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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国企低碳转型迎重要窗口期】

● 嘉庚创新实验室研究员 厦门大学中国能源政策研究院院长 林伯强

俄乌冲突导致的国际油气供需格局改变和市场切换将对全球油气供应链造成较大冲击。油气市场切换所需要的大规模的油气基础设施建设存在诸多困难，欧盟的能源低碳转型也需要较长时间。未来几年，供给方寻找新的市场和合作，以及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将成为油气贸易的重要制约因素，并将导致油气市场的交易不畅和交易成本提升。在油气供需错配和基础设施缺乏的状况下，国际能源价格在未来几年大概率将维持高位。

“碳中和”目标的制定是一种倒逼机制，而且企业低碳转型所需要的资本投入与企业盈利直接相关。较高的能源价格可以使能源国企获得比较好的盈利，这为能源国企转型提供了基本条件。而对于新能源系统相关行业来说，能源国企转型将带来更加激烈的竞争。

　尽早入局新能源产业

此外，由于各国忙于应对能源供应和高能源价格问题，最近全球各国似乎对低碳转型的热度有所下降。然而，俄乌冲突带来的真正影响是促使未来几年全球新能源发展速度会加快，而不是减缓。因为只有加速新能源发展，才有可能在保障能源供应的同时，满足“碳中和”的要求。

能源国企需要将“碳中和”作为机遇，将未来几年作为全面低碳转型的重要窗口期，积极、尽早地入局新能源系统，主要包括风电光伏、电动汽车、储能、绿氢和碳捕集、利用与封存(CCUS)等产业，将未来几年高能源价格带来的盈利投入到新能源相关产业。在“碳中和”进程中，能源国企担当保障能源安全和低碳转型双重任务，在低能源价格时，双重目标难以兼顾，未来几年高能源价格则缓解了这一矛盾。

我国拥有全球最大的化石能源系统，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结构的比例近84%，能源国企则是目前我国化石能源的绝对主力供给者(估计82%以上)。我国若想摆脱对传统化石能源的依赖需要经济发展方式、产业结构、能源结构等各方面的深刻转变，但最重要的是能源国企的低碳转型。也就是说，我国能源系统转型压力主要由能源国企承担。从另一个角度看，能源国企未来还将是保障我国能源安全供应的主力，因此需要在新能源领域做强做大。而且，能源国企转型也有益于上升其在资本市场的估值。

2021年全球五百强企业中，有21家中国传统能源企业上榜，包括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中石化集团、山东能源集团、国家能源投资集团、中电建、晋能控股等。能源国企要保持在全球500强企业中，也需要进行低碳转型。否则，由于“碳中和”导致的传统能源需求量大幅度下降，无论届时传统能源价格有多高，都不足以维持其在全球500强所要求的体量。

　　后发优势明显

我国拥有全球最大的新能源系统，目前在这些战略新兴能源产业尤其是新能源发电及电动汽车产业中，民营企业占据着主导地位。以往民营企业在传统化石能源领域机会较少，但在新能源产业发展的早期阶段，受益于国家强有力的财政补贴政策，民营企业纷纷在全国布局新能源，主要是风电、光伏发电等项目，为新能源产业的爆发式、规模化发展做出巨大贡献。近年来电动汽车产销量快速增长的背后驱动力也主要来源于民营汽车企业。以满足消费者需求和盈利为核心目标的民营企业往往比国有企业更灵活，因而在新能源和电动汽车等战略新兴产业中占据发展先机并快速抢占市场份额。能源国企在相关产业发展上则主要以大型示范项目为主，在产业系统性布局方面显得较为迟滞。

能源国企全面低碳转型的程度和速度是中国2060年达到“碳中和”的关键。能源国企拥有雄厚的国有资金和成熟的技术积累，可以成为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能源体系下的重要参与者和贡献者。企业低碳转型的过程会伴随着不小的成本和代价，能源国企会遇到大量化石能源资产如何处置，固有的成熟生产模式如何改变，传统业务板块如何重新布局，相关就业人口如何转移及安置等诸多棘手问题。所以，在碳中和目标的背景下，能源国企可能需要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逐步降低化石能源生产整体比重。

在新能源领域，能源国企起步较晚却有后发优势，未来几年的高能源价格则提供了很好的转型窗口。相较于民营企业，国企具备雄厚的资金实力和成熟的能源技术积累等优势，未来几年的高能源价格可以支持能源国企进行大规模转型投资。能源国企可以发挥自身资本、技术和成本优势，“集中力量干大事”，以行业领导者的姿态促进新能源系统更快速、更深入融入未来低碳能源系统。

同时，在政府的政策鼓励下，能源国企的深度参与和积极布局将营造良好的新能源产业外部发展环境。能源国企能够为相关产业发展创造稳定的市场预期，从而吸引更多社会资本进入，有助于加快推动新能源系统技术的创新和规模化应用，为去补贴后发展略显乏力的新能源和电动汽车产业提供更为广阔的增量空间。

政府需要鼓励化石能源国企低碳战略转型，利用未来几年高能源价格的时间窗口，引导企业在资金富余的时候将投资重点聚焦于新能源系统，积极鼓励能源国企低碳转型。一方面，制定相应法律法规，加强立法保障，督促国企在资金比较富裕的时候，尽快开展全面低碳转型，并将国企的清洁低碳转型列入国资委考核。另一方面，给予能源企业相应政策支持，尽可能采取市场化手段减少能源国企的转型成本。例如，对于能源国企大规模投资建设的新能源及电动汽车产业给予适当税收优惠，对于目前成本很高和产业链不全领域，如CCUS及绿氢等变革性低碳能源技术给予适度补贴。

巴黎9区 52㎡的奥斯曼建筑餐厅

这个项目是法国巴黎九区的意大利餐厅Papi，由如恩设计操刀

餐厅所在的大楼是一座典型的19世纪晚期奥斯曼建筑，设计团队犹如考古挖掘般小心翼翼地拆除了旧有的墙体涂层

古老的砖石墙面被完整地展现出来，墙体上的破陋与斑驳标志了时间和历史所给予的烙印

餐厅内部的砖墙、钢柱和混凝柱都被保留了下来，融入整体设计之中

在仅52平米的空间内，如恩大胆地置入了一个椭圆形结构，构画了一个圆形剧场

所有的功能区都纳入其中，包括用餐座位、厨师料理台、屏幕以及烧木柴的传统烤炉

立面的钢框玻璃移门使街道和餐厅之间保持了持续的视觉连接，并有效地将公共领域延伸到了室内

客人从正门进入餐厅时，能感受到新旧材料之间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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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表面上看，彼得大帝从瑞典手里夺走了一些领土，但实际上他没有夺走任何东西，只是让一切物归原主，那些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俄罗斯人的

2022年6月9日，克里姆宁宫官网报道，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召开前，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会见了将参加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的年轻企业家、工程师和科学家，并发表了讲话。

普京：下午好，朋友们

我很高兴见到你们。

今天，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我们是在全俄展览中心--一个大型展览综合体，几十年来，俄罗斯在所有主要发展领域的所有最出色成就传统上都在这里展示：这些成就一直是俄罗斯的骄傲，帮助俄罗斯保持在各领域发展的前沿地位。我们可以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们的国家在转型和变革中走过了很长的路，而这个非常复杂的成就展示中心--全俄展览中心本身的经历--也折射出俄罗斯的这种进步。

你们很年轻，但也许你们中的许多人知道，这个来自苏联时代的成就展示中心年久失修，沦为廉价商品市场，但随着俄罗斯国家局势的改善，全俄展览中心的状态也逐渐改善。现在我们在这里，恢复了这个展览中心成立时的基本理念，为你和像你一样的人--年轻、美丽、好看、聪明、有创造力和雄心壮志--提供了一个展示你的成就的地方。这是在一个新的基础上发生的，但发生在各个领域。

我们的这次会面是在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之前举行的，我已经要求我的办公室和政府的同事组织这次会议，以听取你们对我们现在的局势、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我们需要做什么来确保我们绝对和无条件的进步，使其对国家和参与这一非凡进程的每个人都有利。

我保证，我将努力回应你们所有的建议和想法。对我来说，我要做的比你更容易。我只是发出指示；你需要提出想法，而我只需要听你说并发出指示。(笑声)。

这肯定会帮助我和我的同事了解我们应该如何在圣彼得堡经济论坛上组织工作。

首先，我想说以下几点。我们生活在一个变革的时代；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每个人都理解并看到了这一点。地缘政治、科学和技术的变革正在发生。世界正在发生变化，而且变化的速度很快。为了要求某种领导地位--我甚至不是在谈论全球领导地位，我是指在任何领域的领导地位--任何国家、任何人民、任何民族都应该确保他们的主权。因为没有中间地带，没有中间状态：要么一个国家是主权国家，要么是殖民地，不管这个殖民地表面叫什么。

我不打算举任何例子，以免冒犯任何人，但如果一个国家或一个国家集团不能拥有独立做出决定的主权，那么这个国家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个殖民地。但一个殖民地不会拥有历史前景，在这场艰难的地缘政治斗争中没有生存的机会。一直都存在这样的斗争（我只想说清楚）；不是说我们看着我们周围发生的事情，然后说 "哇！" 一直是这样的，你看，俄罗斯一直保持在正在发生的事件的最前沿。

是的，在我国历史上有一些时代，我们不得不退缩，但只是为了动员和前进，集结然后前进。

主权，就这个词的现代意义--实际上，一直是这样的，但今天特别清楚--包括几个组成部分。

首先是军事-政治主权，在这里，毫无疑问，能够做出主权的国内和外交政策决定并确保安全是很重要的。

其次是经济主权，在这里，经济基础部门的发展在关键技术或作为社会和国家生存能力基础的事项方面不依赖于任何人。

技术主权和社会主权在今天的世界上是极其重要的。我说的是社会团结起来解决国家挑战的能力，尊重历史、文化、语言，以及共享一个领土的所有民族。社会的这种整合是实现发展的核心条件之一。没有团结，就会崩溃。

主权可能还有其他组成部分，我给了你们基本的组成部分，很明显，所有这些东西都是相互联系的。我给了你一个四个组成部分的清单。事实上，你可以颠倒顺序，从最后一个开始列举，然后随机列出其他部分，因为这些组成部分没法割裂。没有技术能力和技术主权，你如何实现外部安全？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拥有的科研和工业能力，我们永远不会有高超音速武器。不可能有。只有当你开始参与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才会完全理解这一点。因此，当我们拥有了高超音速武器时，我要求提供一份参与研发单位的名单，以给予奖励。我之前已经公开说过了，但我要再次告诉你们。他们给我送来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我开始翻阅，但我看到没有个人的名字，只有各企业、设计局和研究机构的名字。坦率地说，连我自己都很惊讶。我问拿给我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他说，如果缺了这个长长的名单上的哪怕一个名字，这个产品就不可能出现。数以千计的人在为此而工作，看到了吗？成千上万。然后我意识到我们国防工业拥有的深度和能力。

一般来说，经济也是如此。一个跛脚的、打喷嚏的、咳嗽的经济，其终点显而易见。那么我们还能谈什么社会的团结呢？如果没有整合，也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为了能够有效地占有和利用这一切，有必要解决一些基本的任务，比如人口问题，这意味着医疗卫生、环境、研究、教育和培养，这非常重要。

前段时间，我与全俄大牧首讨论了教育问题，他刚好提到，尽管教育确实很关键，但如果没有适当的教养，我们什么都不会成功，因为你可以教一个人一些东西，但问题是他们将如何使用他们的知识。科学、教育、教养和卫生保健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没有这些，人口问题就无法解决，等等。那么文化呢？如果我们不依靠俄罗斯各民族文化的基本价值，我们将无法凝聚我们的社会共识。没有共识，一切都会崩溃。而我们必须某种程度上捍卫自己并为之奋斗的事实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参观了为纪念彼得大帝诞辰350周年而举办的展览。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你会有这样的认识，这样的理解。

彼得大帝发动了持续21年的北方战争。从表面上看，他是在与瑞典开战，从瑞典那里夺走一些东西......[但事实上]他没有夺走任何东西，他是让一切物归原主。事情是这样的。拉多加湖周围的地区，是圣彼得堡建立的地方。当他建立新首都时，却没有一个欧洲国家承认这块领土是俄罗斯的一部分；所有人都承认这是瑞典的一部分。然而，自古以来，斯拉夫人与芬兰-乌戈尔民族一起生活在那里，这块领土一直在俄罗斯的控制之下。西边的方向、纳尔瓦和他的第一次战役也是如此。他为什么要去哪些地方[作战]？他是在收复并增强[俄罗斯]，这就是他的工作。

很明显，我们的命运也是要收复并增强[俄罗斯]的[领土]。如果我们在这些基本价值观构成我们存在的基础的前提下做事，我们肯定会成功实现我们的目标。

你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如果我无法回答你们的一些问题，我想事先表示歉意。事实上，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以便在组织圣彼得堡经济论坛时牢记这些想法，而不是把我们的会议变成一场问答会。

我想就此结束我冗长的独白，并将发言权交给我们的主持人。请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