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与其人】读(英)保罗•约翰逊名著《知识分子》,感觉我们常说的文如其人或人如其文被肆意颠覆。

译者杨正润说:“他清扫历史的尘埃,找来各式各样的参考资料,他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搜索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他充满怀疑的眼光把这些大人物重新检视一遍,特别是他们的私生活,看看他们是否配得上他们头上的光环。”(该书《译者序》)

于是,在作者的笔下,写出《忏悔录》、《爱弥儿》等名著的卢梭,其实是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他对情人刻薄无情,对家人“毫无兴趣”,他与同居33年的女仆一共生了5个子女,但全部遗弃于育婴堂,连名字都没有。写下“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西风颂》)的诗人雪莱,同卢梭一样,也是“爱人类,但对特定的人常常是残酷无情的”,他不但同家庭的关系破裂了,在朋友中的信用也破产了,因为他到处借钱但很少归还,包括买一架钢琴4年没有付款,买一辆马车也欠款多年,最后被制造商告上法庭。鼓动娜拉出走,去追求女性个人解放(《玩偶之家》)的易卜生,现实生活中似乎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具体的女人,并且他既仇恨自由主义精英,又看不起大多数群众,认为他们“没有资格持有观点”。关于列夫•托尔斯泰与妻子索尼娅的矛盾冲突,作者显然同情后者,把托尔斯泰描述为一个道貌岸然但性关系混乱,对妻子长期进行肉体和精神折磨的人,最终“毁灭了家庭,也毁灭了他自己”。以硬汉形象闻名的欧内斯特•海明威不但经常撒谎,而且是个十分令人讨厌的酒鬼,据说他清晨醒来,“通常立即开始饮酒,同时站着写作,一只手上是铅笔,另一只手上是酒杯”。此外,还有布莱希特、罗素、萨特、威尓逊、高兰茨、赫尔曼等,在“道德侦探”约翰逊的笔下,都有不堪的“私人”记录。若以文如其人的眼光来看,必定大跌眼镜。

上述知识分子更为我们熟知的身份其实是作家,而且多是天才式、大师级人物。我读大学时,他们中一部分人的文名如雷贯耳,其作品在同学中广泛传阅。但时至今日,留下深刻印象的其实不多了。这其中,罗素的情况又有点特殊。读书时我对罗素所知甚少,顶多知道他是个著名的哲学家、逻辑学家,大约也读过他的“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后来读王小波的杂文随笔,发现他是罗素的铁粉,言必称“罗素先生说”。这令我很是后悔自己年轻时错过了罗素。再看《知识分子》关于罗素的介绍,才知他原来是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其著述之丰富,几乎涵盖那个年代所有的话题。至于他在政治理念方面之前后不能“逻辑自洽”,对几任妻子及情人们的始乱终弃,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可是回想我国的文学史,那些著名的文人(诗人)好像无不是文如其人、德艺双馨的。比如屈原的卓尔不群,李白的浪漫不羁,杜甫的感时忧世,苏轼的豪健放达,其人与其文几乎实现了完美的统一。我们似乎找不到他们在做人与作文中的人格分裂现象,也没发现他们私生活中太明显的丑陋。当然,如果像保罗•约翰逊一样,戴着有色望远镜观察,也许屈原的忠君是一种愚忠,李白对父母妻儿是无情寡恩的,杜甫也曾有过附炎趋势的青年时代,而苏轼在朋党之争中也未必能完全洁身自好。只是年代过于久远,再厉害的“侦探”都没办法从历史的尘埃里找到自己想要的“遗珠”。

再一想,这种联想其实是不合逻辑的。距离产生美,包括时间的距离,会拥有对优秀人物不断美化的作用,加上传统文化中的为尊者讳、为长者讳,塑造完美人物形象的动力永不衰竭。而《知识分子》里写到的人物,都是近当代人,大多生活在一个自己喜欢写日记、旁人也喜欢写日记,人与人之间还热衷写信的年代,留下太多私生活的记录和“把柄”。假如有中国的保罗•约翰逊,也将同时代的国内知识分子(特别是作家)深入考察一番,未必没有更加惊人的发现。

发现某祺发歌既让人开心无比又让人元气大伤
今天早上两节课的课间直接累到趴在桌子上睡了半小时(梦回初高中)
中午吃完饭也直接摆烂睡觉()
今天怒睡快九个小时
差不多睡了一整个下午然后起床直接去上晚课
听老师激情澎湃讲西风颂讲了快两个小时
(雪莱真的很会写!)
下课之后去闪动‍♀️(天气很不错很舒服~)
跑完还去买了好吃的脆皮鸭肉卷和蜜桃四季春
刚刚去超市发现新上架了p2
这东西对小学生来说幼稚但对大学生来说刚刚好?

更新一堆无聊日常
·不用担心早起问题所以连着喝了两天白茶
·英美文学史看着是都得重学
·最近写字都不手抖了,练字一定要好好坚持!
·粉水倒完感觉这样还挺好看于是拍了
·不知道拍什么所以橙子也一起拍了
·本想摆烂结果演变成对比《西风颂》的五个译本,中途偶然发现淘的旧书是别人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家里猫猫显然是不太认识我了(因为它笨)
·漂亮姐姐汤佳妮我好爱,有没有可能漂亮姐姐在b站开个账号[求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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