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新籁丨秦岭南麓群山之巅,有个规模巨大的石板房古村落→】地处秦岭东段南麓的洛南县下了一整夜的雨后,显得格外安静。我们到达时,天上缕缕阳光穿过云朵——放晴了。#大美秦岭##春山新籁#

从县城沿着县道,记者一行再向着鞑子梁方向驱车前行。在山脚下,遇见了刘长锁夫妇,一个赶着牛,一个肩扛棍。他们是要上山放牛,顺带着打槐花。一番准备之后,脚力更胜的老刘便渐渐消失在记者的视野外。

这里被称为“中国原始民居的活化石”

鞑子梁村位于洛南石坡镇李河村境内,距离县城东北方向40公里,村里分布着张家大院、杨家大院、刘家大院和乔家大院等4个院落,目前留下的有56座、158间石板老屋。这些已有700年历史的院落全部用石板砌成,被称为“中国原始民居的活化石”。

此次担任我们向导的,是石坡镇党委书记陈永玲。这位身着亮黄色卫衣、黑色长裤,行事干练的年轻女书记,凭借多次上梁下沟的经验,在雨后湿滑的山路上,仍显步履轻松。

沿着山下移民新村村后的土路向梁上进发,走不远就看到一条蜿蜒的山路。掉落的松柏枝叶混合在湿润的泥土里,散发出股股清新的气味。山路平缓却不能快速地往上爬,轮廓不是很清晰,但来来往往的牛儿却用牛粪给路人进行了精准标记。这条路上,几乎每一垛风干牛粪上都生长着一簇繁茂的、蓝紫色的马兰花。

其实不光是山路上,“五一”前夕新雨后的鞑子梁,四处都是野生马兰花的天堂。

快到梁顶时,记者面前出现了一些用石板垒砌成梯田模样的地块。那些石板错落有致,远看浑然天成。

走进刘家村落,古朴、宁静、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没有住人。地上、台阶上铺的是石板,屋顶上搭的是石板,墙壁由石板砌成,门窗由石板做就。院内散落着石磨子、石碌碡、石猪槽、石牛槽……它们与绿苔相伴、青草相拥,久经风雨。

在这里,目之所及,都是石头构筑的世界。

据《续修商县志稿》记载,鞑子梁是太古时期秦岭成山时形成的,其褶皱极密,断层连续,岩石的走向斜向一方,岩石名为银灰色片麻岩。“这些岩片成为鞑子梁居民的天然建筑材料,寸土之下遍地石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古之鞑子梁人取石用木,依山而建石板房。”陈永玲介绍说,相邻的李河、肖湾等村大都却是土墙石板瓦,其结构形状也与鞑子梁石板房有很大的不同。

为什么只有鞑子梁的居民采用岩石盖房?当地人世世代代口口相传下来的说法是,元末时一支蒙古人军队,因为打了败仗,为活命插刀为营,占梁为家,建房而居,繁衍生息。这里山梁环绕,处于群山之巅,是得天独厚的避匿之所。后来,人们把这一山梁就叫鞑子梁。鞑子梁南有一沟叫金鞍沟。清朝时,人们在这条沟里发现一具镶有黄金、宝石的马鞍子,从此这条沟就称为金鞍沟。两个传说都指向鞑子梁曾有元朝军队驻扎。

石板老屋修复是个“工夫活”

“上世纪70年代,我们村的石板房都住着人,有20多户共100多口人。2010年后,为了解决世世代代的吃水难题,方便山梁上居民的生活,政府陆续将大家搬到了山脚下的移民新村。自此,鞑子梁村便有了新的名称——金鞍村。”金鞍村党支部书记刘建国带着记者走进一处正在修缮的石板房内,述说着自己的儿时记忆:“这里是刘家村落,是整个鞑子梁的第二道梁,过去这里是前厅后院连片建设的,能够容纳3户人家,规模庞大。”

“小时候见大人们修过房。在梁上取来石板,整合、敲打成需要的形状,然后一片片砌合、拼接而成一面墙。”听说镇上开始支持村里修缮老屋,常年在省城打工的杨师傅也回到了家乡,年过六十的他是修缮队“四大匠人”之一。

这4位匠人懂得怎么盖石板房,因为年纪确实大了,于是镇上给他们配了七八个工人打下手。从今年3月10日开始修缮刘家村落,杨师傅他们已经在山上吃住了近50天,才完成了一间房屋的修缮。“工程进行得很慢,比砖瓦房盖起来麻烦很多。石板之间不用石灰水泥那样的粘合剂,只能凭借技艺和经验的拼接。仅修复一面墙就需要8天左右的时间。”刘建国说。

古村极富魅力,这里的片片石墙石瓦记录着过去生活的情景,保存极其完整,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这亦是对农耕生活的记忆,对和谐的自然环境的追求。2002年4月,陕西省住建部门以“中国洛南鞑子梁石板房”的建筑类型为专题,开展传统民居建筑调查(民居类型代码611021—03)。最终认定鞑子梁村是全国罕见的规模巨大的石板房古村落,居住人群为“蒙古后裔”。

“关于如何保护与开发好鞑子梁,我一直在反复思考。通过前期大量的调查研究,镇上决定以此次修缮为契机,完整保护古村落的原始样貌,守护我们的绿水青山。在山下的新村,突出山水游,在金鞍村打造集特色民宿、采摘观光、沙滩垂钓为一体的休闲宜居桃花岛,展示石板房古村落的民俗文化。让保护与开发获得平衡,让古村落焕发新的生机。”陈永玲向记者描述了山村的发展远景。

守护好这方山水 奏响新时代“田园牧歌”

越过几道山梁,记者一行最终来到杨家大院。这里的人也都响应了移民搬迁政策,在梁下的新村过上了新生活。

没了人烟的村落,杂草丛生,一片荒凉。只见被岁月侵蚀的房屋不少都已坍塌,石板墙面也变得斑斑驳驳,铺地的石板缝中更是生出一团团的仙人掌,长得高过墙越过了房。

歇脚时,遇见了满载而归的刘长锁夫妇,他们赶着一队饱餐而归的牛群,携带着一大袋槐花。据他们讲,前些年搬下山后,他们住进了新房子。还在分得的田地上,种植了烤烟和金银花等经济作物,年年都有稳定的收入。

在山下的移民新村,樊爱琴一家也过上了移民新生活。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儿孙满堂的她,笑容满面地与记者分享着春天的鞑子梁:山上正在修复的石板房就是自己的老宅,政府建设的移民新居就在县道旁边,交通十分便利,院门口就是自来水,告别了靠天吃水、水窖取水的苦日子。

从新村出来,记者看到,春天的洛南,处处都是刚刚覆好地膜的烤烟田。借着无人机从空中俯瞰,道道地膜泛着光,如同山间的五线谱。劳作在田间的村民和满山的风景融合在一起,绘出了一幅美妙的春日画卷。

烤烟产业现在是村上的重要支柱产业,烤烟育苗中心则是村支书刘建国引以为傲的村集体经济的来源,这里培育的烟苗足以辐射全镇4000亩烤烟种植,不仅解决了村民就业,还增加了大家的收入。

山水洛南,在守护好这一方秦岭山水上更是做足了文章。他们创新机制,开展“人盯人”+基层社会治理的秦岭保护模式,结合陕西省秦岭生态环境保护信息化网格化监管平台,以县、镇、村、组、片为责任主体,明确环境管理职责,充实环境监管人员,健全完善管理体系,推动生态环境监管工作规范化、精细化、长效化,确保全县秦岭生态环境安全。

在采访中,记者遇到的每一位鞑子梁人,都期待着澄(城)商(州)高速和洛(南)卢(氏)高速的建成,早日连通西安旅游圈、郑洛旅游圈、武汉旅游圈,发展全域旅游的条件就会更加优越。

有了好山好水好风光,再有便利的交通,他们一定会在这坡林溪谷间,奏响秦岭深处的新时代“田园牧歌”。

西安报业全媒体记者 闫珅
图/西安报业全媒体首席记者 谢伟 记者 张红中

#历史那些事[超话]#1988年,山东一村民在河里挖到一铁疙瘩,却怎么也拽不出来,等他将铁疙瘩上面的泥沙清理干净后,他惊讶地发现,铁疙瘩竟然是一柄7米多长的巨剑。

1988年春,山东济宁兖州城南大桥村村外的泗河已经干涸,许多村民挑着担子,来到泗河大桥东侧的河里挖沙。一名村民挖着挖着,却听铁锹顶端传来一声闷响。

村民本以为挖到鹅卵石,于是弯下腰准备将鹅卵石扔到一边,谁料扒开沙子一看,竟然是一块“铁疙瘩”。

村民颇为惊喜,连忙抓住铁疙瘩一端,使劲向外拽,不曾想,铁疙瘩竟纹丝不动。

村民大喜过望,拉不动意味着这块铁疙瘩不小,带回去卖废铁都能卖不少钱呢!

于是,他连忙沿着铁疙瘩清理上面的泥沙。谁知,这块铁疙瘩竟然越挖越长,仿佛没有尽头。

忙活了半天,铁疙瘩终于露出真容。

那一刻,村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哪是铁疙瘩,分明是一柄长达7米多的巨型铁剑!

村民沿着巨剑走来走去,惊呼连连。

周边挖沙的其他村民闻声赶来,当他们看到这柄巨剑时,无不瞠目结舌。

“这难道是巨人用的剑吗?”一位村民喃喃道。

“什么巨人用的剑,这怕是仙人用的剑!”另一位村民反驳道。

两人的对话激发了大家的兴趣,一帮人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讨论到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将此事上报给了当地的文保部门。

文物专家兴高采烈地赶来,当他们看到铁剑的全貌后,也是惊诧莫名。随后,他们调来一辆大卡车,将这柄剑运回兖州博物馆,进行进一步的检测和研究。

经测量,这柄剑长7.5米,重达1539.8公斤。由于太过巨大,这柄剑只能委屈巴巴地躺在简陋的木匣子上,供专家们研究。

在古代,剑乃短兵之祖,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所以上至王公帝侯,下到商贾平民,莫不以持之为荣。但这柄长达7.5米的巨剑,谁能拿得起?谁又能携带?难道真的是巨人或是仙人?

一时间,有关巨剑的种种猜测像一个谜团,笼罩在人们的心中。

不过,很快就有喜讯传来。原来专家们在剑格和剑柄处发现了图案和铭文。

图案是宝剑上常见的睚眦图。睚眦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异兽,因其性格刚烈、好勇擅斗,所以古人喜欢将其刻在剑格上,为武器增添几分慑人的力量。巨剑剑格上的睚眦横眉瞪眼,煞气十足,让人望而生畏。显然,工匠并没有因为这是一柄巨剑,就敷衍了事。

而剑柄上的17个铭文,总算推动了研究进展,铭文曰:康熙丁酉二月知兖州府事山阴金一凤置。

意思是,这柄剑是在康熙丁酉二月,即公元1717年二月,由兖州府的知府金一凤铸造的。

金一凤是谁?他铸造如此巨剑所为何事呢?

很快,专家们在《滋阳县志》中找到了答案。

时间拨回1712年。

那年夏天,兖州大雨连绵,泗河水势暴涨,洪水奔流而下,冲毁了大桥村有“鲁国石虹”之称的南大桥3个桥孔,鲁国石虹从此变成危桥,当地百姓苦不堪言。

1713年,兖州府迎来一位勤政爱民的南方才子———新任兖州知府金一凤。

金一凤,浙江省绍兴人。先祖金志曾任南京江西道监察御史,按察副使。曾得海瑞盛赞,为其写下“忠孝格天”之句。金一凤秉承先祖遗风,爱民如子,来到兖州后,很快得知石桥有损,于是亲赴现场考察。

沿河百姓告诉金一凤,此桥历经数朝,早已垂垂老矣,因而一到洪水季节,就容易被冲毁,虽然经常补修,但屡修屡塌,以致上一任知府索性不管。然而,石桥一坏,他们只能靠渡船摆渡,给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

另有村民信誓旦旦告诉金一凤,此地之所以多水患,是因为水下有蛟兴风作浪。

金一凤饱读诗书,自然不相信水中有蛟,但为了百姓,他先是带头捐资补修此桥,后又捐出自己一年的薪俸,带领两岸百姓以分铸之法,铸造了一柄数丈巨剑,竖插于桥洞之下,既满足了村民镇蛟的想法,还能起到测量水位和分散水流的作用。

光阴荏苒,这柄承载着泗河两岸百姓美好愿景的大铁剑终究抵不过岁月,最后轰然倒塌,直至300年后,才得以重见天日。

巨剑出土后没多久,就被判定为一级文物,因其体量巨大被誉为“天下第一剑”。如今,天下第一剑珍藏在衮州博物馆里,成为该馆的镇馆之宝。

前些年,兖州博物馆完成了“天下第一剑”展厅的改陈布展,采用声光电展示技术,让观众重回300年前,“目睹”天下第一剑重新立于泗河,它如定海神针一般,浑身散发着凛凛不可侵的气势,安抚着当地百姓。透过光幕,又好似能看到一心为民的金一凤,他站在已经修复的桥旁,面向泗河,面向那柄傲然挺立于桥下的巨剑,祈愿风调雨顺......

#历史故事#

运城市盐保中心开展盐湖水系调研第138天——走进东郭镇刘范之王茅古盐道、牛家院摩崖石刻(一)
这是一次向往已久的探寻,在明媚的春日里出发,带着些许神秘,又带着些许兴奋。此次调研同行共7人,中心副主任关妍,办公室主任吕国玉,东郭村党总支书记、村主任张威,刘范村副书记董明堂等。

公元1050年(宋仁宗皇祐二年),应该也是这样一个明媚的春日吧,32岁的司马光告假从开封返回家乡夏县省亲,这时距离他任职馆阁校勘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那条与虞阪古道并称为“姊妹路”,小名唤作刘茅道,官名叫车辋路的古盐道。还有古盐道上那个笼罩着神秘色彩的牛家院,以及矗立了1400多年的摩崖石刻。

车刚行至山口,便因路面冲毁严重而无法前行,一行人遂下车逆水而上。

最初的行走是轻松快乐的,虽脚下全是乱石,不能称之为路,但因了心情的缘故,这些小艰难被自动屏蔽了。以为所有的路也不过如此嘛——直到后来,才终于明白“无知者无畏”的真正意义。

水流成溪,清澈冷冽,顺冲刷出来的河道一路而下。我们时而踩着水中之石跨越东西行走,水流湍急处更需小心翼翼。董明堂是土生土长的刘范人,在村里干了几十年的村干部,对这里的一沟一壑了如指掌,边走边讲。我们现在走的这条山谷当地百姓叫堡沟,古盐道就在这条沟内,因了是刘范通往茅津渡的路,所以被叫刘茅道。水来自后山,老百姓叫神仙泉。这泉可了不得,名气大的很。早年间,因传说这泉水能治病,每天来打水的人络绎不绝,还有从外地赶来的,听老人讲每天人多的跟赶集一样。

中条山沿山一带的泉水本就含矿物质多,久喝可改善体质,加上当时农村医疗不发达,看病治病不方便,便把山泉水信奉为“神水”了。不过,据科学检测,车辋泉的水的确较其它地方矿物质丰富,贝贝和生态园桶装水两个水厂都将刘范村作为了水源地。

关于山谷、古盐道、水,“官宣”的名字分别为:车辋峪、车辋路、车辋泉。据乾隆版《平陆县志·山川·横岭》条所载:“横岭在县(旧治太阳渡北二里)西北四十五里中条山之脊,西通解州,东达夏县,北至运司路,名车辋峪,车辋泉在县南二十里出中条山车辋峪中。”《安邑县志·山川》载:“车辋峪在飞云岭东。”所以,此古盐道又称“车辋路”。因此处有形似寨堡的山崖,当地群众俗呼为“堡沟路”,而无人称其“车辋路”。后因年代久远,“车辋”一名渐渐被人淡忘,而致湮没不闻。

行至不久,便见一水泥砌成的水窖,窖内水清澈见底。董明堂讲,原来村里吃水就是在这里将山水蓄满后,再顺着修好的渠引下山,不过去年大雨大水将水渠冲毁了。九几年的时候因天旱,山水几近断流,从那时起,水窖已经弃用多年,不过平时也没这么多的水。1997年刘范老村打了一眼120深的深井,为村民安装了自来水。近年来,水位持续下降了约三分之一,抽水时间明显增长。搬迁后现在村中所用水,是西姚村之前在刘范范围内建的三眼深井,都是100多米深。

接下来的行走比之前艰难了些,有河道加宽的跨越不易,有背阴处积雪的泥泞路滑,还有山势的逐渐增高……但这一切,比起我们心里的向往,都可以忽略不计,一行人依然兴致勃勃、激情满满。

在山谷里行约两三里之后,董明堂指着东边一山岭说开始爬山吧。开始爬山?难道这会不是在爬山么?一愣。张威书记道,真正的古盐道还没开始走呢!刚才只是序曲。顿时心下大惊,序曲尚且如此,正章该如何?

抬头望山岭,十足的陡坡,未见有明显的路。张威几个率先上去,董明堂副书记说,这样,我垫后,坡陡,我在最下面招呼着。又是一惊,难不成还会掉下来要人接着么!先前的快乐片刻间烟消云散,只余未知的恐惧。

这应该是平生第一次手脚并用爬山吧。爬了一会陡坡,再沿着山岭蜿蜒向上,几乎是直上直下的节奏,比刚开始的陡坡更陡、又特别的窄,仅容一人通过。真真如史料所载的“车不容轨”——果然现实才是最好的老师啊。想起在社东村调研时,所说的另一条叫做爬脚路的古盐道,从名字看,也应如此吧。

再往上,竟是长跑后缺氧的感觉,手脚发软,心慌气短,只好略作休息。此时此刻,偏看见对面陡峭山坡上灵巧的山羊,如履平地跳跃前行,心里好生佩服,更遥想当年运盐之艰辛。

据考证,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尤其是北周年间,河东战事频繁,不同的政治势力围绕盐池做着各自的努力。刘茅古盐道便是这种争夺之后诞生的另一条盐道。当时河东盐经池东的大、小李村,东郭镇的蚩尤村,自刘家窑(今刘范村)入山,越牛家院至平陆之柏树岭、上牛、下牛、大坪头、风泉口,汇入虞坂路,过圣人涧(今平陆县城),止于茅津渡口。由此登舟过河。

因车辋路是一条只有驮马能通行的崎岖山路,驮牛与驮夫行走颇多艰辛。但便于开修,而且它还有利于附近和沿途驮夫在家食宿。因为山那边广阔中原大地对河东盐的渴望,盐商对财富的追求,使得这条盘山而行的小道,坚韧而执着地走过了1400多年的历史。

当年的司马光回老家夏县,从河南开封出发穿越中条山。他选择取道车辋峪,车辋路虽较虞坂道更为艰险,但是却是穿越中条山的捷径。我想,他应是回乡心切,想早一刻踏上故土,见到亲人吧。此刻,在这条千年的古道上,我们与司马光正相向而行,隔着历史的光阴,彼此将会有着怎样的遇见?还有,他落泪而吟的那首《重经车辋谷》。(未完待续)

韩 睿 贾丙尧 薛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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