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动态# 内秦淮河的文学游——写在5.19旅游日(上)

于 峰

享有“中国第一历史文化名河”美誉的秦淮河是南京的母亲河,和长江共同孕育了璀璨的金陵文化。放眼全国乃至全世界,没有任何一条城市内河,能够拥有秦淮河这样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历史积淀。秦淮河也是一条流光溢彩的“文学之河”,流淌着历史,浸润着书香,中国文学史上,太多耳熟能详的诗词歌赋、散文小说诞生于秦淮河两岸。

此处展示的是一条沿着内秦淮河的文学旅游路线,在欣赏秦淮两岸旖旎风光的同时,共读与秦淮河有关的文学名篇,感受南京这座“世界文学之都”的迷人魅力。

秦淮河,古称龙藏浦、小江、淮水,汉代起称淮水。传说秦始皇东巡时“凿方山,断长垅为渎,入于江”,以泻金陵王气。但秦淮河不可能是人工开凿的。南宋《六朝事迹编类》认为:淮水“自方山西流大江,分派屈曲,不类人功,非秦皇所开”。经后世地质、考古学者论证,秦淮河属自然河道,仅有小部分河道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秦淮河有南北两源,北源句容河发源于句容市宝华山南麓,南源溧水河发源于南京市溧水区东庐山,在江宁方山西北村汇合,流经南京城区,最终汇入长江。在南京主城区,秦淮河又有内秦淮河与外秦淮河两支。从东水关到西水关的、流经南京老城南的秦淮河长约十里,也就是内秦淮河。大部分文学名作中的“秦淮河”就是特指“十里秦淮”。清代南京状元秦大士有诗曰:“兴亡莫漫悲前事,淮水而今尚姓秦。”淮水何时开始姓秦,据考证始于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泊秦淮》应该是最早将淮水称为“秦淮”的名作之一。

《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东水关是秦淮河水流入南京城的咽喉,也是南京城墙上保留至今的唯一一处水关,起控制秦淮河水位和流速的作用。东水关始建于杨吴筑城时,旧称“上水门”。杨吴政权扩建南京城,将秦淮河包入城区,流入城区的部分河道即内秦淮河。东水关共有三十三座券洞,分三层排列,每层十一券,下层十一券为通水之用。

在东水关遗址旁边,内秦淮河与杨吴城壕交汇处的岸边,有著名文学家朱自清、俞平伯两位先生的塑像。朱自清与俞平伯同为北大校友,私交甚密。1923年夏天,朱自清邀请俞平伯南下度假。他们先游了西湖,后又结伴前往南京。在南京时,他们相约夜泛秦淮河。夜游中,他们约好以《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为题,各写一篇散文。1923年8月22日,俞平伯在北平写成《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1923年10月11日,朱自清在温州写成《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两篇散文有着浓郁的个人风格,各有千秋。评论家李素伯说:“俞先生的是‘朦胧之中似乎胎孕着一个如花的笑’,而朱自清先生的是‘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一次共游秦淮河,一次好友间的“命题作文”,成就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节选)

秦淮河的水是碧阴阴的;看起来厚而不腻,或者是六朝金粉所凝么?我们初上船的时候,天色还未断黑,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使我们一面有水阔天空之想,一面又憧憬着纸醉金迷之境了。等到灯火明时,阴阴的变为沉沉了:黯淡的水光,像梦一般;那偶然闪烁着的光芒,就是梦的眼睛了。

走入东水关,就来到南京城内。沿着大石坝街一路前行,左侧是白鹭洲公园、鹫峰寺。白鹭洲公园前身是明代徐达后裔徐天赐的“东园”,曾是南京最大的园林。王世贞对东园有“其壮丽遂为诸园甲”的评价。

路的右侧是前几年新建的吴敬梓纪念馆,虽非古建筑,但经过考证,这里正是当年吴敬梓移居南京后所居住的“秦淮水亭”所在地。也就是说,长篇小说《儒林外史》正是诞生于这一片区域。

吴敬梓(1701~1754),安徽全椒人,清代著名文学家。1733年,吴敬梓因家族矛盾移居南京,居住在淮清桥附近的“秦淮水亭”。吴敬梓本为名门世家之后,但命运不济,科举不第,又逢家道中落,乃至漂泊浪荡。他目睹社会的阴暗丑恶,科举制度的腐朽落后,知识分子阶层的无耻堕落,将一腔悲愤和无情的嘲弄熔铸于笔端,写出了著名的长篇章回体讽刺小说《儒林外史》。这部被鲁迅先生誉为“讽刺之书” 的杰出作品生动地描绘了科举、礼教和官场腐败,敏锐而细腻地塑造了科举制度下封建文人的群像,立体地展现了十八世纪我国的儒林生态、世态炎凉。

 “江左烟霞,淮南耆旧,写入残编总断肠。”吴敬梓在南京度过了人生中后期大部分时光,南京城的富贵繁华、温柔旖旎,在他的笔下都有着细致刻画。《儒林外史》全书共56回,其中以南京为背景的内容就有25回。因此,《儒林外史》在揭示社会现实的同时,也展示了南京深厚的文化传统和地域文化,为后人留下了一幅无比生动的明清南京市井风情画卷。

《儒林外史》(节选)

    这南京乃是太祖皇帝建都的所在,里城门十三,外城门十八,穿城四十里,沿城一转足有一百二十多里。城里几十条大街,几百条小巷,都是人烟凑集,金粉楼台。城里一道河,东水关到西水关,足有十里,便是秦淮河。水满的时候,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城里城外,琳宫梵宇,碧瓦朱甍,在六朝时,是四百八十寺;到如今,何止四千八百寺!大街小巷,合共起来,大小酒楼有六七百座,茶社有一千余处。

从吴敬梓纪念馆往西走上百米,我们就来到桃叶渡。这里与杭州西湖的断桥一样,充满了浪漫温馨的色彩,是我国古代一处著名的“爱情文学地标”。

桃叶渡是南京著名古渡,位于秦淮河与古青溪水道汇流处。民间传说,东晋时,秦淮河与青溪岸边栽满桃树,春天起风时,一片片桃叶轻浮在水面。撑船的艄公望那满河浮泛的桃叶,笑谓之“桃叶渡”。

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献之有爱妾名唤“桃叶”,她常常往来于秦淮两岸,王献之放心不下,每次都亲自在渡口迎送,并为之作《桃叶歌》。从此,渡口名声大噪,本来的名字“南浦渡”反而不再被人提起,而被称呼为“桃叶渡”了。 

《桃叶歌》

桃叶映红花,无风自婀娜。春花映何限,感郎独采我。
桃叶复桃叶,桃树连桃根。相怜两乐事,独使我殷勤。
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桃叶渡附近还有文正桥、利涉桥、邀笛步等古迹。记录在《世说新语》《六朝事迹编类》等书中发生在邀笛步的“停艇听笛”掌故同样值得一提,王徽之和桓伊的惺惺相惜、心灵默契,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六朝士人的潇洒与旷达。

《世说新语》(节选)

王子猷出都,尚在渚下。旧闻桓子野善吹笛,而不相识。遇桓于岸上过,王在船中,客有识之者云:“是桓子野。”王便令人与相闻云:“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桓时已贵显,素闻王名,即便回下车,踞胡床,为作三调。弄毕,便上车去。客主不交一言。

(图片来源于网络)

【作者简介】于峰,资深媒体人,南京市地方志学会理事。

审核:王达云
窦予然
发布:梁 刚

《霸总求偶记》(三)

赶脚自己刚刚经历了濒死体验滴霸总萧,被管家女士和秘书先生扶着上鸟直升机。

而同样觉着自己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并且可能还要走上一遭又一遭的,哭得快晕过去滴王亦博,也被保镖队长副队长,几个手下绑得严严实实拎上鸟另一架直升机。

两架直升机迅速往霸总萧在S城滴,占地25000平方米滴大城堡飞去。

城堡内,霸总萧滴年薪一个亿的私人医生在接到秘书先生滴电话,告知他霸总萧突然心脏不苏胡,即将回城堡时,简直惊喜得要发狂。

他迅速召集24个手下,把这个惊天喜讯通知他们。

于是,250亿只草泥蝶围绕着250万棵草泥椰椰树疯狂起舞鸟。

神明保佑啊!医生在心底呐喊:这位伟大强大滴霸总萧先生,他他他,他终于生病鸟啊!

自从医生进入这座城堡以来,这么多年霸总萧从未生病,连感冒都木有过一次。

医生以及整个团队于是战战兢兢,成天忧虑这份年薪一个亿滴工作会随时失去。

医生他虽然木有霸总萧那样高达250的智商,只有249,但也绝对必须相当不低了。

他英明神武地命令所有人每天必须向神明祈祷250遍,让这个伟大强大滴霸总萧先生,让他生一次病吧嘤嘤嘤。

现在!一定是天上滴神明感受到鸟整个团队滴虔诚!终于把疾病降给了霸总萧辣!

医生双手握拳兴奋不已,其他24个人个个双眼闪闪发光,仰望他们英明神武滴老大。

年薪一个亿滴工作,保住了啊!

医生立刻喜悦又严肃地吩咐:“所有人把全部检查仪器打开,待命!”

在城堡里存放各种全地球最尖端医疗检查仪器的大楼顶上,两架直升机降落。

霸总萧走下飞机,一眼就看到了整整齐齐列队滴医生团队,他满意地点点头。

经过一路飞行,霸总萧已经从在办公室里看见王亦博滴luo体后,那种濒死滴状态里挣扎出来鸟。

医生鹰一般滴眼瞬间就把霸总萧全身扫了一遍,内心嘀咕:看上去,总裁似乎还好?所以?

然而紧追上来滴管家女士和秘书先生一开口奏让医生大喜过望接着惊掉下巴:“医生,准备好了吗?”

“立刻给总裁做全身检查。总裁刚刚被一个杀手袭击辣。”

还没容被震得全身发麻滴医生答话,霸总萧已经大踏步往电梯口走去。

医生只看到后面那架直升机上下来几个保镖,凶巴巴推搡着一个男孩子。气氛十分紧张。

男孩被他们五花大绑,嘴被堵住,身上白制服乱糟糟包裹。

他的脸漂亮脆弱得如白瓷花瓶,泪水汹涌,似暴雨凋海棠。

整个医生团队滴人面面相觑:那男孩子是杀……杀手?

氮素明明看上去他更像是被霸总萧凶神恶煞滴保镖绑架了的,无比凄惨弱小,可怜无助滴美丽小天使鸭。

氮素当然必须木有人敢出声。所有人紧随霸总萧滴脚步,最终抵达了一楼滴医生办公室。

早已接到通知滴城堡内的250名保镖迅即围住了整栋大楼,并派出人手配合一起暂时接管关押王亦博。

霸总萧坐在沙发里,面无表情扫过从他眼前晃过去滴一众保镖。

蓦然,他滴眼神对上了被保镖们往外拖滴王亦博的眼睛。

男孩子纤瘦滴身子在极度恐慌中无力挣扎,拼命扬起那张如海棠凋于暴雨滴美丽小脸,向着霸总萧的方向呜呜咽咽地似乞求似哭诉。

就在这一刹那,霸总萧又整个人都不好了!心率狂飙,热血上涌。

心脏痛,头痛,眼睛痛,浑身上下哪哪都它爹的痛!

他愤怒低吼出声:“废物!还不快点把这个杀手给我拖粗去!”

保镖们个个浑身一颤,立马化身大力水手,连拖带拽把凄凄惨惨滴小天使王亦博给弄出去了。

管家女士,秘书先生一眼见霸总萧脸色惨白,左手捂头,右手捂心,吓得直往他身边滚。

“总裁你肿么样辣?请马上去做检查叭!”

只有站立一旁把所有细节都看在眼里滴医生,总觉得这个所谓霸总萧被杀手袭击致病滴事件,处处透着诡异。

氮素此时霸总萧突然如此痛苦,显然容不得再做拖延。

于是24名医护人员在医生滴号令下,引领霸总萧去了一间又一间存放全地球最尖端医疗检查设备滴房间。

而管家女士和秘书先生则忧心如焚地向医生讲述霸总萧整个被杀手袭击和发滴的过程。

连一根头发丝的细节都不敢遗漏。甚至尽职尽责到连霸总萧某个难以启齿滴部位受到杀手攻击后滴反应,他们也如实描述了。

就怕遗漏了任何细节,导致医生不能对霸总萧滴伤情做粗正确判断。

“总裁在最短滴时间内,奏做出了最准确滴判断。”

“那个男孩,是个危险滴杀手!”管家女士严肃地说。

“总裁在面临着生死存亡之时,依旧毫不畏惧,决定先搜查那个杀手全身。”

“可惜这个杀手段位太高辣,完全木有搜到总裁所说滴秘密装置。”

秘书先生想到在杀手决定垂死一搏时,霸总萧那生死奏在一线间滴危险,仍心有余悸。

而听完了俩人全部叙述的智商249滴医生,此刻已经是三观跟五官统统它爹地一起扭曲了。

他听到管家女士和秘书先生慌乱询问:“医生!总裁他滴伤情,很严重?”

他不答。他在咆哮:这确定不是坑爹吗?这确定不是坑爹吗?这确定不是坑爹吗?

他尊的不是穿越到一本科幻小说里了吗?他尊的不是穿越到一本科幻小说里了吗?他尊的不是穿越到一本科幻小说里了吗?

1993年5月,一艘中国科考船正在东海航行,突然一声巨响,竟是一艘4万吨外国巨轮猛烈撞击科考船,科考船迅速沉没,110名船员遇险!

这是当时中国最先进的大型远洋科考船“向阳红16”号,该船由上海沪东船厂1982年建造,排水量4440吨。全船有海洋水文、生物、化学等等14个专业实验室,配备了当时国际一流的仪器设备。从1984年起,“向阳红16”号多次执行西太平洋海底的锰结核矿藏调查任务,取得了大量科学成果。联合国于1991年3月批准“向阳红16”号获得“国际海底探矿先驱投资者”资格,当时获得这个资格的仅有苏联、法国、日本和印度四国。

1993年4月30日,“向阳红”16号从上海港缓缓出发,执行第7次西太平洋海底锰结核矿藏调查任务。此次任务时间为6个月,中途将两次停靠夏威夷港。5月2日凌晨5点,“向阳红”16号行驶到东海的国际海域(北纬29°12′,东经124°28′),此时海上满天大雾,能见度很低,从驾驶室往外看几乎都看不清船头!

5点5分,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冲破厚厚的浓雾撞向科考船右侧,随后一声巨响,一个猛烈的震动,正在熟睡的船员和科学家们被巨大的冲击力甩翻在地!大副胡其芳被撞醒后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随后又听到金属钢板断裂发出的尖锐噼叭声,他一骨碌爬起来就往轮机舱跑去。只见轮机舱的情形惨目忍睹,主机和各种设备都被撞的扭曲、开裂和位移。短短的几分钟,宽大的机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灌进近2米的海水。三管轮沈忠伟还想抢救,大副胡其芳连忙拉住他大喊:“快跑!”

船员和科学家们惊慌失措地来到甲板后发现,一艘排水量近4万吨的外国巨轮船首竟直接撞进了科考船的轮机舱部位!这是一艘塞浦路斯运送化学品的货轮“银角”号,“银角”号巨大的船首直接嵌进了“向阳16”号尾部,大量的海水进入船舱。就在这时,“银角”号却突然迅速倒车,致使撞击的大洞暴露,大量的海水疯狂涌入船舱,科考船船体开始迅速倾斜,尾部开始下沉。而这一切仅仅才过去3分钟,实际上,如果“银角”号的船首顶住大洞,其实可以缓解海水的大量涌入。

科考船被撞3分钟后,也就是5点08分,船长金明奇发出了卫星示位标的求救信号。由于船体在急速下沉,为了全船人生命安全着想,金明奇果断下令弃船逃生!逃生的警铃响了不到两下,就嘎然停止,全船顿时断电,连应急电源也被破坏。科学家们舍不得船上的先进设备,如刚刚才花30万美元引进的万米绞车,极好的定位和动力设备等等,因此犹豫不决。关键时刻,金明奇果断大声要求所有人迅速穿上救生衣逃生。因为有经验的海员们都知道,弃船自救的行动时间就是生命,越快越好,否则后果难以设想。

按照船长要求,年老体弱者和科学家先上救生艇。哪知道,船上的4艘救生艇中,2号艇和4号艇被外国货轮撞烂无法使用,1号和3号艇则因船体变形无法放下!关键时刻,水手贺连荣和其他4名船员拼命砍断救生艇绳索,1号和3号艇终于被放入水中。由于救生艇有限,1号救生艇本定员39人,但上面密密麻麻挤了50多人,3号救生艇定员28人员,但超载至40人。

两艘严重超载的救生艇上的船员奋里用浆划向数百米之外的“银角”号,从科考船被撞到登上“银角”号前这段时间船员们没有得到任何帮助。5点25分,船长金明奇和考察总指挥张志挺等人最后一批撤离“向阳红16”号。5点40分,这艘先进的远洋科考船沉入了海底,107名船员和科考专家全部撤离到“银角”号。而住在直接被撞部位的222舱室的于海洋、孟今伟和一位医生事后多方寻找一直下落不明。

中国船员和科学家们登上“银角”号后,向外方货轮提出要求,请他们直接快速行驶到中国最近的港口,以便对受重伤员进行抢救。哪知道,“银角”号表面答应驶往上海,实际上却一直慢悠悠的驶向韩国釜山!此时“银角”号到舟山只需要10小时,而前往韩国则需要30小时!收到消息后,中国海洋局立即派出远洋救助船德意轮前去接应遇难同胞。德意轮全速追赶“银角”号,终于在5月2号21点赶上。可“银角”号竟不同意停车,并以船上有危险化学品为借口继续向前行驶,德意轮只得跟在后方。

与此同时,中国海军东海舰队也派出一艘护卫舰前往追击,5月4日上午,护卫舰追上了“银角”号并要求它立即前往上海港接受处理,但“银角”号占着船上有107名中国人且又进入了韩国近海,护卫舰不敢拿它怎样。经过协商,“银角”号停船把重伤员大管轮送下船由护卫舰带回国抢救,其他人随船继续前行。5月4日,经过多方交涉,“银角”号终于在韩国济州岛西南海域交回“向阳红16“号船的幸存人员。5月5日上午,“德意”轮载着107名遇险获救人员安全返抵上海港。

事后据船员回忆,“向阳红16”号的避碰雷达时常收到渔船雷达发射器的回波后会报警,值班员听得心烦,便关闭了避碰雷达,这样也就探测不到“银角”号的到来。不知怎么回事,“银角”号竟也没有发现“向阳红16”号,最后才导致两船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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