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虚空女皇原画#【卑尔维斯精选故事《风车》】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怪物的双翼足有二十臂见方,完全占据了她的视野——卡莎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因为六条蠕动不停的人类手臂把她的脑袋顶在了墙上。怪物的形体不停扩张,渐渐填满这噩梦融汇成的海洋——它的家。一颗颗闪着寒光的牙齿都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而且还在变大。四只掠食者的眼睛俯视着卡莎,眼神冰冷。又或许是一种饿意。在这样的尺度下,着实难以分辨。

她更喜欢那怪物还是人形时的样子。

“好吧。”她又重复了一句。活体护甲僵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是因为敬畏?这套护甲其实是一只寄生怪,属于虚空吐出的低级生物之一。难道它会有敬畏的感觉吗?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她的身体被定住了。除非突然有什么极其意外的变故,不然这可能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了。但是卡莎的求生意志仍然在挣扎:她向身后的墙体开火,弹体钻进了怪物的……嘴?还是咽喉?她想起了怪物的动作有多块。还有它硕大的身形。

迅猛又巨大。太完美了。

最后的挣扎似乎毫无效果,卡莎应该是死定了。但是至少不是完全的徒劳。最起码能弄疼它。

“我的真身令你感到了不快。”它说话了,语气出人意料地冷静。它的话音震耳欲聋,震开了空间拼接的夹缝,成千上万条虚空鮣鱼从边缘参差的洞口中倾泻而出。这个声音折弯一切、挤压一切,既是呢喃,也是狂啸。空间不断层叠,无边无际。百万个声音合成一支咏叹调。

卡莎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这就是每个人的去处。

不到一个小时,虚空就吞噬了那座曾经的城市,卑尔维斯。卡莎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座曾经繁华的大都会便灰飞烟灭。所有事物。所有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地坑,微微闪光,满地的碎片重新排成无法辨认的诡异形状——结构流变不停,像是在努力重组成生物的形体,或是人类的轮廓。如同一个孩子正在拼装一座积木城。

可是,人们都去哪儿了?瓦斯塔亚人呢?动物和植物呢?她一路奋战,穿过了残破的城市,钻入了空洞中心的地道,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类的踪迹——只有新生的虚空恶物,例如带有虹彩光泽高达数里的触手,还有她觉得可以叫做“尖叫的躯干结成的圆球”。反正没什么道理。遭受虚空侵袭后的地方虽说不会好看,但总会留下些东西。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你就是这座城市。”卡莎透过反复回响的音墙挤出了一句话。“你就是……卑尔维斯。

“是的。”卑尔维斯轻振了一下它的——还是她?——翼翅。“他们的生命化作初始的构件,促成了我的诞生。记忆。情感。历史。我与卑尔维斯全无区别,这个名字也由我承继。

卑尔维斯宏伟的身躯须发贲张。金光在她鳐鱼状的形体上披下一道道隐约的斑纹,勾勒出虚空之海上一轮虚假的太阳,如同一个濒死世界的光环。新生的肉体逆着一股虚无的潮水摆荡,一条条血管短暂地亮起,然后自行抽离了她的表皮,每一根都是自成一国的活物。千万只虚空鮣鱼汇成的鱼群围绕着它们的女皇巡游,如同飞鸟在远方的峰峦上空盘旋。简直堪称美轮美奂。如果虚空有神祇存在,想必就是眼前这番景象。畸零可怖,狰狞诡异,美不胜收。

卡莎被眼前的滔天恐怖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没有清楚地察觉到墙上的手臂不仅放松了,还把她降到了地面上。没有人能当即理解这一切。

它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名字。她思忖着,下意识地扫开一只还在她肩上游弋的手。这不可能。

虚空的造物从不会为自己命名。绝大部分——比如雷克塞,名字都是取自恕瑞玛历史中所记载的概念。通常是因为有些极其幸运的人——或是不幸到了极点——在沙漠里碰上了这些怪物,又捡回了一条性命,世人才得以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虚空的描述。它们不曾显现过这样的头脑,

遑论关于自我的意识。但最关键的是,虚空生物不认为名字有任何价值。名字只是现实世界的做作发明,它们并不渴求。

那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会……阻止你,”卡莎嘴上说着,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瞄准哪里。“我会杀了你。”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的众多声音齐齐回答。“你无力行使即便是最低限度的反抗。在你之前有人试过,那是在我降生之前的年代。每一个妄想称雄的人,挥舞着自以为足以击退虚空的武器。然而最终统统化作食粮。残存的碎片——如果居然还能够残存,就变作这片淡紫之海的盐分。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其中,只有你还保留了全然的心智。”

“两个人?”

“你,和你的父亲。”

卡莎感到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心口。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疯转,将她推到即将疯狂的边缘。但是现在,她必须把全部精神集中到此时此刻。她不能大意,不管这个女皇是什么来路。它是憎恶的代表,是冷酷的灭绝之举化成的人格。

“你骗我,”卡莎怒道。“那不可能。”

“我从不欺骗,卡莎。”女皇说道。“因为我并不需要。虚空最终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绝对事实。不需要任何谎言、矫饰或者疑问。打开你的眼界,我将令你见证。”

空间开始收缩。卑尔维斯庞然的身躯伸展、扭曲,进而收拢——缩小成更容易辨认的样子。她无声地飘落,悬在了卡莎面前。卷须和眼柄移换位置,重构成一个几块形状拼合成的椭圆球体——形似人类的头颅。卑尔维斯用两张面孔注视着自己的觐见者,同时以双翼裹住自己的身躯,显出一个地位尊贵的女子高大的身形。

卡莎认定,收缩的过程比展开更加令人作呕。虽说视觉上和听感上也是出人意表地畸怪,却少了几分后者揭露真身时的庄严。

“你还活着是因为我的容许。”女皇的人类头颅发出深沉且永不满足的声音。“如今你也应该意识到了。”

卡莎刚想争辩,却猛然瞥见了地面上那条二十多米长的擦痕——方才只一击之下就让她滚了出去。卑尔维斯出手极快,卡莎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女皇便将自己的身形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扩增了两百多倍。

并且看起来,她也掌控着这蠕蠕搏动的活体地狱——所谓的“淡紫之海”。现在不是发难的时机。

卡莎在脑海中飞速地进行计算,同时眼睛迅即四下打量,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对手究竟有多少分量。卑尔维斯的面庞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唇形一翘,随即开始模仿卡莎的神色。

卡莎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一个人的思维有多快?反应速度又有多快?而这个怪物,集成了这么多人的精神……会是什么样的脑力。转眼间——即便是老谋深算的策士也只能勉强想出一个大概,卑尔维斯的脑海里便已掠过了亿万种可能。这座古老的城市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为她提供了无法计数的记忆和经验。面对自符文之地诞生以来最所向披靡的敌人,每一个英雄被吞噬之后都化作了她神经突触间瞬时的反应。在卡莎来不及眨眼的一瞬之间,他们的情感就已经被分门别类,条分缕析,永远地成为了被欣赏注视的标本。

“那现在要怎么样?”卡莎承认道。

当你的对手已经有上千个答案,而你只有一条对策时,还能怎么办?

“你将追随我。”女皇转过身,飘过变异的珊瑚虫结成的厚毯——众多生物沿路向她恭敬地鞠躬。卡莎站在原地,看着这位主人无声地划过混乱不堪的废墟——支离的建筑、诡谲的肢体、缝合的残躯,还有泛着珠光的构体,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花园中信步,只是残忍诡异得难以描述。

真棒,卡莎心说。就算是以虚空的标准来说,这也称得上诡异至极。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卑尔维斯说道。这话引起了卡莎的兴趣。

“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卡莎不远不近地跟在女皇后面,她身上的护甲现在已经放松了下来,重新开始活动。一只玩具熊飘来,身上插着十几只鸥鸟的翅膀,正在努力保持平衡。卡莎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把它推到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自虚空的哪个部分?”

“我就是虚空,”卑尔维斯回答。“而这就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卡莎狐疑地说:“但你说你是用人类创造的。还有这个城市。你说你想变成这座城市?”

“错了,”卑尔维斯说道。“虚空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早在第一颗星星在遥远太空中亮起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了。完美,独一,寂静。然后,出现了一个声音。

“从那低语中诞生了存在,我们被其浸染。我们受其影响。破坏。改造。无论如何挣扎,我们都无法再回到当初。我的先祖——监视者们——曾试图入侵并摧毁存在,却反而遭其玷污。从此渴望受到崇拜,渴望开悟……

“却在一夕之间,惨遭背叛。被迫彻底改变,最终受到扬弃。存在赋予了它们无法言喻的恨意。它们将毫不犹豫地为一切现实送葬。”

卑尔维斯行至一处断崖,俯瞰着下方宽阔的裂谷。透过虚假的斑驳阳光,卡莎看到岩壁上到处是巨大的孔洞。

虚空生物的隧道。就是这些东西,吃掉了塔莉垭的同胞,摧毁了卑尔维斯,吞噬了恕瑞玛东南方的帐篷之城。虚空吞噬的一切,最后都到了这里。

“然而,它们的蜕变并不完整。现在,才是真正的蜕变之始。”女皇笃定地说道。“我所图的不是一座城市。我们将成为你们。”

卡莎走上断崖的最高处,倒吸了一口气。她和卑尔维斯所俯视的并不完全是一座城邦,而是由虚空的珊瑚群组成的一张离奇巨毯,全是颠倒的恕瑞玛风格建筑,无边无际。虚空鮣鱼成群穿行,蜿蜒扭曲的街道上窜过形貌黑暗的生物。

举目怪怖。处处邪诡。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形象,仿佛是进行到一半便灵感全失的画作。似乎它拼命想要的就是……

“不是的,”卡莎反驳道,也更像是在对自己说的。“虚空只想抹去一切。它无法存在。为了完成这里,你需要的是……一切。”

“对了,”卑尔维斯回答。“正是一切。我就是虚空。我将一口一口,将你的世界蚕食殆尽。而我必将永存,因为你毫无阻止我的手段。”

女皇看向卡莎,面色冷峻。志在必得。

“虚空的女儿,我愿与你谈个交易。我的世界必将涌现,因此你的世界必须终结。但对于先于我们到来的监视者们而言,我的存在是一种侮辱。造物会令它们如受炙烤,它们急于将你抹杀,也包括我,还有任何事物,只为杜绝那种痛苦。如若它们逃出了监牢,我们便再无力挽狂澜的机会。时间走至终点,万物归于尽头。”

卡莎盯着卑尔维斯的伪眼,感受到一种蛮横的决绝传遍周身。“你想彻底扫除我们。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帮我剿灭监视者,我就会宽限……你的同胞一段时间。可以是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也许,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找到杀死我的武器,或是足以与我抗衡的英雄。虽说你会失败……但你仍可尝试。我给你一个机会。这远比它们慷慨。”

卑尔维斯说完,转过去继续看着崖下她的新世界逐渐成形。卡莎的怒火开始升腾。

“如果我拒绝呢?如果我就在这里杀了你呢?”卡莎低吼起来。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断言。“你缺乏足够的意志、知识和能力。我是你唯一的机会。”

卡莎全身的护甲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动起来,喷射荚开始升温。她努力想要控制,但寄生物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还想挣扎,顺势将眼神从卑尔维斯身上挪开,想要——

糟糕。

女皇翅膀的锋利尖端捅进了卡莎的胸口,将她抬离了地面。卡莎竭力反击,暴雨一般的飞弹卷向女皇,灼热的紫色电浆呼啸飞溅,曾经可以撕裂虚空生物的光束打在卑尔维斯半透明的皮肤表面疯狂地扭动。

无济于事。毫无效果。

“虚空之女。你必须找到监视者,亲自验证我说的话。否则你的烛火会与所有人一起熄灭。这并非威胁。而是我的承诺。”

卑尔维斯放开钳制,卡莎旋即冲上高空——这片虚假的天空,倒映着卑尔维斯那异样的海面。淡紫色的城池在她身下发出微光,一个个门窗边沿包裹着形态各异、正在翻腾的发光异物。

卡莎冲进一条虚空物所掘出的隧道,向着眩目的天光飞去。女皇转过身,再次望了一眼她所梦想的世界。

卡莎撞开了恕瑞玛南部的沙漠地面,重重地栽倒在沙丘上。卑尔维斯城的轮廓在远处微微泛光,看不到任何已知生命的迹象,只有新生的怪物在进进出出,建设着即将孳生天下的家园——这是世界的癌症。

这副光景令人视之目眩,所有现实的经验在狂风中急剧地旋转。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人为什么会痛苦?

世人为己心重,儿子死,老人哭,因怕后来无人养活。老人死,儿女哭, 因无有依赖之人。男人死,女人哭,也是如此。可见世人之哭,皆是为己,自怜无助。——王凤仪

世界上每一个人,包括耄耋之年的老人,都是心灵中,迷茫孤独的“婴幼儿”。——谢安朔

问:痛苦的含义是什么?

克里希那穆提:什么是痛苦呢?痛苦是各个层面的干扰——身体上的以及潜意识各个层面上的,对吗?它是一种我不喜欢的剧烈的扰乱。

我的儿子死了,我在他身上寄托了自己全部的希望,或者是在我的女儿,我的丈夫,亦或其他人身上,我在他身上倾注了我所有的全部,我把他视为我的同伴,你知道所有这一切,突然他离开了人世,于是,我便会出现扰乱,对吗?我把这种扰乱,叫做痛苦。

请注意,我这么说并不是严苛,我们正在去检验,正在努力去认识痛苦。

假若我不喜欢这种痛苦,那么我会说道:“我为什么会痛苦呢,我这么的爱他?”我试图逃避到词语、标签、信仰中去,就像我们大多数人会做的那样,它们就像是麻醉药一般。

但倘若我不去那么做会发生什么呢?我就只是去觉知痛苦,既不去谴责它,也不去为其辩护。

我正在受着痛苦,那么我可以紧紧跟上它的运动了,不是吗?

而后我就可以理解痛苦的全部意义了。

我理解指的是努力去认识某个事物,因此痛苦的含义是什么呢?

那个遭受着痛苦的事物是什么呢?

不是为什么会有痛苦,这痛苦的原因何在,而是实际上发生的情形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这其中的不同?于是我就只是去觉知痛苦,痛苦与我不是分开的,我不是作为一个观察者在观察着痛苦,它就是我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我此时的全部就是痛苦,而后我就可以跟上它的运动了,明白它会去往哪里。

很显然一旦这么做了,痛苦便会向我敞开,向我彰显它的全部含义,不是吗?

而后我就会发现,我强调的是“我”,而不是“我爱着的某个人”,他的作用不过是掩盖了我的痛苦、我的孤独、我的不幸。

由于我是个无名小卒,所以我才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结果他走了,我被丢下了,我感到迷失与孤独,没有了他我就空空如也,所以我嚎啕大哭。

我哭不是因为他的离去,而是因为我被丢下了,因为从此我独自一人了。

要领悟这一问题的实质,是非常不容易的,对吗?认识到这一点,而不仅仅只是询问说:“我很孤独,我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孤独呢?”要做到这个很难,它就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逃避,但是要意识到它,要与它共存,要懂得它的运动。

我只是把这个,作为了一个例子。

所以渐渐的,如果我让它敞开、展现出来的话,我会发现,我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迷失了。

我希望得到安慰,因为我害怕这种孤独,它就是迷失、无助、绝望,我害怕面对这情形。

我被书籍或别人或其他事情安慰,安慰在帮我逃避,我被别人号召去注意某个我并不愿意去审视的事物,某个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不愿意去审视、去认识的事物,有无数人帮助我去逃避,我离开了问题,去了别的地方,可问题还在我心中。

逃离问题,所以我迷失在了这两端。

.

由于我是个无名小卒,所以我才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结果他走了,我被丢下了,我感到迷失与孤独,没有了他我就空空如也,所以我嚎啕大哭。

我哭不是因为他的离去,而是因为我被丢下了,因为从此我独自一人了。

哭完我又觉得有点安慰,但我依然面上悲伤,却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喜乐,因为他给我留下了一笔遗产,这是我新的依靠,但我还是得找个伴儿,他可以为我工作,照料我,帮助我度过人生苦难,因为我在心理上还是个孩子,不能独立面对人生,这些事我羞于启齿告诉任何人。

为了把他留在我身边,我们互相利用,并美其名曰为“情爱”,后来我才知道,我用一生做了一件徒劳无益的事:
多置庄田广修宅,四邻买尽犹嫌窄,
雕墙峻宇无歇时,几日能为宅中客;
问舍求田犹未已,堂上哭声人已死,
哭人尽是分钱人,口哭原来心里喜!

一派青山景色幽,前人田地后人收。
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收人在后头!

无常迅速,生死事大!迷则有六道轮回!

有个过来人对我说,人若独立,将智慧和能力具足,强大的能超越生死,彻底摆脱这种恐惧和痛苦的折磨。这个人竟如我儿子一样年轻,可在心智上,他是大人,我是孩子,真是丢死人了。好吧,我学着独立,只有彻底的独立,才会真正长大,生命各方面才会迅速成长,飞快的直至完整。独立会启用自性,心智完整了,生命就圆满了,佛出世,梦醒了。我们本来是佛,虚妄分别而破碎,而陷入这场无始无终的幻梦,完整、圆满即是佛,所以你无须怀疑这一点。

#如何评价张昊的花滑成就#
众所周知花样滑冰是一项技术难度与艺术表达并重的运动,哪一样在最终得分里都占有不可忽视的比例。可我国因为种种原因素来重技术而轻艺术,致使艺术表现力常常成为选手的短板,哪怕是申雪/赵宏博在早期也因为艺术表现力不足,虽有当时最高难度的技术,也只能当万年老二。后来他们和庞清/佟健凭借天赋、努力和特殊的经历在艺术表现上取得了突破,获得了裁判的认可,最终取得了辉煌的成绩。

而反观张丹/张昊组合,他们一直没取得这样的突破,一直是靠tes拉动pcs。当年中国三大双,他们是公认艺术表现力最差的一对。06年在都灵抛4大失误输给了托特米安妮娜/马列宁,可要是能正面刚赢人家用得着冒大险上抛4?就是因为刚不过,pcs差在那里,只好靠tes拉,才上了抛4,最后摔了也不是什么惊人的事,那枚银牌很大程度上靠张丹的坚持。说实话那年代制霸双人的是申雪/赵宏博,要是这一对没事儿的话托特米安妮娜/马列宁拍马也赶不上,可谁让赵宏博那年受伤了呢,最后不得不让张丹/张昊来承担夺金的重任。

张昊的技术特点:
有一说一
首先,他的外在条件不错。
双人滑这项运动,就托举、捻转和抛跳这些必须的技术动作而言,两人的体型差越大越有利,所以在冰场上,男伴普遍高大,女伴普遍娇小。像韩聪这样身高1米7左右的男伴实在是非常非常罕见的,他和隋文静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实属不易。
张昊身材高大,力量充足,这非常有利,他和彭程有非常漂亮的捻转4周,可见他们还是有一定的技术优势。
其次,他这几年的稳定性不错。
之前跟张丹搭档的时候失误不少,跟彭程搭档的几年基本没掉过链子,而彭程的单跳老是出问题。当年她可是因为单跳好才跟张昊搭档的。据庞清佟健的解说,她平时训练时表现是不错的,就是比赛时总是出错。这更多地是因为彭程的心理问题。她跟张昊搭档的时候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选手,技术和心理都尚未成熟,骤然提升到中国队2号的位置,承受不住压力也是应有的。去年他们拿了世锦赛第4,我见过一篇采访,彭程说她赛后哭了,因为“老是有人说我不行,现在终于有人说我行了。”得个第4把人小姑娘高兴得,可见她平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那他是不是某些人口中的世界最好男伴呢?
不是。
第一,他的抛跳技术并不十分可靠。
抛跳从直观来看,成不成就看女伴最后站没站稳,因此容易给人失误了都是女伴失误的印象。但事实上抛跳的力度、高度、速度、角度和轴心都是由男伴控制的,以上这些因素哪一项出问题都会导致失误,而且抛跳失误对女伴的身体是有损伤的,对男伴却基本没影响。
张昊身材高大,力量充足,抛成功了又高又远,质量是很高的,但他的技术却并不足以完全驾驭这样的力量。当年在都灵的那个抛4,一出手轴就歪了。这次世锦赛传得沸沸扬扬的抛跳动图,很明显看得出来力度和方向都有问题。就他那个抛法谁都站不住,而方向上的错误导致彭程摔倒了还撞挡板,更惨了。这样的失误还有脸怪女伴?
抛4现在属于最高难度的双人技术之一,世界范围内都是败的多成的少,但是像他这样多次摔得这么惨烈,对女伴伤害这么大的,我还没见过。
第二,艺术表现力不够。
这个前面说了,不再赘述。
第三,滑行一般。
这也算是历史遗留问题了,中国队历来不重视滑行。不光是双人,每一个项目都没出过滑行出色的选手,男单的闫涵是独一份的例外。张昊的滑行在中国队内算不错,但跟俄罗斯加拿大的优秀选手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第四,外形问题。
这也是经常被人吐槽的一点。虽然嘲笑他人外貌不可取,但谁都不能否认张昊和小了他十几岁的彭程外形气质差异巨大。陈滢戏称他们为“大叔萝莉组合”,这tm一点不好笑!单人选手选择音乐的余地相对大一些,而对双人和冰舞选手来说,一男一女站在冰面上,最好表达最常见的音乐主题还是爱情。有不少双人冰舞搭档最后成了cp,这项运动要求选手不是cp也至少要有cp感,而“大叔萝莉”在冰面上演绎爱情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其实年龄差并不一定会导致不协调的问题。中国的另一对组合王雪涵/王磊也差了10岁,人家是这样的
彭程张昊是这样的
……
虽然嘲笑他人外貌不可取,但这是个客观问题,对吧?
更糟糕的是张昊这些年没有控制住体重,当年是85kg,今年是92.5kg,体型的增长加重了这个问题。
这是当年的张昊
这是现在的张昊
……
事实上他们这些年就没有特别好的节目,去年的自由滑还不错,据彭程说他们表现的是“一条蛇被魔法师控制,随他的动作起舞”,好吧其实我并没有看出来。这套节目编得还是挺讨巧的,尽量回避了这个问题。而彭程虽青涩,在这套节目中还是表现出了灵动的。但这样的选材终究是非主流,而且感染力有限。
于小雨/张昊组合的前景:
不好。
首先,张昊不要彭程的原因之一就是彭程发育了长高了嫌她重了。彭程当年刚选上的时候是156cm,38kg。这是最新的数据
这4年来长了4cm,5kg。
小雨的最新数据我没找到(百科上那是多少年前的了),但我找到了一张照片
右起第二个戴蓝色帽子的是小雨,正中间穿黑衣的是彭程。
……
你tm连彭程都嫌重还要举小雨?!换了小雨成绩要还不好那一定是因为小雨太重对吧!借口都找好了吧!之前张丹也说是发育了不要了,你tm只能hold住未发育的妹子也敢自称世界第一男伴?!
第二,彭程被抛弃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单跳不行。从过往表现来看小雨的单跳确实更为稳定。但是别忘了彭程当年可是因为单跳好才入选的,结果跟张昊搭档后出了心理问题,2a连续跳一次都没成过。
另外,下下个赛季就是奥运会了。按照国际惯例,新配对的组合至少要磨合2年才能出成绩。小雨不光被赶鸭子上架,而且是1年就要出成绩,她只会被逼得更紧。
第三,外形依然不匹配。
看看人家于金组合
不解释。
第四,艺术表现力还是低。
前面说了张昊艺术表现力低,像他这样的要想大幅提高艺术表现力只能找个强势女伴,而于小雨走的是温婉含蓄的路线,跟金扬相辅相成,在艺术表现上并无谁更强势突出。
事实上中国目前较为强势的女伴只有一个,那就是隋文静。当年张昊选伴纷纷扬扬,最后姚滨出来说了句“不拆成熟的大双”。当时成熟的大双有谁?除了庞清/佟健这种老资格就只有隋文静/韩聪了呀!没准儿人还真打算过拆隋韩!对此我只想说
韩聪比你好得多!
韩聪比你好得多!!
韩聪比你好得多得多!!!
最后,最最重要的原因,张昊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虽然他现在状态保持得还不错,但水平会一直走下坡路。他倒是想当赵宏博,却没有赵宏博的水平!人赵宏博是早就有实力夺金,但因为机缘巧合错过,而且正好那个奥运周期没有强力的对手,才在巅峰期已过的情况下夺冠。但张昊他从来就不是金牌选手!在竞争日趋激烈的今天,技术难度不断增大,曾被中国队视为独门秘技的抛4捻4也陆续被外国选手掌握。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巅峰早过了的选手想搭个跟他完全不搭的小妹夺冠,那是做梦!做梦!!做梦!!!
最后,虽然我反对给张昊洗白,但我还是得说,这锅确实不该他一个人背。张昊固然令人憎恶,但他一个运动员,怎么可能想要谁就要谁,想拆谁就拆谁?背后必有人为他背书。
关于于金拆对的真实原因,人们也作出了各种假设。
有说派系斗争的,那整件事的背后推手就是姚滨。
有说是体制问题的,那该怪任洪国。
还有人爆料做决定的是双人组内部,矛头直指赵宏博。
令我伤心的是,事实的真相,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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