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句: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
河水清亮,苦菜花黄

苦菜花一如我摇曳的童年
河水倒映旧时光里燕子斜飞的小村庄

那个时候
天空一贫如洗,人民辛酸,野草善良

我怀揣疼痛,想呀想
有什么药,让穷人不穷,又远离疾病?

那个时候
好遥远呢,却总是出现在我的梦境

河水呀,领我回到童年吧
你看,苦菜花早已飞跑成乡愁的模样……
——张小放

割头换相
夏吉安在城里不是特别有钱的人,也没有什么工作或生意,夏却是个从不缺钱花的人。他结交的朋友也很多, 还有一个要好的穷朋友。

  那年夏吉安在郊区的河边游玩,水里有条金鱼。他想捞起来带回去,正思考着怎么捞起的时候,有个手欠的推了他一把, 把他推进了河里。好几米深的河水,夏吉安是个旱鸭子。如果上不来他必死无疑,眼看他要沉了下去,河岸上有个歇脚的汉子跳进水里,游到夏吉安身边把他带到了岸上。

  换好衣服后,夏吉安给了这汉子五百块钱,作为报答。但汉子说什么也不收,要离开。夏吉安没让他走,硬拽着他上了汽车,然后请这人吃了顿豪华大餐。

  酒席宴上,夏吉安得知对方姓李,叫李伯年。是个卖猪肉的贩子。比他小了能有五岁。夏吉安看李伯年身高能有一米八,浑身是的腱子肉。谈吐又是个直性子人,没有心计却很热情。觉得结识此人能有些用处,提议说:“兄弟,今天没有你救我,我的这条小命也就没了。你又是个大方人,不要钱。我再说别的就是侮辱你的人格了。但是我有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看不起我夏某人!”

  李伯年问:“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能做到的我肯定不推辞。”

  “好!”夏吉安道,“你我年龄差不了太多,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怎么样?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的亲属就是我的亲属。我有需要的肯定找你帮忙,你用钱直接到我这拿。咱们以后就是割头换相的交情,怎么样?”

  李伯年是个老实人,也没思考眼前的人品如何,再加上他三杯白酒下肚不认识东南西北,就欣然同意了。两个人当天来到附近的庙宇,由夏吉安的朋友作证,两人结拜成兄弟。

  李伯年和夏吉安齐声说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打这天开始,夏吉安身边多了个“兄弟”。两人形影不离,夏吉安与人打架就找李伯年帮忙。或者有人要报复夏吉安,李伯年也挡在前面。说是兄弟,就是个挡子弹的。

  李伯年不是这样想,他认为:我大哥对我那么好,遇到事情了我不冲谁冲?

  李伯年的老婆叫美玉,虽然是农村来的,却非常漂亮,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绝对亚于模特。美玉看不惯夏吉安的为人,她时常劝丈夫:“这个夏吉安说自己是个做生意的,我看他也没什么正经生意。无非是给别人要债,再不就是坑蒙拐骗。你拿这种人当大哥,他拿你可是不当兄弟。尤其他看见我的眼神都不正常,简直就是往我的衣服里面的肉瞅。这样的人早晚得把你害了。”

  李伯年骂他媳妇儿美玉:“我好容易认识这么个朋友,你别在里边挑拨离间!我和他结拜过,当大伯子的能对自己弟妹下手?”

  美玉从恋爱的时候就怕李伯年,而且从不敢顶撞,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有一天夏吉安跟李伯年借钱,这样说:“兄弟,大哥准备把生意做大,但手头紧。我打算带着你做大生意,省得我缺钱,你又没机会出人头地。其实我找谁合伙都行,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我们是割头换相的交情!你愿意拿十万块钱投资吗?要是你相信我,打算跟我做生意,就别告诉你家我弟妹!更别告诉别人!”

  李伯年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媳妇儿?”

  夏吉安解释说“不能告诉你媳妇儿,是因为你家弟妹哪点都好,但太多疑了。如果知道我带你做生意,以后再见面她肯定会催我还钱的。到时候我怕你们两口子吵架。别告诉其他人是因为人的嘴都快,传出去,人家知道我借钱做生意,就不和我合作了。”

  这类鬼话谁能相信?唯独李伯年是个粗人,有时候犯傻。竟然瞒着媳妇提取了十万块现金,偷偷放在夏吉安手里。他以为:夏吉安对我和亲弟弟似的,当哥哥的能骗弟弟钱不还?打死我我也不信啊。等我们做生意分红,我再跟媳妇美玉解释。

  夏吉安为表示感谢,陪李伯年到山里吃野味。两个喝高了,都睡起了觉。等李伯年醒来时,发现夏吉安没了影子。便自己回到家中,刚要敲门突然听见妻子美玉在哭喊:“畜生!畜生!放手!”

  另一人的声音特别耳熟,仔细听竟是夏吉安:“李伯年不会回来了,我会让你也快乐的!你把我侍候高兴了咱们什么都好说,否则我宰了你。”

  夏吉安要撕扯美玉的衣服,美玉知道厄运躲不过了,但记得有人说过,咬掉舌头可以自尽(这是谣传,自己咬掉舌头也很难死去),便要咬自己的舌头。这当口李伯年一脚把门踹开,看到美玉的样子很心酸,照着夏吉安就是一脚:“夏吉安你这个王八蛋!”

  美玉却喊道:“伯年,你怎么了?”

  李伯年没明白什么“怎么了?”

  夏吉安却也惊愕地道:“鬼!鬼!鬼!啊!”这人被吓晕了。

  美玉抱住李伯年,哭道:“你死了我怎么办?让我也跟你走吧!”

  李伯年顿感奇怪,又突然觉得身体天塌地陷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有异样,先让美玉坐下,然后赶忙走到镜子前面,这不看还好,一看可谓是肝肠寸断。

  镜子里是具充满鲜血的尸体,脖子上没有脑袋,只识在脖腔子那断了,里面是个窟窿。此时,李伯年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灵魂便渐渐脱离尸体,但未走远。而尸体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夏吉安把李伯年灌醉,然后割了他的喉咙。怕他不死,干脆切去他的脑袋把人头扔进深山里。

  李伯年这才明白自己叫了几个月的大哥是个禽兽不如的魔鬼。悔恨自己怎么和“它”拜了把子?想到美玉曾经对自己的劝诫,深感内疚。

  美玉看不到李伯年的鬼魂,只能见到地上的无头尸体,她也能听见李伯年说话的声音:“美玉,先把这个畜生绑起来。”

  美玉用绳子把夏吉安捆得结结实实,然后说道:“伯年,你怎么办?”

  李伯年无奈地说:“能怎么办?这无头的尸体一会儿腐烂了,也就不能用了。我只能投胎去。”

  美玉哭着说:“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没有脑袋,这身子怎么用啊?”

  美玉擦擦眼泪,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小时候听姥姥说,冤死不超过三个时辰的鬼,灵魂还能回身体上。你的脑袋没有了,可以把它的脑袋接到你身上。不行,那样我们就杀人了!”

  那边夏吉安也醒了,惊悚地道:“别!别!切下脑袋我就死了!”

  “哈哈!你把我脑袋切下来了怎么说?结拜一场,我不杀你。把你脑袋补偿给我就行!”

  夏吉安不知道怎么求饶,他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李伯年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李伯年让美玉先躲起来,然后附在夏吉安身上,来了个鬼上身。只见夏吉安的嘴说两个人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

  “还我脑袋!”

  “别!别!我也是一时糊涂才杀了你,我可以补偿你!”

  美玉偷偷观看屋内,看到夏吉安挣脱了绳子,走进厨房,用菜刀一刀一刀的砍自己的脖子。只几刀,便剁下自己的头颅。她听到屋子里两个人的声音:

  “我的头掉了!我的头掉了!”

  “你总说和我是割头换相的交情,最后却诈骗我的积蓄,还切下我的头颅。现在你的脑袋在我手上,以后就是我的了。”

  一个人哭的声音:“那我怎么办?我也得有脑袋啊!否则过了明天,我就彻底死了!”

  又是李伯年的声音:“你把我的头扔哪了?那个头给你,以后我们就割头换相了!”

  美玉又看到夏吉安没有头的尸体在地上爬着,一直爬到了门外.他的鬼魂操纵身体仍是不停地爬,一直爬到了树林里,终于他的魂魄看到了李伯年的头颅。他笑道:“我能活了!我能活了!”

  话音刚落,一群野狗扑向了这个头颅……

  美玉定定神,拿出针线把李伯年的身体和夏吉安的头颅缝补起来。等缝好以后,这个全新的“补丁人”说话了:“老婆,我回来了!以后我们踏踏实实过日子。”

  美玉惊异地望着李伯年的脑袋,又扑到李伯年的怀里。她没有说出真相:割头换相的人不算是活人,李伯年接了头以后只能活三天!

那里有英和文各怀心事走过的逢缘双桥
青石板路上还回荡着莫莫的脚步声
齐叔的竹摇椅伴着河水吱呀作响
印染的兰花布在风里慢慢摇

那是我的一颗少女心呀
是我又一次错过的乌镇
或许,下次该专程来看你
静静地看日落月升
在时间的河流里摇曳沉浮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
多少岁月,轻描淡写
岁月变迁,但依然值得等待
沧海桑田,我还是那个我 https://t.cn/AiHH5i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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