一样,文献中所记录的两宋商贾女性,在历史上从事的商业面其实还是很窄的,基本就局限于餐饮、住宿以及手工业(诸如药铺)等行业,绝少涉及大宗货物、高价值商品交易等。这些女性惯常从事的商业,特点就是规模小、收益少,《史记》中记载的先秦“巴寡妇清”那种富可敌国的女性豪商在两宋时期是不存在的。这也是两宋女性地位社会经济在上升的同时也存在局限的一种反映。

除了现代视角下的事业奋斗这一主线外,本剧中还呈现了不少两宋时期的大大小小的历史印记,以管窥豹之下,对于宋史爱好者别有一番滋味。比如剧中赵盼儿等与茶汤巷的斗茶情节,从点茶的输赢标准到惊艳的茶百戏,都让人把更多目光转移到两宋历史上曾经盛极一时的斗茶之风——

北宋蔡襄《茶论》:“茶少汤多,则云脚散;汤少茶多,则粥面聚。钞茶一钱七,先注汤调令极匀,又添注入环回击拂。汤上盏可四分则止,视其面色鲜白,著盏无水痕为绝佳。建安斗试,以水痕先者为负,耐久者为胜,故较胜负之说,曰相去一水两水。”

北宋陶谷《清异录》:“近世有下汤运匕,别施妙诀,使汤纹水脉成物象者,禽兽虫鱼花草之属,纤巧如画,但须臾即就散灭,此茶之变也。时人谓之‘茶百戏’。”

两宋之交孟元老所著《东京梦华录》,至今仍是研究两宋民俗的重要参考。

孟元老在其序中如是说:“暗想当年,节物风流,人情和美,但成怅恨。近与亲戚会面,谈及曩昔,后生往往妄生不然。仆恐浸久,论其风俗者,失于事实,诚为可惜。谨省记编次成集,庶几开卷得睹当时之盛。古人有梦游华胥之国,其乐无涯者。仆今追念,回首怅然,岂非华胥之梦觉哉!目之曰《梦华录》。”

回首历史文献中的两宋故事,我们既能看到那时社会的人间烟火,也能够看到宋代女性留下的身影。在这一番溯源中,历史再一次显现出无穷的魅力。

公元1374年,朱元璋因痛恨南宋胡商蒲寿庚忘恩负义的无耻行径,下令严惩幸存的泉州蒲氏族人,将蒲家幸存的男子全部充军、永做军奴,既不能脱籍,更不许读书入仕。至于蒲家女性,则全部充入教坊司,世世代代为娼为奴。

朱元璋严惩蒲氏家族的记载,除了官方档案记载之外,还散见于当时的各种地方史籍何文人笔记之中,可见其影响力深远。

虽然明成祖朱元璋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但他对蒲寿庚后代的惩罚,却是让人拍手称快。蒲寿庚到底做了什么 ,能让朱元璋痛下杀手呢?

南宋因商业富国,因其商船与各国贸易通商的时候,一些外商因为中华文明和经济的富庶,也会来到中国定居、经商,这些外商在南宋得到了特殊的优待,经济和政治地位都相当高,其中蒲寿庚便是他们中间的佼佼者。

蒲寿庚是宋末元初胡商的代表人物,他的祖先自宋朝初年来到了中国,11世纪时在广州经营商舶,并且逐渐成为了当地首屈一指的富商。

由于13世纪初广州作为贸易中心的地位被泉州取代,蒲氏家族也迁到了泉州。而蒲寿庚的父亲蒲开宗还被南宋朝廷授予了官职,有了一定的政治身份。

南宋末年,南海一带海盗猖獗,甚至对泉州城进行了攻击,守城官兵却无力抵抗。而蒲寿庚为了保护家族商业利益,凭借强大的海上私人武装,帮助官兵打败了为患多年的海盗。

正因如此,蒲寿庚受到了朝廷的赏识,被破例提拔为了福建安抚使兼沿海都置制使,负责掌管一路的军政大权,同时还统领海防,权利非常大。

与此同时,当时的泉州早就已经取代了广州,成为了东方第一大商港。而蒲寿庚家族在泉州经营多年,拥有数量极多的商船和庞大的海上私人武装,凭借着手中的军政财大权,通过强取豪夺和垄断海外贸易,建立起了庞大都商业帝国。

然而,蒲寿庚家族不仅拥有几千艘商船,而且还组建一支数万人的商团武装,堪称当地名副其实的"海皇帝"。

不仅如此,当时的泉州还生活着多达3000多人的宗室成员,他们自建炎南渡之后迁居至此,已经繁衍生息了将近百年。而如此庞大的宗室成员居住在蒲寿庚控制的泉州,无形之中给了蒲寿庚与朝廷抗争的资本。

公元1276年,蒙元大军攻占了南宋都城临安,俘获了年仅五岁的南宋皇帝恭宗,并将北宋皇室掳到了北方。此时立志抵抗的南宋遗臣,在陆秀夫、文天祥、陈宜中的带领下,先后拥立了两个幼小的皇帝,成立了小朝廷,继续南下抵抗。

南宋流亡朝廷在南下的过程中,不断地与蒲寿庚联系,希望能够借助蒲寿庚家族强大的海上力量,继续在闽粤沿海地区坚持抵抗元朝,意欲将泉州作为行在。

按理来说,蒲寿庚家族实在南宋的庇护下发展、壮大起来的,按照投桃报李的原则,理应为朝廷效力。

然而,就在南宋覆灭之际,向蒲寿庚求救时,蒲寿庚却为了维护自己的家族利益,完全忘却了南宋朝廷对他的恩情,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投降元朝。

于是,等到流亡朝廷抵达泉州之后,早就和蒙元暗通款曲的蒲寿庚竟然禁止宋军进入泉州。张士杰等人只能在海上盘桓了好几天,可就是无法说服蒲寿庚开门,最终无奈之下只能撤到了广东。

张世杰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为了报复蒲寿庚违抗命令、忘恩负义的卑劣行径,张世杰借着船舶军姿不足的理由,抢了蒲寿庚的两千多艘海船,还没收了他的货物。

可谁承想,遭受巨大损失的蒲寿庚此时怒火中烧,在打不过张世杰的军队的情况下,竟然把报复的矛头指向了留居泉州的宗室子孙,诛杀了将近3000多人,甚至还追杀端宗和末帝,导致二位皇帝不得已继续难逃,实在令人发指,却为最终灭亡宋朝立下了奇功。

此时的蒲寿庚已经与南宋朝廷彻底撕破了脸,索性就死心塌地地当了元朝廷的海上马前卒,将自己手中掌握的海上力量全部送给了元军,元朝廷利用这些力量,最终在崖山海战中泉全歼了宋军,导致南宋的最终覆灭。

事后,蒲寿庚的合作态度得到了元世祖忽必烈的大加奖赏,官至江淮等处行中书丞兼泉州分省平章政事,依旧担任泉州市舶司。

直到公元1290年,蒲寿庚才病司,终年86岁。蒲寿庚死后,子孙在元朝依然受到了优待和尊崇,并且继续在泉州一带扮演着"海皇帝"的角色。终元代一朝,蒲寿庚家族掌控着海上贸易,独霸市舶。

在蒲寿庚的影响下,他的子孙眼中只有家族利益,为了维护家族利益,他们敢于背叛恩人且内心毫无愧疚感。因此,当元末天下动荡的时候,蒲氏家族眼看着蒙古人的江山不保,便准备割据泉州自立,等到局势稳定之后再投靠新朝。

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蒲寿庚家族一直与其他民兵队伍勾结,在泉州一带大肆烧杀抢掠,搞得民不聊生。

不久之后,元朝福建行省平章政事陈友东对泉州城中的胡商举行了大清洗,导致蒲氏族人大部分被斩杀。至此,蒲氏家族在泉州的影响力荡然无存。

只是,蒲氏家族的劫难并没有结束。明朝建立后,朱元璋因为痛恨当年蒲寿庚卖主求荣、屠戮汉人的行为,对其子孙举行了最严厉的惩罚。蒲寿庚的子孙在明朝沦落到了永世为奴为娼的境地,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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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相亲?还你道侶!》9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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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相亲?还你道侣!》9【出游】
魏无羡口中的师叔唤晓星尘,多年前学成出山。夜猎途中认识同为乾元、同样准备自立门户的宋子琛,从此结伴同行,以共创不论血缘之新门派为毕生目标。前年宣布与对方结为道侣,其双乾恋亦成为修士间谈资。
「这两年总有人猜测我师叔或宋道长其中一人并非乾元。蓝湛我跟你说,这完全是谣传!我也偷偷问过师叔跟宋道长如何结契的,我师叔说只要互咬对方一口就成了。所以在我看来,什么恋只是决定两个人能不能生孩子,对日常生活一点差别都没有!」
在拜访晓星尘与宋子琛途中,魏无羡不止一次表示此论,在第三次听闻此意后不禁陷入沉思:
(魏婴再三言此意欲何为?莫非是认为我无法与坤极相守,可以考虑与他结道?)
「魏婴,此言何意?」
「啊?字面意思啊,不过你身子还有状况,怕是不能如我此说?还是先让我师叔他们检查一番,我对他们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魏无羡带着蓝忘机一路御剑,终于在落日前到达了晓星尘与宋子琛所建道观。魏无羡这才想起自己没有事先联络晓星尘,然他仍信心满满:
「我们师承抱山散人,能出山者本就心怀天下。何况我师叔也很疼我,你身体的问题一定可以得到帮助!」
对魏无羡如此信心,蓝忘机配合点头:
「嗯」
然而两人尚未踏入道观大门,便被一个小童拦阻在外: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我拂霜观!」
魏无羡冷不防被这般一吼直觉要打,却在出拳前发觉这小童身上有金丹。且以十岁上下的年纪,他的灵力相当丰沛。
「蓝湛,这孩子灵力跟我们小时候差不多」
魏无羡话音未落,小童便已不甘示弱回嘴:
「我才不是孩子,叫我薛、洋、少、侠!」
「薛洋,不能对外人没礼貌!咦?是大师兄跟蓝二公子?大师兄、蓝二公子你们好!」
「阿菁,妳叫谁大师兄?」
「穿黑衣服的这位啊。晓道长是我师父也是他的师叔,我叫他大师兄合情合理,倒是你不叫我师姐才是没礼貌!」
看着阿菁与薛洋开始拌嘴,魏无羡忍不住加入战局:
「对啊师弟,你现在守着的拂霜观大门还是我这个大师兄帮忙盖的。你还不快放我跟蓝湛进去?我师叔跟他道侣教出来的人不会真的如此无礼吧?」
魏无羡横插一段,薛洋更不服气了:
「你说这大门是你盖的,证据呢?」
「师弟你抬头看看,【拂霜观】匾额正上方第三块瓦片是不是有字?你再看清楚,那上面的字是不是写『抱山徒孙魏无羡所砌』?」
魏无羡一脸神气活现的样子,蓝忘机有感偏离正事许久,轻轻劝阻:
「魏婴」
「我知道啦,这不是师叔还没来吗?」
这声「魏婴」被薛洋听在耳里,于是回嘴:
「那也是魏无羡做的,你魏无羡吗?」
魏无羡眨了眨眼、邪魅一笑:
「巧了,魏婴字无羡。我既可自称魏婴,自也可自称魏、无、羡」
「啊啊啊?!」
薛洋顿时呆若木鸡。
※※※
「阿羡/魏公子、蓝二公子?」
晓星尘与宋子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无移动脚步迹象,蓝忘机赶忙转身行礼,魏无羡也放过与薛洋拌嘴之机,赶紧上前说正事:
「师叔、宋道长。蓝湛他一个多月前分化成乾尊,却在分化过程出问题。他失去嗅觉也不能收回自己的信香,这该怎么办?」
听闻魏无羡此言,晓宋二人交换一个眼神,随即给自己升起一层隔离屏障,这才领众人走回道观:
「好了,此处不宜深论,大家还是进去再说/阿菁,把阿洋带去厨房打下手,一个时辰后准备开饭」
「是,走啦!」
阿菁拉着薛洋去了厨房。宋子琛感于蓝忘机信香过分浓郁,决定带人至露天的演武场再做测试。本来魏无羡也想直接跟去,却被晓星尘拦下:
「阿羡,你在这里便可,师叔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魏无羡也配合晓星尘要求乖巧坐下:
「师叔请讲」
「阿羡,你可曾闻过除蓝二公子以外其他乾元之信香?」
魏无羡仔细想了一下,想起分化当晚是有闻过自己父亲信香的,当时他还打了一个喷嚏。
「有啊,我刚分化就闻到我爹的,我还打了个打喷嚏!」
晓星尘听闻此语目光一凝,平常慈眉善目神色瞬时消失。
「阿羡,你与蓝二公子一路同行,可曾对他的信香有不适感?」
魏无羡反问:
「师叔,我分化后第一次见蓝湛,当场没有什么,可当晚我发热了大半夜,最后还是泡小半时辰冷水才能收回我自己的信香。对了,我信香热得像喷火,闻着很像辣椒炒辣椒」
(蓝二公子信香冰寒刺骨,阿羡信香则火热异常。古籍记载乾尊与其命定坤极信香必为互补以利结契,莫非阿羡并非乾元,而是蓝二公子的命定坤极?)
这么想着,晓星尘决定再试探:
「阿羡,你可曾想过自己若不是乾元,你当如何?」
「啊?不如何啊?还是继续修炼,看看哪天会得道飞升啊?」
「你可希望自己娶媳妇?」
「啊?娶媳妇是没有金丹的普通人干的,我有金丹是结道侣哪是娶媳妇啊?」
准此,晓星尘推测魏无羡并不限定道侣的性别,于是更明确地问:
「好,阿羡你既已分化,不久也该到可以结道的时候。那么师叔就问你,你对道侣的标准是什么?」
魏无羡搔头:
「道侣啊?嗯____修为够高?耐得住吵?长得好看还够贤慧?这算标准吗?」
晓星尘点头:
「阿羡,这些标准是否不论你和他的性别?」
「对啊、对啊…」
被这一点破,魏无羡顿时陷入沉思,将自己所言话语结合,一个对象在脑海中浮现:
(修为够高、耐得住吵,长得好看,这些蓝湛都符合。够贤慧嘛____蓝氏本家弟子都是自己打扫房间的,这应该也算吧?等等,难道我的道侣标准是蓝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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