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科研究学术之伤:缺乏经验和理论对话的能力和意识】
罗梁波:学术之伤,文章之痛,期刊之痒

无论是学术文章、期刊,还是从事其中的人们,无不处于一定的权力、功利、关系之中,都是这些复杂立体的社会网络之中的一个结点,这是学术文章、期刊承受的体制之重。然而,无论如何改革、如何开放,体制之变皆应建立在尊重学术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在现有体制之下更多地尊重学术发展规律或许是最现实的选择和可能。

将学术与期刊的不足归于体制恐怕是逃避责任的说法,学术与期刊终归是属于高度自主创造性的产物。内痛比外伤更加沉重。这种内痛,乃是对于学术本原和规律的反思,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中国社会科学(本文不讨论人文科学)研究的学术之伤、文章之痛可以归结为一句话:缺乏经验和理论对话的能力和意识。

经验和理论的对话包括四种情形:经验指向理论;理论指向经验;经验与理论对话;理论与经验对话。以实体化、框架化、复合化、精细化和规范化的方式开展学术研究,这是学术与文章未来发展的关键,也是考量经验和理论对话的五个维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的学术文章在这五个维度都是极端的贫乏。

我们的研究无法作出实体性贡献。实体性贡献在于发现、解释、分析或解决真问题,而我们的学术研究,问题导向不强,大多数是无问题、假问题、伪问题、太大的问题、太多的问题、重复研究的问题,何来研究之贡献?社会科学研究有两种贡献几乎为零的研究类型在流行:盛行列举式研究,无逻辑结构地罗列,问题1234……,意义1234……,特征1234……,成因1234……,对策1234……,等等;学术研究还有一种“理想国”式的“伪规范研究”,人人自视治国平天下者,臆想着指点江山,坐而论道,天马行空,用理想之国规范现实治理,直接用一种研究的规范体系简单粗暴地要求应该是什么、应该怎么做。此两种研究毫无研究学理可言,学术气息何在?研究贡献何在?

我们可从学术文章结构看研究的规范化。一般来说,规范的学术文章基本按照“六段论”体例展开:第一部分是引言,说明研究主题、研究意义和核心问题;第二部分是研究之文献基础,通过文献综述确立研究参照系,形成理论视角,建立研究工具,展开理论对话(理论对话贯穿全文);第三部分是研究之逻辑基础——研究设计和研究思路;第四部分是研究分析过程的核心呈现(量性研究依照公认范式,质性研究和理论研究依照逻辑链或逻辑结构);第五部分是深入全面系统地再讨论和对话;最后部分是结语,并进行基于问题的解析模式构建或基于一般性(代表性)的理论模式建构。试问,我们的学术文章有多少能够做到“六段论”体例,又有多少做到充分的理论和经验对话?

我们的研究精细化严重不足,理论和经验的对话过于粗糙。理论与经验的对话首先要有对研究文献的梳理,现在的学术文章没有就文献综述的运用达成共识,在少量的文章中其文献梳理也仅仅限于两个方面:确立研究的坐标,明确研究的异域、异法或异质性;或形成理论视角,建立研究工具。文献综述的作用和意义远不止于此,更重要的是建立研究的参照系,确立理论对话框架,在此基础上按照支持的逻辑、反对的逻辑、比照的逻辑进行贯穿全文的全方位理论对话。理论对话如果只是局限于文献综述或陈述中使用,那就过于狭隘了。这只是从理论对话角度讲的研究精细化,精细化还包括研究框架的使用、研究基础和研究方法的把握、研究逻辑和行文逻辑的设计……我们的学术文章,我们的期刊,我们的学术体制和学术规则,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理论和经验对话,需要学术研究在各种研究方法、学理逻辑和研究基础上实现整合融合,这就是研究复合化。现行学术研究基本是沿着“技术理性”、形式的合理化和“价值理性”这三种取向展开,只是各有侧重,整体来说各个学科在技术、形式和价值三个基本层面普遍缺乏有效互动和有意义的对话,还没有足够的意识和方法来解决技术、形式与价值在本学科的整合问题,这严重损害了各个学科的发展。研究的学术基础主要有三种:文献、经验和逻辑。研究者对文献、逻辑与经验的把握水平不仅体现了学术研究规范和研究方法的运用水平,而且也反映了学术研究的精细程度和发展水平。总体上看,一项研究同时运用各种研究方法、结合各种学理取向、综合各种研究基础都是有可能、有必要的。能称为真文章、真学问,单单做好一个方法、基础和学理还只是第一层次;第二层次是各种研究方法、学理逻辑和研究基础的相互融合,这也是对学术研究及研究者更高层次的考验和要求,对学术视野的开拓、研究水平的提升和学科知识体系的增长乃是更大的支援;至于作为学术研究的最高层次,不拘于形式与方法约束的“坐而论道”,是对各种研究方法、学理逻辑和研究基础融合的超越,而非跨越,这恐怕是学术至高境界,非一般学术功力所能为。

研究内容和过程的提升仍然依赖于研究方法的严谨的复合运用和创新,而研究的结构和逻辑形式依赖于使用理论框架来改善。理论框架可为各学科提供研究进路的支撑,是解决宏观理论和经验世界连接的有效工具。理论框架是依据一定的理论作为基础,形成一定的研究视角、参照系和研究工具,针对特定问题或选题建立关于学理逻辑结构和路径的系统化理论解析模式。理论框架主要包括以下陈述:作为研究参照系的对话框架;作为研究工具、研究逻辑和路径的研究框架和逻辑框架;作为研究结论的结论框架。我们的学术研究应在文献综述、理论对话、研究工具、学理逻辑结构、研究路径、阐释表述、解构主张和结论陈述等诸多方面全面树立框架化的意识和强化框架的使用。当前的学术研究很大程度上存在缺乏使用理论框架的意识,即使使用空间也很有限。不论是理论研究还是经验研究,框架是一项研究能长久保留下来的宝贵财富,学科借助自身的理论和经验积累形成一个个有效的理论框架而发展起来。

作为对学术与文章的无限期望,我们认为:无问题无以做研究;无方法无以治学问;无规范无以成文章;无基础无以为源头;无框架无以显逻辑;无长度无以上层次;无精细无以提水平;无认真无以办学报。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 转引自:美国史教学与研究 )

茶杯創刊號

一本我最近才知道的港雜誌,2001年5月的創刊號,封面趙薇。以下節錄訪談內容,雖是娛樂雜誌,但有時覺得舊日港媒訪問趙薇的報道特別有趣,他們永遠不會有甚麼華麗的句子或大道理,但直白又深入的訪談,看完了又好像看到了一些道理。

趙薇出道三四年,她的唱片銷量270萬張,又合共拍了十二個不同產品的廣告,再加上九部電視劇和九部電影收入,但趙薇擁有傳統中國女性的美德,就是慳家:「我有時每天用幾十塊就夠了。」

媽媽代管錢

趙薇對於人家說她擁有億元身家,反應很大.......

記:三年內賺一億,很厲害呀?

趙:有這麼多嗎?我都沒計算過。

記:賺回來的,全放在銀行?

趙:對!現在我將賺回來的,全放在媽媽的銀行裡,我從來沒有問她有多少!

記:有沒有投資,或自己做老闆、搞生意?

趙:當然沒有,如果我做生意的話,一定會被人騙光!

記:為甚麼?

趙:因為我從來都不善理財。所以,由出道至今,賺的我都全數交給媽媽。

記:有沒有在陸或港置業?

趙:其實,我家已有三、四間房子了,爸爸、媽媽、哥哥都有自己的房子,去年我在京買了第一間房子,地方還算挺大。

記:那有沒有想過買一間更大的,一家人一起住?

趙:當然想過啦!我理想是擁有一間很大的房子,最好有牧場那麼大!

記:甚麼時候可以實現理想?

趙:哈哈哈···暫時還不可以。

記:何時在港買樓?

趙:港樓價實在太貴了,還是在陸買比較便宜,地方又大,環境又寧靜。

記:老實說今年你只有二十五歲,身家已近一億,有沒有想過怎樣利用這些財富?

趙:老實說,我每天用幾十塊就夠了。

記:這麼節儉?

趙:不如這樣說,我是個生活很簡單的人,我的理論是應花就花,加上工作實在太忙,根本沒有時間花費,平日開工,服裝、膳食、髮型、化妝等都有公司的人安排、贊助,連花費的機會都沒有,至於飲食,我最喜歡吃四川菜、廣東菜,這些消費在陸很便宜,花費很少,如果拍劇時,我就跟工作人員吃飯盒,每次來港,我最愛吃零食,十元八塊的雞蛋仔就好滿足了。

月花兩千

記:現在每月花費多少?

趙:每月大概最多花二三千塊就夠了。

記:那平均計每天只用六七十元?

趙:對,就是這麼多。

記:平日最大的開支是甚麼?

趣:我比較喜歡買衫,畢意是女孩子嘛!

記:你每次來港都會在一級名店買衣服,很喜歡名牌子?

趙:也不一定是名牌子。雖然每次來香港都買衫,但因為時間短的關係,所以每次也只不過買一兩件衣服而已。

早前趙薇在Joyce買衣服,看中一條成萬元的褲子,最後還是捨不得,買了一條三千元便滿足了。

記:何時養成慳儉的性格?

趙:從小就知道錢賺來不易,如此慳儉,最主要是希望將來有舒適的生活,退休後可環遊世界。

記:很喜歡到外地旅遊?

趙:嗯。今年初,我一個人去了NY旅行兩個月。

記:那到NY………

趙:(不待記者問完問題,已興高采烈地搶答)我在當地還報名讀英文,好開心,學校的同學對我好好,這段期間,我每日早睡早起,自己煮食,到咖啡店喝咖啡,很舒服。

旅行是我最佳的減壓方去。這四年來,我忙到連思想空間都沒有。其實我不喜歡高調,不喜歡做訪問,做這些,也只是因為工作,如果真的賺到一億,我會不幹!做回普通人的生活環遊世界。

星仔非真愛

談到趙薇的愛情故事,與男朋友葉先生分手之後,跟周大導的緋聞,甚囂塵上,當中包括被傳媒拍到兩人秘密聚會,對於這些事情,趙薇說一度令她煩透:「我跟周先生只不過是工作夥伴,跟其他人沒有分別,好似我和程武術指導經常勾肩搭背,因為熟嘛,坦白說,我真的很喜歡星仔的電影,否則當初也不肯答應剃光頭拍《少林足球》。後來知道所有人原來都不用剃光頭,不過是他想騙我剃光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原本趙薇可以跟星仔做很好的朋友,但傳媒把兩人的緋聞鬧得熱哄哄,令她卻步,不敢再跟他來往,以免招惹無謂的是非。

「內地的讀者與港不同,他們比較單純,對緋聞會信以為真,認為我是惹緋聞的人。我不想給他們壞印象,現在我和星仔連正常社交朋友都做不到,莫說一起吃飯,就算碰到面都各自走得遠遠怕再惹不必要的麻煩,況且我們根本不需要靠緋聞來宣傳。」

跟葉先生分手,多少與周先生緋聞有關嗎?

趙薇好肯定說:「完全跟其他人無關係,我和葉先生的感情,兩年前已出現問題,大家對對方都很好,但再在一起只會令彼此不開心,現在分手反而更好,他有電話給我約吃飯,但我推了,只怕被傳地下情。」

說到結婚,她也曾經衝動過:「幾年前,我也想過,現在不會再發夢,會謹慎。」對於將來新戀情,趙薇肯定地說:「周先生一定不是我的真命天子。」

經歷了一次戀愛的失敗,趙薇坦言渴望找個男朋友,不過找適合的對象不容易,所以她有點失落:「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好難,如果給我選擇,我會找個樸實、普通的男孩子,最好不要富有,但是這類型的男孩子都是做一些有規律的工作的,我工作日夜顛倒,根本沒有機會遇到他們。」趙薇說,隨緣吧!

攝記感想:攝影師拍攝這輯照片,他對趙薇讚不絕口。半小時的拍照過程,攝影師覺得趙薇有很強的少女感、好活潑可愛,其後愈影愈有味道,慢慢顯露她成熟、高貴的另一面,很有模特兒的氣質。他還說:「她的眼睛迷人又上鏡,尤其是她嘴唇微微張開,非常性感」

後記

趙薇的確可愛。馬不停蹄的工作,令趙薇辛苦得喘不過氣,但她仍懂得苦中作樂,拍照期間仍無無聊聊地唱着:「我是一支花,我是一支花…」 這支「花」嬌艷無比,不過,訪問到「入肉」的問題,這支「花」 卻立時cool起來,「我牙肉痛,我牙肉不痛的時候會可愛一點,痛的時候會很討人厭!」扁着小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是一種可愛的狡猾。

#赵薇#

效率就是最大的公平

今天我给你讨论效率重要还是公平重要,而我们的结论是效率其实就是最大的公平。

公平至少有两个不同的起因:

第一个起因,是人们生来就有对公平的偏好、对公平的追求,这是人性的一部分。

而人的公平观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起源,那就是效率。

人们所认可的那些公平观念,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那就是它符合效率的原则。

其实它是因为有效率才变成社会的规范,才被人们认为是公平的,其实人类在效率和公平之间的摇摆从来就没有停过。

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效率与公平

效率与公平是辩证统一的关系。一方面,它们具有一致性,效率是公平的物质前提和基础;公平是效率的保证,没有效率的公平是平均主义或普遍贫穷。另一方面,它们又有矛盾性。

1、含义

效率,指经济活动中产出与投入的比率,表示资源有效利用的程度。效率提高意味着资源的节约和社会财富的增加;收入分配公平,要求收入分配相对平等,即要求社会成员之间的收入差距不能过大,要保证人们的基本生活需要。

2、矛盾性

效率强调生产和财富的增加,要求把蛋糕做大;公平强调产品的分配和使用,要求把蛋糕分好。

3、一致性

一方面,效率是公平的物质前提。社会公平的逐步实现只有在发展生产力、提高经济效率、增加社会财富的基础上才有可能。没有效率作为前一致性提和基础,对公平的追求会导致平均主义和普遍贫穷。

另一方面,公平是提高经济效率的保证。只有公平分配,才能维护劳动者权益,激发劳动者发展生产、提高经济效率的积极性。

4、如何协调二者的关系

(1)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兼顾效率与公平,既要提高效率,又要促进公平。

(2)既要反对平均主义,也要防止收入悬殊;既要落实分配政策,也要提倡奉献精神;在鼓励人们创业致富的同时,倡导回报社会和先富帮后富,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

二、无知之幕

推动人们在效率和公平之间摇摆的背后力量,其中一个把人们推向公平一端的,是哲学家约翰·罗尔斯所提出来的理论,叫无知之幕的理论,也就是无知的幕布的意思、无知的面纱的意思。

什么是无知之幕?

意思就是在人们商量给予一个社会或一个组织里的不同角色的成员的正当对待时,最理想的方式是把大家聚集到一个幕布下,约定好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会在走出这个幕布后将在社会/组织里处于什么样的角色,然后大家讨论针对某一个角色大家应该如何对待他,无论是市长还是清洁工。

这样的好处是大家不会因为自己的既得利益而给出不公正的意见,也就可以避免“屁股决定脑袋”的情况。因为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来的位置,因此这一过程下的决策一般能保证将来最弱势的角色能得到最好的保护,当然,它也不会得到过多的利益,因为在定规则的时候,幕布下的人们会认同那是不必要的。

无知之幕与公正有关。罗尔斯提出,只有在每个人都受到无社会差异的对待时,正义才会出现。

罗尔斯主张,在一个问题中所涉及的所有各方,都应该被置于同一个标杆之后。在那儿没有角色之分,没有社会差异,每一个参与者都被作为整个社会的平等成员来对待。罗尔斯的无知之幕揭示,我们应该用自己的行为来保护社会中最为弱小的成员。

罗尔斯的无知之幕的理论是非常有说服力的,只要我们讨论公平的问题,追求公平,我们就不可能绕过罗尔斯的无知之幕的理论。

但是从经济学的角度看,运用我们过去所掌握的经济学知识,我们还是可以对罗尔斯的无知之幕理论作出批评的。

对无知之幕批评之一:每个人的风险偏好不一样,罗尔斯的假设并没有考虑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风险厌恶型的。

对无知之幕批评之二:有没有知识本身很重要,人们对由分工而带来的知识增长是看重的。

对无知之幕批评之三:人的积极性对财富增长至关重要,如何分饼决定了饼能够做多大。

对无知之幕批评之四:真的平均分配也做不到公平,有形的资源是比较容易均等化的,但每个人的时间被平均分配很难。

三、伊斯特林悖论

关于效率重要还是公平重要,在经济学里还有一个伊斯特林悖论,也是到今天还非常流行的。

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理查德·伊斯特林发现,通常在一个国家里面,富人报告的平均幸福和快乐水平高于穷人,也就是说,在一个国家里面越有钱越快乐。

但如果进行跨国的比较,穷国的幸福水平和富国的幸福水平几乎一样高。比方说他就发现美国的幸福水平居第一,而古巴则接近美国居第二。

伊斯特林悖论的含义是,在一个社会里面,幸福更主要地来自于相对的财富,而不是来自于绝对的财富。既然是这样,经济发展得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一个社会里面的人际收入拉平,让每个人都感觉到平等,有这种感觉他们就能够过得很幸福了。至于财富的绝对位置并不重要。

这种幸福理论也常常被人们用作反对物质主义和经济增长的理由。

伊斯特林的分析和解释是:收入增加并不一定导致快乐增加。

首先,国家之间的比较研究以及长期的动态研究表明,人均收入的高低同平均快乐水平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

其次,在收入达到某一点以前,快乐随收入增长而增长,但超过那一点后,这种关系却并不明显。

第三,在任何一个国家内部,人们的平均收入和平均快乐之间也没有明显的关系,包括文化特征在内的许多其他因素会影响快乐。

当然,这些年来有不少经济学家通过他们的研究,通过更广泛的数据取样反驳了伊斯特林的结论。这些研究当然都是很有意义的。

伊斯特林悖论的一个逻辑错误在于,他在制作问卷的时候,问人们幸福不幸福的时候,人们只能根据他们相对狭窄的经验,而且只能运用他们相对有限的语言来做描述。

这就好比在冰冷的国家,人们会说冷和热;在炎热的国家,人们也会说冷和热。但他们所说的冷和热在绝对意义上是非常不同的。

所以,在对不同富裕程度国家的人民进行关于幸福程度的问卷的时候,如果你只是问他们幸福和不幸福,那么你得出来的结论永远只是一个相对的结论。

这样来说伊斯特林悖论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只要人们看到了更美好的幸福生活,他们很可能就会展开追求。

写在最后

今天我和你聊了有关于公平和效率的问题。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效率与公平,既有矛盾性,又有统一性,既是相互对立的,又相互协调统一。

我还给你介绍了无知之幕,罗尔斯的无知之幕与公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无知之幕也有它的局限性。

我们还聊了聊有关于什么是伊斯林悖论,他告诉我们幸福更主要地来自于相对的财富,而不是来自于绝对的财富。

其实无论是特定体制下的效率与公平,无知之幕,还是伊斯林悖论,我们通过今天的讨论,我希望你能够认识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效率就是最大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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