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岳云鹏开着豪车,带着媳妇郑敏回老家,大姐二姐张口借20万。岳云鹏忐忑地看了下郑敏,郑敏没理他。第二天,郑敏拿出存折,对岳云鹏说:咱们给五个姐姐每人买套房吧!岳云鹏感动至极,直言:真是娶了一个好老婆。

接下来郑敏的又一波操作,岳云鹏只差给媳妇下跪了!

说起岳云鹏的家境,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他上有5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在70.80年代的农村,温饱都是问题,衣服常常被溜得不定加身。

5个姐姐都非常疼爱两个弟弟,为了弟弟可以有书读,她们早早地辍了学。有的嫁为人妇,有的外出打工补贴家用。

岳云鹏14岁那年,学校让交68元的学杂费,全家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68元钱。

无奈之下,岳云鹏决定放弃学业,跟随五姐去北京闯荡。

身无绝技的岳云鹏干过焊工,做个保安,当过服务员。虽然他每个月只有几百块的收入,可是他却省吃俭用,把工资的百分之七八十都给了家里。

岳云鹏情窦初开时,他相中了餐厅里的一位重庆姑娘。

他四处找机会,向姑娘寒暄问暖。可在这位女孩的眼里,岳云鹏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

一次,岳云鹏大胆地向这位姑娘表露心声,没想到这位姑娘不仅无情地拒绝了他,还当着众人的面让他“滚开”!

感情受挫的岳云鹏一连几天茶饭不思,也从来不敢接近任何姑娘了。

正所谓,人生在最难熬的时候,也是最接近成功之时。

在岳云鹏的人生低谷期,他遇到了伯乐“郭德纲”!

郭德纲见岳云鹏不仅热情好客,还极有相声天赋,于是收了岳云鹏为徒。

岳云鹏有了一点名气后,村里的媒婆就开始隔三差五到岳云鹏家提亲。

岳云鹏心里很清楚,虽然有郭德纲的庇护,可他在德云社也只是一个拿着几百块的工资,在后院负责端茶打杂的。

在相亲无数次后,大多数姑娘都以岳云鹏家境寒酸,拒绝了他。

一天,无望的岳云鹏准备回京上班时,媒婆再次找上了门。

媒婆:鹏子,我今天给你介绍的这个包你满意,人家还是咱们县医院的护士呢!

岳云鹏没底气地说:婶子,人家能看上我吗?

媒婆:鹏子,只要你看上,就没有婶子拿不下的。

岳云鹏拾掇了一番,就跟随媒婆去了村头。

岳云鹏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郑敏,妥妥地美女一枚。

媒婆示意两人单独聊会天。可不一会岳云鹏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媒婆一问,才得知,岳云鹏搞砸了。

岳云鹏向来是能说会道的,可是在郑敏面前,他的语言功能仿佛遇到了障碍。

结果可想而知,郑敏压根没有看上岳云鹏。

分道扬镳的两人,因为一通电话,连上了姻缘。

一次,正在上班的岳云鹏收到姐姐的电话,原来姐夫受伤住院了。

 岳云鹏当即请了假,去医院看望姐夫。不巧,就在医院里碰到了郑敏。

几天的相处,岳云鹏对父母的关心,对家人的体贴,无不让郑敏觉得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郑敏一改对岳云鹏的冷淡,找各种机会接近岳云鹏。

两人情到浓处,就有了一次“拔萝卜”之实。

不久郑敏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岳云鹏愧疚地对郑敏说:我们结婚吧!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

郑敏:我看上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钱!

2011年4月,郭德纲在北京三里屯的“郭家菜”大摆宴席,为岳云鹏张罗了一场颇为盛大的婚礼!

婚后,郑敏就辞去了护士的工作,跟随岳云鹏租住在北京几平方的出租房里,开始了北漂生活。

自从曹云金大闹生日宴以后,郭德纲力捧岳云鹏,给他出镜的机会,渐渐地,岳云鹏成为了德云社的台柱子。

同年,恰逢岳云鹏为新片《就是闹着玩》拍摄时,他收到了家中父亲生病的消息,一边是工作,一边是亲人,岳云鹏着急得眼泪直打转。

这时他收到了郑敏的电话:你放心在外拍戏,家里的父亲有我呢!

怀着身孕的郑敏,拖着笨重的身体,带着岳云鹏的一份孝心,回老家看望了父亲,对父亲忙前忙后。

郑敏不仅是岳云鹏生活中最坚强的后盾,还是他事业上紧握风筝线的人。

一次,郭德纲举办了一次相声演出活动,岳云鹏没有压轴,他颇有怨气地向郑敏全盘托出。郑敏听后,直接给了岳云鹏一巴掌。

她气愤地说道:你忘记,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了吗?咱不能忘本。

郑敏打醒了岳云鹏,也就有了后来岳云鹏对郭德纲的承诺: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您!

在妻子的鞭笞下,岳云鹏的事业如鱼得水,赚得也是钵满盆满。

一次,他开着豪车,带着郑敏风风光光回了趟老家。一家人聊天之余,大姐二姐以买房子为由,向岳云鹏提出借20万的事。也就是文章开头的一幕。

第二天,郑敏拿上存折,就和岳云鹏到了房产中介,全款给五个姐姐每人买了一套房子。

接下来,郑敏又拉着岳云鹏来到了车行,又给五个姐姐每人买了一辆车,岳云鹏激动地都差点给郑敏下跪了。

郑敏,一个高情商的智慧女人,她紧紧地把岳云鹏握在了手心里!

岳云鹏是幸运的,他遇到了那个不嫌弃自己,把自己家人视为亲人的爱人,他找到了一个,掌握他人生风向舵的红颜知己。

这样的神仙眷侣,谁不羡慕?祝福他们!

《莺歌儿》36 前文 https://t.cn/A66mGaRx

——♡

《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

1957年6月,安徽阜南县的徐庭兰在小月河打鱼时,看见上游河床水面下隐约有青灰色的影子,他以为是条大鱼,于是上前几步一网撒下,然而收拢渔网时,却怎么拉也拉不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徐庭兰从小在河边长大,捉过不少大鱼,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竟然连渔网都拉不动,他趟着水走过去一摸,摸到一个脸盆似的东西,摇晃了一下,那东西纹丝不动。
奇了怪了,谁家的脸盆能这么沉?徐庭兰好奇心起,沿着脸盆的边缘继续摸索,发现这脸盆似乎没有底,随后,他摸到稍小一些的器物,拿出水面后发现,这是两个喇叭样式的器物,器身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不是现代的东西。
徐庭兰高兴坏了,接着用手挖那个脸盆,但河床上的泥土太硬,仅靠手指根本挖不动,于是他到附近的村子白庄找人借了一把铁锹,回到河里继续挖,连续奋战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这个大家伙给弄了上来。
紧接着他又在水下发现了另外几件器物,也一并给挖了出来,清洗干净后总共两大六小共八件,徐庭兰用渔网将它们包上,挑了个最小的文物送给铁锹主人,他带着另外七件铜器,高兴的回家了。
在当时闭塞的农村,徐庭兰在河里挖到宝贝的事情不亚于一件重大新闻,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听说此事后,像赶集一样涌到他家看热闹,他也不避讳,把这七件铜器在院子里一字摆开,让大伙痛痛快快的看。
最大的那个青铜器,就是徐庭兰误以为脸盆的东西,大概有半米多高,上面是个类似大喇叭口的形状,颈部稍微收缩,腹部再度鼓起,铜器肩部被3个立体的龙头和竖起的扉棱间隔成三等份,龙头伸出铜尊肩外,每条游龙后面还尾随小龙一条,每个画面的中间是一个突出的虎头,显得非常威风。
老百姓们虽然看不懂图案的意思,但能感觉到这个青铜器不简单,又有龙又有虎的,说不定是以前皇帝用过的东西,大伙都说徐庭兰运气好,这些都是古董,能值上不少钱,徐庭兰听了只是哈哈一笑。
没想到众人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两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外地人来到徐庭兰家,看到那几件青铜器后,两人商量片刻,把徐庭兰拉到一旁小声说,要将这几件青铜器全部买走,让他开个价。
徐庭兰反问他们,这些青铜器是啥时候的,干啥用的,那俩人遮遮掩掩不愿意回答,只是一个劲让徐庭兰给个痛快话,想卖多少钱。
两个南方人的态度,让徐庭兰起了疑心,他说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那两个南方人失望地离开,临走时说过几天还来。
就在这时,阜南文化馆馆长蒋家琦也听说此事,立刻赶到徐庭兰家,不过,他也无法准确判断这些器物的年代,徐庭兰问他“这究竟是啥东西?是铜是金?有几个铜铁收购贩子几次来要买走。”蒋家骐意识到事情紧急,立即给安徽省博物馆写信反映,二十天后,安徽省博物馆文物专家葛介屏一行五人赴阜南考察,葛介屏辨认后说:“这是一套罕见的商代青铜酒器,属国家重量级出土文物。”
葛介屏建议徐庭兰将这些文物上交国家,让它们得到更好的保护,也能让老百姓都能欣赏到古代劳动人民的杰作 ,徐庭兰说有人想出高价钱买走,葛介屏告诉他,这些青铜器极其珍贵,一旦被文物贩子买走,最终的结局很有可能流落到海外,成为外国人的私人收藏品,被他们把玩占有。
专家离开后,徐庭兰想了好几天,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些青铜器都是祖先留下来的宝物,要是为了几个钱就把祖先的东西卖给外国人,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下定决心:把这些文物全部上交给国家!
第二天凌晨,徐庭兰用独轮车icon装上青铜器,老父亲徐运彦在前面用麻绳拉着,一路去县城,刚出村不久,那两个外地人又出现了,他们把徐庭兰拦住,掏出80元现金,说既然大的不肯卖,把那5件小文物卖了也行,要知道在五十年代,80元可不是一笔小钱,徐庭兰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们。
徐庭兰所在的徐海孜村距县城约八十华里,两人走了一天,到晚上9点钟时,到达距县城8里路的白果寺,父子俩精疲力尽,只好在寺旁银杏树下过夜,他们生怕那两个南方人下手盗抢,睡觉时一人怀抱一个大青铜器,又在树下捡了些白果充饥,天亮后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县文化馆,把七件文物上交到文化馆库房。
随后徐庭兰又与蒋家骐馆长一道赶到常白庄,向借铁锹的村民要回了之前送出的小件文物,自此这8件商朝青铜器终于得以团聚。
其中,最珍贵的文物当属那件青铜龙虎尊,它集平雕、浅浮雕和高浮雕于一身,内壁随器表的浮雕而凹凸,做到了器壁厚薄均匀,而这又都是通过铸造工艺实现的。这种具有独特风格的铸造技艺,即使以现代的精密铸造技术也很难做到。据说上交国博馆后,为了给安徽和阜阳一个复制件,许多专家参与了复制件的铸造工作,但是无一人成功,特别是那个宽大的口沿,一直是一个难题。
今阜阳博物馆藏的复制件是石膏制成,基本接近原件的形制,但安徽博物馆的铅制复制品就与原件有很大差距。
国家博物馆外出布展的是铜制仿制品,因为达不到原件的铸造工艺,仿制品的重量是原件的两倍。
像这件精美绝伦的龙虎尊,目前在我国也就只有这么一件,是当之无愧的国宝重器

#创作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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