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婆》随笔

记忆永远停留在外婆家的窑洞里,那是位于西北地区黄土高原上典型的地窑洞。
深挖下去十多米深的方形院子,侧面则是一圈六孔大小不一的窑洞,面南的住人,面西的养牲口、存放农器工具和牛羊要吃的麦秸秆、玉米秆、干草,面东是跟邻居家的一堵墙,这堵墙是后来砌起来墙那面也是本家的舅舅,面北的由于上方较窄,需要从上方往院子里打通出入口,所以在出入口两侧只有很小的两孔都不能算窑洞,一个在通道西边是茅房,一个在通道东边连接厨房存放一些厨具粮食。
连接院子的出入口是一孔打穿了的窑洞,弧形的三十五度斜坡。
院子临近东墙有一口水窖,用来收集院子里的雨水,黄土高原本就干旱,每一滴水都要好好利用,小时候吃的就是这口窖里的水。窖口没有辘轳,还用很重的石板盖着,肯定是怕我们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掉下去,舅舅打水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好奇水窖到底有多深?
院子中间成井字状用大小匀称的青色鹅卵石铺设了散水,连接着每一孔大大小小的窑洞。院里还种了梧桐树,已经不记得具体有几棵,只记得它们好高,已经长到天上去了,对!它们冲出来地窑洞,确实长到天上去了!
外公没有太多记忆,约摸我三岁左右他就去世了。只记得他坐在面朝南的第二孔窑洞前晒太阳的影子,穿着深灰色扎腰绑腿的对襟棉衣棉裤,戴着同样颜色的瓜皮帽,目光停滞。妈妈说:“那时候外公由于病痛缠身,人已经糊涂了。”糊涂归糊涂,大表哥来的时候他就不那么糊涂了,一直笑着叫表哥的小名,眼里全是疼爱,他一直那么喜欢大表哥。如果外公不生病,不知道会不会也喜欢我们。
外婆是一个瘦小但很麻利的小老太太,我记忆中的她从来都是手里忙着活计的。喂鸡、喂羊、喂牛、做饭、烧炕(窑洞由于潮湿,夏天也要烧炕)、洗衣、缝缝补补、农忙还要下地、三舅的豆腐磨坊也要搭把手、还要照看我们好多个小孩。即便如此忙碌,外婆的衣服也一直很干净,补丁打了不少,污垢却从来都找不到,洗的已经不知道曾经是什么颜色,蓝的发白、灰的发白、黑的也发白。头顶常年四季一丝不苟的网帽和正方型不大不小的帕子,是外婆这么多年一成不变的标准装束。外婆是大脚,走路很快,噔噔噔的脚步,即便睡着了,我也知道是外婆在走动。
冬天的傍晚,天黑的很早,簌簌的风吹的人脸疼。外婆烧好炕,忙完一天的活计,上炕后,一边打着盹,一边缝着什么。我每回都担心外婆的缝衣针会扎到自己,每回都会“大声”叫醒她,她总说:“我不困,我没有睡着。”然后就又开始忙活了,我就后悔,应该让外婆再打一会盹,只要针不会扎到她就行。她这么困,晚上我们几个半夜要吃的炒面馍糊,从来没有耽误过,凌晨喂完我们以后,家里的老黄牛三次夜草也从来没有晚喂过。牛吃的干草要拌上青草麦麸拌好了,它们慢慢咀嚼,一晚上也不睡觉,一直再咀嚼,白天把它们要拉去小池塘饮水,白天还有专门晒太阳的地方它们悠闲的在那里晒太阳。
早晨,天还灰蒙蒙的,没有亮,外婆已经喂了鸡,大概它们吃饱了,大公鸡叫的好响亮!伴着鸡叫声我已经闻到了饭香,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的穿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去闻香寻饭了。
外婆简直就是魔术师,什么菜、什么饭,经她的手一调制,就是人间美味。腌制的红白萝卜外婆用那把大笨刀可以切的既匀称又细长,调上醋、酱油、泼上一丢丢花椒油,光看着就馋到流口水;玉米糁稀饭里面煮上红薯块,稀稠合适,香味充斥着整个院子,迟迟散不尽;最爱吃的当然还是她炒制的独家炒面馍糊,干面粉我看见外婆一直在锅里翻炒,需要翻炒好久,她的手应该已经很酸了,还要不停的给炉灶里面加麦秸秆,不能是木柴,柴火太旺,就炒焦了,就这样反正炒了很久,炒到金黄色,调了盐,加了干调货面,继续翻炒出盐和调货面的香味,就可以出锅了。食材都是那么的简单、淳朴,但确是那么的美味。以至于三十七岁的我,一直记挂着,回家去,还是馋那一口,外婆总是变戏法一样的从厨房拿出一个淡绿色的有手柄有盖子像篮子似的搪瓷罐,里面有专用的铁勺子,一次两勺,外婆说不能多,多了太粘稠不好喝,水烧的滚烫,小号搪瓷碗多半碗水,搅拌好一会,保证里面没有一个面疙瘩,满窑洞都是香味,外婆搅拌一下,我的口水就不自觉的咽一下,等外婆说:“可以喝了。”我的口水感觉已经流干了,再喝不上,就仿佛身体里的口水都咽尽了,即便这样,也是端起来慢慢的喝,心里想着这么美味的东西,一下子喝完了可不好!
外婆从来不让我们乱动她的东西,她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一丝不苟,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粒灰尘。她自己的那一孔窑洞,每天都是香香的,她会用黄土高原特有的一种“白土”加上少许清水去涂抹炕沿下面人能踢到的地方,这种“白土”有特殊的香味,很好闻。窑洞的地面是黄土的,大概挖窑洞的时候用铁锨铲的很平整,已经被外婆扫出了釉面,像玉石一样起了包浆。
外婆的口头禅就是“好!好!都好!”再她那里没有什么人、什么事不好,儿子好、儿媳好、孙子孙女孙媳妇个个都好,我们这些外戚两个女儿、两个女婿、外孙们也是极好的;即使哪一个顶撞了她,她也是笑盈盈的,没有发过脾气、生过气,就是这样的外婆让人一直喜欢并爱戴着她。她的记性估计是从来只记得好事,坏的事情一件也记不住。
这一年,她的大儿子,我的大舅病逝了,所有人都瞒着她,其实她都知道,那是她疼爱的儿子,她怎能不知道,不吃、不喝、不哭、不闹的,那么平静,只是红着眼睛宽慰大家,说着“她没事,让大家都忙各自的事情去。”是啊!大家都太忙了!上学、工作、结婚、生子,那么多事在忙,有多久没有再看看外婆傍晚打盹了?或许,她已经不打盹了!晚上不用喂牛,不用担心我们几个尿炕上,不用再花那么长的时间再给我们做炒面馍糊了......

2022年5月4日
Ali

一笑三语:思考、思索、思量——聊《玉堂富贵》图创作

这幅《玉堂富贵》图是前天所画,因最近半个月前后常去游园踏春,看到玉兰、牡丹、紫藤、桃花等花香鸟语。所以近期多作以春色意境为主的作品。在这幅画时我首先构思画面的前中后、上中下、虚实和聚散关系。同样自前往后画,所以要先画石,再画牡丹,画鸟和玉兰。石象征着室,室寓意着宅堂,牡丹象征了富贵,鸟拟人化,登玉兰之上,代表着高登玉堂,画意祝福高升,富裕显贵,展现一幅吉祥如意景色。然,在动笔之前所用的时间精力远远超过动笔写画的时间和精力。从思考画画的立意、主题元素到构图,也就是顾恺之所说的“置陈布势”,谢赫六法中的“经营位置”。所以,古人说“意在笔先”、“胸有成竹”,就是要画家在动笔之前,先要在胸中酝酿立意题材、体裁、构图和表现方法。我的感觉是要将自己阅历、学识和对自然现象的观察,经过思想上缜密地筹思,从而在脑海中构成一幅约略的概念性草图,然后在动笔。因此,所谓构图就要和构思、立意、造型关联的。但是,构图不仅如此,还要思量墨与色的变化、情和意的关联以及画面上墨色之轻重、色彩之寒暖,都是构图中应注意之因素。所以,一幅完整的画面,必须有和谐的韵律感和左顾右盼的照应并巧妙呈现主题,恰当地表现自己的意图。因为有了这些因素,画时才不会用更多时间去思索,写意画才能一气呵成。此幅《玉堂富贵》图就是在这样的构思下,一笔一笔写意出来的。先用中墨画石,然后在石后面画牡丹,接着画玉兰花。画时以三五成群的规律安排花的位置,用小狼毫笔蘸淡墨,笔尖蘸较浓的墨,中锋运笔勾画出玉兰花头、花蕾,石绿蘸赭石点花蕊。用三绿、朱磦、依次点出花蕊。画枝干用枯笔浓墨,运笔可中锋、侧锋并用,注意穿插、疏密、纵横关系,再用赭石和墨点出花托和花芽。最后整体收拾和点牡丹花蕊及皴染石头。藤黄点牡丹花蕊,用淡藤黄染玉兰花心,淡汁绿圈染花瓣。题款盖印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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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种食物最好吃的时刻#张淋琳健康频道[超话]#
食物如果不选择正确的时间或方法食用,口感、味道就会变差,因此食物应该选择最好吃的时刻吃,那么食物最好吃的时刻分别是什么时候呢?
  1.白开水
  白开水要刚好烫嘴的温度,但是不会真的烫到人。微微感受到滚过嗓子的温度。最好是用力喝到满口,让烫嘴的开水轻轻烫到整个口腔。
  2.玻璃瓶装的可乐
  玻璃瓶装的可乐冻到正好出现柔柔软软冰粒的时刻。上上下下都悬浮着那种冰粒,不管是大口还是小口都可以吃到它。真是梦幻可乐。
  3.薯条
  薯条,刚出锅,热热的,外表脆脆,还有一点明显的细盐在外面,里面是软的,最好是拿硬而热的薯条刮甜筒冰淇淋吃。一截一截咬下去,每一口都吃到盐,脆热的外皮,烫嘴的柔嫩土豆肉,还有又甜又凉又奶的冰淇淋。这样就可以冷热甜咸硬软一口吃到。
  4.鸭脖子
  鸭脖子用手撕着一条条吃是最好吃的。吃完可以撕的肉以后,再把骨头一节节分开,仔细吃缝里面的肉,啃到只剩白骨,最后一口吃白骨上的软骨,才最美。吃鸭脖子应该持续地吃下去,以免要洗手擦手,由于麻烦而扫兴。我曾经独自连续四小时不动弹地吃鸭脖子,在一个正在装修地面满是灰尘的空房间里,坐在唯一一张能坐的小板凳上。真乃奇女子。
  5.桔子
  桔子不要剥皮,横着切,然后一瓣一瓣捞出来吃,好像会更甜。而且因为横着切,桔子的横剖面娇艳欲滴,散发着水果清香,色香味里面,就多了色香两层,会变的更美妙。而且剥桔子皮溅满手桔子皮的汁很麻烦,这样吃就不会了。
  桔子还可以一瓣一瓣分开放在桌子上晾干,如果有暖气的话放在暖气片上更有趣。桔子瓣的皮就变脆了,桔子的水分也略少了一点,把它剥掉,翻开,只吃肉,更甜,又很好玩。
  6.百香果
  百香果的话,不是特别爱吃酸的人会觉得太酸,可是它实在又很香。所以,其实把百香果破两半,用勺子把果肉挖出来放在可乐里。酸甜就正好,那些籽嚼着吃掉更是满口香味。如果能放上打碎的冰块,但在冰块融化之前喝掉就更棒了。
  7.热馒头
  热馒头应该撕开夹红烧肉和油条。但只是把红烧肉和油条整个放进去是不够的。应该把它们分别剪成丁,然后把馒头分成至少三层,很整齐地摆进去。这样当你一口咬下去时,才不会因为肉或者油条一下没咬断而扫兴。
  8.螃蟹
  春游和秋游应该吃螃蟹。想想看世间的春游食品都是面包,充其量是午餐肉。当你坐在铺满阳光的草地上,和你的狗一起,细细地,渐渐地,吃掉一只大螃蟹……
  9.烤猪蹄
  坐火车可以吃锡纸包好烤猪蹄,还要有刀叉。但是在阴暗充斥着康师傅味道的车厢里,打开一只飘香万里的猪蹄,可能会有危险。
  10.芒果
  芒果滴两滴酱油最好吃。
  11.杨桃
  杨桃蘸酸梅粉。
  12.西红柿
  西红柿可以整只剥掉皮然后放水里煮,加各种各样的蘑菇。要多放几个西红柿呀。要煮好几个小时才好,最后那个汤只要放一点点盐,什么都不要加了。可以作为夏日消暑,冬季进补之佳品。
  13.柠檬
  柠檬蘸细盐吮一口,然后喝什么都好喝。
  14.咸味洋葱圈饼干
  咸味洋葱圈饼干上面沾着的大颗盐粒咬下来嚼,嘴里咸咸的,再一点点啃饼干。
  15.橄榄
  橄榄吃生的,不要吃蜜饯也不要咸橄榄,当时非常涩,但过后口里生津会好几个小时。如果要约会要接吻,吃生橄榄比吃口香糖好多啦。会成为尝起来像蜜一样可口的人哦。
  16.汤面
  遇到好吃的汤面,应该面要少一点,但是要把汤喝光,满足感特别强。
  17.方便面
  方便面如果不能煮,在微波炉里转两三分钟也很好。每一根面都将成为半透明的样子劲道最好。任何牌子的方便面都可以。切忌水过多。我觉得最好吃的方便面是好劲道,可是现在买不到了。
  18.白米粥
  白米粥的话,半筒米,一碗水的比例正好。几碗水就是几碗粥。煮粥分量不合适可是很麻烦的。关键是要查看一两次,搅一搅。煮到正在糊但还没有太糊,每一粒米都裂开膨胀并且米汤变白了,舀一下却分不开米和水的程度最好吃。盛到碗里稍晾片刻,但是要注意不要让它表面结出米皮。因为粥太烫令人生气,凉了也叫人伤心。在等粥凉的时间里,要专心而虔诚。欣赏它,渐渐成为最好吃的粥。
  19.麦辣鸡翅啃
  麦辣鸡翅啃完了以后,用手指头把掉到盒子里的渣渣粘起来吃掉,是很感人的。在古时候,那可能是人类对麦辣鸡翅表示感谢的仪式。
  20.土豆丝
  炒土豆丝,一根一根一节一节吃,比整筷子按到嘴里更好吃。
  21.西瓜
  西瓜就不一样,最好吃的吃法是把籽剔得差不多,然后一大口咬下去,用舌头把整口西瓜压扁。很多西瓜汁一起冒出来,叫人眉开眼笑。吃西瓜的人最好是儿童,光穿着背心,整个头都扎到西瓜里去。满胳膊都是西瓜汁,胸口也有,连腿上也有的样子。作为儿童像那样吃西瓜,夏天的景象就非常完美。所以说长大会很麻烦,竟然长出了胸部。对吃西瓜的夏天来说是令人感到头疼的事。但不管怎么样,有许多人把夏天吃到第一口西瓜的日子当成普通的日子一样对待,叫人黯然神伤。那可是夏天正式开启的重要日子,否则它和其他的季节比起来有什么特别的呢。
  22.苹果
  苹果当然要精心切成块,用牙签插着吃。苹果会令牙齿出血,又可能会塞牙。但一定要花点时间切成大小相等的块。要不然一边吃苹果一边看片的时候,会因为吃到大大小小不一样的苹果而分心,令人烦恼。
  23.麻辣烫
  麻辣烫最好吃的时刻是宿醉后,已经吃了一些寡淡的白粥(是的这个时候变得寡淡了),下午胃肠开始苏醒,开始饿却没有胃口,麻辣烫就是天赐的恩物令人感激,欲死的人生一点点苏醒过来。但如果是劣质红酒喝到吐,吃什么都没用了,只能默默忍耐。
  24.莴笋
  莴笋最好吃的时刻在火锅里。尤其是牛肉汤的火锅。我有一次出去玩,把自己关在酒店里哭,然后擦干眼泪去吃牛肉火锅,独吃四份莴笋,吃饱又回酒店去哭。感到自己水分很充足。如果很悲伤的话,要多吃点莴笋。
  25.爆米花
  爆米花刚出锅,稍晾以后还有温度,但是表面已经变脆了,表面均匀地覆盖着一层金色的奶油和糖的时候,每一颗抓起来,那硬硬的,一点点粘,还有余温的手感,就已经令人感动了。去电影院时遇到爆米花刚出来,我都会多买一筒。最好是在旁边观察一会儿。特别是生意不太好的电影院,不要买那剩下的一些。那种情况下,要等下一场电影才是。看着爆米花师去炸爆米花,出锅,然后求他给刚出来的那一锅。因为他会把新鲜的兑到旧的里面去,挑出最好吃的就大费周章了。不过应该注意去附近晃晃,不要让爆米花师知道你在等爆米花。不然他会感到很不舒服,因为爆米花师是一个很低调的职业。遇到太外向的爆米花师,他又会劝说你买不新鲜的那些,那是令人难堪的。
  26.糖炒板栗
  去电影院还可以吃糖炒板栗。因为吃板栗可以静悄悄地进行,又可以微微饱肚。糖炒板栗如果整个丢进嘴真是太为难了,要用门牙一层层咬下来才是。搭配糖炒板栗的最佳饮料可能是小布丁雪糕。如果不嫌麻烦,要带上保温桶,买好几个放在里面以免融化。这样即使是连看三场,外面天都黑了也不需要出去觅食。其实要想持续地吃下去,要甜甜咸咸地搭配,粉嫩微甜的糖炒板栗和奶香的小布丁是一个例外,一定要非常快乐才能承受,不然会吃到苦。也许爆米花是适合两个人的,而糖炒板栗和小布丁是适合一个人的电影院食物。市面上放在冰柜里卖的雪糕,好吃的太少了,每年都怀着不安的心情去小卖部查看,希望它不要消失。
  27.石榴
  石榴每一粒味道都不太一样,有一些颗粒饱满红润,有一些比较白而小,因为生长的程度有细微的区别,所以水份和味道各不一样。应该小心分成几瓣,手上拿一瓣,剩下的放到身边,一粒一粒地剥下来,体会着石榴真的不想被人吃的心情:它长成那个样子应该是为鸟准备的吧。鸟虽然可以帮忙播种,但是我们人类也可以帮忙的吧。有时候会抱歉地这样想。如果是慢慢地骑车去海边,只有一点点渴的时候,它是忠诚的伙伴。一颗一颗细细地吃,感受它们彼此的区别,闻着几不可闻的清香,会好像乘着石榴的滋味掠过四季啊。
  28.青椒
  青椒是切成段以后,用滚烫的油一浇,一点点酱油放在里面,然后生吃。哪怕一次吃两斤辣到肚子痛得满地打滚也是值得的。含着眼泪想“再也不这样吃”可是在寂寞的时候还是会想吃的时刻。就算是要死也要冲的。青椒不可以是一般的菜椒,而是硬硬的,尖尖的,辣椒籽胀鼓鼓的,散发着辣死人的力气。泡在油里的辣椒籽也要吃光,那个是最最香的。刚开始只是在微微冒汗,辣椒籽吃下去,头毛才会炸开。
  29.芦苇
  芦苇还没有完全长出来的时候,拨开草皮里面是白色的芯。一整条。遇到特别肥的,水份简直接近甘蔗。甜度当然是完全不同,但那是沁人心脾的甜味。找它要伏在草丛里用手拨弄,一手不能完全按下去的,十有八九就是它了。拔出来的时候有“吱”的一声轻响。那一声越清,就越嫩。夏天时看到大部分芦苇还是长大成为一丛丛一蓬蓬的高大植物,简直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出它们当时躲在了哪里。
  30.蚕豆
  蚕豆丰收也在春天,出来混的小孩每个人都要有一串蚕豆项链,特别豪华的还有蚕豆手镯。大人们用蒸锅焖熟,用线穿起来做成项链,我们挂在脖子和手上,想吃就拉一个下来。所有的小孩都挂着蚕豆无所事事地坐在各处,你吃一个我的,我还你一个。焖熟的蚕豆皮很软,一捏就挤出来了,小孩子吃它会发出mia mia享受的声音。我注意到最近人们常常提起“薄荷色”,其实要是叫“嫩蚕豆色”好像会更美,那两种颜色非常接近。因为蚕豆的颜色好像更厚和柔软一点。这样感觉没什么道理,就是胡乱一说。#健康养生# #健康一春# #健康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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