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儿》36 前文 https://t.cn/A66mGa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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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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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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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西安值得投资吗？
西安毫无疑问是个大城市，从大秦到大唐上千年的时间里，大多数时间是中国的第一城，中国历史上最强大的两个朝代，汉朝和唐朝的都城都是西安。西安拥有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创造了无数辉煌。新中国成立后，西安作为西北第一城，聚集了一流大学和科研院所，大型国企。医疗教育发达，毫无疑问对西北五省区人们拥有巨大的吸引力。接下来的文字，无论你怎么认为，请看完全文再喷。
01
上一波楼市盛宴开始于2015年，转眼七年过去了。上一波楼市上涨拉开了个人财富差距，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那时很多人在微信在微博咨询我他所在城市的投资价值。我大致的说法是：自住可以买，大势是房价上涨。投资不值得买，可以去更好的城市，我所说的更好的城市是深圳、广州、东莞、杭州、南京、苏州、武汉和成都等。之所以提到这几个城市，是因为当时放开限购了，全国来说，除了京沪无法买，广深想点办法买，其他城市都是可以马上买的，既然是投资，追求的是涨幅，去这些城市买就行，不必局限在自己的家乡。这其中我最看好的是杭州和东莞，专门写过文章推荐过这两个地方。
02
西安值得投资吗？我的回答是不值得，类似的说法说过好多次，说过好多城市，比如，宁波值得投资吗？不值得？无锡值得投资吗？不值得。甚至有人问郑州、成都值得投资吗？我也说不值得，因为那时你可以去买杭州。杭州涨了，我才推荐人去买成都和郑州的。
可就是这样的说法出问题了，时不时有西安的博友在网上留言，从2017年一直持续到现在，你不是说西安不值得投资吗，西安房价上涨了，打脸了吧。楼市是政策市，政策鼓励上涨，大势来了，各城市都会上涨，有的早一些上涨，有的晚一些上涨。有的涨的多，有的涨的少。如果我说过的不值得买的城市的人都天天这样留言，都天天要打我的脸，我真麻烦了，所幸只有西安人这样，只有一批西安人这样。
03
如果现在有人继续问我，西安值得投资吗？我依然会说不值得。说不值得不是和杭州成都比了，而是这几年对西安了解的更多了，发了这个短文，相信会有一批人过来骂，过来打脸。但是无论你怎么生气，请你先看完。
先说一下西安楼市，2016年后，其实各地楼市正规了很多，留着黑色血液的开发商各种坑害消费者的事情少了很多，越是大城市，越是大开发商，这种事情越少。比较而言，大城市里面，西安需要改进的空间更大，爆出的事情更多，这些都是风险。
04
先说一下我微博下面的留言，经常会出现：你不看好西安，西安房价上涨了，打脸了吧。我不太明白为啥屡屡这样留言，其他城市的人不这样做啊。你城市房价上涨了就上涨了啊，与我何干？你过来说打我的脸，你得到什么？我失去什么？你目的何在呢？
我后来仔细想过这个事情，我相信这些博友不坏，他们甚至认为他们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们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太喜欢自己正确了，要我承认错误，我不承认错误，就要坚持，就要打我的脸。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05
再说一个我个人的经历，一个西安的网友买过我的付费咨询，也聊了很多，彼此算是熟悉些了。后来一个事情让我非常吃惊，他有一天突然告诉我，我做的什么事情不对，我应该怎么怎么做。我开始是给他解释，可他依然坚持他对，让我必须按照他的做。我真不明白，他哪里来的勇气，一直坚持自己对，一直让我按照他说的做。我不可能给自己找个爹，早请示晚汇报，事事听你的，你过了，真的过了。
后来我仔细思考过这个事情，他并不坏，甚至他自己认为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太喜欢自己正确了，要我承认错误，我不承认错误，就要恼羞成怒。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06
全国抗疫一盘棋，各城市都曾经受大疫情的冲击，我为很多城市的抗疫喊过加油。前几天我喊，上海加油，吉林加油。有西安网友不乐意了，说我是双标，说我黑西安，说我不看好西安。我的确说了西安英雄菜的事情，300多元一包菜肯定是贵了，其实这种趁机涨价想发财的各城市都有，出现这种事情都会被严惩。其他城市不一样的是偷偷摸摸做，不会起个响亮的名字好像多正义，也不会因为有人指出来，然后说你黑他们的城市。我也说了上海77元的大白菜太黑了，可并没有上海人说我黑上海。有网友发吉林菜价比上海贵的多，吉林网友骂外地人黑吉林了吗？
我后来仔细想过这个事情，我相信这些博友不坏，他们甚至认为他们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们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爱他们的城市，他们只需要你夸他们的城市，你说了不好，他们要你承认错误，你不承认错误，就要打你的脸。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07
再说那个广为流传的西安地铁女事件，我不相信网上那些骂西安地铁的帖子，也不相信地铁保安多么坏。我觉得无论是当事人女教师，老干部还有地铁保安小哥都是普通人，都是淳朴善良的人，都是讲道理的人。三个淳朴善良的人却酿出了轰动全网的事情，让城市蒙羞，我觉得根子是他们三个都认为自己正确，让别人承认错误，你不承认错误，就要打你的脸。
老干部觉得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劝说了女教师，女教师如果马上承认错误就没事了。可女教师不承认错误，老干部认为我这么正确，这么为你好，你居然不认错，那就要打你的脸，训斥你，直到你承认错误。老干部正义感爆棚，错了吗？
女教师觉得我自己做事，没有违法啊，你老干部说一下就行了，凭啥要训斥我，凭啥让我承认错误？你地铁保安也是，你让我下车，我不下去，你凭啥拖拽我下去，我是女人啊，这样拖拽你过了。女教师淳朴善良，与人为善，女教师错了吗？
地铁保安认为你们在车上吵闹，影响地铁运行，让女教师下车是执行公务，你不下来那就必须把你抓下来，你裙子撕破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履行责任而已。地铁保安淳朴善良，忠实履行责任，地铁保安错了吗？
如果老干部只是说一下，不会再说，这个事情不会发生。如果女教师听了老干部的话，这个事情也不会发生，如果保安小哥不坚持把女教师拽下车，裙子不被撕破，这个事情也不会发生。严格来说，三个人都没有错，三个人都淳朴善良的人，可却出现这样的事情，为啥呢？
08
人民公仆为人民，公职人员的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可是也确实有一些公职人员吃拿卡要，贪污受贿，这种情况哪个城市都有。可一般的人想赚钱会考虑后果，比如你管电缆，大街上的照明电缆用三无产品，赚点钱出问题了，危害不大。可是西安科长居然地铁里面也要用三无产品，这个后果不堪设想，赚钱可以，搏命赚钱就可怕了，让西安因为这个事情上热搜，把全市人民的安全绑在自己赚钱的战车上，这样要钱不要命的人，你怕吗？那么多干部被处理了，你怕不怕？
09
战争年代，上战场和敌人死磕是勇敢，是英雄。抗日战争时陕西冷娃宁可跳黄河也不投降万人敬仰。
可是和平时期，大家都是善良的人，都是淳朴的人，真没有必要坚持自己永远正确，真没必要让别人必须按照自己想法做，都这样坚持，在这样的环境，冲突太多了，生活好吗？这样的城市你喜欢吗？人生短短几十年，平和一点，快乐一点不好吗？何必死磕？
社会发展了，物质极大丰富了，人们更加平和了，不喜欢必须正确了，必须你是错误了。西安再好，你觉得谁会喜欢总是死磕呢？
其实这种死磕不是西安独有，其他北方小城市也有类似现象。你想想，那么执着，那么正确，你得到了什么？
写这些，花这么长时间，肯定是骂翻天，骂完了，都仔细想想，只是从我个人角度写些，大家理性探讨。正如留言的一个西安网友说的，你以为他是啥大人物，说啥大家都听吗？他说到根子了，就是一家之言而已。
西安毫无疑问是个大城市，从大秦到大唐上千年的时间里，大多数时间是中国的第一城，中国历史上最强大的两个朝代，汉朝和唐朝的都城都是西安。西安拥有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创造了无数辉煌。新中国成立后，西安作为西北第一城，聚集了一流大学和科研院所，大型国企。医疗教育发达，毫无疑问对西北五省区人们拥有巨大的吸引力。接下来的文字，无论你怎么认为，请看完全文再喷。
01
上一波楼市盛宴开始于2015年，转眼七年过去了。上一波楼市上涨拉开了个人财富差距，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那时很多人在微信在微博咨询我他所在城市的投资价值。我大致的说法是：自住可以买，大势是房价上涨。投资不值得买，可以去更好的城市，我所说的更好的城市是深圳、广州、东莞、杭州、南京、苏州、武汉和成都等。之所以提到这几个城市，是因为当时放开限购了，全国来说，除了京沪无法买，广深想点办法买，其他城市都是可以马上买的，既然是投资，追求的是涨幅，去这些城市买就行，不必局限在自己的家乡。这其中我最看好的是杭州和东莞，专门写过文章推荐过这两个地方。
02
西安值得投资吗？我的回答是不值得，类似的说法说过好多次，说过好多城市，比如，宁波值得投资吗？不值得？无锡值得投资吗？不值得。甚至有人问郑州、成都值得投资吗？我也说不值得，因为那时你可以去买杭州。杭州涨了，我才推荐人去买成都和郑州的。
可就是这样的说法出问题了，时不时有西安的博友在网上留言，从2017年一直持续到现在，你不是说西安不值得投资吗，西安房价上涨了，打脸了吧。楼市是政策市，政策鼓励上涨，大势来了，各城市都会上涨，有的早一些上涨，有的晚一些上涨。有的涨的多，有的涨的少。如果我说过的不值得买的城市的人都天天这样留言，都天天要打我的脸，我真麻烦了，所幸只有西安人这样，只有一批西安人这样。
03
如果现在有人继续问我，西安值得投资吗？我依然会说不值得。说不值得不是和杭州成都比了，而是这几年对西安了解的更多了，发了这个短文，相信会有一批人过来骂，过来打脸。但是无论你怎么生气，请你先看完。
先说一下西安楼市，2016年后，其实各地楼市正规了很多，留着黑色血液的开发商各种坑害消费者的事情少了很多，越是大城市，越是大开发商，这种事情越少。比较而言，大城市里面，西安需要改进的空间更大，爆出的事情更多，这些都是风险。
04
先说一下我微博下面的留言，经常会出现：你不看好西安，西安房价上涨了，打脸了吧。我不太明白为啥屡屡这样留言，其他城市的人不这样做啊。你城市房价上涨了就上涨了啊，与我何干？你过来说打我的脸，你得到什么？我失去什么？你目的何在呢？
我后来仔细想过这个事情，我相信这些博友不坏，他们甚至认为他们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们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太喜欢自己正确了，要我承认错误，我不承认错误，就要坚持，就要打我的脸。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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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个我个人的经历，一个西安的网友买过我的付费咨询，也聊了很多，彼此算是熟悉些了。后来一个事情让我非常吃惊，他有一天突然告诉我，我做的什么事情不对，我应该怎么怎么做。我开始是给他解释，可他依然坚持他对，让我必须按照他的做。我真不明白，他哪里来的勇气，一直坚持自己对，一直让我按照他说的做。我不可能给自己找个爹，早请示晚汇报，事事听你的，你过了，真的过了。
后来我仔细思考过这个事情，他并不坏，甚至他自己认为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太喜欢自己正确了，要我承认错误，我不承认错误，就要恼羞成怒。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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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抗疫一盘棋，各城市都曾经受大疫情的冲击，我为很多城市的抗疫喊过加油。前几天我喊，上海加油，吉林加油。有西安网友不乐意了，说我是双标，说我黑西安，说我不看好西安。我的确说了西安英雄菜的事情，300多元一包菜肯定是贵了，其实这种趁机涨价想发财的各城市都有，出现这种事情都会被严惩。其他城市不一样的是偷偷摸摸做，不会起个响亮的名字好像多正义，也不会因为有人指出来，然后说你黑他们的城市。我也说了上海77元的大白菜太黑了，可并没有上海人说我黑上海。有网友发吉林菜价比上海贵的多，吉林网友骂外地人黑吉林了吗？
我后来仔细想过这个事情，我相信这些博友不坏，他们甚至认为他们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他们只是坚持自己正确，他们爱他们的城市，他们只需要你夸他们的城市，你说了不好，他们要你承认错误，你不承认错误，就要打你的脸。
我错了吗？西安博友错了吗？好像都没错？可为啥他们那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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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个广为流传的西安地铁女事件，我不相信网上那些骂西安地铁的帖子，也不相信地铁保安多么坏。我觉得无论是当事人女教师，老干部还有地铁保安小哥都是普通人，都是淳朴善良的人，都是讲道理的人。三个淳朴善良的人却酿出了轰动全网的事情，让城市蒙羞，我觉得根子是他们三个都认为自己正确，让别人承认错误，你不承认错误，就要打你的脸。
老干部觉得自己淳朴善良，正义感爆棚，劝说了女教师，女教师如果马上承认错误就没事了。可女教师不承认错误，老干部认为我这么正确，这么为你好，你居然不认错，那就要打你的脸，训斥你，直到你承认错误。老干部正义感爆棚，错了吗？
女教师觉得我自己做事，没有违法啊，你老干部说一下就行了，凭啥要训斥我，凭啥让我承认错误？你地铁保安也是，你让我下车，我不下去，你凭啥拖拽我下去，我是女人啊，这样拖拽你过了。女教师淳朴善良，与人为善，女教师错了吗？
地铁保安认为你们在车上吵闹，影响地铁运行，让女教师下车是执行公务，你不下来那就必须把你抓下来，你裙子撕破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履行责任而已。地铁保安淳朴善良，忠实履行责任，地铁保安错了吗？
如果老干部只是说一下，不会再说，这个事情不会发生。如果女教师听了老干部的话，这个事情也不会发生，如果保安小哥不坚持把女教师拽下车，裙子不被撕破，这个事情也不会发生。严格来说，三个人都没有错，三个人都淳朴善良的人，可却出现这样的事情，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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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仆为人民，公职人员的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可是也确实有一些公职人员吃拿卡要，贪污受贿，这种情况哪个城市都有。可一般的人想赚钱会考虑后果，比如你管电缆，大街上的照明电缆用三无产品，赚点钱出问题了，危害不大。可是西安科长居然地铁里面也要用三无产品，这个后果不堪设想，赚钱可以，搏命赚钱就可怕了，让西安因为这个事情上热搜，把全市人民的安全绑在自己赚钱的战车上，这样要钱不要命的人，你怕吗？那么多干部被处理了，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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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年代，上战场和敌人死磕是勇敢，是英雄。抗日战争时陕西冷娃宁可跳黄河也不投降万人敬仰。
可是和平时期，大家都是善良的人，都是淳朴的人，真没有必要坚持自己永远正确，真没必要让别人必须按照自己想法做，都这样坚持，在这样的环境，冲突太多了，生活好吗？这样的城市你喜欢吗？人生短短几十年，平和一点，快乐一点不好吗？何必死磕？
社会发展了，物质极大丰富了，人们更加平和了，不喜欢必须正确了，必须你是错误了。西安再好，你觉得谁会喜欢总是死磕呢？
其实这种死磕不是西安独有，其他北方小城市也有类似现象。你想想，那么执着，那么正确，你得到了什么？
写这些，花这么长时间，肯定是骂翻天，骂完了，都仔细想想，只是从我个人角度写些，大家理性探讨。正如留言的一个西安网友说的，你以为他是啥大人物，说啥大家都听吗？他说到根子了，就是一家之言而已。
【12320，全心守护郑州市民健康】#郑州12320卫生健康热线#
您好，这里是郑州市12320卫生健康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请您不要慌，慢慢说？”“我们没有权限转码，可以直接与所在社区”……
在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有这样一支队伍，他们不是冲锋在救治一线的白衣天使，却全天坚守“阵地”；她们没有穿戴防护面罩和隔离服，但依靠一根电话线，坚守抗疫主战场，这就是河南（郑州）12320卫生健康热线。
2022年3月20日是全国第11个“12320主题宣传日”，咱们一起走进12320，认识一下电话线那端一张张可爱又可敬的面孔。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两个电话间隙，最多休息6秒钟
2022年3月17日23点，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12320热线接听大厅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王冰和她的同事们正在紧张接听着热线。
上一个电话刚刚挂断，电话铃就又一次响起，王冰说，目前咨询电话属于饱和状态，一个接通电话后边，是几个甚至十几个排队等待接通的电话，所以基本上是，上一个电话刚挂断，下一个电话就会被系统立刻分配进来。
记者观察了20分钟，从挂断一个电话到电话铃再次响起，最长不超过六秒钟，也就是说，一名接线员，两个电话间隙最多能休息6秒钟，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别看这么晚，现在这个时间段，电话量还是比较多，一般凌晨3点以后电话会稍微少一点，到早上六点电话量又会回升。”
疫情爆发以来，12320电话咨询量成几何数量增长，作为一部24小时热线，大家休息时间明显减少，但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早上8点左右，白班同事逐渐上岗，即将值完15个小时夜班的王冰和同事们轻松了不少，她一边用双手揉了揉已经发胀的眼睛，一边对记者说：“这一夜，我一共接了180多个热线电话，相较平时还不算多。”
“这两个问题需要今天白天继续跟进”，9点钟，在和白班同事进行交接完毕后，王冰和同事终于走出了办公楼的大门。
骑上电动车，她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就在40分钟前，她的手机上收到一条妈妈发过来的短信，问几点能到家，饭已经热好在锅里了，叮嘱她回家一定要吃完饭再补觉。
抢眼的暖水瓶“暖了”群众的心
疫情以来，12320卫生健康热线每天的咨询量呈井喷式暴增，热线确实“热”的烫手，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宣传教育科朱俊介绍，疫情发生以来，12320作为郑州市政府公布的疫情防控咨询电话，95%的电话受理业务均为疫情防控政策咨询。
“2021年全年12320共呼入电话95.5万件次，其中绝大多数为疫情政策咨询，疫情爆发高峰期，单日呼入量最高峰值达1.5万件次。”朱俊说，2022年1、2月份，12320呼入量已经达到了41.5万件次。
出行政策，新冠肺炎居家隔离咨询，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网络谣言核实，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相关问题和建议，新冠肺炎疫情相关投诉和举报，23名话务员轮班值守、昼夜不休，保障热线24小时畅通，让百姓切实感受到，在疫情面前，12320热线与百姓同在。
在郑州市疾控的12320电话接听大厅，由于电话量较大，等待人数较多，很多接线员选择少喝水，减少上厕所次数，即使上厕所也是一路小跑，就是为了多接几个市民电话。
在很多单位暖水壶基本已经绝迹，但在12320接线大厅，工位旁整理排列的暖水壶显得非常抢眼。
由于接线员的工作量确实太大，喝水润嗓是必不可少的保障，朱俊说：“其实这里离饮水机也就30来米，但是，就是这30米接水路程所需时间，大家都觉得奢侈，所以就在工位旁统一放置了暖水壶节约时间。”
“把这几十米接水的时间也要省出来，一天争取多接几个电话，多帮助几位市民，这就是我们可爱的12320接线员。”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目前，很多人仅仅将12320当成一部疫情防控咨询电话这个认识其实稍微有点片面。
据了解，河南（郑州）12320卫生健康热线隶属于卫生行业公益热线，是向公众传播卫生政策信息和健康知识的一个窗口，是社会公众举报、投诉公共卫生相关问题的一个平台，热线主要职能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政策咨询、受理医疗卫生投诉、预约挂号、科普传播等。
“像艾滋病/性病防治、高血压、糖尿病慢性病支持，心理健康干预、控烟等都是12320的工作职能。”朱俊介绍。
不久前的一个夜晚，接线员朱倩接到一个女孩打进的电话，由于之前有高危行为，在获知对方感染了艾滋病后这个花季女孩彻底崩溃了。
一方面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另一方面不知如何向父母和身边朋友求助，在电话中，朱倩明显感觉到女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倾听是最好的安抚，在聊天中女孩的情绪逐渐舒缓下来，通过半个多小时的沟通，女孩放弃了极端念头并且开始寻求解决办法，朱倩就开导她，并提醒女孩去相关机构进行检测确认。
两天后，这个女孩又一次打进了12320热线，告知朱倩自己检测后已经排除了艾滋病感染可能，她说：“如果那天没有12320电话那头，那位不知名大姐姐的耐心劝导，也许那个晚上我已经走了极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一条热线解民忧，通通电话关民情
王阿姨所住的小区老人居多，行动不便，无法及时清理单元楼内的生活垃圾，加之属于老旧小区没有物业管理造成大量生活垃圾堆积，曾多次通过其它途径反映，但均未得到妥善解决，通过拨打12320热线投诉，这个问题就被迅速转交给相关处室，并于三个工作日内妥善解决，
“本是试试看，没想到12320处理问题这么快，真是为我们小区居民办了件大实事。”王阿姨说。
疫情常态化下，12320主要接入热线还是疫情政策咨询，“先生不是我们难为您，我们这边只是负责政策的咨询，无法为您进行变码，这个复核转码权利在社区，需要您与社区联系”“您要自驾到郑州？按照防疫规定，由于您所在城市为疫区，即使是选择自驾，您也是下不了高速的”……
朱俊说“疫情给很多人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让12320的接线量长时间保持在高位，很多打进电话的市民普遍相对焦虑，当有些要求我们没有能力实现时，责怪甚至是辱骂也都时有发生，很多接线员都掉过泪。”
今年26岁的张晶晶在12320接线员岗位上已经工作了两年，谈及第一次哭鼻子的经历，她说“没啥，当时对方在高速上突然发现自己码变色了，打电话让我们给他调码，但我们确实没有这个权限，开始对方比较激动，言语有些过激，我当时就哭了，后来换个角度，也就想通了。”
采访结束已经凌晨2点，郑州市疾控中心12320大厅内的灯光依然明亮。一位位接线员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其实他们只是普通人，却因肩负的责任变得不普通。
面对焦虑、恐慌，她们从未退缩，一直用坚守和担当守护着郑州百姓的健康。
夜色中，无论城市变得多么安静，但只要您拨打12320健康热线，电话那端，永远能听见她们的声音，温暖而坚定。
“你好，郑州卫生健康热线12320……”
您好，这里是郑州市12320卫生健康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请您不要慌，慢慢说？”“我们没有权限转码，可以直接与所在社区”……
在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有这样一支队伍，他们不是冲锋在救治一线的白衣天使，却全天坚守“阵地”；她们没有穿戴防护面罩和隔离服，但依靠一根电话线，坚守抗疫主战场，这就是河南（郑州）12320卫生健康热线。
2022年3月20日是全国第11个“12320主题宣传日”，咱们一起走进12320，认识一下电话线那端一张张可爱又可敬的面孔。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两个电话间隙，最多休息6秒钟
2022年3月17日23点，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12320热线接听大厅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王冰和她的同事们正在紧张接听着热线。
上一个电话刚刚挂断，电话铃就又一次响起，王冰说，目前咨询电话属于饱和状态，一个接通电话后边，是几个甚至十几个排队等待接通的电话，所以基本上是，上一个电话刚挂断，下一个电话就会被系统立刻分配进来。
记者观察了20分钟，从挂断一个电话到电话铃再次响起，最长不超过六秒钟，也就是说，一名接线员，两个电话间隙最多能休息6秒钟，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
“别看这么晚，现在这个时间段，电话量还是比较多，一般凌晨3点以后电话会稍微少一点，到早上六点电话量又会回升。”
疫情爆发以来，12320电话咨询量成几何数量增长，作为一部24小时热线，大家休息时间明显减少，但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早上8点左右，白班同事逐渐上岗，即将值完15个小时夜班的王冰和同事们轻松了不少，她一边用双手揉了揉已经发胀的眼睛，一边对记者说：“这一夜，我一共接了180多个热线电话，相较平时还不算多。”
“这两个问题需要今天白天继续跟进”，9点钟，在和白班同事进行交接完毕后，王冰和同事终于走出了办公楼的大门。
骑上电动车，她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就在40分钟前，她的手机上收到一条妈妈发过来的短信，问几点能到家，饭已经热好在锅里了，叮嘱她回家一定要吃完饭再补觉。
抢眼的暖水瓶“暖了”群众的心
疫情以来，12320卫生健康热线每天的咨询量呈井喷式暴增，热线确实“热”的烫手，郑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宣传教育科朱俊介绍，疫情发生以来，12320作为郑州市政府公布的疫情防控咨询电话，95%的电话受理业务均为疫情防控政策咨询。
“2021年全年12320共呼入电话95.5万件次，其中绝大多数为疫情政策咨询，疫情爆发高峰期，单日呼入量最高峰值达1.5万件次。”朱俊说，2022年1、2月份，12320呼入量已经达到了41.5万件次。
出行政策，新冠肺炎居家隔离咨询，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网络谣言核实，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相关问题和建议，新冠肺炎疫情相关投诉和举报，23名话务员轮班值守、昼夜不休，保障热线24小时畅通，让百姓切实感受到，在疫情面前，12320热线与百姓同在。
在郑州市疾控的12320电话接听大厅，由于电话量较大，等待人数较多，很多接线员选择少喝水，减少上厕所次数，即使上厕所也是一路小跑，就是为了多接几个市民电话。
在很多单位暖水壶基本已经绝迹，但在12320接线大厅，工位旁整理排列的暖水壶显得非常抢眼。
由于接线员的工作量确实太大，喝水润嗓是必不可少的保障，朱俊说：“其实这里离饮水机也就30来米，但是，就是这30米接水路程所需时间，大家都觉得奢侈，所以就在工位旁统一放置了暖水壶节约时间。”
“把这几十米接水的时间也要省出来，一天争取多接几个电话，多帮助几位市民，这就是我们可爱的12320接线员。”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目前，很多人仅仅将12320当成一部疫情防控咨询电话这个认识其实稍微有点片面。
据了解，河南（郑州）12320卫生健康热线隶属于卫生行业公益热线，是向公众传播卫生政策信息和健康知识的一个窗口，是社会公众举报、投诉公共卫生相关问题的一个平台，热线主要职能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政策咨询、受理医疗卫生投诉、预约挂号、科普传播等。
“像艾滋病/性病防治、高血压、糖尿病慢性病支持，心理健康干预、控烟等都是12320的工作职能。”朱俊介绍。
不久前的一个夜晚，接线员朱倩接到一个女孩打进的电话，由于之前有高危行为，在获知对方感染了艾滋病后这个花季女孩彻底崩溃了。
一方面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另一方面不知如何向父母和身边朋友求助，在电话中，朱倩明显感觉到女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倾听是最好的安抚，在聊天中女孩的情绪逐渐舒缓下来，通过半个多小时的沟通，女孩放弃了极端念头并且开始寻求解决办法，朱倩就开导她，并提醒女孩去相关机构进行检测确认。
两天后，这个女孩又一次打进了12320热线，告知朱倩自己检测后已经排除了艾滋病感染可能，她说：“如果那天没有12320电话那头，那位不知名大姐姐的耐心劝导，也许那个晚上我已经走了极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一条热线解民忧，通通电话关民情
王阿姨所住的小区老人居多，行动不便，无法及时清理单元楼内的生活垃圾，加之属于老旧小区没有物业管理造成大量生活垃圾堆积，曾多次通过其它途径反映，但均未得到妥善解决，通过拨打12320热线投诉，这个问题就被迅速转交给相关处室，并于三个工作日内妥善解决，
“本是试试看，没想到12320处理问题这么快，真是为我们小区居民办了件大实事。”王阿姨说。
疫情常态化下，12320主要接入热线还是疫情政策咨询，“先生不是我们难为您，我们这边只是负责政策的咨询，无法为您进行变码，这个复核转码权利在社区，需要您与社区联系”“您要自驾到郑州？按照防疫规定，由于您所在城市为疫区，即使是选择自驾，您也是下不了高速的”……
朱俊说“疫情给很多人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让12320的接线量长时间保持在高位，很多打进电话的市民普遍相对焦虑，当有些要求我们没有能力实现时，责怪甚至是辱骂也都时有发生，很多接线员都掉过泪。”
今年26岁的张晶晶在12320接线员岗位上已经工作了两年，谈及第一次哭鼻子的经历，她说“没啥，当时对方在高速上突然发现自己码变色了，打电话让我们给他调码，但我们确实没有这个权限，开始对方比较激动，言语有些过激，我当时就哭了，后来换个角度，也就想通了。”
采访结束已经凌晨2点，郑州市疾控中心12320大厅内的灯光依然明亮。一位位接线员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其实他们只是普通人，却因肩负的责任变得不普通。
面对焦虑、恐慌，她们从未退缩，一直用坚守和担当守护着郑州百姓的健康。
夜色中，无论城市变得多么安静，但只要您拨打12320健康热线，电话那端，永远能听见她们的声音，温暖而坚定。
“你好，郑州卫生健康热线1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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