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肠旺面里的每一个元素可能都会令外地人意外。

先说说肠旺面里的面。有天吃肠旺面时,听邻座的两个外地游客议论,“这面条怎么像方便面?”确实有点像,无论是颜色还是粗细程度,都非常接近。但是卷曲度不一样。方便面有着整齐标准的波浪,肠旺面则像法国少女的金发,不是发廊里卷发杠子卷出来的,而是洗完头那么随意地一绾,等晾干后放下来,飘逸的形状便充满了法式的慵懒感。

口味上就更是南辕北辙了。面条一般是软中带弹,肠旺面却很硬脆,金黄透亮的细面条追求的是脆和生的边界感,与碗里的其他角色相比,面条是刚直的男主角,硬朗而利落。也正是因为贵阳人爱这种脆感,所以尽管也可以做出肠旺酸粉来,但始终无法撼动肠旺加脆面这种经典搭配。

肠旺面条的秘密在于和面时加入了鸭蛋,增加脆性。面条切好后要绾成小团,当地人叫“分宗”,面一宗宗地整齐码放在大簸箕上,同时要盖上拧干的湿布“醒”一晚上,这样有助于面条“跑碱”,碱越少,面条的脆性才越好。贵阳人煮面,讲究旺火宽汤,一宗面下锅,用筷子扒散,短短20秒,捞出淋一瓢冷水,去掉煮面水的味道,再进汤锅里涮一下烫热,面才算制作完成。

除了面条之外,一碗肠旺面里还有三个重量级元素:肥肠、血旺和脆哨。它们浓烈而妖娆,就像是围绕着脆面的三个女主角。

首先是肠旺面里的“肠”字,猪肥肠。它是一个重口味女主,制作的难度在于彻底清洁,需要清洗多次才能有效去除腥味。黔菜名师刘公瑾介绍说,传统的面馆里,肥肠的第一遍清洁要加面粉来洗,洗完在沸水锅里汆,接着再捞出洗第二遍。这一回要用到盐和醋,反复揉搓,洗净后把肥肠和花椒、八角等调味料一起入锅煮至半熟。之后才捞出肥肠切成块,与老姜、葱结等入锅文火慢炖。

“蒋家肠旺面馆”在贵阳口碑很好,老板蒋文平告诉我们,最好的肥肠标准是“趴而不烂”,贵阳话里的“趴”代表软,理想的肥肠状态应该是香中带糯,“不能太绵嚼不烂,但也不能太烂没嚼头”。

另一个肠旺面中的“旺”字代表猪血旺。猪血旺曾是肠旺面里一道惊艳的彩虹,但因为尺度过大被下了禁令,现在只好在保守与性感之间小心地徘徊。贵阳人把血旺分成薄皮旺、嫩旺、千层旺和老旺,老旺是外地人吃的全熟的猪血,薄皮旺是最生的血旺,只是轻轻地在水上一烫,外面形成了一层薄片,爆开之后里面仍是浆状,向来是贵阳本地老饕的挚爱。

嫩旺和千层旺处在熟成的中间,千层旺比嫩旺要熟一些,“千层”是夹生的意思,在烫熟的几层皮里间或有些带生,嫩旺里生的比例与之相比会更高些。但现代人无缘这些精彩的体验,出于卫生和健康方面的考虑,除老旺之外,其他的血旺都已退出了历史舞台,只有个别肠旺面馆做的血旺稍嫩,除了店里的老主顾多,也是因为能把火候掌握好的厨师已很难得。

再来就是脆哨了。脆哨是半路才搭上车的,它比肥肠和血旺的资历都晚,也没赶上肠旺面取名字的时候,可是风头却很强劲。你可以不爱肥肠,不爱血旺,但没有哪个吃肠旺面的人会说,我不爱脆哨。脆哨是最受欢迎的新晋女演员。

传统的脆哨用的是猪槽头肉,现在各店经过改良,有的改成了猪五花肉,有的把槽头肉与猪腩肉按比例混合,无论怎样变,核心都是要保证瘦肉的比重,即便炸酥了,肉质也骗不了人。

炸脆哨比做血旺更考验技术,它非常倚赖于火候。为了让肉不糊、出油率更高,炸的过程中要根据肉的色泽和油的沸腾状态,几次开大关小火。为了能挤出肉里更多的油,需要加冷水,为了给脆哨上色,需要在合适的时机加甜酒酿,在快要起锅时还要滴几次陈醋,为了增加脆哨的脆性,起锅的时机也非常关键,早一点肉的香味就出不来,晚一点口感就开始发苦。炸脆哨绝对是一个既漫长又有挑战性的工作。

但做好的脆哨又是那么可喜。色泽铁红,嚼起来就像香酥豆,酥脆但不空洞,而嚼到最后,又总是有瘦肉感等着你。肥肠、血旺、槽头肉做的脆哨,细想想便恍然大悟,都是草根中逆袭出来的主角,出身皆卑微。除此之外,一碗肠旺面里还有油炸小豆腐和绿豆芽。汆水后的绿豆芽不用说,自然是群里的小清新担当。

油炸小豆腐虽然不是肠旺面里的主角,但制作者为它花的心思也不算少。先用开水泡,沥干之后油炸至金黄,油炸之后还要在骨头汤里煮一遍才算做好。

要说起现在的肠旺面馆,那不得不提中华中路附近的“程长旺”。“程长旺”创立于1960年,创始人程长清最早是在知名的“苏肠旺”掌勺,自己开店后,每天亲自选购食材,脆哨、血旺、大肠,全都是自己纯手工制作,非常辛苦,但也很快赢得了顾客的青睐。

贵州中医药大学副教授冯麟是贵阳资深的美食爱好者,她童年时代是“程长旺”的老顾客。那时的肠旺面一碗三毛五分钱,加鸡块要四毛五分钱,算得上是当时贵阳的高档消费了,“我小的时候,吃一碗肠旺面是家庭聚会的惯常项目。”

那时还是周日单休,这一天就是冯麟家人雷打不动聚会的日子,她外婆一家,以及外公外婆各自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间交往密切。周日的聚会经常是从“程长旺”吃面开始的。“那时没有电话,就约在‘程长旺’见面。每周各家轮流做东,谁做东就提早去排队,大人排队买面,小孩负责占座,一占就占两大张桌子。等面端上来时,其他家人也陆续到了。”礼拜天在“程长旺”排队的人特别多,从门口一直排到贯城河边还要再转几道弯。

“不光是这么多人,每一个人可能都像我们家似的,一个人负责十几二十碗面。每星期做东的那家人要提前去排队一两个小时。我们占座的小孩也非常紧张,因为总是有人问,这座位是不是有人坐,有时就要跟人家说好,‘现在没人你可以坐在这里吃,但我们家人来了的话,你就得把座位让出来了’。”

那时的一碗肠旺面能让大人孩子都吃得特别美。“之所以觉得以前的肠旺面更好,主要是以前的材料特别好。面条里的鸭蛋放得足,面特别脆。脆哨也好吃,有肥有瘦,炸出来个头特别大,老人们管那个叫‘橄榄肉’。”冯麟回想,一起吃面的亲戚们各有艰辛,但都特别热爱生活,“我们经常跟外公的姐姐一家聚会,我管她叫姑婆。姑婆的命运是很不幸的。”姑婆的丈夫是国民党要员,新中国成立前,被逼迫飞往台湾,而且不允许带家属,此后,姑公就再未能与家人相见。

“他尝试过很多种办法,始终无法与大陆的家人联系,于是许下心愿,如果生不能回家,死后也希望能把骨灰送到故乡入土。姑公对婚姻非常忠诚,去了台湾没有再婚,平时只有一个生活秘书照顾。他死后,生活秘书年龄也很大了,但他没忘记嘱托,终于由他的儿女代表他到贵阳跟我们家人见面了。”冯麟说,姑婆虽然遭遇了这么大的人生苦难,但依然乐观。

童年的记忆里,吃完肠旺面后,他们经常去姑婆等人家去串门,到了正月,各家更是不间断地轮流设宴席,姑婆家也不例外。“我们家人以商人和知识分子居多,以前各家的家底都很殷实,家人会吃又会做。”冯麟说,家宴一般都要提前一周准备,四冷盘、四热菜、四窝碗,配齐15个菜的“全家福”,还要再填上辣子鸡、盐酸鱼和大杂烩三个菜。如果人数少,只需要13个菜,叫作“十三太保”,10个菜叫“十全十美”。另外汤也有五六种可供选择。

“可是肠旺面我们是不大做的,因为工序实在烦琐。去面馆吃一碗肠旺面,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非常值得的。”冯麟说。

《爱吃肠旺面的贵阳人,运气不会太差》文 | 吴丽玮

在相声圈一直流传着一句话,郭德纲没进来之前,我们可以很安逸的死;郭德纲来了之后,我们想好死都难。其后,相声圈又有了一句话,郭德纲拯救了整个相声行业。
当年,侯耀文力排众议,要收郭德纲为徒,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包括我们今天文章的主人公陈寒柏。两人同出一门,却老死不相往来,恩怨多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对于陈寒柏这个名字,很多90、00后可能并不熟悉,但是他成名要比郭德纲早得多,而且还是半路出家,也算是极有天赋,拜侯耀文为师后,很快便开始崭露头角。
1995年,陈寒柏与王敏开始搭档,说相声,也演小品,还在全国相声大赛中得过金奖。这在相声圈可是了不起的荣誉,陈寒柏也开始声名远扬。
“因为他没有受过那些专业的训练和熏陶,在表演上也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不那么循规蹈矩,很容易就形成自己的特色。”语言大师马季曾这样评价陈寒柏,实际上圈内圈外对他的评价一直不俗。
那时业界将陈寒柏与陈佩斯、陈裕徳并称为“喜剧三王”。带着这样的光环,陈寒柏名气大增,然而他并不满足现状,更不满足当时的“钱途”。
不过,陈寒柏这人有自己路子,他知道名就是利,相声圈特别看重师承,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先后认下了五位干爹,分别是石富宽、常贵田、师胜杰、杨志刚与刘文亨。在外界引起了巨大的争议,称呼他为“五姓家奴”。
对于师出同门的郭德纲,陈寒柏指责说,“感觉现在郭德纲有点狂、姿态很高,不像他之前,在团里就是报幕。”如此狂妄之徒,如此荒唐之话,还真是膨胀了。
说起陈寒柏当时的情形,到让编者想到了侯耀华,郭德纲的师大爷,侯耀文的亲哥哥,也是一个擅长捞金的人,还收了不少性感女徒弟,哗众取宠。

1、
香港50年难得的美人
1991年,香港的一个慈善舞会上,何鸿燊何鸿燊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亚洲小姐冠军”,正在演艺圈走红的大美女利智。
在那个霓虹闪烁的舞厅里,何鸿燊捐款30万,抱着利智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潇洒成性的何鸿燊,
早已为怀里的这位“香港50年难得的美人”沉醉。
很快,何鸿燊和利智的绯闻就传遍了香江,有传闻说何鸿燊对利智出手阔绰,名车、豪宅相赠只为博美人一笑。甚至有报道说,用不了多久,利智就将嫁入豪门,成为何鸿燊的第五房太太。
但是几个月之后,利智不但没有嫁入豪门,反而离开香港远走国外,正在事业巅峰的她还选择了息影,令无数影迷惋惜不已。原来,利智这么做都是迫不得已。坊间传闻,何鸿燊和利智的绯闻令到何鸿燊的四位太太联合起来排挤她,最有社会(黑道)关系的二太太甚至下达了“追杀令”,在何鸿燊的斡旋下,利智才脱离了危险,但代价是离开香港。
90年代的香港,百业繁荣,是不折不扣的亚洲娱乐中心。对于那个年代的大陆人来说,香港如同“天堂”一般的存在。
利智,就是怀揣着这样的向往和想象从上海来到香港。
1961年,利智出生于广州一个话剧团的宿舍之中。她的父亲利永锡是话剧团舞台剧演员,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在她出生后不久,就跟随父母来到上海,并在上海长大。后来父母分手了,她被判给了父亲。可父亲在她还小的时候一个人跑去香港闯荡,留下她和奶奶相依为命,除了按时寄钱回来,父亲很多年都不曾回来看过。
因为没有父母的照顾,长得又美,利智在成长的过程中,常常遭到同学的欺负和排挤,女生羡慕嫉妒她,男生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也捉弄、欺负她,经历了比同龄人更多的人间百态。
一直到1981年,利智的父亲终于攒够了钱,可以负担女儿一起来港生活了。他突然出现在女儿面前,要将她带到香港,从小就对香港充满了憧憬的利智,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2、
李连杰为她抛妻弃子
苦等十年
但是,初到香港的利智,并没有进入“天堂”。香港,是有钱人的天堂,
对于她这样的普通人,要忍受的是狭小的出租屋和对内地人的白眼和歧视。
她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做得最长的一份工,是在一个家具城里当售货员。父亲可能是觉得亏欠了女儿太多,在她22岁的时候,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将利智送到国外留学,利智就这样又从香港辗转到了国外,在旧金山大学读经济学。
4年之后,拿到文凭的利智返回香港,经过了这几年的国外生活,她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被人嘲笑的“土妞”、“北姑”了,她的气质谈吐、穿着打扮都十分前卫新潮,再加上本来就时尚动人的身材和颜值,不论出现在香港的什么地方,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利智(中)
回家后不久,她就成功报名了“亚洲小姐竞选”,并且一举夺得冠军。当时身为评委的倪匡见到她后不禁夸赞:
“这是香港50年来难得的美女”。
通过选美夺冠,利智的人生开启了新的一页。
她很快就签约了电影公司,拍摄了多部电影,所饰演的角色都主打“时尚”形象,很快就吸引了众多的影迷,成为了当时炙手可热的红星。
成龙和利智
在美女如云、“神仙打架”的90年代港片里,利智不仅有着不输于任何女星的颜值,更有着令所有女星艳羡的身材,直到今天,人们回忆起当年的她,依然会用“宠儿”这样的词来形容。可以说,荧幕里利智,不知道成为了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何鸿燊何鸿燊,一生潇洒倜傥,不知见过多少美女,可是当他和利智一舞之后,也甘愿千金博美人笑。
而另一位见过大风大浪的名人,在见到利智之后,竟然愿意为她抛妻弃子,苦等十年,他就是李连杰。
1988年,李连杰和利智合作了一部电影《龙在天涯》,通过这次合作,李连杰爱上了利智。
当时李连杰已经结婚并且有孩子了,他的妻子是和他青梅竹马的师姐黄秋燕。黄秋燕后来也在李连杰的介绍下成为了功夫明星,参演了《南北少林》、《少林小子》等电影。李连杰追求利智的时候,两人已经有一个女儿,并且黄秋燕当时怀着二胎。
黄秋燕
这个时候李连杰因为利智向黄秋燕提出分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是他对利智的爱已经使得他愿意放弃所有了,他背上了“抛妻弃子”的说名,净身出户,与黄秋燕办理了分手,只为和利智在一起。
不过利智并没有很快答应李连杰的追求,她见过太多男人因为一时冲动,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可是等到那股新鲜劲过去之后,就会后悔变心。
为了考验李连杰,也是为了能更坚定李连杰的选择,利智与李连杰订立了“十年之约”:
如果十年之后,大家对彼此的心意都没有变化,那就结婚。
这十年,李连杰将自己“卖身”给了电影公司,拼命拍电影赚钱,十年来拍了19部电影。这么拼的重要原因,就是为了给利智一个安心的生活。
1999年,李连杰和利智的十年之约到了,他们在国外如约举行了婚礼,并且在洛杉矶的亚凯迪亚购置了豪宅,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直到今天,亚凯迪亚的房产中介们还会跟华人客户这样介绍:“连李连杰夫妇都是在这里买的房子,地段超好”。
张曼玉和利智
“年轻时,有个女孩爱我,我以为我也爱她。见到利智之后,我才知道,这才是爱,爱到我可以为她分手名利,可以为她死。我可以为她断送我的一切前程,每一天都热血沸腾,我只好对原来的妻子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刚刚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
这是李连杰公开的原话。现在他和利智的婚姻也已经20多年了,两个人依然恩爱,李连杰将全部的钱都交给利智管理,利智也为他生了两个女儿,并且很早就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说起和李连杰的相遇,她曾经用四个字来形容:
不枉此生。
3、
香江潇洒成过去
2009年,李连杰放弃了国外身份,在交了近上百万美元的“弃籍税”之后,他带着一家人移民到了新加坡。
选择新加坡,除了这里离中国更近,有更多的华人文化环境之外,更主要的是新加坡对待富豪特别友好,可以少交很多的税。由于李连杰的财务都是交给利智打理的,可能这样的规划就是出自夫人的主意。
而目前只有李连杰拥有新加坡的身份,利智还拥有国外身份,只不过和李连杰一起居住在新加坡。
20多年过去,利智不再是当年那个令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时尚宠儿”,当红女星,更远离了香江潇洒绯闻。她相夫教女,成为李连杰“背后的女人”。
两年前,利智从新加坡返回香港,被香港的媒体拍到,年近60的她,依然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她一身朴素大方的着装,穿梭在香港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最疼妻子的李连杰,曾说,利智在息影后,最希望被人忘记,她现在只是一个常人,一个家庭主妇,只为家庭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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